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小姐,会把手指塞到他喉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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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人类极限,丘小姐会把整个胳膊伸到他的食道摸进他的胃里。 闻西伦想,他的牙齿不受控制地紧紧咬上丘依云的手指,丘依云企图把第五根手指也塞进来,闻西伦的嘴巴要撕裂了,他痛苦的呜咽声从喉咙里带出涎水,手指的进入让这种震动更加明显,丘依云的手指搅动着他的舌头,指尖挑动着小舌,闻西伦往后退,丘依云乐在其中越探越深。 好像一条蛇要钻进他的胃里,丘小姐如此沉迷,另一只手指插进他金色的发里,头皮长出黑发的根,硬而坚强的展现出原本的发质,漂过的发丝又干又细,闻西伦洗头发会悄悄抹上很多护发素,这样在阳光下又柔又亮,看起来不至于像秋天过了的一把杂草。 闻西伦几乎是拖着丘依云的手拔出来,他的嘴唇口腔甚至喉管,丘依云尖尖的指甲戳在喉管软rou上,痒得他不停干呕,丘小姐是抓住机会的好手,趁着喉咙排斥时又狠狠在软rou上一扣,起初时有点痒,而后就是剧烈的疼。 几次反复后,喉管发烫有热热的东西流动,闻西伦不确定那是反复出来的呕吐物还是什么别的东西。 直到丘小姐拿出她的指甲,上面红艳一片,闻西伦的眼泪彻底流出来了,说不上是委屈还是更多的生理反应,丘依云手指上带着唾液和血痕,闻西伦看着丘小姐坐到他的腿上,还停留的疼痛本能让他抗拒,但——他闻见一股栀子花的香气,从丘小姐解开的衬衫中露出的深沟里散发出来的,他甚至能看见细白沟里的水珠,是栀子的花露。 难道丘小姐也很愉快吗? 丘小姐重重地压在他的胸上,非常痴情的表情,把手指上的液体放进嘴里吮吸殆尽。手指拿出嘴唇的时候特地咬了一下指尖,指尖皮肤和嘴唇贴近的地方泛白又恢复血色,闻西伦情不自禁凑上去想要吻她。 丘依云微微偏头让他吻在自己唇侧。 冷水洒在闻西伦身上慢慢变成温热,他脱光了衣服蹲在浴缸的一个角落,丘依云拿着花洒从上往下对着他的身体防水,水流打湿他的头发看不清脸,闻西伦抱着大腿蜷缩在一起,在水缝中看丘小姐细白的大腿和没脱衣服的上半截。 好像回到了小时候,mama放他在红色澡盆里洗澡,脱光了坐在盆里,mama拿着水瓢往他身上浇水。 浴缸的水很快满了,丘依云下半个身体泡在水里,伸手小心翼翼拨开了他披满整个脑袋的金色头发,打湿了的金发看起来更长,贴在丘依云的手背上,整个手背有一种苍白的色调。 丘依云擦去闻西伦脸上的水渍,温柔地捧着他的脸,怜悯又慈爱的目光打量他,没忍住说了一句:“好丑。” 像贴上金色头套的闻西伦打掉丘依云的手,原本准备原谅的心又升腾起报复的恶感:“那你就别看。” 丘小姐笑了,反而安慰他:“开玩笑的。” 闻西伦确确实实被伤害到了,但他没有忘记他反复多次在脑海中排练上演的计划,如果再遇到丘依云他将要怎么做才能伤害到她。 要改变才能掌握主导权,闻西伦胡乱把贴脸的头发捋到脑后,对丘依云道:“我现在就要cao你。”说完这句话闻西伦就后悔了,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对着不够关心爱护家长撒的一个拙劣可笑的谎。 闻西伦的心脏膨胀了,血液被泵上大脑,堵住了顺畅的呼吸道,一秒钟以后,丘依云在水中直起身体,拉下一边的内裤,湿透的内裤在皮肤上啪的一声弹响。 丘小姐说:“那你来吧。” 闻西伦像他看过的片那样,一手抓住丘依云的rufang一手扯下她的内裤,他始终畏缩着,只是身体前倾,试图在水影里藏起勃起的yinjing。与此同时,他意识到自己剃掉的毛就是一个笑话,剃掉前是,剃掉后更是。 丘依云没动作,仿佛心甘情愿被他cao,甚至配合地脱下内裤,来不及脱上衣了,也许有上衣更加性感,闻西伦想。他匆匆撸动yinjing,抱着丘依云的腿,试图挤进丘小姐的yindao。 丘小姐在水里好像有浮力,他一动丘小姐跟着动。他把脸靠近丘小姐的rufang,想要仔细嗅一嗅花香,可好像遇了水,香味变成了另一种更加醇厚无法言说的迷人的气味,不是花香,闻西伦把脸埋进一汪清泉里,碧波荡漾,白rou芬芳。他的手指探进丘小姐的洞xue里,异物感让她抓住闻西伦的手臂,闻西伦的手指被水泡的发皱一点一点探进去,丘小姐很干涩又很湿润,进去需要一点功夫。 闻西伦把丘小姐翻过来面对着墙,自己抓住她的腰肢就往里面送,丘小姐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不适的或者舒服的,都没有,只有闻西伦摆动着水花荡在浴缸的拍击声。 不到十分钟,闻西伦抽出来,已经疲软了。丘小姐非常利落地伸手扣出闻西伦射在里面的白精,问道:“完了?” 闻西伦皱皱眉,似乎在重新计算进行的时间,他摸摸鼻子:“今天状态不对。” 闻西伦站起身,身上水花撒了一地,他走出浴缸穿上浴袍顺便擦 头发,丘依云茫然地看他:“要不再来一次?” 喉咙又开始疼,他本来兴致勃勃的,闻西伦看着反光下的丘依云,黑色的长发飘在水里,一双眼睛如同深夜星辰,美得不可方物。 丘依云双手攀住浴缸边缘,湿掉的白衣贴在身上,她蛊惑一般:“我好湿啊。” 夜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临,闻西伦跪在地上,头埋在丘依云双腿间卖力地舔舐着,丘依云的手指在床单上抓弄两下,又去扯他的头发。 无论那个女人,那里都是敏感的,闻西伦的舌头伸进她的yindao努力地延申,手指按摩着高潮一回的阴蒂。丘小姐的液体带一点微咸,闻西伦把他们全舔进胃里,丘小姐踩上他的肩又摩挲上后背,似乎是对他的嘉奖,闻西伦没顾及自己坚硬的勃起,用心地讨好丘小姐。 腰肢颤动,丘依云双目失神地扬起脖颈,窗外的夜色倒影在她眼中,她喘息一声,闻西伦压上来,yinjing在律动。 闻西伦撑着床单,手抚上她的rufang,忘情地揉弄,这一次要比上一次好,他喘气的声音盖过了丘依云的呻吟,车灯在地板画出一道道消失的光圈,闻西伦抱住丘依云。 丘依云感受到他的心跳,隔着两片肋骨和皮肤,要把我爱你通过心脏播音器震动过来。 房间里只剩下钟表转动的声音,秒表的轮转好像丘依云脑中飞逝的思绪,发出响声但是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丘依云的无聊是用虚度的时间跑过的,旁晚的的咖啡杯的冰块融化殆尽下面是棕黑的液体上面是浑浊的白水,杯壁为两个人的结合大汗淋漓,事后依然留有薄汗,咖啡因把丘依云的时间无限地拉长,又将琐事编成一股毛躁的细绳无时无刻不牵动她的身体的每一处疲惫的细胞。 闻西伦在床上翻了个身,手臂在床的另一边探索,然后他坐起来,还未清醒的神经刺痛一下,仿佛又被抛弃的慌张涌出心底,就在他准备下床穿上衣服的时候,丘依云隔着纱帘看过来:“你醒了。” 闻西伦刚刚穿上裤子,又被吓了一跳,丘小姐坐在没关窗的窗沿上,没穿衣服。“快下来,好危险。”他有些焦急。 丘依云向他伸出手,闻西伦抱住丘小姐,小心把她接下来。丘依云的双脚平稳落到地上,闻西伦环绕她的肩背不愿意放开她,他原以为,丘依云趁着他睡觉的间隙又悄悄地走了,如果再被抛弃一次,闻西伦不敢想。 丘依云想推开他,用了力气没有推动,她问道:“你身上有带烟吗?” 闻西伦放开她语无伦次:“我去买。” 丘依云轻笑一声:“不用了。” 闻西伦不知道作出什么反应,每次他想为她做出点什么的时候,丘依云就好像长了翅膀的泥鳅,滑出闻西伦的手心,还没落到地上就飞走了,以至于他什么都没能给丘依云做到。 丘小姐两次喊他出来,都和舍友勾搭女生的套路一样,逛街吃饭看电影然后上床。丘小姐对他更是简单,吃完饭就上床。 他又说:“那你需要什么东西吗?我可以去买。” 丘依云思考一下:“我现在…想睡觉。” 闻西伦给她盖好被子,拉上窗帘,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了,天光微亮,立交桥上一辆来往的车都没有,闻西伦深深地看了一眼,好凄凉的夜色,树未动人未眠。 此刻,在丘依云的眼里,闻西伦那黯淡的金色头发又闪闪发亮起来,月色夹杂着橙色的路灯编织成一张柔软的蜜网,盖在他的头发上,让她想起了夭折许多年的弟弟,抓住她的手,大声告诉她,长大要娶她。 如果弟弟还活着的话,应该和他一样大了。 那一天晚上的凄惨的夜灯和惨白的远光灯交织着旋转着抓住丘依云的记忆,群魔乱舞着唆使她抱起弟弟断掉的脖子,血液渗进指缝,一瞬间她看见弟弟的头发变成金色,身体变成黑色,耳边是救护车由远及近的死亡宣告。那夜的瞬间,亦如今夜的站在窗前的闻西伦。 时隔多年,丘依云依然饮泣吞声,几近晕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