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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奴】(上)

    2021年8月29日

    主人已经三天没让我排xiele,在笼子里颤抖了一整夜后,天刚放亮,我便强忍肚子里钻心的剧痛和膀胱的酸胀欲裂,艰难的爬到铁门旁跪好,等待主人过来。

    两个小时后,主人顺着一个管道爬进地窖,站在铁门外面。

    我深深的磕了一个头:“主人您醒了,小柠给您请安。”

    主人没说话,只是靠近铁门。我用手抓着铁栅杆,尽可能的把脸挤过去把他的rou棍含在口中,让主人清晨的第一次尿水释放在我喉咙里。

    释放过后,我爬到笼子边的塑料板上跪好,被腹内苦忍了三天的污之物憋的摇摇欲坠。

    他来到我身旁,随意的用脚踢了踢奶子,我立刻转过身,趴伏在地上,屁股高高撅起。

    巨大的肛塞从肛门中拔出来,发出“卜”的一声响,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收紧括约肌,不让肠道里的污之物流出来一点。我不敢让它们流出来,如果憋不住,主人会用低温电烙铁慢慢的烫掉肛门嫩rou的皮,那就要疼很久了。

    照例还是五支开塞露,肚子里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那是不堪重负的肠道在哀嚎。灌完后,主人把巨大的肛塞再一次塞进屁眼。

    尿道的塞子被膀胱巨大的压力顶出来大半,昨晚我不停的把它往回塞,如果漏尿,主人会用烟头烫尿道口,并在放回塞子之前,往尿道里按进半根剥开的朝天椒。尿道被辣椒腌渍一整天的折磨,即使是我,也不想在尝试。

    主人把尿道塞往里面怼了怼,然后用手指在yindao口画了个圈,测试逼眼的湿度。我触电似的颤抖,不用看也知道sao逼正不停地往外流出粘稠的浆液。

    它太渴望被使用了,它从未被允许使用过。

    主人讨厌把自己高贵的roubang放进我肮脏的sao逼里,那个逼眼儿只配盛几根燃烧的烟头或一把图钉。

    跟随主人的两年中,逼眼儿从第一天起就颤抖着渴望高潮,可它从未获得主人的仁慈,它每天都赤红的收缩和抽搐,剥掉包皮的阴蒂充血挺翘,没有足够的刺激,它仅能可怜巴巴的不停流出大股的粘液,就像被遗忘的孩子似的哭泣。

    三天前,当主人用长针刺穿rutou,钢针在乳腺里搅动时,尖锐的剧痛让我无法控制的获得了一次短暂的小高潮。那个saoxue不懂隐藏自己,它发出噗噗的放屁声,还吐出一股白浆。

    主人发现了,他很生气,没被允许的高潮是很大的过错,一般惩罚的方式是用电棍塞进yindao里电上几个小时,让sao逼冷静一下,电到最后我会叫的像割断喉咙的鸡一样难听,几天都控制不住的失禁。

    但这次主人很仁慈,他只是罚我三天不能排泄而已。

    我很惶恐,我担心有朝一日会失去主人的恩宠。

    这些天我越来越明显的感觉到,一向以折磨我rou体为乐的主人,现在越来越冷淡了。

    他不会在把我捆在冰冷的钢丝床上,仔细的破坏我身体的某一个器官。也再不费力挥舞那根专门抽屁股的棍子了。

    他看我的眼神,就像看一个老旧了的物件,或者腻歪了的玩具。

    如果主人对我失去了兴趣,我将丧失活下去的价值。

    主人拍了拍我的屁股,我立刻转过身跪好,他用手按着鼓胀的肚子,试探它的硬度,我忍不住露出痛苦不堪的表情。

    “再憋一天,晚上回来给你放开。”他冷冷的说。

    我跪下来磕头,心中苦涩不已,一肚子的污本该今早释放的,转眼间就增加了一天。但主人的命令,永远不能违背。或许他在想就这样把我憋死算了。

    恐惧让xiaoxue无法忍受的瘙痒,肿胀的唇片在颤抖,由yindao分泌出来的,糊状的粘液顺着大腿流淌。

    拉着脖子上的项圈,照例把我锁在笼子旁的一根钢管上,手背反捆背后,活动范围仅有短短的半米而已,勉强能够到食盆和水盆。

    主人从塑料袋子里倒出有些馊了的剩饭剩菜,食盆很快被堆满,酸臭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这些食物会让人腹泻,对三天没拉的我来说是最可怕的东西。塞子牢固的把屁眼堵的严实,无论肚子里发生了什么,我能做的只是苦苦忍耐而已。

    两升的水盆被灌满,我必须喝完它,哪怕膀胱已经涨的快要破裂。

    “这一天别闲着,玩这个吧。”主人拿出了电针,还没扎,我就已经害怕的发抖了。

    电针从两个rutou正中间刺进去,扎的很深,针上带着细密的倒刺,拔出它们时能顺便撕裂娇嫩的泌乳管。它们一整天就挂在rutou上,被程序控制着,每过一会就自动释放电流。

    记得我第一次被电针扎的时候,痛苦的像出水的鱼一样在地上打摆子翻滚,电流在rufang深处刺激乳腺的可怕感觉是无法忍受的。

    主人不知道从哪里买来的机器,黑色的铁盒子上面带着五颜六色的灯。他一按下去就开动个三五分钟,那种像金属一样锐利坚硬的痛觉,却像水一样冲激过人的全身。每次我都疯了一样前仰后合,像离开水的鱼一样大张开嘴,嘴唇痉挛扭曲,可是完全发不出声音。每一次我都是满脸的眼泪鼻涕,滴滴答答的流淌着口水清醒过来的,全身冷汗,从屁股到两腿都浸透在我下边分泌的,排泄的东西。

    为了不让我打翻食盆,主人设置了低档,他随

    便摆弄了几下,让我品尝了清早的第一次电击。电流像两根烧红的铁丝在rufang深处炸裂,我浑身哆嗦着仰起头,用脑袋拼命抵着的铁笼子的栅栏。

    在如此痛苦的情况下,我依旧能保持基本的跪姿。

    我被主人调教的很好不是吗?

    摆弄完一切,主人顺着仅够一人通过的狭窄通道,爬回地面上去了。

    地牢里又只剩我一个人,陪伴我的是每30分钟就会开启2分钟的电针,还有排风口的嗡嗡声。

    我无比痛苦的颤抖着,呻吟着,不知道该把关注点放在哪。

    即将撑破的膀胱?翻滚轰响的肠子,还是在电流刺激下剧痛欲炸的两个rufang。或许是,快被主人嫌弃的绝望的心吧。

    这个地洞,直径约0.6米,深入地下室3.4米。

    有一条狭长的通道连接底部,洞底向北有一条长四米多的S形地道,地道被扩建成两个房间,里面床铺,刑具,铁链一应俱全。在狭窄的入口处,焊接了一道铁门,铁门上加装了一把大锁。

    我是第五个被骗进来的女孩,主人和善的微笑着,说请我看他收藏的宝贝。没想到,当我抑制不住好奇心钻进地道后,我变成了他的宝贝。

    刚来的时候我还非常恨主人呢,一直策划着逃跑。

    可惜其他四个婊子不肯帮我,还向主人举报我的企图。在我被主人惩罚折磨的时候,她们更是在一旁充满恶意的笑。

    幸好主人只喜欢我一个,幸好那四个婊子都死了。

    现在主人只属于我一个人,我独享了他所有的宠爱,哪怕我要承受所有的折磨。

    我们五个的来历不同,是主人从KTV,美容店,按摩店等场所诱骗,囚禁在这里的。我是最后一个,也是现在唯一活着的一个。

    当第一次把我关进笼子里时,其他四个光着屁股的女人都冷眼看着我挣扎和哭闹。当时我无法理解她们,觉得她们和那个男人是一伙的,后来才知道她们其实也都是被骗进来的囚徒。

    进来最久的丹丹,她有一头漂亮的长发,即使长时间不洗澡,也柔顺光滑。她的胸很大,这里每一个女孩的奶子都不小,可能这是主人挑选猎物的一个标准。丹丹的rutou的褐色的,腰很细,屁股又圆又翘,下体的毛淡淡的一撮,看起来很漂亮。

    虽然丹丹是最开始被抓进来,可她的地位最低,因为她性格懦弱,说话很小声,不喜欢和别人争吵,一副任命了的状态。所以每当主人要玩一些比较疼的游戏,丹丹都会被推出去。

    主人有一根从网上买来的棍子,像拖布把手一样粗细,很有韧性,据说是给人练武用,但是在这里它的唯一功能是揍人。铁门外,有一块小空间,那是主人的游戏区域,摆放了一张铁床和许多玩具,顶部还有锁链和吊人的地方。丹丹一般都会被吊在那,用棍子抽屁股和大腿,直到鲜血淋漓。她挨打的时候叫的声音不大,但是很惨,那根棍子我也挨过,打在rou上非常疼,一般挨上十来下我就因为剧痛导致呼吸不畅要昏迷了似的。

    丹丹挨打的时候没人同情她,因为不是她就是别人。主人也比较喜欢打她,因为她耐打,其他的女孩随便打几下就声嘶力竭的哭的死去活来。但是丹丹在挨揍的时候会很内敛的忍耐,小声的叫和喘气,只有实在太疼时,她才会偶尔的大声惨叫几声,看起来很诱人。所以每当主人想很用力揍人的时候,基本都是她。

    主人揍完人,就会想zuoai,承接主人roubang的,一般是小丽。

    在我来之前,主人最喜欢小丽,因为她一头短发,年轻漂亮,皮肤很白,像有钱人家的孩子似的。她似乎很接受牢笼里的生活,还会恬不知耻的在笼子里和主人调情聊天,小丽经常给主人出主意折磨其他人,尤其针对可可。

    可可最吸引人的是她丰满的胸部,就像一个大木瓜放在胸口。地窖里的女孩没有资格穿衣服,可可每天露着那对大奶晃来晃去,就连我都有想去捏一把的冲动。可可讨厌小丽,不喜欢她张扬的性格和对主人的刻意奉承,两个人总是吵架。小丽应该是怀恨在心了,终于,有一次她建议主人买了一副很大的SM金属的乳夹,这幅乳夹最适合的游戏对象就是可可。

    我还记得那天,主人很兴奋的拿来了乳夹,他和小丽一起研究。小丽假惺惺的把它戴在自己的胸上,稍微收紧螺丝就哎呦哎呦的乱叫。

    最后,这幅乳夹还是套在了奶子最大的可可胸口上。小丽和主人一人一边的拧紧螺丝,夹在金属横杠中间的rufang慢慢鼓涨成紫青色,我看到可可痛苦的别过了脸。

    当螺丝拧不动时,可可的一对大奶已经崩的像要爆炸了一样。她一直在哀求主人放开她,但是主人和小丽却把乳夹连上锁链,把可可反绑了双手慢慢吊起。我第一次知道,原来女人的rufang其实很有韧性,能承受整个身体的重量。

    可可叫的像鸭子一样难听,我能想象她有多疼,小丽则在旁边指手画脚,和主人讨论那对奶子的颜色,以及rufang被紧紧夹住崩很紧的时候,可以用长针去扎奶头,这样会比较容易扎进去,不像平时,rufang

    像软布袋一样柔软乱动难以刺穿。

    主人随便在可可两个rutou上各扎了七八根长针就尽兴的离开了。但可可却被挂了一夜,主人安排小丽负责解开可可,但主人离开后,小丽却哼着歌回到床上睡觉去了。

    可可的rufang最后因为长时间血液不流通已经变成黑色了,看起来非常恐怖。被夹住的地方在半夜的时候渗出血来,我能看得出,rufang里面的肌rou和乳腺很多都应该被长时间的挂吊拉断了。可可前半夜叫的撕心裂肺,后半夜就没什么声音了,只是发出古怪的呻吟和哼声,但在后半夜,她每过一段时间就会突然很大声的喊出来,应该是哪根神经被拉断了引发剧痛。这让地窖里变得很恐怖,我被可可的叫声吓的很难入睡。

    主人早上爬回地窖时,可可已经昏迷,她的rufang被拉扯的很长很长,似乎只剩一层皮在支撑着整个身体的重量。当她被放下来时,原本饱满的rufang像xiele气的气球似的垂在肚皮上,我发现主人露出了厌烦的神色。

    小丽的目的达到了,可可很快死了,她的胸变得很丑,无法取悦主人。而且经过了那晚,她似乎变得神经兮兮,总是自言自语。

    有一天下午,主人把可可装进了麻袋。这是我第一次看他杀人。

    麻袋是亚麻布的,一个大布口袋,袋口是可以收紧的粗麻绳。主人让可可自己钻进来,有些神经兮兮,变得有些无所顾忌的可可这次却哭了。她流着眼泪钻进去,我从笼子的缝隙看到她的屁股和大腿消失在袋口。

    所有人都没说话,就连小丽都表情严肃。我很纳闷,可可被折磨,小丽应该是拍手叫好的那一个啊!

    麻袋被挂起拉高,我能清晰的看见可可的身体轮廓,她在布袋里无意义的挣扎,扭动。然后主人就把棍子挥舞起来了。

    “啪”的一声闷响,就像用手拍在枕头上似的。

    可可在麻袋里惨叫一声,她开始乱扭乱动,她胡乱伸展的身体把麻袋撑起奇怪的形状,不停变换的凸起和凹陷。昏暗灯光下麻袋的影子像一团被不停揉捏的面团,翻滚,摇摆,显露出人体的轮廓和痛苦的挣扎。

    “啪啪啪…”棍子几乎一刻没停的往麻袋上面砸,主人脸色冷漠,但瞳孔中透露出兴奋地光芒。没一小会,血迹就渗出麻袋。可可依旧在里面徒劳的扭动躲闪,她没法知道下一棍子会砸在哪,屁股,大腿,腰?还是头?

    不知道过了多久,麻袋里悄无声息了,只剩微弱的颤抖和细不可闻的呻吟声。麻袋早已被鲜血染红,主人第一次伸出手,触摸袋子中骨断筋折如软泥一样的女体,找到头的位置,挥动棍子,砸出最后一击。

    可可被打死后,没人再敢惹小丽。

    地窖里的另一个女孩叫阿珊,她是南方女孩,吴侬软语,透着一股水灵。可能在男人看来,女人脱了衣服只有皮肤颜色和身材好坏的区别。但我们能分得清阿珊一身白里透着红的稚嫩肌肤,是南方水乡独有的韵味。

    阿珊是个单纯的女孩,她是大学生,和主人在网上相识,用玩密室逃脱这样可笑的借口被骗进地窖。我来的时候,对她的印象基本就是哭。

    她总是一个人躲在角落偷偷地哭,或者被主人干的时候大声的哭。她会哀求,会讲自己的家庭,会提出用钱来买自由,还会天真的和主人聊天,试图用一些奇怪的逻辑让主人放她走。

    “我知道你是很好的人,我一定不会举报你的。”

    “其实你内心很孤独吧,我可以陪你聊天呀,你没必要把我关在这。”

    “我爸妈会给你很多钱的,你放心,我出去就给你转账。”

    “要不你放我走,我可以帮你抓更多好看的女孩子。”

    每当阿珊这样对主人说时,我都会觉得她很可怜。她的傻白甜不是伪装的,而是真的是没经历事情的单纯,就像小孩子一样。不过想想也是,如果不是被骗到这里,她还在大学里念书呢,或许已经交了男朋友,悄悄的在小树林中接吻吧。

    现在阿珊的屁眼都被主人干过不知道多少次了。

    主人很喜欢阿珊,仅次于小丽。主人对阿珊的态度是非常克制的,他一直在压抑自己毁灭的欲望,就像面对一个美丽诱人的蛋糕,会让人有不忍心下口的心疼。

    主人一般会在晚上八九点钟,拉着那个装着食物的大袋子从通道爬下来。然后像选妃一样叫一个女孩出来,跨过两道铁门在外面那块小空间里玩。或者绑起来用各种方法虐待,揍人,或者是做一次爱,再或者只是坐在那儿说说话。

    被选中的女孩无论遭遇什么,都可以吃一次盒饭,有热乎乎的饭菜还有一瓶饮料。其他人只能吃方便面或者没什么味道的劣质面包,喝自来水。对于这样的区别待遇,我最开始是不屑一顾的,但是当吃了半个月的方便面后,说心里话,我还是非常渴望能被选中。曾经最讨厌的肥rou和豆腐,现在隔着铁栏杆都无法抗拒那股香味。

    主人和选中的女孩玩时,其他的人都不能发出声音,哪怕大家只隔着两道铁栅栏。因为如果主人zuoai做到一半,被奇怪的声音搅了兴致,roubang变软了什么的,那就是很大的问题。他会恼羞成怒的把身子下面的女孩丢到一边,把发出声音的人拉出去狠狠折磨一通。有次主人和小丽zuoai时,丹丹曾经因为没忍住放了个屁,就被主人吊起来用皮带把屁股上的皮都快抽没了,

    血流的满大腿都是,特别吓人。

    “憋不住屁?嗯?”主人冷笑着,用肛塞堵住丹丹的屁眼一整个星期。她憋到最后说话都带着屎味。

    但这个规定对阿珊来说是特例,因为每当主人玩一些重口味的游戏时,阿珊总是会忍不住发出惊呼声,她会大惊小怪的捂住嘴巴,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模样。主人有时会被她的惊叫打断,但当他回头发现是阿珊后,就会不在意的继续干正在做的事。

    可能对主人来说,阿珊的惊叫声,是一种另类的鼓掌吧。

    主人有段时间一直叫阿珊出去,最开始打过几次后,她已经不太敢反抗主人的意志了。只是当主人玩完她,坐下说话的时候,她依旧会一副很蠢得样子,试图让主人放她走。有一次她甚至说出要和主人结婚这样的傻话。

    “我只能嫁给你了,哪怕你是这样的人,我先回家跟我爸妈说一下,你再来提亲,我会让他们少要一点彩礼的。”

    “如果我嫁给你,你可不可以把其他女孩子都放走?如果你坐牢,我会在外面等你的。我保证!”

    每当阿珊说出这样的话时,主人总是一副很开心的模样。他会顺着阿珊的话继续聊下去,和她一起描绘结婚后的场景,要几个小孩或者去那个国家旅游。似乎他真的会娶阿珊,并为自己犯下的错负责。

    这是主人的游戏,恶魔的伪装,当狮子轻舔小鹿时,它的表情也会变得温柔。

    可可被夹着rufang吊了一整夜时,阿珊一直在哭,她哀求小丽放开她,小丽才不会理这个毛还没长齐的小屁孩。当她发现小丽不理她时,她就去安慰可可,教她怎样能不疼一点,就好像她经历过似的。

    可可后半夜没了声音,阿珊就哭着和她说话,鼓励她,让她坚强。

    后来可可被放进口袋里用棍子打死了,阿珊从那以后就像没了魂魄一样。可能是觉得幻想中的丈夫罪恶太重了吧,不知道在她脑袋中的故事里,提亲的彩礼会不会因为丈夫是杀人狂而变少呢?

    可可死后,主人有一次点了阿珊,他微笑着拿出饭盒,里面是阿珊喜欢的麻辣烫,阿珊却没吃。当主人把roubang放进阿珊的嘴里让她吸允时,一直乐观的像小傻子似的阿珊,在roubang伸进喉咙后,把牙齿狠狠地咬紧了。

    在主人和阿珊玩时,我们几个都屏息凝视,不敢发出一点声音。但紧接着,就听到“啊!”的一声大叫,我第一次听见主人叫的那么惨。

    当我抬起头,发现阿珊紧紧咬着主人的jiba,死不松口的模样。主人正用手狠狠地抽她的耳光,只抽了几下鼻血就流出来。但是她依旧没有松口,她紧紧抱着主人的屁股,头发蓬乱,眼中露出凶狠的光芒,那劲头就像要把主人的jiba咬掉一样。

    我们所有人都惊呆了,看着搏斗在一起的两个人。

    我一直知道有人会反抗,我那时自己也在计划着反抗,但没想到第一个动手的人,竟然是阿珊。

    阿珊最终没能把主人的jiba咬掉,因为主人用拳头猛砸她的太阳xue,让她短暂的昏迷。看着躺在地上满脸是血的女孩,主人气急败坏的尖叫:“你咬我,你竟然敢咬我!”

    他把阿珊丢回监牢,顺着通道爬上去了,一连几天都没有下来。没有食物,所有人都饿的眼睛发绿,阿丽没完没了的冷嘲热讽阿珊不识好歹。但是那个像水一样单纯的南方女孩却一直蜷缩在角落,不说话,也不哭。

    三天后,主人回到地牢,面色低沉,一言不发。

    他没带吃的,只是带来一个小炉子。阿珊被他跩了出去,捆在墙上钉了的一排的钢环上。主人把小炉子点了起来,用燃烧的柴棒烤她的胸部和阴户,问她为什么要那么干。但是阿珊除了哭叫之外,就是痛到极点时的破口大骂,原来大学生骂人也能那么多花样。主人用小火烧了她很久,但到最后也不知道阿珊为什么要突然来那么一下子,也许,她自己也不太清楚真正的原因,也许只是一个转瞬即逝的念头,一个突然的冲动吧。

    主人在折磨阿珊的时候,我们不知道用什么样的心情面对这件事,就连小丽都沉默不语。阿珊的反抗让我们突然重新意识到自己的状况,我们是一群,被绑架了的受害者啊。

    可就在第二天,小丽就帮着主人一起折磨阿珊了。她比主人下手更狠,大概是阿珊的行为让她觉得自己才是那个愚蠢的懦夫。阿珊被捆在钢丝床上,手和脚分开绑着,两个人先用皮带抽烂了她的胸脯,肚子和大腿,又把她反过来,用炉子烧红的一捆长钢针,挨着排的扎满她的屁股。

    长针被炉火烧的通红,主人会用钳子夹起一根,在皮rou被烧焦的撕拉声和阿珊痛苦到极点的惨叫声中,慢慢扎进屁股的rou里。这可比打针疼多了,长针会一瞬间烧焦屁股里面的脂肪和肌rou,然后在慢慢释放热量。

    “mama,爸爸,我疼快来救我啊。”被痛苦折磨的失去神志的阿珊喊叫着。

    主人和小丽就像在做一件细致的工作,在“刺啦刺啦”的烫rou的声响中,他俩一根挨着一根的往阿珊的屁股上扎烧红的针,阿珊的挣扎和惨叫变得短促和有节奏。用了一整天的时间,才完成左边一瓣屁股。主人第二天特意又带下来一捆,两个人慢慢的把她右半边屁股也扎满了。

    炉火让狭小的地窖变得闷热无比,把排风开到最大也不行。皮rou烧焦的恶臭和阿珊失禁排

    泄出来的大小便,让空气污浊不堪。主人最后也受不了,剩下的钢针分成两小捆,他和小丽一人一捆,烧的通红发白后,两个人同时发力,一捆塞进屁眼,一捆塞进yindao。

    那个场面很可怕,一阵浓烟冒起,原本精疲力尽的阿珊仿佛触电似的一下子从床上弹起,她完全不顾手脚都被捆住,一直在那发狂的扭动,不停的弹起落下,弹起落下,很久都没停下来。

    主人和小丽捅完之后就躲到一边,小丽可能不小心捅偏了点,烫到了主人的手,主人给了她几个耳光。随后两人开始在地窖口的位置挖坑,就在埋可可的位置的旁边。

    坑很快挖好,两人抬着奄奄一息的阿珊丢了进去。阿珊还没死,但没力气挣扎,只是虚弱的喊着mama救我。主人没理会,只是扬起铁锹开始填土。

    在沙土撒进坑中的声音掩盖下,我好像隐约听见,阿珊微弱的说话声:mama再见,爸爸再见。

    坑被填满了,小丽被一脚踢回监牢,炉子也被搬走。没过多久,几袋子冷硬的馒头被主人扔了进来,没人去拿。虽然几天没吃东西,但是大家都没有了食欲。丹丹看小丽就像看着一个魔鬼,她不停地哆嗦着,好像很冷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