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要死的,只不过你走得有点早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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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可儿很快就再次见到了陈郁。 陈郁没有可以住的地方,在外边浑浑噩噩晃悠了一整天,站在桥上望着湖水不敢跳,爬上天台又因为恐高一屁股瘫在了地上,最终无奈地按照乔可儿助理给他的地址找了过来。 “我忙着呢,把他带来做什么?” 乔可儿刚忙活完得空想要休息一会,一打开门就看见陈郁如坐针毡地挪动屁股,看样子是屁股很不舒服。 助理悻悻道,“怪、怪可怜的。” 乔可儿翻了个白眼,踩着高跟鞋朝着陈郁走了过去,助理转头就走,陈郁见状往沙发角落里缩,被鞋跟踩住了下半身。 “咕噜”一声,陈郁喉结滚动,咽了咽口水,仰头看着乔可儿的下巴,再看看结结实实踩在自己裤裆上的尖细鞋跟,立马放轻了声音向她求饶,“对不起。” 乔可儿哼笑一声,“错在哪儿?” 陈郁小心翼翼地瞥了眼她的神情,道,“我不该擅自来找你。” “你也知道啊。” “……”陈郁又不说话了,低着脑袋跟犯错了的小孩似的,乔可儿宁愿他再无理取闹一些,好顺理成章地惩罚他。 她的视线扫过被陈郁自己咬得泛红的嘴唇,大半天没见,已经消了肿,恢复了原先苍白的色彩。 “装什么可怜。”乔可儿低声嘟囔,放下脚,转而一把抓住了陈郁的领子。 “没地方去,不知道去肯德基混一天吗,我总不能时时刻刻跟你zuoai吧?” 陈郁张了张嘴,被乔可儿的发言噎得说不出话来,憋红了脸。 乔可儿看他不说话,缓缓俯下身去,贴得近了,发丝垂落下来,还留着和他身上一样的洗发露味。 一想到昨晚,陈郁就脑袋冒烟,越缩越紧,跟鹌鹑似的别开了脸。 她的呼吸喷洒在陈郁的颈窝里,语气愈发轻缓,“怎么,想到什么了,要不要跟我说说?” 陈郁摇了摇头。 乔可儿却来了兴致,自顾自地说道,“是想起我们接吻到快要窒息,还是——你的屁股被我cao到合不拢了?” 陈郁为了堵住她的嘴,只好回答,“味道…” “什么味道?” “洗发水的味道,是一样的。” 乔可儿闻言压住他的后脑勺,嗅了嗅,“确实。” 她松开了抓着他领口的手,陈郁暗自松了口气,可乔可儿下一句话就让他无地自容。 “哎呀,你勃起了?” 乔可儿意味深长地拉长尾音,“年轻人真有活力,明明昨天用屁股射了那么多次。” “不是,我、我……我只是控制不住……”陈郁无所适从。 “没事的,我不会取笑你,这是人类的正常生理现象,我能理解。” “不过……就这样放任它硬着不太好吧?” 乔可儿弯曲膝盖顶了顶。 陈郁往后缩了一点。 “做给我看。” 陈郁沉默半晌,在乔可儿赤裸而直白的目光下咬着牙拉开了拉链。 性冷淡装修的办公室内响起了细碎的呻吟,原本臭着脸的老总再出来时已是春风满面。 “就让陈郁呆在这吧,欺负他实在是太有趣了。” 助理点了点头,恍惚间听见办公室里传来了水声。 乔可儿的办公室成了陈郁的第二个家。 白天他就跟乔可儿一起办公,看她前一秒笑盈盈,下一秒臭着脸问候对方十八代祖宗,晚上就裹着毯子睡在沙发上,然后再腰酸背痛地被乔可儿揪起来,说她加班到凌晨三点他一个被包养的怎么能睡这么香。 陈郁不知道自己该干点什么,也不知道怎么讨好人。 市场上的鸭子基础价都要一千一晚了,乔可儿睡高兴了还会给小费,这些陈郁并不清楚,只知道得听她的话,让干嘛就干嘛。 也没多给钱,包吃包住,一次五百,去工地搬砖都比这赚钱。 不过陈郁的身子骨干不了体力活,也没多少日子可活了,心想活一天算一天,也没什么其他的欲望。 乔可儿嘴上不留情,但和他相处久了,到底有些床上感情,睡过两三次了,决定他死后帮他下葬。 “你倒也也不用谢我,选最普通的级别,不办追悼会,也就几千块。” 陈郁应了声,起初没什么反应,回过劲来,抽了抽鼻子,眼眶有点热,流了两滴眼泪,激起了乔可儿的性欲。 她知道这时候想zuoai是很不人道的,但是一看见陈郁那要哭不敢哭的表情她就幻肢梆硬,想狠狠欺负一顿。 “我要死了啊。”陈郁自言自语。 陈郁现在是最好的年纪,无论身心,都应处于最有活力的阶段,可就是在二十几岁的时候,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走向死亡。 乔可儿原本觉得自己是一个完美的利己主义者,对于这个碰瓷自己的病秧子,用完就扔才是最好的做法,可看着他绝望的神情,却有些于心不忍。 “陈郁,你说你……人都是要死的,只不过你走得有点早嘛。” 陈郁仰头看了她一眼,眼泪瞬间就跟开了闸似的涌出来,抽噎两下,再也绷不住声了。 “我说错了?” 陈郁边流泪边摇头,“没有,我是快死了,还有三次,你抓紧吧。” “……”这话说的,好像她是在强迫一个将死之人卖身似的,明明就是正常交易。 她可不想做一半对方马上风了。 乔可儿粗暴地用拇指揩掉他脸上的眼泪,眼下的皮肤登时就红了,“你挺对我胃口的,所以我想多做几次。” 陈郁听了这话,仿佛看见了一个压榨员工的资本家,他离死都不远了,她还想着那种事情。 “你什么表情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想不想做手术?” 乔可儿松了手,往沙发里一瘫,掰着手指头跟他算,“我问过医生了,你那什么瓣膜修复手术,大概十来万吧,我算你一次800,我能睡125次……也可能在那之前我就厌了,便宜你了。” 陈郁简直不敢相信她说了什么,呆住了。 她朝着陈郁勾勾手,嘴角上翘,“这还需要思考吗,稳赚不赔的买卖,陈郁,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陈郁挪了挪屁股,朝着她靠了靠,被一把揪住了领口。 “上回不是给你买了几条新衣服吗,怎么还穿这个,领子都变形了。” 原来有钱人的一切都是轻飘飘的,随口给出十万块的承诺,开着几百人的大公司,每天光鲜亮丽地上下班,不需要背负沉重的文件,对于乔可儿来说,他所面临的苦难根本不算什么,他欠下的三千块也只是九牛一毛。 而他的一切都是沉重的,这幅病弱不堪的身体,因为病痛而下沉的呼吸,困倦而下坠的眼皮,在面临生死抉择时抛弃尊严的勇气,都让他难以背负。 他的眼泪又止不住地流下来,死死抓着心口的衣物,因为心脏抽痛而蜷缩成了一团。 “我只剩这个了……” “什么?” “我把自己卖掉了,我一无所有,我只剩下这条衣服了。” 乔可儿强迫他抬起头来,陈郁面上泛起病态的潮红,冷汗直流,死死捂着心口不放,见状打了120。 “陈郁,你有点死脑筋。”乔可儿说,“你是不是觉得被一个女人玩弄,很丢脸,很没尊严?” “可你想过吗,如果不是你生了病,走投无路,我们从来都不会有见面的可能,你为什么不帮自己找找理由,让自己好过一点呢?” “你要死了,卖身还债就一了百了了,我要救你的命,让你用rou体来支付,你又觉得债还不清了,矛不矛盾?” “说到底,做人不要道德感太强了,否则痛苦的只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