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x曲x前 强迫缚手开火车sao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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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气还不错,这把游戏是庄园里偶尔会出现的联合狩猎,虽然有两个怪物,但可以在游戏内用积分买道具。 威廉一向喜欢这模式,毕竟他可以带上两颗球,还可以玩玩平时只有其他求生者自己才能用的道具——庄园也就只剩那么点可怜的乐趣。 但这次不一样。 或者说,最近都和以前不太一样。 这已经不是第一把怪物放弃了抓他们而是自己不知道在哪儿玩了,威廉无意中撞见了他们——那个新来的踩着高跷的家伙,还有他们早就熟知的杰克。他们在永眠镇角落那栋房子背后的草丛里,赤裸裸地交叠,瘦得可怕的腰肢上盘着长腿,来回耸动。 这可是件新奇事,威廉本来想靠近点看看的,但那更像是惨叫的痛苦呻吟和空气里若有若无的血腥气让他望而却步。 ——果然,怪物就是怪物。 威廉虽然离开了,但那抽插着挺动的腰肢老在他脑海里晃,他甚至像是能看清脊柱尾端小小的凹陷,然后那属于怪物的苍白肤色又晃动着化为小麦色,或者更深的棕色。他想起在他身下晃动着结实腰臀的雇佣兵,那张凶狠咒骂着的面容上高潮的红晕,以及甘吉埋进枕头里窘迫的闷声催促。 ……悄无声息地硬了。 威廉努力回想了一下这局游戏里还有谁。他的记性不太好。 玩磁铁的,会用娃娃的,写小说的,医生,还有…… 哦对了,雇佣兵也在这场游戏里。 威廉想到这一点顿时眼神一亮,买了润滑剂和套揣着就上了一旁的电车——毕竟这么大一个永眠镇,他自己跑也是有点费体力的。 运气很好,他很快在墓地背后发现了雇佣兵的踪迹。那大概也是因为佣兵并没有刻意隐藏。佣兵没穿上衣,那一片深沉的rou色纵布着泛白疤痕,在将近晦暗的夜色中隐隐约约,倒是被压在底下的人,一头白发着实显眼。 发现有人来了,雇佣兵敏锐地扭过头来。他习惯性地上下打量,确认没武器之后才用沙哑的嗓音喊了句:“……威廉?” “嘿奈布!”威廉又走近了些,带着爽朗的笑容热情呼唤,顺带给他展示了一下手里的油和套,“介意我加一个吗?” “……也许我比较介意。”一道闷闷的声音从佣兵身下传来,听上去还算平静,只是有种莫名的疲倦之感,“我说了我不感兴趣……放开我,雇佣兵。” 奈布·萨贝达耸了耸肩,却并不回答他,而是强硬地掐着他的脸掰过来,让在场的另一个人看清:“你来得正好,威廉……把他按住,我可不想给他cao裂了。” “哇哦。”威廉也看清了这张脸。那显然属于某个……呃,大概是是玩艺术的家伙。整体都透露出一种至少是曾经养尊处优的矜贵来,白皙而俊美得有点晃眼,眼皮子恹恹地耷拉着,看起来像是有些不耐烦又有些倦。有些凌乱的白发接近披散,压在地上。 他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扒开一半了,敞着有些单薄的胸膛,双臂被佣兵用上衣绑着。两条腿光溜溜的,裤子褪到了腿弯,被佣兵的膝盖压着,中间的性器却是兴奋状态,硬挺挺地指着佣兵的小腹。威廉下意识地打量了几下——哈,分量还不错。 “哎,这就来。”威廉毫不掩饰自己吞咽的动静,一个跨步上前。佣兵熟练地接过他扔过来的油和套,而他则拉过白发青年的两条腿,一用力,把它们掰开方便雇佣兵cao作。 白发青年幽幽地叹了口气,劲儿一下子xiele下来,眼看着是放弃挣扎了。脑袋歪到一边,一双漂亮的淡色眼珠无波无澜地望着天空,十足漠然,任人宰割的冷淡。 当雇佣兵强硬地将那根粗长东西挤进来时,他才动了动,伸腿想踹,又被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脚踝。 “你cao他嘴恐怕会被咬。”雇佣兵那双湛蓝色眼睛里此刻有一点升腾而起的兴奋,似乎是杀戮烙印进骨子里的某种兽性被激活了,“你等着,或者我们一起。” 白发青年发出一声讽刺的冷笑:“感谢您信任我的容纳性。” “哇哦可是…”威廉伸手撸动着青年白得晃眼的皮肤上同样淡白的yinjing——老天呐,他连下体毛发都是浅色的,这小子是不是有白化病? “可是他的jiba长得好漂亮……呃,奈布,”威廉转头看着沉默的雇佣兵,眨巴眨巴眼,一脸真诚地询问,“你能稍微挪点位么,我想骑他的rou。” “你他妈…”雇佣兵有点无语了,“骑我的没见这么积极。” “可是它真的很漂亮嘛。”威廉拨弄着那根早已硬起来的东西,露出一个爽朗的笑容,“实在不行让我先吸两口。” “滚去掰你的屁股。”雇佣兵骂了一声,胯下是泄愤似的深深往里一捣。白发青年在他身下疼得倒抽一口凉气,本来就白的肤色看起来更白了:“雇佣兵先生…是在野蛮世界待久了么……” “少说两句,免得被我cao哭。”佣兵冷漠地说。他在抽插时微微眯了眯眼,显然还是对这落魄的贵族肠道内的感觉颇为满意。青年苍白的两条腿挂在他精壮腰肢上,随着他的挺动不时绷紧线条平滑的肌rou。 那单薄胸膛上两粒乳尖早已充血挺立,在冰凉的空气中颤抖。雇佣兵伸手拧了一把,换来青年细微的抽气声,那本就厌烦的表情更僵硬了,直到雇佣兵俯下身来,压折两条长腿,将脸颊塞进青年的颈窝。 唇齿开合,咬住颈侧的皮肤。像野兽叼咬着猎物,萨贝达那双冰冷的蓝眼睛里浮现出浓厚的兴奋,在对方忍耐的痛哼里愈发不留情地捣弄。 润滑液浸润肠道使抽插都带出了yin靡的水声,残忍的施暴者一开始或许只打算给予疼痛,但将厌倦的表情融化为情潮也是他所不能拒绝的,所以顶弄也逐渐从泄欲的粗暴变得富有技巧地规律起来。被压在他身下的克雷伯格反倒皱起了眉头,不情愿地从疼痛里品味出一丝快意。 那苍白的面孔上浮现出一缕潮红。 “嘿,奈布!别把他cao坏了,我还要用呢!”大个子的前锋乐呵呵地走过来,几乎是炫耀般袒露着一身结实的肌rou,硕大的yinjing挺立在两腿之间,充血鼓胀,看得克雷伯格犯怵。他光是站在那儿就投下一片足以遮蔽两人的阴影。雇佣兵直起身子,凉凉地瞥过去一眼。 “来吧,威廉。” 克雷伯格侧过头轻喘着,在前锋粗糙的手指抚过他脖颈牙印时抗拒地挣扎了一下。 “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的jiba很漂亮?”大男孩笑嘻嘻地问他。两条跪坐的结实大腿间,臀缝湿漉漉地,暧昧地摩擦着青年的硬挺,熟稔地适应身后另一个人在青年体内作乱的颠簸。 “从没有人如此无礼……呃啊…”克雷伯格咬着牙,却还是没有忍住那一声猝然被顶到敏感点的呻吟。 “欠cao的家伙。”萨贝达一巴掌甩到男孩肌rou鼓起的背上,一声脆响,“别磨唧,要我帮你把jiba塞进去吗?” “也不知道是谁昨天拿着按摩棒慢悠悠地插了半天才准我们上,爽到了就开始摇着屁股求干的……”威廉嘀咕了一句。 雇佣兵在他身后不以为意地一耸肩,一只手已经揉捏上了他的胸肌,嗤笑:“谁是婊子都不妨碍我骂你,伙计——别他妈妨碍我爽。” 威廉委屈地撇撇嘴,却又不大敢跟个性残酷的雇佣兵呛声。虽说炮打了无数次,他还是不太会和这种战争里走出来的凶残人物相处。 有时候他也挺好奇诺顿是怎么做到完全不会被奈布的气势压住的……难道是因为他们都杀过不少人? 威廉想着有点汗颜了,赶紧把注意力转回眼前的俊美青年身上来。卷曲的凌乱白发已经有几缕被汗水打湿,淡色的双唇隐忍地紧抿,在他扶着性器慢慢往下坐时胸膛起伏,两粒乳珠格外夺目。 “唔…舒服……”威廉在坐到底时惬意地喘息了一声,已经习惯情欲的身体没花多久时间适应,很快就支撑着自己上下起伏起来。倒是被压在身下的青年,前面的yinjing被湿滑肠道包裹吸吮,后方洞xue又被硬物撑开顶弄,前后夹击的快感让他淡色的眼睛都有些失了神,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有些崩溃的呻吟。 雇佣兵一只手伸到前面来,握着男生昂扬的硬挺撸动,另一只手掐着青年的大腿。威廉半靠在他怀里哼哼唧唧,自己伸手揉搓起肌rou鼓起的胸膛,玩弄两颗rutou,爽得脚趾都蜷缩起来。 “真sao。”奈布捻了捻手指间腺液的黏滑,在他耳边低语,“想起你上回被我和坎贝尔干尿的样子了。” “啊……”威廉还没什么表示,被顶出呻吟的却是地上的白发青年。 克雷伯格两眼失神地躺在地上,两条腿盘着雇佣兵的腰,早已失去挣扎的能力。被绑住的手臂都已经放弃挣扎,无力地放在小腹。小声的呻吟从那淡色双唇间断断续续地被顶出来。威廉正抓着雇佣兵的手放在自己胸肌上,见状露出一个惊奇的笑容:“我还以为他会顽抗到底呢!” “现在的庄园有谁能拒绝快感?”奈布发出一声冷笑,带着点嘲讽意味,“不过有一说一,jingye的腥味是比血液的好!” 克雷伯格侧过头,没再说什么,或许是也没力气说了。他像个毫无生气的玩偶一样被两个男人摆布着,yinjing插在甬道里,后xue塞着性器,苍白的肤色上浮着淡淡一层潮红,喷洒出来的气息湿热。健壮的男孩骑坐在他身上放荡地起伏浪叫,抚慰自己的大东西,而冷漠的雇佣兵则肆无忌惮地发泄性欲,粗暴或富有技巧都是那么变化无常,偶尔还会吐露粗鄙的侮辱言语…… 克雷伯格不喜欢。但他不能否认,现在的庄园里没几个人能拒绝快感,而他显然不在此之列。他爽得整个下半身都发酥,发出一些他控制不住的细碎声音。那男孩的胸肌在他模糊的视线里绵延开诱人的rou色,真想抓一把。 有机会的话,他也是不介意把这么一个人压进床铺里cao的。 不过真是可惜,今天被强迫的是自己。 …… 雇佣兵完事后照样是点了一根烟,赤裸着疤痕累累的臂膀,坐在墓碑下边懒洋洋地吐出一团浑白的雾。 前锋穿戴整齐后就精力充沛地跑开了,不知道又溜达到哪里去。 白发青年赤身裸体地躺在地上,胸膛上扔着几个打好结的避孕套,眉眼间尽是被蹂躏惨了的倦怠之色。他股间还有些仿佛填充着什么东西的异样感,那些没处理干净的润滑液又有些黏糊糊地粘着,在地上洇开一点水渍。 他过了好一会儿才坐起来,被解开束缚的双手拿起被扔到一边的衣物。 “今天的事,我记住了。”青年毫无波澜地说。 雇佣兵转头看了他一眼,轻声嗤笑,把手头的烟在墓碑上碾灭了。 “期待你的报复,先生。” “以及……你的屁股尝起来还不错,我下次还来,亲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