荧把哥哥挂心上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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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乌压压的云挂着好几天了,才终于在今日下起雨。 雨起初还小,零零落落地打下音节,有几分大珠小珠落玉盘的怡人味道。 很快雨点越来越大,赏雨的情绪也被卷起的风带走,甚至在地面已经看不到新的痕迹,遍地已是漫过的占领。 荧还在巷子屋檐下发着呆,直到逆行的雨打到身上才回过神,赶紧把书包反着背,雨伞也拿了出来,还好出门前已经收了衣服。 “砰!”因提瓦特花随着伞骨的支撑猛地绽开,错落在伞面生长,白净的花朵和整洁的制服在逐渐暗下的世界里格外吸睛。 还好鞋跟很高,不然污水得甩溅到腿袜了,荧小心翼翼地在不平整的水泥地上穿梭,脚尖点出圈圈涟漪,身影渐行渐远。 荧清秀可人的学生气总是引来一些渣滓,但从不给与眼神的恩赐。 看到在网吧前的娃娃机脚步才停了下来,还是这么标志性的建筑物。 漠视了口哨和打量收了伞,熟悉地进了网吧,直到看到哥哥,脸上清冷模样才卸下,笑盈盈地走向空。 “哥哥!我给你送饭了,猜猜今天有什么?” 空作为网管,刚在给客人开机子,也想着meimei差不多也到了,果然掐着点荧就进来了。 空穿着浅蓝格子长衫,内搭着白T,下配黑阔腿裙裤,再看坠在肩胛的长辨,有些“安能辨我是雄雌”的错觉。 迈着长腿走过来,相似的脸上一样挂着笑,只是相对荧内敛了些。 “诶呀我猜猜,是不是豆角?”空接过荧保温在包里的食盒,却不揭开,配合地进入游戏。 荧摇摇头,“哦!我知道了,是豆芽,今天周三,一三五那位头裹着头巾的奶奶来卖豆芽了是不是?” 荧激动地抓了下空的胳膊,把格子衫都抓皱了,“冰崩!答对啦。还有还有,再猜。” “嗯...是不是牛腩?” “对!哥哥你怎么猜到的?是不是太香,闻出来了?”荧得意地邀功。 空闷笑,声音却如春光般和煦,“香是香,谁的手艺比得上我meimei。 衣服都沾水了,来,穿我外套。”荧配合地放下抓衣袖的手,等着空脱外套好伸进暖烘烘的格子衫衣管里。 “我怎么知道的,因为前天,哥哥看到路边的牛rou粉说好久没吃牛腩了,人美心善的meimei记住了。” “荧把哥挂心上了哦!这是荧准备的爱心便当,打开吧!” “是,谢谢荧打赏的一盒便当,我开动啦。”空坐下。 在桌上虚无的地方食指中指一夹,仿若取下东西,修长的指节甩开,又装模作样埋入领口,还理了理不存在的餐巾。 荧笑了笑“好啦你好好吃吧,我等你吃完带回去,哦还给你带了盒热牛奶,饭后喝。” “遵命。” 荧到家洗了洗饭盒,把灶台仔细清理了下才开始学习。 时间随着雨滴滴答答流走,直到风钻进密密的纱网,给荧的肌肤种上了疙瘩,荧才若有所思看看钟表,不知不觉都十一点了,哥哥一般不是十点半就能到家吗。 荧感觉有点异常,但又担心是多疑了,移开纱窗往下看,却什么也看不清,空空荡荡的,除了偶尔听到几声猫叫再无其他。 荧想下去看看,又想起哥哥说呆在家里的嘱咐,只能抱臂站在窗边等着哥哥的到来。手来回搓着手臂等手心的热气击退一个个凸起。 风刮来刮去,疙瘩是没了,但是寒气还在,荧干脆进屋拿了件外套回窗边继续等着,纱窗本该配对个玻璃窗,以前确实有,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玻璃窗烂了没了,平日只能拉上纱窗御寒,有总比无好。 寒气是很好褪去的,但是去了寒,哥哥也还没回来。 就这样干看着巷子下的灯笼和没有护罩的吊灯被呼啸的风卷着摇摇晃晃,像不安的心般没有归处。 灯笼是不知哪年过年挂上的,层层叠叠的织线像皱纹般嵌入了名为年轮的尘,被风雨刮走些,却也将一些越刻越深,透过密密的线钻了进去,自此灯笼再无鲜红的外壳,暗红的色泽显得有些落寞。 弱弱的灯光也在诉说着历史,靠着薄薄绝缘层的电线拖带着工作有些年,在风雨夹击下,微微的光在积水的地上打出不规则的光。 看得久了,甚至能看到转瞬即逝的老鼠,在风雨中觅食,卷而长的尾巴随之跃动着。 荧再看了看挂在墙上的钟,十一点半了,可能洗澡完哥哥就回来了,荧压下焦虑去拿了衣物。 今天天气冷了,荧悄悄放纵自己多洗个五分钟的热水澡,十分钟的热水,应该水费变化不大吧。 荧在浴室里吹干头发边计算着水电费,头发比较长,要吹得久一些,吹得久了,脚指头又凉了,又将吹风机对着脚吹吹。 等到再把掉落的头发一一收拾好后发现哥哥还没回来,荧洗澡带来的好心情又瞬间被收回去了。 要是有手机就好了,荧揪着发梢,自己还有1383,也能买个手机,但是那个是哥哥给自己交资料费的,擅自买手机会被哥哥骂的吧。 不行不行,哥哥年纪比我大,不会有事的,少想多做,睡觉睡觉,明天还要上学。荧放开缠绕在指尖的发尾,船到桥头自然直,明天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