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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大婚(一)

    褚宴与沧?的大婚是在莫潋历了雷劫之后才一同举办了的,而等莫潋人修养好又过了好一段时间。

    沧?为了一个嫡子嫡女的名头,生怕莫潋怀在他之前,天天趁着莫潋修养神魂的空隙缠着褚宴做,虽满足了不少褚宴的小心思却也是褚宴人生最为疲乏的时候,故而沧?成功带着身孕完成大婚。

    帝君大婚,天地同庆。

    三人一同拜了天地后,褚宴带着莫潋四处交际,好让莫潋多结识些人脉,免不了被灌了一通酒水。

    沧?本就喜静,自打身子沉了便每日里精神头有些昏沉,身子也易乏,等行了婚礼同昔日老友问好后便被褚宴安置在上座靠着软枕歇着,神情虽有些恹恹,却满目柔情地瞧着褚宴带着莫潋周游人群。褚宴亦会不时惦念着向他望过来,与他相视而笑。

    莫潋见了要说心底不酸是不可能的,但是碍于那位曾是自个儿师兄又是帝君的,敢怒不敢言,只能逮着褚宴给加倍索取回来。

    莫潋性子比沧?性子活泛会来事,很快就与那些个仙君仙姬打成了一片,当然酒喝得也是许多的,加之大婚高兴,现如今人喝得有些迷糊了,粘着褚宴哼哼唧唧的,被旁人瞧了好一阵取笑。

    谢白璎早几年便与娉岚成了婚,如今孩子都生了一个。是个女儿,性子肖似娉岚,被他极其宠爱地抱在怀里,玉雕粉砌的,甚是可爱喜人,见了褚宴莫潋便软糯地唤了声姨姨叔叔。

    “小盼儿真乖。”

    褚宴伸手要捏小盼儿那软嫩的小脸,被谢白璎一巴掌排开并且退了一步。

    “一身酒味儿,要捏自己生个去,别动我乖宝。”

    “嗝——好啊,生一个,阿宴我也要生一个唔……”

    莫潋打着酒嗝,玉面酡红地一边憨笑一边两眼放光说着不知羞的话,被褚宴捂了嘴后哄着他去一旁先醒醒酒。

    “我才没醉,可精神了。”

    莫潋轻笑着在褚宴耳旁低声说着,湿热的气息打在褚宴侧面,被他搂进怀里着贴着身子这才发现这厮竟发浪了。

    难怪他后头一直粘着她,原是这般形容所致。

    “……你何时?”

    “在那青梧君刁难时便……”

    方才到谢白璎这处前,褚宴去了昔日仙友云擅仙君案前敬了一杯酒,倒是未曾想昔日冤家青梧君亦在。青梧君出身便是仙人之子,素来性子自傲孤僻,出言刁钻,得罪不少人,褚宴便是其中一个。

    褚宴对之是不予理会的,偶遇青梧君出言不逊,便也难忍回怼一二下青梧君的脸子,一来二去两人便结下了梁子。

    总的来说褚宴是不喜此类人的,往日里二人交往不多,见了也不过点头打个照面甚至是漠视彼此。

    故而褚宴对于他来她婚宴时,倒也不觉有什么,只是青梧君却是恶语相向:“也不知帝君是如何受得了这般委屈,竟委身于你这浪荡之人?且不说还要同这等俗人共享。”

    褚宴听了当即沉了脸,素来性子宽和的人发起气性来,叫当场的人皆被唬住了。

    “我道青梧君平日里人纯粹便也罢了,哪成想嘴碎泛起蠢来连教化过的哼通兽都不如。”

    褚宴连连冷笑,叫青梧君心头紧了又紧。

    哼通兽是上界圈养的灵猪,性子蠢钝却可用来寻宝。褚宴的羞辱叫他心生怒意,却又因一身威压而只得紧咬牙关,憋得面色通红。

    “既然在下这喜宴惹得仙君不喜,招待不周,还请青梧君早些回仙府歇着。”

    褚宴眼底的轻蔑刺着一直神情紧绷的青梧君,那是他从未见过的褚宴。以往即便是他如何出言不逊,褚宴态度都是轻飘飘地满不在乎,便是惹她不喜亦是似笑非笑地回怼戏弄他……

    她怎会如此?她怎可如此?

    自傲的青梧君猛地站起来,狠狠地瞪了褚宴一眼便一甩袖子便闪身消失了。

    一旁坐着的云擅难得与青梧君交好,见二人张弓拔弩,性子温吞的他在一旁干着急却插不得话。这下青梧君走了,自己也不好多留,同褚宴说了些宽慰的话,便去追青梧君了。

    这不过是些令人不悦的小插曲,旁的人注意到了皆心知肚明,但很快被主婚的仙君给带回热闹场面。

    “我还未见过气性这般大的阿宴,实在是……”

    青梧君出言羞辱,莫潋自是生气的,但到底他如今在上界初出茅庐,又是与褚宴成婚可谓一体,若是得罪了旁的仙君,招致的麻烦便与褚宴脱不了干系,故而他便是再生气也得忍着。

    褚宴捏了捏他的腰,让他别太露骨,之后带着莫潋转了一圈敬完酒,莫潋早就软趴趴地靠着褚宴一幅醉昏过去的模样。

    婚宴举行了两个时辰,因着在逢月小境内与莫潋成过婚,褚宴新婚夜便留宿在了沧?这处。

    褚宴伺候昏昏欲睡的沧?在小泉池沐浴时,看着他灵气充裕的小腹总觉着心底guntang不已。

    自打沧?有了身子,以前平坦的小腹微微隆起,瞧着也不过三四月大小,却总令褚宴心头泛软。

    沧?注意到了褚宴的目光,难得示弱,撒娇似地靠着褚宴,将困顿的头靠在她颈窝处,不自觉地蹭了蹭,像是有了身子的懒猫一般。

    “今日可有不适?”

    “尚可。”

    褚宴亲了亲他的发顶,为他轻轻擦拭着身子。脖颈肩胛,锁骨手臂,直至因为身孕而涨大胸口乳尖,被云锦做湿巾擦过,泛起阵阵酥麻。

    沧?微微轻喘,不自在地动了动水下光裸白皙的双腿,然后又抬首将唇印在了褚宴的颈间,呼出一片潮热。

    因为身孕导致他身子格外敏感,尤其是一双微乳,被褚宴玩弄调教得一碰便硬立发痒,好不难耐。

    褚宴借着擦身子故意逗弄着沧?,撩拨了一阵子乳rou,便划过腋下去为他擦拭后背,好似正儿八经地在为他擦洗身子。

    沧?精神了,因为某人的撩拨导致小腹灼热一片,尤其是随着水波晃动、胀痛不已的rou根和微微收缩的后xue,都想要被褚宴好好疼爱一番。

    “我要。”

    沧?勾着褚宴的脖颈,将酥软的身子勉强支撑起,然后凑近含住了那噙着一抹坏笑的唇瓣,又是舔舐又是吮咬,慢慢伸舌挑开褚宴齿关,勾着褚宴的舌与自己纠缠,最后自己被撩拨得抱着褚宴浑身战栗。

    乳rou被她揉捏在掌心,让他有种被她揉得越发大了的错觉;另一只在他腰间抚弄的手顺着尾椎滑进了臀缝中,指尖碾过后xue却攥住了他的精囊,令他忍不住一挺腰身,紧贴在褚宴身上,又怕挤到孩子,离远了些。

    沧?跪着跨坐在褚宴身上,双腿大开,rou体的欢愉让他略微承受不住,轻轻蹙着眉。

    “阿溦这处还没洗过呢。”

    褚宴笑着松开沧?的唇,在他心口留下一枚红痕,手却不老实的摸向了沧?小腹三寸下的领地,拽住乱晃的yinjing,开始细致地为他清洗起来。

    “哈啊——嗯、啊嗯、唔呃嗯……”

    褚宴招出云榻浮在水面,将沧?放了上去,松软的云团半裹着沧?情动得泛着粉意的身子。忽地停止的欢愉令沧?混沌的意识微微有些迷茫,便支起身子去瞧褚宴。

    哪曾想褚宴伸手将云榻拉近,双手掰开沧?的双腿,就这么看着沧?略显迷蒙的双眼,将他尚在吐露yin水的yinjing吞吃了。

    灵活的舌尖挑弄着菇头,又去勾弄青筋跳跃不止的柱身,加之被褚宴像是瞧着猎物一般盯着,像是要被她整个吞吃据为己有……沧?近乎哀泣起来。

    “啊——唔——嗯啊!不要、不要——阿宴啊——

    沧?喉间开始有些呜咽,眼角泛红,眸间水汽凝成泪划过眼角没入云榻中,瞧着十分惹人怜爱。

    不多时沧?便xiele身,阳精射了褚宴一嘴。

    褚宴不在意地吐了出来,看着沧?大开的腿间泥泞一片,甚至于后xue亦是不断收缩吐着yin水,便伸手按在xue口,被吞吃了一个指节。

    “看来这处亦是想极了我。”

    褚宴笑着攀爬上了云榻,将身子惫懒的沧?压在身下,给他做了扩充后便挤进他双腿间用阴根抵着他那湿软的后xue:

    “阿溦可莫要咬得太紧,若是伤了你便不好了。”

    说罢,将沧?的双腿勾在臂弯间,就这么入了进去。

    顾忌着他有身子,褚宴入得算不得快重,但是够深,抵着沧?的yinrou便是碾了又碾,干得沧?的后xue缠得又紧又湿,叫褚宴好不快活。

    许是做得温吞,这场房事漫长又磨人。不同以往的滋味让沧?xiele数回身子,即便是被压着后入,沧?亦是乖得不像话,只是在后xue潮吹之时,哽咽着一遍又一遍唤着褚宴。被唤得情动不已的褚宴狠狠cao了数下,才将沧?后xue灌满。

    阴精顺着沧?后xue流出,淌过满是红痕的腿根与硕大的精囊,最后顺着发红半软的rou根与沧?射出的阳精混合将滴欲滴,被一白皙的手抚去。

    褚宴将累的昏睡过去的沧?重新抱入小泉池,擦洗了一遍后抱入榻间休息。哪成想一掀开床帘便是一只插着羊脂玉做的玉势的挺翘白臀。始作俑者正抬臀趴着,怀中抱着方枕极其sao浪地摆腰低吟蹭着自个儿红胀流水的yinjing,扭头勾着眼角见褚宴来了,便不再抑制喉间的浪叫。

    褚宴瞧那湿透的方枕,怕是可拧得出水了。

    “啊——阿宴嗯、妻主、好想你哈啊——”

    说着便将手伸向自个儿臀后的玉势,小幅度的抽送起来,一插到要紧处便喉间又是喘又是叫唤得婉转缠绵,浑身便发颤好似随时都能去了。

    褚宴动了动略显干涩的喉咙,定了定心神便立马施了术法将榻上的人用被子裹了个遍,说道:“你先去侧卧候着,晚些我便来。”

    莫潋支起身子娇嗔她一眼,也不顾褚宴怀里的男人便在褚宴唇上香了一口,软声道:“妻主可要快些。”

    说罢便撇了被子,揪着一旁自个儿今日着的喜袍外衣去了侧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