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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情况我们都已经和两个孩子还有其他在场同学了解清楚了,确实同阿彩老师说的一样。” “那孩子脑子挺聪明的,在他们班也算得上是健司的竞争对手,只不过总被压一头,性子又一向不服管教。”土屋面带无奈,“健司学习好,外表也好,一向很受女同学欢迎。面对咄咄逼人的挑衅他倒沉得住气,身边的女孩子却先打抱不平起来。这个年纪的小男孩嘛,这么一来不成了火上浇油,就什么难听话都出来了。” 花道从班主任的话里已经对事情摸个大概,健司这孩子一向能忍,也懒得理那些话不投机之人,果然书记的话更证明健司确实是受人挑衅忍无可忍才会动手。他记起健司刚入学堂没多久那年的事儿,小娃子被花道教训过后答应不会再动手打人,他晓得健司一向守诺,尤其是对他的承诺。这次能把自己许下的话抛到脑后都控制不住情绪……哎……花道心中隐约猜到了原因。 “其实呢,了解过前因后果以后,我很理解健司的失控,祸端确实因对方而起。”土屋抿了口茶继续道:“但不管怎么说,先动手的确实是健司,而且下手可不轻。” 花道不由地叹了口气:“很抱歉给你们添了许多麻烦,但健司毕竟也才这点岁数……我看着他长大,知道要不是真把他逼急了,他也不会那么不顾后果。” “是。”土屋点头,“但现在的情况你也瞧见了,我知道你是个读书人一定明理儿,不管最先是谁出言挑衅,结果却是板上钉钉,健司把人给打伤了。他们这年纪又正是最尴尬的时期,可以往小了说,也可以往大了闹。” “我知道。”花道斟酌着开口:“赔偿什么的我们一定不推脱,但闹大了,其实对谁也没啥好处不是。” “那当然,健司这孩子我也一向看好,他是个好面子,指不定将来就会给我们学校挣面子,可惜这么一闹保送是不成了……您应该也能理解吧。” “嗯。”花道也只好无奈点头。 “也不用太担心,健司头脑活络平时还用功,就算不保送也没问题的。” 土屋从一开始便彬彬有礼,说的话也合情合理,偏偏花道不知为何总觉得越听越觉得莫名不安,太阳xue突突跳个不停。 “问题就在于那户人家我打过交道,比较难缠,若他们非要纠缠下去,只怕对健司影响莫大。”土屋说的话倒不假,花道虽和那家人没啥来往,可同住一村也知道他们刁钻。 “刚才公安不是说带着去验伤嘛,我这几天就带着医药费和礼品同健司一块登门道歉……” “只怕这还不足以叫他们解气。”土屋边说边起身到饮水机前取了个纸杯盛水,“不过我和他们还算有那么点交情,对我说的话他们应该有几分顾虑,我一定帮你好好劝劝。” 花道接过土屋递来的水杯,连说两句谢谢。 “还有件事我想了解下。”土屋将杯子递给了花道,人却还停在他身旁,“听其他同学说,健司被骂的时候一副置若罔闻的模样,但后来矛头转向了你……说了些不堪入耳的话,这才造成现在的结果,你知道他说了你什么吗。” 花道无意识地吞了下口水,勉强摇头。 “关于你的一些风言风语我多少也有所耳闻,你知道,你们不但是单亲家庭,健司也不是亲生的,孩子实际上很敏感,我只想知道关于你的那些事,是真的吗。” 土屋的话冠冕堂皇,花道直觉对方早就挖好陷阱,现今正一步步逼他掉入。 “你若非得拒绝,只怕健司的事我也只能有心无力了。” 这句话一语双关,花道知道自己到底只是浮萍,从头到尾,许多事都只能身不由己。 土屋一手搭上花道肩膀,凑到他耳旁低语:“我知道那些都是真的,也知道你的确与众不同。” 花道又想起了他娘,娘曾经说过世上权贵多是一丘之貉,这话果真没错。他的娘遭受许多辛酸苦楚,不知心态是否也与他相似,怒,恨,却不怨。他又想到健司,这孩子铁定正后悔又叫自己犯了难,可他却升不起半点怨怼之情。近两年他们已不像从前那般是人人八卦的中心,毕竟戳人脊梁久了那些人自己也觉得无趣,何况随着时间推移许多人家也陆陆续续又获得上学名额,他们便不再那么视花道为眼中钉。他也顺势渐渐放下心以为健司不会再受此困扰,却万万没想到……思及此,花道反而对健司更觉心疼。 校书记将办公室门反锁,再度站到花道面前,细细打量眼前的男人,而后开口:“真羡慕泽北,十多年的风霜根本没有糟践你半分,居然仍如此挺拔坚毅。也不知十几年前,你是不是比现在更光彩照人。” 如此赞叹似乎发自真心肺腑,花道却只觉得可笑,枉他一表人才,更枉他为人师。 土屋却懒得顾及花道如何看他,一手顺着花道的衣摆摸上那副肖想已久的rou体。 腹肌被摸得更为紧绷,紧致而充满弹性。年岁似乎未在花道身上刻下许多印记,他的身板反因为多年劳作而愈加结实。燥热的手并未在此处停留太久便趁势而上捏住了花道的乳首,小巧的rutou不消多久就被揉得挺立起来,土屋似乎满意于自己的成果,又弯腰埋向花道肩膀,含着脖颈处的皮肤来回舔弄。 花道被舔得起了一身细小的鸡皮疙瘩,又冷不定突然被隔着裤子按住那处儿,猛地打了个抖。 土屋倒也不急,慢条斯理地解开裤带将手滑到花道私密处堪堪握住缩成一团的软rou。掌心揉搓,又伸指磨蹭对方会阴,花道扭捏着想阻止欲流蔓延,却仍在挑逗中慢慢抬起头来。 无法掩盖的生理反应引来男人的轻声嗤笑,土屋索性拉起花道将他裤子一把扯下,就这么光裸着下身坐在办公桌上。 花道的上衣被卷到胸口,胸前正埋着个脑袋在他rutou上肆意舔弄,身下那敏感的物件也被握在拳中又是撸又是搓。那么多年来花道始终单身,光是工作与照顾健司就足以占掉他绝大时间,只偶尔在深夜难以入眠时才会突起冲动,也只是与手为伴匆匆解决。甚至有几次弄到一半心思兜兜转转不小心想起从前那些不堪回首的记忆,便蓦地没了兴致。现下身上的两处敏感点同时被人卖力挑动,饶是他心中抗拒,实打实的快感却也叫花道积压许久的欲望愈演愈烈,连身体都泛起潮红。 身下的器物在土屋手上逐渐胀大,他一手摸过桌边的护手霜挤了一坨在掌心,略微抬高花道的腿便就着油滑的膏体将手指送进温热rouxue。 男人颇有耐心,待到那紧紧箍着他的洞口渐渐放松下来才在其中抠挖抽插一会儿再加上一根手指。土屋一边以手指侵犯着花道,一边拉开裤链将自己已兴奋起来的性器贴在花道腿上蹭磨。 护手霜在土屋的动作之下早就化开,抹得花道整个屁股都又滑又腻,连手指进出时都会响起咕啾咕啾的声音。 花道觉得难堪,心中唾骂自己太容易俘虏于性欲,偏生无论如何都无法光靠意志强压下游遍全身的快感,一双剑眉向眉心紧皱。 土屋将花道胸前舔得一片晶莹,两颗乳尖红艳艳地挺立在空气中,似乎比方才大了一圈。他满意地欣赏了会儿自己的杰作,又低头在两粒rutou上各亲一记,这才把花道两腿圈到腰上,扶着自己的器物缓缓进入。 土屋那话儿不算太粗,却比较长,又略微有些翘,等他整根进入花道身体,再往里一顶时,花道只觉得对方的guitou猛地触到一个神秘的地方,叫他毫无防备地叫出声来。 这样的反应显然正和土屋的意,他先是浅浅在那湿热的roudong里抽送了二十多下,再突然猛地往里一顶,随后用力cao干起来。他每一次用力顶进时上翘的guitou都会压过花道体内那奇妙的地方,叫一股股强烈的快感如电流般袭遍全身。 这感觉不算陌生,从前他和三井做的时候偶尔也会被顶到这儿处,却不如土屋这般轻而易举。花道晓得这感觉有多骇人,会让他着迷般难以自己。 正当花道紧张于如何对抗洪水猛兽般的性欲时,办公室的门却突然被人敲响。 “谁。” “是我,书记,花……我爸他,你们谈完了吗。” 土屋没做回答,反问道:“你怎么不去上课。” “我想再和您聊下今天的事,我觉得很抱歉。”健司的语气急促,“我能进来吗。” “我和你爸爸还没聊完。”土屋瞧了眼花道,身上的动作一点儿都没慢下,仍然九浅一深地做那水磨工夫,而每一下重击都故意顶着花道xue心研磨几秒才退开,惹得花道一阵阵战斗。 花道正是自顾不暇的时候,健司的声音叫他从开始混沌的思维中清醒了些,可身后不停歇的撞击又叫他无力自持。令人厌恶的rou欲折磨着他,他更怕被健司知道这间办公室里正进行着怎样龌龊的勾当。 “健司。”花道主动开了口,努力稳住自己快变调的声音,“我和书记还有些事谈,你,呃……你不能逃课,快去上课。” 门外静了几秒,而后是更为猛烈的砸门声,健司拔高了声音语调颤抖:“为什么把门锁上!让我进去!还有什么可谈的!” 少年愤怒的声音慢慢带上悲痛:“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书记我知道错了!我不该打人的,我真的错了,真的错了,我再也不会了,我愿意接受处分!什么处分都行!书记,花道!” 花道急得几欲推开土屋,却被紧紧挟住,土屋越干越烈,动作也逐渐粗鲁起来,手掌一下下拍打在花道浑圆挺翘的屁股上,胯却更为用力顶弄,几乎每一下都重重撞在花道xue心上。 门外的动静逐渐平复,只隐约听得有沉闷的哭声。 花道一颗心都几乎碎了开来,男人仍埋头蛮干,在他脖子上肩膀上用力吮吸,身下的物件快速抽送着,guitou将他的xue心cao得又酥又麻,连两条健壮的腿都开始打颤。 快感如潮水般涌起,几乎将花道淹没,被顶着花心浇灌jingye时他再也无法自控得射出一股股体液,将土屋和和自己腹前都弄得一片泥泞。 当欲潮渐渐退去,花道深吸两口气将呼吸平稳下来,赶紧抽了一打纸巾收拾好自己和桌子,又把衣服头发都理整齐才奔到门前,一个深呼吸后才打开办公室门。 而此刻,门口的少年已不知去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