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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让他们碰我(性爱视频/预约公调)

    “瞧你这话说的。”吴邪很自然地点开黑瞎子的微信页面,“好像我要进实验室当场配药,弄个生化武器把这群人约来一起弄死似的。”

    “你要是想,也不是不行。我帮你做掉,没人会追究。”

    “拉倒吧,犯不着。我还是给自己积点德。”吴邪欢快地吹了声口哨,“何况就算是杀人,一个两个姑且能瞒过去,三十四个一起死,北海的条子可没这么蠢。”

    “齐羽,你既然听了四阿公的吩咐回国,也就意味着你下了海。你手里脑子里握着的配方和知识,真要杀起人,得从百万开始计数。不要因为这个杀戮没有发生在你眼前,它就与你无关。你已经和我一样,注定要下地狱了,横竖都是杀,杀一个和杀一百万个,有区别吗?”

    “但救一个本不该死的人,胜造七级浮屠。三十四个人,二百三十八层塔,很壮观的。人家判刑还有自首减轻罪罚呢,我好歹也做了点好人好事。就算该下地狱,二百三十八层塔,咋也能从十八层地狱给我拱到十七层。路上能救一个就多救一个呗,横竖我在十七层地狱少吃点苦。”

    吴邪的一番歪理邪说逗得黑瞎子也笑起来,跪着的身体没有之前那么紧绷。黑瞎子始终注视着吴邪,但对方并没有施以他同样的目光。齐羽仅是沉默而迅捷地翻看着他的手机,不时挑眉,嫌恶与不耐烦渐渐涂满了他的脸颊。黑瞎子只觉得嘴里发苦。他的呼吸愈发沉重了,两人之前的欢乐像一场稍纵即逝的错觉,他并没有因为这“和好”就得到了齐羽多少善待,他们似乎还处在破冰的前夜,勉力维持着彼此重新修复的关系,但齐羽随时有可能推翻眼前一切平和的假象。

    黑瞎子在这漫长又烦闷的沉默中悄然调整着自己的跪姿——很长时间没跪,他很快退化成了一条并不灵巧的勾。绞尽脑汁回想着主人之前调教他时暴露出的种种喜好,他小心翼翼地调整角度,压低身体的重心,全身的注意力都拼命地腾移到身体的各个关卡,不肯让它们侵占自己的大脑半分,不然他很快就会陷入那个崩溃的思考——齐羽到底要这样羞辱得晾着他有多久。

    拿到了黑瞎子的手机,吴邪并没有因为激情上头,就第一时间点开黑瞎子热闹的公调群,他检索着关键词,小心翼翼地搜索着黑瞎子最近的聊天记录,背诵关键信息的同时,也不忘摆出一副嫌弃的态势,证明自己真的有在观察狗窝里的狗言狗语。

    他此前曾趁黑瞎子熟睡,研究过黑瞎子的好友群体,给自己捏了个小号,悄悄加了对方,这次也把不少有用的聊天记录悄然发给了小号。

    和黑瞎子闹别扭的这些天,陈皮阿四有和黑瞎子联系过,吴邪粗略扫了几眼,原来最近警方这边的风声紧,查得严,缅北又战乱不断,东南亚虽然是毒品的销金窟,但种种因素使得这边的市场不太好做。“公司”要发展下去,总爹找到新的营收增长点,陈皮阿四动起了黑瞎子这边的主意。同样是成瘾,药物成瘾要比毒瘾的界定来的更为灰色,国内也没有特别完备的法律法规来处罚这一问题。与毒品相比,药物的利润微薄,但在非常时期,也不失为一笔好买卖。

    将这几日的消息看了个底朝天,吴邪吃吃不说话。

    黑瞎子已经从忐忑的等待变成了焦躁的崩溃。

    他突然没好气地大声问:“你就是想个处理法子,也没必要想这么长时间吧!”

    吴邪被他突然的声响吓了一跳,幸好手机拿得稳,没有被他就地甩出去,不然被黑瞎子看到手机的主页面,那这一切才算是全完了。

    简单将页面切回到黑瞎子的公调群,因为信息过多实在看不过来,吴邪粗略地翻了翻,心生一计。

    “我还是那个条件。我不会做掉他们,但我要求你和他们断得干干净净。”吴邪把手机丢到一边,“《笑傲江湖》里的刘正风退隐江湖,号召天下英雄办了一场金盆洗手宴。你从此给我做狗,也得有点仪式感。这样吧瞎子,你不是爱暴露吗?机会这就来了,我要让他们看着你被我玩,我要你在他们所有人的目光里宣誓你是我的狗,我要你告诉他们你一辈子不会找别的主人,也一辈子不会收新的奴,我要你让他们知道,你和他们一样,没有任何不同,狗就是狗。”

    他看着黑瞎子勃起的jiba:“你能做到吗?”

    黑瞎子咽了一口唾沫,回应给吴邪的,是中气十足的一声:“汪!”

    黑瞎子的公调群在这天晚上分外活跃,他们的主人黑瞎子发了数条性爱视频,几乎是在群里刷屏。

    与调教的视频不同,这个视频的内容很简单,就是各种角度的cao逼。

    拍摄角度原因,画面里的两个男人都看不见脸,他的狗奴们能看到的,仅是两个男人模特般健美的身材。cao人的那个是个一句话不说的狠角色,按着身下的男人就是猛干,被他cao的男人许是天赋异禀,易高潮易兴奋之余,叫床声也异常之sao。

    群里虽然都是SM爱好者,但在这之前也基本是性向比较明显的双性恋或同性恋,这样一个cao逼情况如此激烈的视频,即便没有任何SM相关的因素,也足够唤起他们的欲望。

    当人们纷纷追问这是推特上哪个博主的视频,黑瞎子突兀地发了一条公告:诚邀全群人员汇聚北海,共度圣诞。

    他会在平安夜当天举办一个时长两天的调教宴,具体玩法保密。

    来者的造访时间随意,只需在门口脱净衣物,通过安检后便可进入房间,屋内自备酒水零食饮料。这次公调只有两个条件,不准带偷拍设备,以及一旦离开房间,便不被允许再进入房间。

    黑瞎子此前从未发起过如此声势浩大又内容保密的调教,公告一出全群沸腾,再联系前面多机位多角度的性爱视频,虽然玩法保密,但主要角色已然不言而喻。能单纯靠cao逼就能被cao射的角色,肯定在SM的调教上也大有可为。

    心急的人已经率先恭喜黑瞎子喜得新奴,不死心的人还在群里艾特黑瞎子,试图追问这场公调的蛛丝马迹。

    黑瞎子对此是不解释,不回应,给出了宾馆和房间,说了句到时见,人便神隐了。

    退出聊天页面,现实中的黑瞎子看完吴邪的一系列saocao作,嘴和他才被吴邪cao得红肿的后xue一般,怎么都合不拢。

    他瞄着手机主页着一窝蜂般涌来的私聊,唾沫咽得更多了:“两天,公调,保密?”

    “嗯。”吴邪眯着眼伸了个懒腰,好整以暇地点了根烟,借此看黑瞎子会对此做什么反应。

    换以往会高声骂着“开什么玩笑”的男人破天荒地没说话,只是发抖。

    “这么害怕?不像你啊。”

    “不怕。”男人的声音很清晰,“是亢奋。”

    深夜,在又一次结束了一场激烈的性爱后,吴邪意外地收到了几条长长的新信息,来自已经快要被他遗忘到爪哇国的数字先生28号。

    28号在聊天页面发了一连串哀嚎痛哭的表情:“祖宗啊,这天杀的狗东西怎么又要玩我们了!”

    吴邪往群里发布的视频,都是此前他录过的性爱视频,今天的也录了一些,如果仅看这些视频,估计很难联想到黑瞎子要对这些人出手。吴邪可没什么兴趣观摩狗群里的奇思妙想,也不想了解他们究竟对这场公调做出了怎样不该有的期许。想了想,吴邪还是准备给28号一个“惊喜”,便敷衍地回应道:“他又找你们了?”

    “您不知道吗?”

    “我为什么要知道。我只不过是他的一个同事,没事来蹭着长长见识。”

    28号丢来一个抹泪表情:“就知道您和他可能也没什么下文了。”

    “他要做什么啊?”

    “不清楚。发了一个神经兮兮的公告。要具体做什么也不说清楚,就让我们去猜。”28号把群里的截图丢给他,“这太可怕了,这不就是聚众yin乱吗?要不是知道他涉黑,我干脆就报警了。”

    “可我瞅了这个公告,好像没什么问题啊?没准人家是要给你们一个什么惊喜,不是要玩你呢?老话说得好,等待并心怀希望吧。再说了,难道被玩了,你就不开心?”

    “……开心。”28号擦汗。

    “那不就得了。”

    “祖宗,那天您会来吗。”

    “不知道呀,如果他邀请,如果我圣诞没有别的人约,可能会去长长见识,看看他的其他狗都是什么样子吧。”

    “哎,现在我只希望他不要联合其他狗一起欺负您就行。”

    “放心,他不敢。我在组织里的级别比他高。哦对了,我也涉黑,你小子可不要想着举报我。”

    “不会的,我哪敢啊。”28号发来一连串流汗表情,“讲真的,我对他会玩什么花样不太感兴趣。我想了想和他玩的这段时间,除了前段时间轮一个小子,最刺激的还是您按着他让他给您koujiao的样子。”

    “嚯,轮人,你们玩得也够野的。”

    “害,这在他这里不是基cao吗?我第一次不也是被昏头昏脑就被哄着轮了吗。”

    “shuangma?”

    “就……还挺爽的。不过不管是被轮,还是轮人。其实我印象都没那么深,真的,我回想最多的,还是之前他给您koujiao的样子,每次想到我都特别硬。”

    眼看这对话要往吴邪并不想深聊的18禁发展,保不齐28号还要冲他发sao,吴邪赶忙扭转话题:“做人要有梦想,万一哪天你的梦想就实现了,还能再碰到一回呢。”

    28号又发来一连串大哭表情:“远的我不指望,近的只期望平安夜那天能和您碰到。”

    “那就让我们一起祈祷,祈祷他给我发邀请函。”

    发完这句话,吴邪便不再理会28号的其他信息。身旁的黑瞎子已经睡熟了,吴邪很自然拿过他的手机,将此前没来得及转发的连天记录一一分享,待到删除了黑瞎子和自己小号的聊天记录,正准备把手机放回去充电时,黑瞎子冷瑟瑟地开了口:“大晚上的,又查岗呢?”

    “嗯。”吴邪确实没忘了复制一份群聊记录,分享到两人的聊天页面,作为查岗的证据。

    “我就日了。我晚上对你说的话还不算诚恳?”

    “不是这个问题。”吴邪笑容隐秘,又往下去摸了摸黑瞎子正在沉睡着的欲望,“我只是想看看你们都玩过什么,聊过什么。再怎么样,也不能让我们那天的公调演出有重复。你知道,狗我可以cao别人cao过的,但玩我不喜欢玩别人剩下的。”

    黑瞎子的神情一下僵在脸上,悻悻地说:“行,你厉害。”

    他恼哼哼地躺回去,又翻了个身,压低了声音问他:“齐羽,我问你个事。”

    “你说。”

    “你在意我,以前和别人有过关系吗?”

    吴邪一脸茫然:“啊?我为什么要在意这个?”

    “我记得你说过,你不cao别人cao过的,因为嫌脏。上次黎……鸭梨,鸭梨那小子在的时候你也说,你不喜欢含过别人jiba的。”

    “害,立人设懂吧,人设。”

    “可是我介意。”吴邪一愣,赶忙顺着黑瞎子的话茬问,“你介意什么。”

    “那天你准备玩很大是不是?那群狗是我亲自玩熟的,我知道他们的cao行。除了少数几个腼腆的,其他各个都是贱得不行的sao狗。当天肯定会是聚众yin乱现场。”

    吴邪点点头:“我知道。我有预期。”

    “我可能……会是这群狗里,奴性最强,没准也是最sao的一个。”黑瞎子下意识摸着自己的脖颈,明明上面空无一物,却仿佛被他戴上了无形的枷锁。

    “别让他们碰我。”他闭上了眼睛,颤抖的声音像是在和过往缠绕他的幽灵对话,“你想怎么玩我,我都没问题,但我就这一个请求。”

    “如果是我的命令,命令他们cao你呢。既然都是狗了,不是人了,他们cao你也就和按摩棒没区别了。”

    黑瞎子的喉结动了动,苦涩地开了口:“如果是你的命令,我会听。”

    “好。”

    吴邪揽过他,手掌盖住了黑瞎子的眼睛,指缝中隐隐渗出一丝潮气。

    他的回忆一下飘到了那个满是情欲氤氲的办公室,瞎子笑着说出自己的过往。

    瞎子没对他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