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剖瓜献赤与自请为妾,婚俗传统在变良为贱律法认定中的关键作用

    事到临头,玉峦也只有一个头磕下去,口称“贱妾”,称:“贱妾拜道见夫人。妾蒲柳之身,姿粗质鄙,本不堪侍奉。幸蒙君侯不弃,赏妾破瓜,特向夫人献喜。”

    于是便有奴儿抬了三尺阔的大铜盘来,放在玉峦身前。玉峦撑着盘底鲤鱼戏莲雕花爬上去,在铜盘中央刚跪住了。立即就有四个双人奴畜上前,将铜盘合力抬起,将玉鸾背向着夫人放了。玉鸾在盘上是叩首的姿势,畜生们放得端正,便正好是臀部高耸,献给上首主母赏看的款样。

    既然是献喜,自然是要去裳,没有隔着裙子叫人赏鉴的道理。庶女为良,姬妾为贱,破瓜求赏,是以良变贱。因此自请为妾,格外讲究的便是一个“求”字。献瓜之时,非得是要自解罗裳,亲手褪掉裙子,将下半身裸露。然后自己把屁股撅起来,双手扶臀向两旁分开臀rou,直到整个臀部被打开,阴部毕露,从前丘到后庭风光一览无余,包括交媾的痕迹都要能被瞧得清清楚楚,才算规矩。

    这一着就叫剖瓜献赤。剖瓜就是分臀,分臀则为剖心,露耻寓意明志,志者赤诚也,所以剖瓜献赤。另有一个俏皮的雅称,叫做春见露。

    玉鸾养着做妾的庶女,对这春见露的规矩自然是没有不知的。但世间之事总是知难行易。规矩虽然都知道,但一旦轮到自己上了莲盘要照着做的一刻却实在是羞耻。手指哆嗦着便就是解不开那罗裙。四周的奴儿也不催她,只屏气凝神,垂头伺候。玉峦只觉得背后那夫人的目光正凉凉得落在自己臀尖,如芒如刺,实是比剥光了还令人感到煎熬与难堪。

    度日如年的滋味实在难捱,玉峦只捱了几息便捱不住了,心知今天实躲不过这一桩的羞辱,好赖必是得她受的,索性将心一横,翻手扒到后腰,拼尽全力向下一扯。玉峦直觉得屁股一凉,罗裳便被是被生生扯断了裙带当场滑落委地。

    耳听得“噗嗤”一声笑,一个娇媚的声响在背后鄙夷着道:“瞧这流的满屁股的yin水,哪里是个姑娘,必是个yin贱的畜生。夫人,夫人,快使人拖了堂下去,细细晾看才是。”正是那被夫人抱在榻上宠玩的猫畜。

    玉峦顿时被吓得魂飞魄散,哪里还顾得上什么羞耻,忙不迭抓了自己的两瓣臀rou用力向外一扯,将私处往上拱出去,大声请道:“新瓜初开,贱妾诚心敬奉,已掰着了,恭请夫人赏看。”

    夫人瞧得一阵有趣,拎着那猫畜的耳朵赞道:“你这畜生倒是机灵。”

    对玉峦则是一笑:“裙子解起来虎声匪气的,屁股掰得反倒是别致。”

    她玩味的瞧着玉峦狼藉不堪的光屁股,漫声说道,“既说是破瓜,你且先讲讲,都是怎么破的。”

    这是问情由,并且是主母亲自垂问,再羞耻的情由都得细细恭答,不得马虎。

    玉峦掰着屁股,难堪得撅在盘上,却不得不含羞忍辱,恭声答道:“启禀夫人,贱妾昨日入府,先入汤池,盥洗沐浴,又以香汤灌……灌xue,涤荡污垢,而后赤身裸体,晾……晾阴露乳……乳,以候君子。夜半君子乘风至,见妾,责以不轨,击妾之臀,左右掌之,令妾自省。妾实下贱,yin……yin心难抑,君子遂命二畜分妾之股,以宝具刃妾谷……谷道,抽几次出。复令畜秉烛于侧,观妾之牝,指扣其纳。烛火燃燃,燎于丘上,妾毛须俱焦,泪泗横流,浪叫不止。君子恶妾yin态,乃去。”

    这需得详述自身被jianyin亵玩的情状,并得彰显君子之德,己身之yin。总而言之,是要将一切之种种归结为她自己的yin荡下流之故。玉峦虽然自小习得诗书,要做此等荒唐文章也是艰难,更兼毕竟羞耻,一番话讲来磕磕绊绊,着实艰难,口齿比平常拙笨了百倍不止,许多自轻自贱,专为卖乖弄丑奉承主母的说辞都不能出口。倒是那肖奴凑在一旁讨好凑趣,用的全是市井白话,yin词狭语。声色并茂,各种拟声,惟妙惟肖。

    玉峦自己讲,也听肖奴讲。听他讲自己如何被扒开屁眼,畜奴们又是如何扶着侯爷的伟物cao干进去,cao得那屁股肛rou如何外翻,菊花带血。又讲她如何得摇臀甩奶,哀哭嚎叫,被奴畜们压着翻开yinchun,虐玩牝阴。花翻蒂露,红通通的阴蒂是如何滴着水,层层被剥开媚rou又是怎么一张一翕得嘬着劲,侯爷的手指又是如何劈开这一轮轮的媚rou穿过阴膜,玩她的处子。还讲火苗如何舔舐她的阴部,阴毛被烧得噼啪有声……此间种种听在耳里,玉峦直觉得浑身发烫,羞耻得指甲几乎都掐进臀rou里去。但却掰着屁股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失了规矩斥作失礼,拖将去了堂下为畜为牲。

    夫人却听得津津有味,笑声不绝,骂肖奴道:“讲得天花乱坠,我当什么事,原不过就cao了个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