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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xue开苞

    

后xue开苞



    等她清洗完后xue,又塞上了润滑的药物,宫女才行礼离开。

    云珠深吸一口气,缓解心中的烦躁。

    坐在梳妆台上,看着手中的嫁妆册子,她思索着。

    陈诏一袭华服,望着她单薄的背影,独坐在那,侍奉的婢女一个都没有,显然是没将她这个主子放在眼中。

    他手指粗糙,带着薄茧,摩挲着她白润的肩头,语气冷淡:“下人呢?”

    云珠将册子放在梳妆台上,“回殿下,是妾身让她们离开了。”

    陈诏捏着她肩头的手用力了几分。

    对于她这个称呼,他很不喜。

    察觉到身后人的不悦,云珠一阵头皮发麻,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

    她绞尽脑汁的想着时,突然被陈诏抱起,往床边走去。

    她望着外面天色,还未黑天,出言道:“殿下,天色还早。”

    意识到她的潜意思,陈诏嗤笑声,“那又如何?”

    将人放在床上,手指扯开她的衣衫,目光落在大片白嫩肌肤上。

    眼底升起一抹暗色,陈诏也不知道自己刚才为何生气,仅仅是因为一个称呼?

    他手指张开握着她挺翘的乳团,握在手心把玩。

    云珠呼吸一滞,阵阵酥麻感从敏感的乳团逐渐扩散,她身子一软,差点倒在床上。

    腰身被他快速揽住,双腿跪坐在床榻上,后背靠在他坚硬的胸膛。

    云珠咬着下唇,才未发出声音。

    这下,陈诏更加不悦,揉着她乳团的劲变大。

    手指从她柔弱的腰肢逐渐往下,裹裤被他手掌一扯,变成碎片丢在床榻下。

    云珠惊呼出声。

    视线一寸寸的临摹她的身体,原本硕大饱满的双乳被疼爱的微微泛红,rutou充血挺立。

    陈诏呼吸变重,拿过靠枕放在她小腹下,分开她的双腿。

    这个姿势方便了他的进入。

    目光落在她两个xue上,蜜xue正吐着蜜水,已经做好了迎接他的准备。

    而从未造访过的后xue有些红肿,上面还残留着白色的药膏。

    对于这个地方,陈诏是好奇的,之前听别人说过,但他从未有过女人,所以无法实践。

    现在有了云珠,自然想实践一番。

    云珠咬着唇,他手指摸着她敏感的花蒂,身体忍不住的放松,阵阵舒爽令她身体逐渐放松。

    xue内产出一波又一波的蜜水,深处的媚rou早已发痒,有些渴望它的进入。

    陈诏知道她已经动情了,沾着蜜水的手指缓缓插入满是褶皱的后xue中。

    之前涂了润滑的药膏起了作用,云珠蹙着眉头,虽然不适,但并不痛苦。

    她没想到,陈诏居然想用这个地方。

    见后xue褶皱被撑开,这才进入了一根手指,若是他全部进入,这地方岂不是会坏掉……

    陈诏感觉里面的肠壁正咬着他的手指,吞吐着,又试着加入了一根。

    来回抽插,让她的身子放松。

    见云珠并没有不适,他放下心,另一只手揉着她的小阴蒂。

    云珠只觉得身子被揉搓阴蒂那是舒爽的,后xue被撑开是胀的。

    但是并没有什么痛苦。

    她轻声喘息着,房间中气氛逐渐yin靡,随着他加快速度的揉搓那小小的豆子。

    云珠身体逐渐抽搐,一股股蜜水涌出流淌在床褥上。

    陈诏留在她后xue中的手指被夹的很疼,停在里面等她爽过后,将早已肿胀的欲望对准小洞,慢慢插入。

    guitou有些难以进入,陈诏按着她的臀瓣,哑声道:“放松身体。”

    云珠眼眸迷离,肌肤上布满了薄汗,趴在床上。

    直到后xue被撑的有些胀痛,似乎要撕裂了,她有些慌,“殿下……”

    听出她的惧怕,陈诏难的安抚道:“放松,不会坏的。”

    云珠知道他是铁了心想用自己那处,配合的撅着臀,放松身体。

    guitou全部被吃进去,陈诏揉了揉被撑开的褶皱,又往里插入些,接着才抽出些。

    缓慢的律动,给两人都带来了新奇的感觉。

    云珠有些害怕xue被撑的撕裂,随着后xue被roubang撑满,带来的感觉很奇怪,胀但是不痛。

    许是做好了润滑和扩充。

    陈诏缓缓的抽插,里面的肠道紧紧咬着他,寸步难行,比她另一张嘴还紧。

    xue里面的药膏混着肠液融化,深处变得滑润,他入的更深。

    “唔——”

    渐渐的云珠也有了感觉,每次,roubang上的青筋碾过那处,都让她舒爽的颤栗。

    陈诏发现了这点,对着她的敏感点一阵研磨,弄的她眼尾红了。

    舒爽逐渐积累,直到云珠难以承受,哭着求饶。

    陈诏才放慢节奏,“你该叫我什么?”

    “殿下——”

    “啊——”云珠仰起头,被猛然的顶撞给弄得绷紧了身体,后xue一阵快速收缩。

    陈诏不知道究竟是在惩罚云珠还是他自己。

    肠壁紧紧绞着他,有些疼,在加上里面温度很高,他差点被夹的射了。

    等她平缓了些,陈诏才慢声道:“你如今是本殿下的侧妃,该叫什么?”

    “夫君——”云珠这才知道,他是为了一个称呼生气。

    听到她娇软的声音,陈诏这才开始挺动腰身,一点点的研磨过她的后xue每一寸,开拓里面的疆土。

    把每一寸都打上自己的标记。

    云珠轻声哼着,应着他的要求,喊着一声声夫君。

    眼眶中含着泪水,映入眼底的是房间模糊的景象,直到最后,她承受不住,才呜咽着求他。

    换来的是他更加快速的撞击。

    直到xue内被射进一股股guntang的jingye,他才抽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