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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裙腰, 身体轻轻一旋,淡黄色的长裙像一朵盛开的菊花般绽开,旋转着飘落在地,露出 她堪称完美的身体。 南月是个多才多艺的女生,擅长音乐和舞蹈,气质和身体都分外出色。她腰 肢细软,修长的双腿白滑如玉,让人忍不住想去抚摸——事实上巴山已经忍不住 在她圆润的屁股上拍了一掌,打得她花枝乱颤,掩住臀,害羞地瞟了巴山一眼。 巴山毫不客气地回瞪过去,「怎么?不让摸啊?」 「不是……你打得好重。」 一直没有作声的曲鸣冷笑一声,「你不是喜欢被人羞辱吗?把你的贱屄露出 来,像个妓女一样,让大家看清楚。」 南月坐在那张医疗床上,上身后仰,然后两腿轻轻一张,就拉一个完美的一 字形。 头顶的无影灯直射下来,将南月下体映得纤毫毕露。她下腹白净而又细腻, 肌肤光滑动人,阴阜雪嫩而又圆润,上面覆着一层细软乌亮的毛发。两条雪白的 大腿笔直分开,腹下露出一朵迷人的娇花。 蔡鸡吹了声口哨,「老大,这妞够白的。瞧这身子,嫩得出水。还有这屄, 我靠!」 南月的阴部形状极美,由于两腿彻底张开,那只漂亮的阴户微微向外凸出, 娇艳地绽放开来,像一朵盛开的鲜花。最外面两片大yinchun张成椭圆的形状,在顶 部结合处,有一个细小的突起,阴户内是红腻的蜜rou和两片柔嫩的小yinchun。 比起景俪或者苏毓琳,南月的阴户更加鲜嫩,软腻的蜜rou犹如脂玉,在灯光 下艳如玛瑙,散发出宝石般的光泽,彷佛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南月用白嫩的纤指剥开阴户,一边含笑说:「我的阴部还没有让人看过呢, 漂亮吗?」 蔡鸡叫了起来,「老大,我发现她很拽啊!你这种贱屄老大没玩过一百个也 玩过八十个,靠!有什么了不起的!」 南月羞媚地说:「蔡鸡哥哥,你再骂我几句吧。」 蔡鸡顿时来了精神,「你这个贱货!臭狗屄!卖不出去的死婊子!又sao又浪 的烂货!」 南月掰着阴部被他辱骂着,脸上一片潮红,更显得娇艳欲滴。她羞答答说: 「人家还是处女呢……」 「处女有什么了不起的?这么sao,天生就是个贱货。」 忽然南月瞪大眼睛,媚意十足的俏脸上流露出惊讶和恐惧的表情。蔡鸡回过 头,也不由倒抽了一口凉气。 曲鸣沉着脸坐在转椅上,他掏出勃起的阳具,硬梆梆挺着。在他guitou上有一 个硕大的肿块,充满了血,又紫又黑,沉甸甸的发亮,把尿道口挤到一边。 这会儿他的伤势明显比下午更重,看着guitou的血肿,曲鸣连杀了这贱人的心 都有。 「我靠!」天不怕地不怕的巴山也有些头皮发麻。怪不得老大今天晚上这么 能耐得住性子,原来是要命的家伙出了问题。 蔡鸡抓了抓脑袋,「老大,不然等明天吧。」 曲鸣冷笑一声,「好花大家采,别耽误了。老规矩,前面是我的,嘴巴和后 面是你和大rou的。」说着他盯住南月,阴冷的目光像刀一样锋利,「看到了吗? 这是你做的好事!」 南月此时怎么也无法理解,自己竟然会做出这种该死的蠢事。怔了一会儿, 南月说:「即使你杀了我,我也不会怨你的。」 「是吗?」曲鸣冷冷一笑,「等我玩够了再说,现在还要给你开苞。」 他受伤的阳具显得如此可怕,南月畏惧地移开目光,「可是你受的伤不能做 爱。」 「zuoai?」曲鸣冷笑说:「我没想过跟你zuoai,我只是要搞你的贱屄。」 他笑声充满了残忍的意味,「你不是喜欢受虐的贱货吗?你说,让我怎么给 你开苞?」 **********************************玥 已经是子夜时分,整个滨大都沉寂下来。滨大医院的透视室内却亮如白昼。 少女跪在地上,洁白的胴体赤裸着。她秀发挽在脑后,娇媚的面孔贴在地面 上,rufang紧绷着,rutou上夹着两只金属钳,纤柔的腰身像一握软玉。她弯着柔长 的颈子,两手放在臀后,抱着雪白的臀rou竭力分开,将自己娇美的秘处完全展露 出来。 在她身后,坐在椅上的男生表情冷漠而阴冷,似乎眼前的少女是一个下贱的 娼妓,眼神中充满了鄙夷和憎恶。 南月羞怯地说:「我准备好了。」 身后动了一下,接着,一个粗糙而有力的物体伸进臀缝。无法言说的屈辱和 羞耻感席卷全身,南月战栗着,身体不由自主地收紧。与此同时,一种异样的兴 奋从心底升起,似乎她已经期待这一刻很久了。 那个坚硬的物体在她的臀缝中粗暴的一挺,挤进她娇嫩的yinchun。南月翘起屁 股,让它顶在自己下体软腻的入口上。那个物体停了一下,然后用力捅入。南月 白嫩的臀部猛然绷紧,头颈昂起,脸上露出痛楚的表情。 在旁边围观的蔡鸡笑嘻嘻说:「破了吗?」 南月颦着眉,吃力地说:「还……还差一点点……」 蔡鸡吹了声口哨,「屁股翘得真高。小sao女,马上就要被老大开苞了,心里 是不是很爽啊?」 南月鼻尖微微发红,羞赧地点了点头。 蔡鸡怪叫起来,「让老大用脚趾搞你的处女,给你的小 嫩屄开苞,你应该觉 得很丢脸吧?」 插在少女阴中的,是曲鸣粗大的脚趾。他坐在转椅上,一脚伸到南月臀间。 常年的运动和训练,使他的脚趾骨节发达,粗长有力,与少女白嫩的臀部形成鲜 明的对比。他趾端已经插进南月体内,将少女蜜xue挤得变形。 处女的yindao被男生的脚趾侵入,传来令人羞耻的胀痛。南月两手掰着屁股, 娇声说:「我是一条贱母狗,被主人用脚趾搞我的处女,我觉得很开心。」她扬 起脸,像唱歌一样说:「我的主人,请尽情羞辱我吧……」 曲鸣狠狠一笑,脚趾插在少女柔嫩的阴中,用力一顶。 南月笑容僵在脸上,然后发出一声痛叫,花容失色。她柔软而精致的yinchun紧 紧夹住曲鸣粗大的脚趾,像一朵收拢的鲜花般,微微抽动着,接着淌出一股殷红 的鲜血。 少女吃痛地说:「处女膜……被插破了……」 「这sao货真是很兴奋啊,奶头都翘起来了。」蔡鸡拿住金属钳一扯,夹在钳 口的rutou像被切断一样拉长。 南月漂亮的脸上满是痛楚,她抱住屁股,那只白嫩的美臀被脚趾顶得一翘一 翘。曲鸣冷漠地坐在转椅中,用脚趾毫不怜惜地蹂躏着少女的嫩xue,零乱的鲜血 不住溅出。 「老大,插得不够深啊。」 蔡鸡把透视仪移过来,周围的屏幕同时显示出少女体内的影像。透过少女圆 润的美臀,能看到一根骨节发达的脚趾插在她屁股内部。原来紧密的yindao被挤得 张开,紧紧包裹住粗大的脚趾,yindao内那层薄薄的阴影早已被捅得粉碎。 「看到了吗?这就是你的贱屄。」 南月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被人用脚趾粗鲁地戳弄着yindao,雪白的臀上星星 点点溅着鲜红的血迹。她看着脚趾在自己体内进出的画面,无论如何也不会想象 到,自己会是这种屈辱的状况下失去处女,而这种屈辱,却彷佛唤醒了她心底隐 藏的情绪,使她兴奋而期待,连身体也在痛楚和羞耻中变得炽热。 **********************************玥 「你这个凶手!杀人犯!变态狂!不把女人当人看的坏东西!杀了人还要把 人做成玩具,你是个疯子!神经病!你应该去看心理医生!让他们切掉你大脑的 胼胝体!不要脸的施虐狂,我要让你坐一辈子牢……」 南月愤怒的声音还在浴室里回荡,目光却变得一片木然。 这是曲鸣第三次使用药物,也是最危险的一次。他在球场上训练出的反应和 敏捷远不是一个女生所能相比的,就在南月大骂的时候,他一踢飞了南月手里的 喷雾剂,然后强行掰开她的嘴巴,把药片塞进去,迫使她咽下。 有过前两次的经验,曲鸣很清楚接下来要作些什么。 「贱货!你这个最贱最贱的母狗!」曲鸣低吼着拽住南月的头发,迫使她扬 起脸,「看着我!我是你的主人!不愿作我的女朋友!就给我当母狗!你这下贱 的该死的烂婊子!」 南月怔怔看着他,两眼一片空洞。曲鸣呼了口气,咬牙说:「在我面前,你 会觉得自己卑微而又下贱,没有人格,没有尊严,像奴隶一样匍匐在我脚下。你 害怕我,渴望来取悦我。当我用你的rou体取乐时,你会觉得这是你最大的荣幸, 即使你因此感到难堪和疼痛。」 外面传来敲门声,「警察!开门!」 曲鸣压低声音,继续对南月说:「你是一个卑贱的性奴隶,而且你会发现自 己是个性变态,喜好被羞辱的贱货。每天睁开眼睛,都在梦想被凌辱和虐待,越 是变态的行为,你就会越兴奋,越羞耻,你就会越喜欢……」 曲鸣喘了口气,松开卡在她喉咙上的手指,「现在你去开门,告诉他们这里 并没有发生任何事。」 **********************************玥 南月的记忆像是被人折断,中间的三分钟没有留下任何印象,然而却深深铭 刻在她意识深处,悄无声息地改变着她的思维和行为。 除此之外,她所有的记忆都没有模糊。她不理解自己的意识为何会出现那样 的逆转。但她很庆幸,自己没有犯下不可饶恕的错误。 当他们取下止血钳,南月几乎以为自己的rutou已经被钳碎了。rutou根部留下 深深的印痕,像是被钳口夹断。而更大的痛楚来自下体。 她处女的xue口被插弄得翻开,像朵凄艳的鲜花,血迹宛然。她剥开yinchun,让 他们观赏自己刚被开苞的秘处。蔡鸡和巴山吹着口哨,像摆布一件摔碎的瓷器一 样拨弄着她受创的下体。 「我从来都没这么痛过,被人用脚趾插成这样,丢脸死了……」说着她嫣然 一笑,「好过瘾呢。」 蔡鸡下流地笑了起来,他拿起门后的扫帚,「搞到高潮才过瘾呢。」 南月羞怒地说:「还想用那个脏东西搞人家。人家里面还痛呢。」 「自觉一点。母狗就是让玩的。」蔡鸡把南月推到床上,「反正已经不是处 女,让大rou来给你插屄玩吧。」 「我来!」巴山拿过扫帚,嘿嘿一笑,按住南月大腿,那根扫帚在他手里彷 佛一根牙签,铝合金的帚柄轻易就穿透了少女的嫩xue。 下体传来一阵冰凉的痛意,南月低叫着昂起柔颈,她双颊酡红, 那双顾盼生 姿的美目湿淋淋的,彷佛要滴下水来。 05 「小sao女,你的yindao好像变浅了。」 「女生zuoai的时候,yindao会收缩一点,看起来就变短了。」南月感受着扫帚 柄的插入,央求说:「轻一点,人家里面还没有被插过……」 「怪不得是处女,夹得够紧的。」蔡鸡笑着说:「大rou,这样插屄好玩吧? 连里面都能看到。」 蔡鸡摆弄着透视仪,屏幕中一根银白色的硬物笔直插在少女紧窄的yindao内, 那条平滑的阴影已经变得弯曲,柔腻的蜜rou蠕动着,被硬物越进越深。 南月像被解剖的青蛙一样张开腿,露出沾血的下体,低叫说:「插到最里面 了……」 「还能再插进去一点。」蔡鸡看着屏幕说:「小sao女,你的小屄屄好有弹性 呢。」 巴山一用力,扫帚柄又插进去一截。屏幕中少女娇嫩的yindao被硬物捅直,像 一个柔软的皮套包裹着坚硬的金属柄。 「这个是什么?」蔡鸡指着南月yindao上方的阴影说。 南月吃痛地拧着眉,「是膀胱。」 巴山动了动扫帚,那片阴影微微晃动起来,男生们怪笑起来,「里面还有尿 呢。」 「这个呢?」 yindao尽头隔着一个短短的距离,有一个漏斗状的浅色物体,被扫帚柄顶住, 扁扁的藏在腹腔内。 南月羞怯地说:「是我的zigong……」 蔡鸡惊叫起来,「这么小?」 处女的zigong体积很小,看上去还塞不下男人的guitou。谁能想到当它完全张开 时,足以容纳下一个足月的婴儿。 蔡鸡兴奋地说:「大rou,插到她zigong里面!」 「不要!哎呀!」南月痛叫着掩住下腹,「插进去我会死掉的……」 巴山插了几次,捅得南月花容失色,但始终没能把扫帚柄插到她zigong里面。 这天晚上,他们两个都没有干南月。老大还受着伤,做兄弟的有福同享,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