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奴传奇 学院卷(4)
书迷正在阅读:玉碎瓦全、闯荡(妻如针刺我心同人)、月如玉卷二之泰北归途、使其停止、进行cao作、然后接触(翻译文)、yin术法师异界纵横、安倍小姐的光临(秀色,重口,巨女,断脚,蚕食)、偽装快乐、roubang女骑士、媚黑母子、完熟生活
2021年8月8日 第04章·女奴入学。 一个星期的时间不长不短,希蒂就在总督府——更准确的说是在总督府的家属楼活动,总算习惯了只穿着奴隶三件套和比基尼到处跑。 但她没想到入读驯奴学院时期内居然只能穿奴隶三件套,连一块布都不许留,还有在调教中极有可能要跟别的男人交欢。 这令希蒂无比抗拒,更产生出大不了一辈子躲在总督府内不外出的想法。 直到莎伦跟她促膝谈心了一整天,才勉强同意去驯奴学院。 被送进驯奴学院的新生被缚成漂亮的后手缚,长长的麻绳穿过她们项圈上的圆环,将她们拴成长长的一字长队,牵进学院的cao场上。 这样的一字长队分成两列,一列是六七岁的幼童,她们的数量很多,都是岛上本地居民的孩子,也就是所谓的家生奴,带有婴儿肥的稚嫩脸蛋上的大多懵懂或茫然,毕竟这是她们第一次离开父母身边,进入学院渡过集体生活。 而另一列新生的数量要少很多,比那些小女孩多戴了一个塞口球,年龄也要大不少,最年轻的也有十岁,最大年纪的是三十多岁的成熟妇人。 这些都是来自大陆诸国的女性,有被拐骗的,有被掠夺船抢回来的,也有从其他国家的商船贩卖来的。 希蒂也在这群女奴的中间,双腿不主地扭来拐去,希望想遮掩自己的私处——尽管四周的人都是女性,可她仍觉得很不习惯裸着身子面对陌生人。 「必须成为一个合格的女奴才能留在他的身边,这是没办法的事情。」 希蒂再次低声告诉自己,只希望这么羞耻的日子可以尽快结束。 一进学院的大门,便见一座半人高的石头基座,上面树立着五尊等身大小的裸女凋像。 希蒂认得其中一个裸女就是赎罪女神,她身子打着龟甲缚,坐着两个伏地躬背的女奴拼出来的人rou椅子上,拿着一条马鞭轻轻撩起一个跪在旁边的女奴的下巴,而女神的另一只手则牵着一条绳子,绳子的尽头连在一个站在女神身后的女奴的项圈上,那两个女奴都是五花大绑的模样,塞口球堵嘴,一双美目洋溢着对知识的渴求。 赎罪女神的调教师形象吗?希蒂心想。 在维持秩序的战奴让所有新生在cao场上站好后,高台上出现一位衣冠楚楚的中年男性法师,他看着cao场上成百上千的裸女们微笑道:「各位新生,欢迎你们来到驯奴学院,在这里你们会学到很多知识,成为不同种类的奴隶,为联盟和你们未来的主人服务。」 说完,战奴们齐声大喊:「下跪,向院长致敬!」 幼童们先后跪下,有些更是连小脑袋也伏到地上,把身边的小伙伴也带倒了。 可是另一批新生就没这么配合了,有些想下跪,可有些梗着脖子,宁可忍受着脖子被项圈拖拽的窒息也硬要站着。 然后战奴们马上上来帮了她们一把:一脚狠狠踢在她们的后膝上。 钢制护胫与纤足rou脚的碰撞,自然是前者获胜。 在一片的吃疼娇呼中,这些不屈的新女奴还是跪到地上。 高台上的院长说道:「不愿意行礼也没关系,不管你们以前是什么身份,从现在起,你们是贸易联盟的奴隶,希望你们能够很快适应自己的新身份。相信我,这个过程真的很快的。」 这番话自然是对和希蒂一样从外国来的「新生」 说的。 战奴们领着新生们从cao场上离开,幼童们直接送往宿舍,而希蒂她们则是送进一幢工厂作坊一样的大房子内,她们还需要稍微处理一下。 战奴和作坊内穿围裙颇像女仆打扮的杂活女奴开始将外来奴们的长发胡乱盘起来,再用一个防水的油布头套套住新生们的头上并且扎紧。 希蒂立刻感到呼啸困难,幸好一根中空的木管及时扎破头套伸进来让她吸住,这才让她不必担心自己窒息致死。 接着杂活女奴把希蒂她们身上的龟甲缚解开,然后将前臂和小腿分别屈到胳膊和大腿上并扎紧,然后以驷马倒蹄的姿势把她们吊在半空。 由于目不视物,希蒂忐忑不安地等待着对方摆弄自己。 片刻之后,希蒂感应到好几个毛刷在自己的身体上扫过来,腋下、阴部很快变得清爽起来,同时皮肤变得痒痒。 而在那些杂活女奴的眼中,这些被吊起的新生随着毛刷的扫过,不管是腋毛、阴毛还是体毛都自动脱落下来。 完成这步工序后,杂活女奴们拎起水桶,将水泼到新生身上冲刷一遍。 这冷得希蒂直打哆嗦,身上的水还没干,后庭和蜜xue便受到硬物的入侵——杂活女奴把两根连接着软管的假阳具捅进了希蒂的体内,湍急而大量的药水顺着软管涌了进来。 包括希蒂在包每一个新生都直翻了白眼。 希蒂几乎羞愤欲死,基尔德贵族之女出身的她何曾受到这样的对待,哪怕是杰克也没有如此羞辱过她。 然而事到如今亦无可奈何,只好咬牙忍耐,毕竟是杰克送她来驯奴学院的,也只有她成为一个合格的女奴才能够留在杰克身边。 好不容易等到这种清洁完成,杂活女奴们又拿着各种测量工具开始测量新生们的身高、三围、体重等 数据,连yindao的容量、阴蒂直径、yindao口大小等作为性奴隶的重要数据也一并采集。 待到一切统统结束,哪怕经过骑士严酷训练的希蒂也手脚发软,任由杂活女奴解下来摘掉头套,喂了一点麦粥,再捆成龟甲缚,任由战奴牵着系在项圈上的绳子,走进大楼里进行新生参观。 长长的走廊连接着一间又一间宽敞的教堂,明媚的阳光穿透牛膀胱做成的玻璃洒进室内,让这些新来的女奴看见许多在大陆诸国难以见到的教学场面:十几名年轻的美少女四肢着地,屁股里插着毛茸茸的狗尾巴,手脚套着皮制制作的彷真狗脚掌,一边汪汪叫着拼命摇动尾巴,一边在教师的指挥下跑动、打滚、叼飞盘……一群身材健美的女人戴着马嚼子,眼睛被黑布蒙住,双臂被反绑在背后,小脚上穿着马蹄形的长筒靴子,以俯身翘臀的姿势拉动着马车,宛如一匹驮畜。 有些女孩子赤身裸体,被捆成各式龟甲缚,骑在包着厚棉皮的假阳具上练习性交,有些在镜子前面口里含假阳具在练习koujiao,有些长着一对巨乳的女孩则用自己的双峰换着方式夹着假阳具练习。 她们每一个人的表情上只看到认真与专注的表情,哪怕已经香汗淋漓也没有丝毫松懈。 除此以外,还有一些惨烈的酷刑场景:大字型被绑在刑架上、被九尾鞭抽打得鲜血淋淋、叫得撕心裂肺的女奴;被固定在木马上、被魔狼压在身下疯狂抽插的女奴;被锁在木枷上、眼睁睁地看着烙铁贴到身上、被烫得屎尿齐流的女奴……每参观一个地方,这些新女奴们的心就凉了一分,最后她们的脸色都因为恐怖而无比苍白,哪怕是希蒂也露出相同的表情,看来杰克说的驯奴学院只是个锻炼技能、学习知识的地方,实在过于轻描淡写。 不过也有一些十分正常的教学场面:cao场上穿着木制护具、拿着木制武器切磋喂招的女孩子;坐在书桌前对着课本、聆听教师讲解黑板上要点知识的女孩子;一手拿针绳一手拿着布料在埋头苦练刺绣的女孩子……看来驯奴学院也不是单纯的调教折磨女人的地方。 最后她们被战奴带到一个cao场上,一位身穿比基尼战铠、栗色长发的战奴来到她们面前,她看上去三十岁出头,不过没准是魔药的作用,真实年龄可能更大,她的眼角下方是外来奴的镣铐纹身,左胸裸露在钢铁胸罩外的大片雪白上有交叉剑盾、卷轴与羽毛笔和床褥三个纹身。 高高翘起的圆润臀部上有两颗红心,说明她已经生育两个女儿,坦露在外的腹部呈现出六块腹肌,手臂和脚腿都十分修长而且肌rou发达,令人意外的是她的长相亦不赖,眼神锐利如芒,身上散泛着一股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老兵气息。 这位战奴首领朗声道:「这世界上没有无用的人,能够被主人们带到这里来的你们,不是那些六七岁的小妮子,什么都需要别人教育。告诉我,你们都会些什么,缝衣、刺绣、打扫,还是挤奶什么的都可以说出来。」 她说完,鸦雀无声,外来奴们面面相觑,无人敢应。 战奴首领皱起眉头继续道:「别怕,勇敢地站出来然后告诉我你们会干什么,你们懂得的东西越多,受到的折磨就越少。」 希蒂见状大胆的越众而出,只是还戴着塞口球的她无法说话,只能发出含煳不清的呜呜声。 「很好,总算有个够勇敢的。」 战奴首领道:「去,摘下她的塞口球,听听她说什么。」 当塞口球被拿掉后,希蒂道:「我会刺绣女红,能够看懂古文典籍,会算术理账,可以书写信件。」 战奴首领赞赏道:「不错不错,要是能够通过考核,你一下子就有两个技能纹身了,还会别的吗?」 「唔……我还会骑马、在马上冲锋中可以用长矛捅进迎面而来的骑士的脖子,能用趁手的长弓射中百米距离的箭垛,刀剑和盾牌也有些自信。」 「喔?能让我见识一下吗?」 战奴首领扬了扬修长的眉毛。 希蒂也不甘示弱道:「只要你愿意把我身上的绳子解开。」 「行,你、你给她松个绑,我和她较量较量,就当战技纹身的考核。你、还有你,去拿两套训练用的装备来。」 这位战奴首领一口气下完命令,就动手解自己身上的铠甲,「你裸着身子,我也不穿盔甲好了,省得别人说我倚老卖老欺负你。」 此言一出,cao场上维持秩序的战奴们都咯咯咯地笑了起来,连希蒂也觉得这女人挺有意思的。 只有外来奴们像见鬼似的盯着这两人。 战奴送来的训练装备是四尺长的木剑和一面圆木盾。 希蒂右手持剑左手挽盾,空挥几下熟悉手感后,就摆出弓字步,盾牌前倾,木剑轻搭在牌沿上,摆出基尔德骑士惯用的剑盾起手势。 而战奴首领同样左臂在前以盾牌护住身体,但右手朝后斜斜垂下,剑尖指地。 以挥斩为主的攻击起手势?希蒂看了对手一眼,就有了个大致的推测,不过战奴首领的阴埠处用亮绿色的药水刺上了一行通用文字:不动守卫。 她对这个称呼有些印象,好像是基尔德王国的邻国凯尔莫坎的一位女骑士的名号,但那位女骑士早在十几年前的一场讨伐海盗的战斗中坠海遇难。 注视到希蒂的视线落点,战奴首领也不感 羞涩,大大咧咧地用剑柄戳了自己阴埠处的文字几下,调侃道:「小姑娘,你的眼睛看哪里了?这生孩子的工具你也有啊。」 听见战奴首领的吆喝,希蒂的脸蛋涨红起来,定了定神把注意力拉回来后就朝对方冲去。 战奴首领见她仗剑刺来,果断避其锋芒,侧身一滑往旁边闪开。 不料希蒂蛮腰一扭,冲锋的方向兀自改变,挽于左臂的圆盾狠狠挥出。 砰的一声,盾与盾的激烈碰撞甚至溅起了一些木屑,也震得战奴首领倒退两步才止住退势。 得势不饶人的希蒂随即反转右腕,刺向战奴首领盾牌没能遮盖的小腿。 这一招吓得战奴首领连忙反手上撩,以木剑打开希蒂的木剑,接着朝后一跳试图拉开距离,结果希蒂如附骨之蛆一般马上追了上来。 反复几次,战奴首领终于确认自己的速度是无法摆脱希蒂,硬着头皮留在原地与希蒂剑来盾往的互攻。 两个赤身裸体又武艺高强的大美女拿剑激烈打斗,本来是一件难得的养眼之事,奈何四周的观众全是女人,白废了这香艳的一幕。 围观的战奴们的注意都集中力在两人的招式上,而不是那随着剧烈动作而晃来甩去的豪乳、大屁股和长长的秀发。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接受过战技训练,甚至上过战场砍过人的战奴们已经看出一些端倪——希蒂很强,比起她们的指挥官兼教官更强。 毕竟希蒂跟随杰克来到贸易联盟之前,她可是基尔德王国最年轻又有天赋的冠军骑士,武艺水平能排进前十名,而且在冒险生活中遵从着神谕去讨伐各种妖魔鬼怪,积累了极其丰富的作战经验。 战奴首领从死人堆里爬出来又如何,她对付的敌人全是人类,再怎么强大也不会很离谱。 而希蒂对付的家伙,大多个体比人类大、力量比人类强、速度比人类快,跟战奴首领面对的敌人完全不在一个水平面上。 很快的,战奴首领开始出现颓势,意识到再不绝地反击就会被放倒,终于趁希蒂挥盾刺剑产生中门大开的破绽,狠狠地向前一刺。 木剑已刺出,却看见希蒂的嘴角微微向上翘起,战奴首领心中大骇:不好!这破绽是故意露出来的!奈何哪怕她想要收招也来不及了,只见希蒂连忙朝后一仰,避过了战奴首领这一招凶狠的直刺,手中的木剑往上一挑,剑尖狠狠地敲在战奴首领的下巴,紧接着一面圆盾拍到她脸上,几颗牙齿和混杂着鲜血的口水从战奴首领的嘴里喷出,彷佛是一条飞扬的红绸。 啪的一声,战奴首领应声倒地,随后是一片钢铁铿锵出鞘之声。 希蒂不屑地扫了四周已经拔剑、如临大敌的战奴们一眼,随意地丢弃手中的武器。 木剑圆盾刚一落地,两个战奴马上扑上来,把不作抵抗的希蒂摁趴在地上,重新捆绑成龟甲缚,还把她修长结实的大小腿绑成一段又一段,只能小碎步走动,生怕武艺高强的她逞凶伤人。 这时战奴首领已从地上站起,用手背狠擦了一下唇边残留的血迹,大步走到希蒂面前,换上颇为欣赏的语气问道:「强大的女骑士,你叫什么名字?」 「希蒂?陶瑞斯,将来会换成史塔克这个姓氏。」 「希蒂?陶瑞斯……」 战奴首领沉吟片刻,愕然问道:「是闪光冠军希蒂吗?」 希蒂大大方方地承认:「是我。」 战奴首领苦笑着摇摇头:「难怪我不是你对手,要是你直接报出名号,我就直接叫人给你刺个交叉剑盾纹身了。来,认识一下,我叫佳娜莉?甘宝。」 她说着指了指自己阴埠处的文字:「曾经是凯尔莫坎的女骑士,人称不动守卫。」 希蒂困惑地问道:「您是怎么来到贸易联盟的,还当了女奴……听我说您在讨伐海盗的战斗中坠海遇难了。」 「坠海是坠海,遇难倒没有啦。」 佳娜莉一边说着一边在两个年轻战奴的帮助下重新穿上比基尼战铠:「一艘联盟的贩奴船把我从海里捞了上来,然后我就来到这里当了女奴了。」 她的语气轻松得彷佛在说别人的故事。 难得遇到另一个际遇相似的外来女人,希蒂连忙追问道:「那么你没想过逃离这里,逃离贸易联盟吗?」 「这个嘛。」 佳娜莉微微一怔,随后答道:「其实我挺感谢那艘征奴船,不然我回家后就得嫁给一个白发秃顶、牙齿都快掉光的老头子。」 「呵呵,我要是没出来冒险的话,多半也会被父亲大人安排去联姻吧。」 希蒂知道基尔德与凯尔莫坎的风俗相似,如果她没跟杰克来到贸易联盟,早晚也会为了家庭的联姻而嫁给个根本没感情基础的贵族男子,穿上裙子为对方管理城堡和财产账目,与铠甲兵器和战马永远告别。 两相对比,成为杰克的女奴也不好说是不是个坏选择。 「是啊,」 佳娜莉点头表示赞同,「现在当了女奴,倒有一个疼爱我的主人,还有两个可爱聪明的女儿,我很满足了,虽然参加不了首卖日,起码七八年后可以参加告别日。」 她说着微微侧过身子,指了指自己屁股上的两颗红心。 从佳娜 莉的表情和语气中,希蒂感觉到对方发自真心的幸福与满足,重要的是佳娜莉也提到了首卖日,还因为膝下无子而不能被儿子贩卖感到遗憾。 这着实令希蒂又一次感到震惊,难道首卖日就真的那么……好玩?而且告别日又是什么?现在女骑士有些明白在自己乘坐的那艘贩奴船上,那几个高高兴兴跟着男伴下船当女奴的女人是抱着怎样的想法了。 「你呢?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佳娜莉又问道。 「为了爱情。」 希蒂告诉对方,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佳娜莉顿时醒悟道:「刚才你说姓氏将来要换成史塔克,那可是这个岛屿的总督家族的姓氏呢,难道你嫁给了他们当中的某个?」 希蒂点点头。 「真好呢,没准你将来的儿子能当上总督。」 之后的技能考核就简单多了,看书识字,针线刺绣等等……等到这些考核结束,希蒂得到了一份技能考核文件,她将可以在左胸处刺上四个技能纹身:交叉剑盾(武艺战技)、卷轴与羽毛笔(读书识字)、弓箭(狩猎射术)和针线卷布(裁缝刺绣)。 不过调教课程是逃不掉的,杰克事先告诉她,因为联盟要保证所有女奴都是温顺乖巧,能够用自己的身体和房中术取悦男性、为主人去死,家生奴都要接受调教课程,何况是希蒂她们这些外来的外来奴。 完成技能考核的女奴就一个接一个被带往另一幢颇有几分神殿风格的白色建筑内。 希蒂一进去就闻到弥漫在空气中的各种药草香气。 环顾四周后她发现这里与大陆诸国的神殿医院十分相似,长桌上摆着各种小巧的手术工具、调制到一半的草药,木柜里排列着满满的小瓶小罐,有些透明的玻璃瓶子里清晰地看到五颜六色的药水,天花板上则用许多钩子晾挂着风干的动物的内脏甚至是分辨不出种类的虫子。 建筑内大厅的中央是一张张带有拘束皮带、疑似手术台的木床,一些先完成技能考核的女奴已经被绑在上面,而每张手术台旁边都站着一个穿着宽身长袍的女奴,长袍的正面绣着一个以M字开脚姿势坐在地上、披枷带锁的裸女。 根据杰克教给希蒂的知识,她们是神奴,赎罪女神教派最底层的神职者,懂得草药学、部分医术和生命魔法。 一些神奴伏身在手术台上,拿着长针在那些女奴身上刺扎着什么,疼得一些女奴大声尖叫,甚至痛得扭动身体,需要战奴帮忙按住。 希蒂被带到一张空着的手术台前,迎上来的神奴的声音柔和,能让人放松下来:「别紧张,照我说的去做就可以了,不会很痛的。躺到这床上。」 希蒂顺从的躺在手术台后,带她进来的那名战奴也不废话,直接把她的双腿分开铐到两个床角上,让她的私处完全张开。 「现在我要把身份纹身刺在你两处眼角下方,不要乱动,万一不小心令我戳爆了你的眼珠子,你多半会被判定为废次品,只能当一匹母畜干最繁重最低贱的活,甚至被送去兽棚当魔兽的饲料也有可能的喔。」 神奴说着拿起一根长针,蘸上一种黑色的药水,便用手捏住希蒂的下巴,一边用长针刺扎她眼角下方的皮肤。 「所有从外国来的女人会在眼角下方刺上镣铐图桉,这是外来奴的身份标志,等你和你的主人生下了女儿,她们就能刺上跟我一样的小屋图桉,家生奴的身份标志。」 长针的刺扎痒痒的,还有些痛。 但对于过去在冒险生涯中常常被魔兽打得骨折内伤的希蒂来说,这点疼痛不比蚊子叮咬强多少。 神奴动作娴熟地迅速下针,才几分钟的时间就完成了两个图桉,然后她伸手探进希蒂的蜜xue,检查了一会后解开女奴的塞口球,皱眉问道:「不是处女,你生育过了吗?」 尽管这个触及重要隐私的问题令希蒂感到强烈的羞耻,但她仍如实回答:「没有。」 「很好,我喜欢诚实的姑娘。」 神奴点点头,从战奴手中接过一张羊皮纸,上面是希蒂的技能考核成绩,「交叉剑盾、卷轴与羽毛笔、弓箭和针线卷布,还要刺上名号……嗯,闪光冠军?你真厉害呢。」 这番称赞不仅没让希蒂感到高兴,反正涌起一股羞耻感,毕竟象征着自己荣誉的名号,居然要刻在自己的阴埠上,让别人一看便知,说那不丢人是不可能的。 看过了羊皮纸的内容,神奴换拿另一根长针,蘸上蓝色的药水,在希蒂圆润姣好的左胸上刺扎起来。 四个技能纹身完成后,神奴再换上新的长针,趴在希蒂两腿中间,这次用绿色药水将「闪光冠军」 这个代表着希蒂的荣耀刺到主人的阴埠上。 弄好了所有纹身,希蒂终于被允许从手术台上下来,神奴拿出一杯深蓝色粘稠、不断冒起泡泡,还隐隐听见一种轻微尖叫声的液体,举到她面前:「喝了它。」 「这是什么?」 希蒂狐疑地问道,过去她也喝过许多魔法药剂,但没有一种能像眼前的这杯那么古怪。 「专门给女奴服食的魔药。」 神奴很好心的为她解释道:「喝了它,你的皮肤会变得更加光滑细腻,奶子会长得更大更坚挺,屁股也会更圆润好看,到了三十岁 后你的容貌也不会出现衰老的痕迹。怎么样?很棒吧,这可是伟大的赎罪女神赐给所有女奴的恩惠。」 听罢此言,希蒂迫不及待地张开嘴巴,微微昂起螓首,感觉从今天起到未来一年内要忍受的屈辱也变得有些可以接受了。 联想起莎伦那保养得极好的身材与皮肤,要不是有杰克介绍,当初见面她还以为莎伦是杰克的jiejie而非亲生母亲——不要低估女性对美丽的追求,她们能够为此而疯狂。 神奴见状随即把杯子里的液体倒进希蒂的嘴里,后者咕噜咕噜地喝下。 清凉滑腻的感觉飞快充塞了他的口腔,接着滑过食道,滑入了胃里。 那粘稠而深蓝的液体彷佛长出了一根根细而长的触手,冰冷与刺激瞬间钻入了希蒂的每个细胞。 她不由自主的抽搐了起来,眼前迅速变得模煳,同时额头一阵刺痛,心中充满了想要发泄破坏的欲望。 这东西比狂暴药水带劲多了……希蒂心里想着。 好歹是曾经的冠军骑士,魔法药剂喝过不少,很快就平静下来了。 附近也有一些完成了纹身、正在服食魔药的女奴,她们当中不乏大喊大叫的、拼命扭动挣扎的人,不得不让战奴把她们打晕拖走。 另外,也不是所有女奴都愿意服食这种能让自己变得更加美丽的魔药,不过神奴们也很有经验,捏鼻子、掰嘴巴、塞牛角漏斗,直接灌药。 「怎么没效果?」 希蒂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没发现任何异常的情况。 「又不是生命药剂,哪有这么快起效。」 神奴咯咯咯地笑起来,拿出一条手帕,往上面倒了点药水,然后捂住希蒂的鼻子:「先好好睡一觉。」 「怎么……唔?」 希蒂刚想询问,就闻到一种甜腻的芳香,随着这种芳香灌入鼻腔,她的意识渐渐模煳起来,终于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