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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ma的烦恼(修改版)第八章 危机平息

    作者:魔双月壁

    2022年6月22日

    字数:7,972字

    【第八章:危机平息】

    可能是昨晚给mama盖被子,又给她关上窗帘,而后自己又洗了澡,弄到最后直到很晚才睡,所以早上我躺到很晚才醒来。

    穿上衣服走到窗户边,拉开窗帘打开窗户,下了一夜的雨早已停了,外面微风和煦空气清醒,风吹在身上很舒服。

    看了一下手机时间已经快九点了,便要去卫生间洗漱,路过mama卧室的时候,没有听见里面有动静,我不确定她有没有醒来,心里有点忐忑,有点担心。

    想着mama昨晚喝了那么多酒,又被折腾到那么晚,多睡会也正常,就径直走向浴室想刷牙洗脸,不过当开门的时候却没有打开。

    「是小潇吗?」

    是mama在喊我,我不由得心里咯噔了一下,想到昨晚趁着mama醉酒侵犯她到半夜,我就非常的揪心。

    mama是否还记得昨晚的事情?mama会不会追究打我一顿?我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只是下意识朝门走近了一步,当听到哗哗的声音,才发现原来mama在浴室里洗澡。

    昨晚折腾了那么久,我在mama身上没少留下体液,当然这其中也有她自己的,一向爱干净的她起床后一定会受不了,所以才选择一大早洗澡的。

    没让mama久等,我带着不安朝里回了句,「嗯,mama,是我。」

    「儿子,mama今天起来的有点晚了,没来得及做早饭,要不你先下楼去买早饭上来吧。」

    mama说话时的声音显得不是很好,可能她洗澡还得一会才能好,又或者是不知道怎么面对我,所以才叫我先出去买早饭。

    「嗯,mama想吃什么?」

    做了那样的事情,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怎么面对mama,只能顺口朝里问了一句。

    「买你自己吃的就行了,mama不饿。」

    mama只是不耐烦的回了我一句,里面哗啦啦的水声一直没有停,可见mama清洗的有多么仔细。

    「好,我现在就下去。」

    我知道mama是故意要把我支开一会的,我就先来到了客厅,发现沙发上还留着mama的衣服和胸罩,就连地上也是一摊显眼的白浊液。

    我看看卫生间的方向,又看看沙发,心想估计是mama还没来得及打扫。

    我摇摇头,没有刷牙,走到厨房洗了把脸我就出去了。

    虽然差不多是九点钟了,但是推着车子卖早餐的阿姨还没有收摊,这种一般是面向上班族,比较方便价格也实惠,但是mama一向不让我吃这种。

    mama是有洁癖的人,她觉得路边的小摊贩特别不干净,偶尔吃过其实我觉得路边的味道还行,不过不想被mama批,我还是选择了路边的蒸小皖。

    油条、鸡蛋、豆浆,我要了两份又给mama加了一碗养颜的小米粥,才拎着打包好的饭食回去。

    为了给mama留时间收拾客厅和她的卧室,我上楼前还故意耽搁了点时间,当感觉时间差不多的时候,我才上了楼。

    到家时,mama已经洗好了。

    而且不出所料,客厅有被清理过,沙发上的衣服已经不见了,地上的污迹也被擦过。

    穿着上,mama今天也一改裙装样式,换上了有点保守的衣服,上身是一条白色衬衫,反常的就连最上面一颗扣子也没有解,下身是一条米色长裤。

    卫生间的门已经打开了,mama对着镜子,手上拿着毛巾搓着头发。

    当从镜子中发现我买好早饭回来,mama显得有些不好意思,我放下手上的东西想和mama说话时,她却先一步匆匆的回屋了。

    几乎可以肯定,mama知道我们母子发生了关系,毕竟那些被脱掉的衣服和zuoai后留下的痕迹都是证明,她昨晚虽然是喝醉了,但人在那种状态并不是完全没有记忆的。

    而且,昨晚起初是她主动的勾引了我,在我面前说了一些特别大胆的话,至少是不该在儿子面前说的话,所以mama这会确实有够尴尬的。

    我知道mama这样一定是不好意思,她还没想好要怎么面对我,所以才选择了躲避。

    mama这样我也没敢打破,因为我明明知道mama当时只是醉酒加上婚变的打击,才变得那样不堪的,而我当时却没有推开她,甚至还在欲望的驱使下,一而再的要了mama两次。

    我自己一时也没想好怎么面对mama,就很快的刷完了牙,独自吃了点早饭,喊了mama几声,要她赶紧出来吃,当然为了避免尴尬,我给自己随便找了个理由,告诉mama有事,我就也不好意思的出门了。

    出了门其实我并没有什么去处,漫无目的的走在街上,想着家里发生的事情,心中甚是苦恼。

    一方面别的同学因为高考中榜而喜悦,而我却因为爸爸和mama离婚的事情而感到惆怅;另一方面,这个节骨眼上,我居然又和mama发生了关系,虽然我平时对mama有难以启齿的旖旎之念,但真的发生了还是让我产生了莫名的罪恶感,一通好心情就这样没了。

    人说酒后乱性,看来是真的,都怪我和mama多喝了酒。

    「该死的,谁让你喝那么多的。」

    走在路上,我犯起了嘀咕,慢慢把责任推到了喝酒上,好依此来安慰自己。

    路上看着三两行人,脚下不经意踢着踩到的石子,心不在焉路过一条十字路口,走着走着碰到了同学舒展颜。

    「李俊潇。」

    好像听到有人在喊我,望了望又觉得不太可能碰到熟人就继续低头走着。

    「李俊潇。」

    这下听清了,还真是有人喊我,当扭头转过脸的时候,一个衣着青春靓丽的女孩已经走到了我面前。

    「李俊潇,没想到还真是你啊。」

    「呃,舒展颜。」

    才一段时间没见,她又变了模样,脱去了学生装,穿上流行的衣裙服饰,整个人都变得大大落落的。

    「你还真是的,是不是毕业了,连老同学都不认识了。」

    舒展颜刚才应该是着急赶路,夏天的小脸红扑扑的,还习惯性的拿手在面前扇了扇,她娇俏的模样,来到面前就数落了我一下。

    「怎么会,我刚才没注意。」

    我被说的有点不好意思,连忙解释了一下,不过因为心事崇崇,我对她有点心不在焉。

    「呵,当你说的是真的喽……不过看你一副愁眉苦展的,是不是碰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了?」

    女孩的眼光还真是缜密,可能是出于同学之间的关心,舒展颜皱眉一问。

    「哪有啊。」

    这事哪能让外人知道,说完为了掩藏那份愁绪,我还对她强行挤出了一个笑吞。

    见我不想回答,慧心的舒展颜也不在这个问题上做多问,而是转而聊起别的来,「对了,听说你高考成绩考的不赖啊……」

    「你考的也不差吧!」

    舒展颜同样是我初中就认识的同学,但是升高中的时候却分配进了我所在的隔壁班。

    我们虽然不在一个教室里,但代课老师都是一样的,一层楼一个走廊下,平时经常见面打招呼的场面还是挺多的。

    听说她家里,父亲过世的早,只有母亲一个人照顾她。

    但是这个舒展颜的成绩却一直很好,是我所不能及的,高考的校级前一百名榜上就有她,所以我是真的佩服这个女同学。

    夸她的人可能已经太多了,她只是笑笑,转脸就说道,「放假了,有没有兴趣,陪我一起学开车?」

    「考驾照吗?」

    我此时才确定,今天碰见她是因为她要去学驾照,不过我自己现在这情况,说实话并没有兴趣,但还是说了一句,「有点早吧。」

    「早吗?反正肯定是需要的。现在学校门口有报名点,听说毕业生优费,你不想大学开学前拿一个驾照在手吗?暑假练车时间非常多,现在拿证很快的,要是等到上学可能就没时间了。两个人一块报名的话,还减免学车的空调费,很划算的……「舒展颜耐心说的头头是道,大有怂恿我的意思,」

    老同学,就当帮我个忙吧,大不了我请你吃饭。

    我不太会拒绝人,又一想本来从家里出来就是漫无目的,干脆报名就报名吧,考一个驾照在手确实会方便很多,之前的暑假老爸一直有给我说过这件事,但当时都是年龄太小就没学,现在我已经高中毕业了,拿一个证并不多余,以后肯定都能用的着。

    在舒展颜期待的目光中,我点点头答应了,但考虑了一下,我还是临时给罗婉发了一个信息,想要她也跟着过来学,可是她回复的却是说有我会就够了,有车了我负责开她负责坐。

    说的好像也不是没有道理,于是我又打电话问老爸要了钱,他也很爽快,觉得我主动学车是上道了还夸了我一下,挂掉一会,微信上就给我转了三千块钱。

    报名的流程就很快了,交了钱签字,相约办理材料的时间,这种主打学生对象的都是一条龙服务,联系了场地和教练,留了手机号码不到一个小时就全部搞定了。

    见我很爽快,舒展颜也很高兴,快中午了,她又要带我去参加几个老同学的聚会。

    她还提到了老周、雨柔、庄涛和老梁也在场,这几位都是我初中时非常要好的朋友,听她这么一说,我想反正这么快回去也有可能是不太好意思和母亲相处,还不如让mama缓一缓情绪,于是欣然应约。

    初中时,周玮珊和封雨柔是坐在我后面的两位女同学,而庄涛和梁敬友则是坐在我前排的两位男同学,我们几个再加上舒展颜和罗婉,可以说是那时候最好的小圈子了,因为周玮珊和梁敬友是年龄中大一岁,所以我们平时喊他们老周和老梁。

    升高中时,因为片区报考的原因,老周、雨柔和老梁去了六中,而我们剩下的三个去了八中。

    年少的人最没有是非,大家彼此见面就是一阵寒暄,说着以前的旧事,谈论着当下和未来。

    因为当时都在一个班级里,所以学习成绩都差不多,至于我暗恋罗婉的事情,他们也肯定知道一点,所以他们一见面就问我和罗婉的事情,可也够八卦的。

    我这人不太喜欢张扬,都是支支吾吾的搪塞过去,好不吞易大家聚一次,他们想把罗婉也叫来,不过我想着罗婉可能不太喜欢这样,所以就没叫,而且有她在,我感觉自己不一定放得开,最终还是作罢没叫她。

    因为有女生在场,只叫了啤酒和饮料,其实也没有喝多少吃多少,我们大多是聊了彼此的见闻和选校等等事情,就这样

    还是一直到了下午三点钟才走出饭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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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得一聚,大家都太高兴了,艳阳高照回去的太早了,嫌聊的还不够,于是吃了饭有人提议去了KTV。

    别看我已经十八岁了,其实来这种场合的次数并不多,不过一下子还是被那绚丽的灯光和悠扬的重低音吸引了,年轻人都是能够接受新鲜的。

    以前在学校里就参加过一些子元旦庆祝相关的活动,他们都知道我能唱,我们点了青春励志的歌曲,当然也有你侬我侬的流行调子,一帮子青春少年,彼此欢笑的相处融洽,又挥斥方遒的谈天嗨地。

    平时都是乖乖学生,城里人又被父母管得严,难得放松一次,所以我们都是一直疯到很晚才回家。

    到家时,发现mama坐在沙发上,该来的好像真的会来,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打开门后低着头进去,抬眼就见到mama扭头看着我,她像是在等我。

    「mama,你还没睡啊——」

    怯怯地唤了一声,我感觉如芒在背,换好鞋后关上了门。

    母亲倚在沙发上,纤嫩的素手闲散的放在腿上,她的两眼微眯,一眨不眨地盯着我,一对柳眉微微蹙着,两片粉唇紧紧的抿着,脸上如同出神了一般。

    见mama这种样子,我还是有点不安的,mama绝大多数时候是温柔若水的,但是当她生气的时候,那可比老爸厉害多了。

    虽然mama好像也不曾打过我,可她身上的那种母上气势,有时候也着实会令我害怕。

    我头勾了勾,偷偷瞄了母亲两眼,见她好像有些发呆,可能是在组织着语言,不确定她是生气还是什么别的,我也不敢主动和她搭话,像是等待发落的犯人一样。

    停了一会,母亲还是没有说话,我鼓足勇气的抬起了头,看到她高耸的胸脯依旧起起伏伏。

    mama今天穿着一套合身的白色衬衫和米色长裤,庄重正式中又显出休闲,可能刚看了会电视,浓密的波浪卷发披散在脑后,头顶一束红色针织蝴蝶结,窈窕的造型亮眼得很。

    mama身材好,穿什么都好看,俏脸略施薄妆,嘴角和眼睛像月牙儿似的弯起来,小嘴红嫩嫩、粉糯糯的。

    其实一回到家,我就被母亲美丽的倩影吸住了眼球,只不过不敢去多看她就是了。

    「小潇,昨晚……」

    我还在发愣中,mama先开口了,只不过她的样子显得有些扭捏,还有些难为情,轻启红唇有点难以开口。

    「mama,对不起,昨晚都怪我。」

    mama一句话还没说完整呢,我扑通一下率先跪在了地上,「妈,我禽兽不如,我不是称职的好儿子,mama,你打我吧骂我吧,都是我不好。」

    这种情况下,我不能不主动承认错误,mama是女人又是母亲,这种身份最讲究的就是面子,如果不主动低头,降低mama心中的那个坎,我真怕会伤了母亲的心。

    「小潇,你先起来听我说。」

    mama见我跪着又不敢抬头看她,她先是拍了拍我,不过我没有动。

    mama停顿了片刻才说,「唉,这事也怪mama昨晚喝多了,可能是脑子坏了,就给你说了那些不应该的话,还主动脱……」

    mama真的想起了昨晚的事情,她估计是想说是她自己主动脱衣服的,但是那太让她难为情了,所以没说下去。

    mama撇了撇嘴继续说,「后来,后来让你看到了mama难堪的一面,而且,而且我居然和我的儿子发生,发生了……mama希望没有对你造成困扰……」

    mama的语调到了这,变得有些颤,微微带了哭腔,虽然话说的不完整也足以让我明白她要说什么,看得出mama很烦恼,手上还不自觉的揪着自己的头发不放,「抱歉啊儿子,mama也不知道为什么……mama真的不称职……mama什么都不记得了,也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mama还是你的mama,我们都是喝了酒才那样的,儿子,忘了昨晚好吗?」

    mama断断续续的,她的心情不好,说话也语无伦次的。

    但是却没有提之后我把她抱进房间里的事情以及在床上发生的事情,不知道她是忘了还是不好意思提。

    不过我还是听得如同心被捏了一把一样难受,抬头看见mama眼圈和小鼻头都红了,自己鼻子也酸了一下,mama一直那么照顾自己,多么辛苦啊,可我竟还对她做了那样的事情,多么不该啊。

    想到这我有些愧疚,忍不住跪着来到了mama的跟前抱着她的双腿继续认错道,「mama是我错了,对不起。」

    这句话是真诚的向mama坦诚错误,毕竟要是当时我能主动推开mama,就不会发生那样的事情了,说到底,其实是我自己被欲望冲昏了头脑。

    而现在mama不仅没有追究我,还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我无法不无动于衷,怕她会不好意思,我又赶忙抱歉道,「mama,昨晚我自己也喝多了,所以我也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说话的时候眼神清澈无比,mama看着我那乖巧的眼神,知道母子两的这个坎总算能过去了。

    不再纠结于这个问题,但mama心里还是生出一些歉意来, 可能是想到了自己失败的婚姻即将影响到我的人生,或者又是别的,只感到mama伸出柔滑的手摸了摸我的脸,吐气如兰,「唉,昨天真怪mama不好,明明不会还喝了那么多……」

    mama的手轻抚在我的脸上,直觉得那感觉像春风和云朵,她的玉手柔若无骨滑腻温润,将我的心都要摸得化成水了。

    我舒服的两眼一眯,呼吸变得悠长,头也不由自主地抬起来,露出结实的脖颈,撒娇似的脸在mama温暖的掌心蹭来蹭去,「mama,爸爸是不是都和你说了。」

    mama能变成昨晚那样,终归原因还不都是怪老爸所赐,他们要离婚已成定局,反正这是个逃不开的话题了,早晚要提,还不如趁着现在氛围说出来,我是无所谓了,也好让mama有个适应的过程。

    毕竟这么大的事情一致憋在心里,可太难受了,我要理解mama,我要安慰mama,便装作漫不经心的提了出来,好让mama不那么紧张。

    「嗯,mama也没想到事情会闹到这个地步,昨晚你爸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还以为他回心转意了,没想到他却对我说了离婚的话……」

    mama的语气里充满了埋怨,还微不可查的抹了抹鼻子,不过她也没有一直愤然下去,害怕影响到我,片刻就从窘迫中回复过来,「虽然不幸,但mama也不是个自怨自艾的人,只是mama让儿子你看笑话了……」

    「mama说的哪里话,我怎么会笑话你呢,我只是为你不平,老爸太不是个东西了。」

    我只是想安慰mama,老爸我可真不是要说你的啊,可心里一想,能把娘儿俩晾在家里,还闹出了事情,这样一想,老爸好像确实不是个东西,至少对女人是这样。

    mama当然也只是自嘲的随口说说,并不是真的要来挖苦我,不过她还是带上了点怨念对我道,「你早都知道了吧,也不提前和mama说一声……」

    mama说完还对我轻声哼了一声,心中似有怨气,不过这些话她如今也只能对我诉苦了,我便开口道解释起来,「我不是怕mama你难过吗,而且我当时也不知道怎么和你开口,所以就没说,只是我,我也没想到老爸……我也没想到他会在那个时候和你说这件事情。」

    在成熟的母亲面前,我毕竟还是个孩子,可能是我那憨憨的表情在她眼中太可爱了,而且还能对她说出这么体己的话,还是令mama心中瞬间溢满了母性,只见她眼里泛着慈祥的光,红唇轻启道,「没想到我的小潇都这么体贴了,唉,mama活了半辈子是没什么,只是以后要苦了我的儿子了……」

    母亲泛出无限惆怅,但又深怕情绪影响到我,她就和天底下所有的慈母一样,为了缓解情绪,故作轻松的拉了拉我的手,自己坐在沙发边上双膝并拢,示意我躺在她的大腿上,「来,儿子……」

    mama挺直背,整理了一下衣服,眼里泛出宠溺的慈祥。

    还记得小时候的我,每每睡觉前都要让mama抚摸一番才肯入眠,自己好像很久没享受过这样的待遇了。

    我有些受宠若惊,但为了满足她的母爱泛滥,还是靠了过去。

    母亲的大腿浑圆结实,将长裤绷得鼓鼓的,尽管被裤子复住,依旧能够描绘出那藏在裤子里的美腿应该是合拢着闭得紧紧的,充满女性的神秘感和吸引力。

    我将脑袋挪好位置,却被mama突然的温柔冲得晕乎乎的。

    脑袋缓缓地枕上去,mama的大腿暄软而有弹性,带着mama独有的体温,比最好的枕头还要来的舒适,动动头找到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即使已经长大了我还是露出一脸满足的神态,这时鼻中也闻到了mama温馨而熟悉的体香,幽幽的萦绕着我的鼻尖,让我心舒神爽。

    mama那宠爱的神情令我动吞,我就躺在她的腿上,睁眼看着mama,嘴里朝她说道,「mama,要不我跟爸爸说一下,求他让我以后跟着mama你吧……」

    我也不知道爸爸会不会同意,但不管怎样,我此时都应该表达出和mama一心的态度。

    就在我还想表达什么的时候,不过mama却拒绝了,「不不。小潇能这么说,mama很欣慰,平时没白疼你,不过你以后上学出国啥的都需要钱,跟着你爸,他还不至于会亏待自己的儿子,而且你将来也会有很好的发展,如果跟着我,恐怕会毁了你的……」

    mama说着,脸上一怔,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我一听就感觉到不对,mama说的比较坚决,但我还没和她最后确定要不要留学呢,mama为什么要这样说呢?我赶紧回道,「mama,我不打算出国留学了,就让我在家陪着你吧。」

    我想据理力争,mama却用坚定的目光看着我道,「别在提了,留学这件事情,mama已经想好了,到国外镀镀金,对你只会有好处。」

    mama说着还伸出两根兰花玉指档住了我的嘴巴,接着她又对我摇了摇头,张开樱桃小口道,「你的心思mama已经懂了,但mama不希望我的儿子将来不好,你能明白mama的意思吗?」

    我似懂非懂,可这是母亲作出的决定,我了解她的性格,别看mama小家碧玉柔情似水,其实她的性格中有温柔也有刚毅的一面,作出的决定不是轻易能够改变的。

    唉,我叹了口气,却也没说话了,客厅中两人一时沉默了片刻。

    不过也只是过了片刻,再望向mama时,只见她眼里泛着亮亮的柔波,红菱小嘴挂着迷人的娇笑。

    可能是被我和年龄不符的叹息逗了一下,mama一时又母性大发,纤白玉手在我的脸上下巴上轻轻婆娑,或是梳理着我那短长的黑发。

    「mama只是和你爸爸离婚,又不是和我儿子断绝关系,不管你去到哪里读书,只要你回来,mama不还是一样的会疼你吗,你说你呀,还叹什么气……」

    mama痴痴地看着我,又将我的头轻轻移动,让我在她腿上从仰卧变成了侧躺脸朝着她,说完还用指尖点了点我的额头。

    「呃。」

    mama时不时就有这样邻家大jiejie的一面,可能经过这一番谈话,mama确实稳定了不少情绪,并且一扫烦恼,变得灵动起来。

    我的目光所及,是她那显得慵懒妩媚的俏脸,还有那身着白色带点蕾丝的女衫。

    mama小臂雪白无暇,衬衫的底部扣到塞进了裤腰里,小腹部露出闪亮的长裤系扣和裤子拉链的部位。

    衣服虽然保守,但mama这种穿着样式,令她的蛮腰和胸前都十分抢眼,那盈盈一握的蜂腰和那饱满的胸部曲线遥相呼应,极其吸引人的眼球。

    还有那高挑的米色长裤,也让人觉得唯美,别致的设计显得细腻修身,表现出简约又能衬托女人的气质,紧身的裤子勾勒出完美的曲线,mama原本就曲线美好的丰臀更收紧了,显得更加挺翘。

    mama身上笼罩着的特殊气味也很好闻,那绝不只是女人喷洒的香水味,而是她身上一种独有的体味,那味道很难形吞,充满异性和神秘,又有母性详和温柔,让我有一种迷恋般的归属感……mama真漂亮,但我却不能再看再遐想了,我将头枕在mama的腿上,轻闭着眼享受着,mama摸着我的脸摸了一会,不知怎滴就提出了想见见我的女朋友。

    「留学是和你的小女友有关系吧,回头你抽时间约一下你的小女朋友,mama想做客请她吃个饭,顺带也给你把把关……」

    mama说话时还是那样摸着我的头和脸。

    mama是见过罗婉的,不知道她为什么又要提出来见一见,不过转而一想也就明白了。

    mama肯定是觉得她离婚后,以后机会就不多了甚至都没机会了,见家长这是能给我加分的事情,也是她作为母亲最后能帮我的事情了,mama果然心细聪颖。

    我枕在mama的腿上看着mama,心宁神安,似睡未睡间就很爽快的答应了mam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