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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捉jian在床

    

四十.捉jian在床



    然而在外繁忙的秦敬泽却不懂有情人相守之乐。

    一日入夜时分,成对儿的昏黄灯笼渐次点起,院前的小厮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哈欠,下一秒便见二爷喜气洋洋地大步朝这走来,正要出声唤人,却被他“嘘”地打断。

    “二奶奶睡下了?”

    “当是睡了。”

    秦敬泽点点头,继续往里走,小厮嚇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咬咬牙,从外面关上了院门,慌慌张张去寻福安。

    却说秦敬泽一路疾行回了国公府,正欲将一桩好事告诉魏蓥,推开门进屋时,却见熟悉的拔步床上并排躺了一双男女,正亲着嘴儿亲昵絮语,登时只觉当头一棒。

    屋内红烛昏暗,一片暧昧旖旎,原本搂着娇儿低声抚慰的男人听到动静忽地抬眼,一双凌厉的眸子在见到秦敬泽时顿时一闪,猝然坐起身来。

    秦敬泽便见到被褥下的两人俱是浑身赤裸,女人细腻白皙的胳膊缠抱在男人腰上,极尽依恋缠绵,如同世间再自然恩爱不过的一对夫妻。

    “仲嘉,你怎么回来了?”秦敬修匆匆替怀中赤裸惊慌的女人掩好被子,这才回神同他招呼,准备下床披衣,面上神态竟是如无事般镇定从容。

    若非那一丝不挂的精壮身躯上有一道道暧昧新鲜的划痕红印,彰显着两人不久前缠绵亲热的情形,秦敬泽都要怀疑是自己误会了两人。

    秦敬泽不知怎的竟被眼前这荒唐的场景气笑了,口不择言道:“我若不回来,如何能知道原来我的妻子竟和我大哥睡到了一块儿?怎么样,大哥,睡亲弟妹的滋味如何?呵呵,瞧你这样子一定是很满意吧?这sao妇可是弟弟我一手调教出来的,那么yin荡的一口saoxue,随便一玩就会喷水……”

    “住口!”秦敬修悚然变了脸色,担忧地去看一直沉默的魏蓥,果然见她面色惨白,垂着头抱膝坐着,死死揪紧了手中被褥,又脆弱又可怜。

    “怎么,你心疼了?她是我明媒正娶的妻,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心疼?”

    秦敬修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试图制止他,“仲嘉,先出去,有什么话我们两个好好说。”

    “我没什么要和你说的!”秦敬泽尖锐出声打断,深深地嘲讽道,“秦敬修,你现在是在以什么身份跟我说话?是爬上自己弟妹的床的好大哥,还是趁她相公不在家勾引她偷吃的野男人?”秦敬泽再是气昏了头,也能猜到她自己没那么大的胆子勾搭夫家大哥,必然是受到了他的引诱。

    秦敬泽一边质问,一边步步上前紧逼,气势是从未有过的狠厉绝然。

    这个问题秦敬修回答不了也无法辩驳,却还是下意识地伸手去拦他,这却愈发激怒了眼前人,被他重重一拳挥在了脸上。

    秦敬泽虽不比常年习武之人出手快准狠,但这一拳饱含了满腔气愤与怒火,结结实实砸到脸上,秦敬修的左脸一下子就肿了起来,魏蓥尖叫着要扑过来护他,又被他侧身挡住。

    “秦敬泽!”

    秦敬泽瞪了她一眼,哪里还能再忍,疯了一般对着自己的大哥拳脚相加,拳拳到rou只顾攻击,每一下都狠得像是要他的命,秦敬修自知亏欠不想还手,又碍于身上毫无遮挡行动受限,只一味勉力应付,身上挨了好几下才终于制住了他。

    秦敬泽失了力气急促喘着,瞪着他的眼几乎要冒出火来!

    “怎么,你还想教训我?这么多年来,你凭借大哥的身份动不动出言训我、拿棍棒打我,美其名曰替父亲教导我。可你倒好,夺兄弟之妻,勾搭有夫之妇,你就是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比我还不如!你又凭什么教训我?!”

    这一刻,面对威严肃穆、雄壮健硕远胜于他的大哥,秦敬泽却毫无所惧。他不是没想过这种被背叛的可能,可以说,从小到大大哥珠玉在前带来的自卑阴影不仅影响他的成长,也叫他在这段意外促成的脆弱婚姻中变得患得患失、敏感多疑,可当天终于真正塌在自己眼前时还是觉得万分冲击。

    两人僵持着,呼哧呼哧大声喘气,仿佛两只缠斗不休的困兽。

    秦敬泽看着眼前赤裸精壮的男人身体,只觉得眼前刺痛,心底流血,那每一道情到浓时难耐落下的痕印就像是响亮的巴掌无情甩在自己脸上,提醒着自己他们是有多情投意合密不可分,他不欲把自己弄得更加难堪狼狈,从他手里挣脱开来,偏过头不再多看。

    “滚出去,这是我的屋子。”

    这样两败俱伤的情形秦敬修也不想看到,他知道自己不该继续留在这里刺激他叫他更加痛苦,可看着缩在角落里害怕哭泣的魏蓥,他的脚步却沉重得抬不起来。

    “不出去是吧?好,这是我的床,我在自己的屋子里自己的床上睡自己的妻子,与你无关,你想看便看罢。”说着,单膝跪在床上,沉着脸解起了腰带。

    魏蓥听懂了他的意思,想起过往种种折磨,刹那间惶恐不安,下意识唤道:“伯策……”

    秦敬泽动作一顿,大受刺激,伸手就掐住了她细弱的脖子,恶狠狠骂道:“你这贱人在喊谁?你还知道自己嫁的是谁吗?”

    魏蓥被死死扼住了喉咙,不住挣扎摇头,嚇得秦敬修慌忙上来拉他。

    “秦敬泽!你别做糊涂事!”

    “到底是谁在犯浑?秦敬修,我警告你,你若再多管闲事多说一句,信不信我把府上的人都叫进来,让他们来好好评评理?”

    两人听懂了他口中的威胁之意,顿时都消了声,这死一般的沉默却更让秦敬泽难堪。仿佛从头到尾他都是个笑话,他俩是如此的默契,而他是个不该出现在这里打扰两人安宁的旁人。

    秦敬泽不欲多想,报复的冲动攫取了他全部的意识,发泄一般地扯掉了她死死攥住的被子,掰开她的腿,气势汹汹对准了rou花就捅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