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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内普】余灰篇 他发了疯似的找她 在酒吧zuoai 上

    “Amor ch,a null,amato amar perdona

    爱,让每一个被爱的人无可豁免地也要去爱

    (意大利语,出自《地狱篇》)

    斯内普教授再也没见过她,在霍格沃茨的任何角落。宿舍空了,座位空荡荡。那几个格兰芬多的男生最近长吁短叹。

    似乎人们更乐意当作她还在这里一样,也愿意相信她还会回来。

    斯内普在课上有时会望着那无人的课桌出神,她是这个班里天赋最好的魔药制作高手,因为她真正懂得配置的精密科学和严格工艺,虽然她总是对待上课或者考试没那么认真。

    就这样平平淡淡地过了几天,期间她的室友来找过教授,满脸气愤和无奈。

    室友是知情者,她告诉教授她什么都知道。她质问斯内普为什么不去找她,反倒像个懦夫一样躲在霍格沃茨。

    斯内普教授全程用手掐着眉心,只有他自己清楚心底的烦闷悲伤到底有多么强烈。他不知以何态度面对她,她为他背负了太多,虽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自己却仍然觉得两人之间隔着千沟万壑,上面密布了苦涩。

    阴郁的天色仿佛在窥视斯内普的内心,透过一重重的障碍找寻最深的归处。万物寂籁,柔软的云遮住了本该刺眼的光芒,整个世界变得灰蒙蒙,不真切。

    斯内普深深望了一眼顶上的苍穹,便移形换影到了那小小的衣冠冢前。随后弯腰,微微颤抖着放下了一束百合花。他静静地站在那里,目光穿透那大理石制的碑,直直地奔向远方。他似乎在看它,但目无焦距。斯内普在感应着她。

    围裹着的空气,喷吐着的鼻息,跳动着的心脏,耳边的沙沙的风声,余光中狂乱的野草。是寥旷、是荒凉、是沉郁……斯内普的灵魂上升到了很高很高,与神明同肩,看到了围绕着高耸雄伟的霍格沃茨深不见底的黑湖,看到了迷雾谍影的禁林,看到了附近一切的山川与河流。

    忽地,他的心脏开始火热,这股灼烧般的痛感将他拉回了地面。斯内普定定地瞧着眼前刻在碑上的名字——莉莉·波特,眼神顺着刻痕描摹,抚摸她的名字,如同抚摸她。像是下定决心诀别,将往事封尘。

    他要去找她,想到这里,他感到自己又活了过来。心脏跳动得逐渐有力,血液也再次魂环流动。回过神来,身子已然站得僵了。斯内普缓缓地、慢慢地,向那个名字微鞠了一躬,留下一抹风动的黑袍的身影。

    再次回到霍格沃茨的第一件事就是申请辞职,辞去他如愿以偿的黑魔法防御课教授的职位,将自己余生的忠诚洒在追随她的旅途中。

    但何去何从,斯内普完全一头雾水,他并不知道如今她尚在何处,是否安好。尤其是那些黑暗余党有没有再次迫害她,他无从知晓。斯内普只能从以学校为圆心,一点点扩大搜索范围。霍格莫德、对角巷、破釜酒吧……结果如他所料,这么多天下来,一无所获。

    你在哪里,我亲爱的学生。

    他甚至想将魔法世界翻个遍,无数次对自己悔恨交加,但这苦果也只能自己吞下去。直到在下一次他怒气冲冲地准备离开时,被她的室友艾瑟儿叫住。她言语吞吐,犹豫不定,但还是轻轻开口了,“也许你该去麻瓜的世界。”

    斯内普怀疑地看着她,脸似乎要扭成一团。这个地方他压根就没考虑过,没有任何经验的他,在陌生的世界里简直会寸步难行。而现在,他不得不去考虑这个情况。以她那难以捉摸的性子,艾瑟儿提出的可能性更大。

    甚至致谢的音节都没有发完,他就那样在眼前消失了。

    人声嘈杂,路上的车辆来来往往,鳞次栉比的房屋让斯内普茫然无措。行人不时向他投以奇怪的目光,他还穿着那件黑漆漆的大袍子,但也止于那蜻蜓点水的目光,没有人会去深究。城市里的人,对于奇怪的事物总会有超乎寻常的冷漠与克制。

    该往哪去,又该奔向何方。

    无力感自脚下缓缓上升,他感到整个人麻木而沉重,甚至迈不开一步。从如此偌大的社会里找人,无异于大海捞针。焦虑、不安、忐忑,一齐迸到了斯内普的心头。没了那股如鱼得水的勇气,他又如何能尽快适应这完全不同于魔法世界的地方。

    教学这么多年,斯内普竟不清楚她与麻瓜世界有多少联系。

    他试着在附近逛了逛,那飞快跑动的车让他无所适从,尤其是在穿过宽宽的马路的时候,他搞不清楚什么时候该走或停止。

    好在,他看到了一家类似于破釜酒吧的店面,便疾步走进去了。他太渴望需要一个落脚的地方,那种相似让他的心底涌上了一阵亲切感。

    已经是晚上七八点了,店内的客人零零散散,也许是空间很大的缘故,显不出拥挤来。只是,斯内普踏入第一步的时候,就感到周围带有异样的目光直直地将自己笼罩。他甚至听到了模糊的口哨声。光线昏暗,他看不清人的脸。

    他环视了一圈,竟没有几个女生,这倒让他略微意外。他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坐在了吧台前,随意地点了一杯。梅林啊,真是找不出比这还要难喝的酒了。一瞬间,他竟然怀念起了三把扫帚的饮品。

    调酒师是个英俊的小伙子,留着一头银发,肤色苍白,耳边挂着几颗闪闪的金耳钉。看起来有些玩世不恭,他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斯内普,慵懒开口:“怎么?不合口味?”

    斯内普摇了摇头,隐藏了自己真实的想法。

    那调酒师双臂撑在桌子上,忽然凑近斯内普,透出窃笑的表情,“一大把年纪了,也要来这里寻乐么。”没等斯内普反应过来,便又接着说,“看到那卡座上那个寸头的人了吗,他叫刀疤,你这类型就是他的菜,没准你还能捞到点别的……”

    斯内普感到一团火在胸腔燃烧了起来,不能在这里发作,他默默对自己说。最后,他只得愤怒地盯了调酒师一眼,重重地撂下了自己的杯子,将几张纸币扔在了桌子上,想寻个新的位置。

    然而那位寸头哥转头,看到了斯内普打算找个地方坐坐的样子,他向他招手,并吹了一声口哨。斯内普从未受到如此巨大的耻辱,正准备离开这里,没想到那寸头哥的小弟颠颠过来堵住了店门。

    “来,这里。”他的嗓音有些低沉。

    斯内普面色发青,他从未料想第一次来麻瓜世界就如此被刁难。这一刻,他多想掏出自己的魔杖,然后再狠狠地给他们来几个神锋无影。但他不能,斯内普才明白过来,在这个普通的世界里,不能用巫术的巫师,什么都不是。

    他只能顺从地走过去,一双手握拳握得嘎吱嘎吱响。沿着卡座边缘坐了下去,他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只是想进来歇歇脚而已。

    寸头哥三番五次地向他那边挪动位置,并为他端起了一只高脚杯,递了过来。斯内普坐着没动,村头哥也没恼,只是放在了斯内普旁边的桌子上。

    震耳欲聋的音乐开始摧残着斯内普的耳膜,太阳xue鼓鼓地跳动着,他现在只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寸头哥随后也没再理他,只是晾他在一旁,自顾自地喝酒。只是不让他离开。或许过了一个钟头,斯内普不知道,待在这里的时间显得格外漫长。

    店里的客人越来越多,男女都有。而之前就在的男子开始陆陆续续地退场。在斯内普看来,这太奇怪了。不多一会儿,这件原本空旷的场地逐渐显得拥挤了起来。大家很兴奋,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女士绅士们,今晚我们有幸请到了这位魔术小姐。接下来,让我们一起享受刺激,沉溺在她为我们带来的盛宴吧!”

    随着主持人的话音落下,酒吧的灯光突然全部熄灭,只开了一台聚光灯打在了舞台中间。那是一位有着曼妙身材的女郎,带着黑蝴蝶的半脸面具,大家只能看到她一双魅惑的眸子和性感的朱唇。

    她穿着一件收身的皮夹克,没拉拉链,显出里面黑色蕾丝文胸,下身是一件超短牛仔热裤。她有着大波浪的头发,不安分地披在了肩上。如此狂野,如此迷乱。

    台下的人开始大声尖叫起哄,大多数人都是为今晚的重头戏而来,寻找刺激,寻求发泄。此刻的灯光,只属于她一人。

    她扭着腰走到旁边的钢管,伸出一只腿勾住,用一手握着并身子朝反向倾斜,大展另一条胳膊作为亮相。一阵掌声响起,她向台下眨了一只眼。吹哨声、狂呼声像浪潮一般淹没,并着寻欢作乐席卷到了舞台。

    斯内普此时反倒没之前那么紧张,他舒展了身子,靠在了皮制的卡座上。霓虹、深夜、酒吧,又是俗套的戏码。人们在这里解放自我,寻求着情色,渴望来一场刺激的猎艳。

    魔术,不过是虚假的魔法。他们用种种诡计和欺骗来误导人们,相信麻瓜的魔术还不如相信洛哈特的黑魔法防御课来得靠谱。舞台上的女人似乎很有一套,她对于这里的了解远远超过来到此地的人们。

    不断展露的性感部位,不知从哪里变出来的鸽子,扑腾扑腾飞向四方,此起彼伏的呼喊声一阵接一阵。那些无聊的鸽子显然为大家的兴奋火上浇油了一把。她笑得热情,却毫无温度,她似乎很明确自己的定位,把自己当作挑逗大家的工具。

    所有人欢呼大叫,迷幻的灯光不停变换。人们卸下了面具,但都看不清彼此。这个夜晚,这里的人不再孤独,这里的人沉溺酒精或毒品,这里的人只属于他们自己。

    她在舞台中央美妙地旋转,流畅精瘦的大腿肌rou。她紧握钢管向上飞舞,如同一只翩翩蝴蝶,色彩鲜艳,含有剧毒。昂扬脖颈,露出她青色的血管,诱惑人咬下禁忌的果实。她在向上,它也在向上。她放了一把火,这里每个角落开始燃烧。斯内普有些别扭地咬住了下唇,打算尽快离开这里。直到她又变出了一朵带刺玫瑰,叼在嘴里,双腿如水蛇缠绕在钢管上,整个人倒立过来,面向观众。哦不,她的嘴唇被刺破了。

    等等——那真的是魔术吗?他看不到一丝破绽的痕迹,也许是她技术高超,但自己感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气息。是同类吗?猜得更过分一点,是她吗?

    他决定不走了,除非她把那愚蠢的面具扔掉,让他好好看看她到底是谁。

    她尽情地展示自己,那些隐藏于光明而迸发于现在的欲望就是对她最好的回报。她很清楚这一点,于是这场秀显得不伦不类。大家要品位的是魔术吗,不,大家喜欢的是露骨。她顺从地接应了下来,在钢管上如同飞翔。快要散架的风筝。

    风筝缓缓落地,从中央走到前端。她轻巧弯腰捡起了地上的巨型泡泡装置,振臂一挥到另一侧,她把自己完全包围在里面了。炫目的七彩光晕,似真似假的隔膜。那泡泡在微微颤动,脆弱得一触即破。多么夺人的噱头!在巨型泡泡里跳脱衣舞。

    斯内普喝水的频率加快了,他竟有些按耐不住自己的冲动。想冲进台上,撕下她的面具,再粗鲁地cao她。泡泡反射着它独有的水光,她就被困在里面,任人享用、任人宰割。魅惑的扭动,拼尽全力的撩拨,她是那样的献祭自我。

    夹克脱掉了。

    那粼粼且富有弹性的屏障就像是磕嗨了的幻觉,有点分不清方向,或许也快忘记了自己。眼前似乎只容得下台上的女郎,她是如此的耀眼夺目。

    热裤脱掉了。

    她近乎赤裸,如同他自己埋藏在深处的激情的散发。毫无掩饰,也无需掩饰。在如此混乱的极乐之地也无需保持清醒,卸下那些该死的沉重,人们需要获得新生。

    文胸脱掉了。

    刺破的嘴唇血迹早已干涸,内心都被牵动起来。孤独寂寞此时都去见鬼吧,无人需要倾听别人灵魂的呐喊,那毫无意义,也不值得。视线焦点如同一群马蜂聚了过来,坚挺的rufang或者还待以见人的神秘森林。

    她消失了。

    她去哪了。

    她被重重地甩在了床上。

    “为什么?”斯内普咬牙切齿。

    “你也在这儿。”她语气风平浪静,顺势躺在了床上,赤裸着上身。

    斯内普无法再保持从容,愤怒地扯下了自己的黑袍,扔在了与他态度截然不同的她的身上。她没动,显然,半遮不遮更具有吸引力。

    “你果真是个婊子。”斯内普声音冷得像南极非常瓷实的寒冰。

    她轻佻地瞟了一眼斯内普裤裆的鼓起,“你不也和他们一样,都想上我。”

    斯内普哑口无言。是的,在那一瞬间他确实想狠狠教训一通台上的人,征服是男人们潜意识里一直存在的本能动作,他无法反驳,因为那一刻寻找她的想法被自己无意地抛在了脑后。

    “我知道你不是个好人,我也不是。西弗,我也没指望着获得你的忠诚或者什么的,尽管你说得好听,但我从来没打算要。”她看起来波澜不惊,但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她身上蒸腾,变成一团氤氲的雾气。

    她还是像从前一样称呼着自己,斯内普闻言似乎苍老了几岁,身子悠悠晃了晃,软软无力地坐在了床沿,一半身子靠着床头。

    “你一整颗心都在那个死人身上,而我也说过,就当我死了。可你却不,你来找我,却没力气爱我。现在我也没力气了。两个无力的人没法相爱,难道你不明白吗。”她说得话宛如一把大刀,将他开膛破肚,血淋淋的肌rou直接暴露在空气间,温度也一点点随之蒸发,“你来找我,不过是为了补偿你破旧的良心。而这对我来说……”

    “没什么必要对吗。你我都不是完好的人,我不明白你追求那飘渺无形的爱有什么意思。你既已知道我无法再爱人,那你何必又如飞蛾扑火一般——”斯内普自知自己开始口不择言,忽然住了口。

    “继续说下去。”她如一条泥鳅滑到床的另一头,一只手覆上了斯内普的下身。他只觉被一股温热包围,撩人的震颤从腹部四散到全身。

    “我理解你,你所经历的我同样也遇到过,所以我也在利用你。”斯内普靠着床头,眼睛望着天花板,从那横平竖直的瓷砖缝想找寻一丝慰籍。他感到自己的裤子被褪下,一只小巧玲珑的舌头贴近了他早已勃起的巨根。舌头围绕着它上下打转,那湿滑的触感让斯内普倒吸一口冷气。这种感觉很奇怪,那努力滑动的舌头尽心尽力,带着一种纯粹的侍奉的虔心,而这个人正是自己的学生,还是一个正在做脱衣舞娘的学生。

    “我们都很累了,不要再继续互相刁难了。上天没有阻止我们的意思,那些苦难只是我们互相为对方准备的。”斯内普缓缓闭上眼,他只想好好享受这一刻诚挚的性爱。那物件已被她整根含住,温暖潮湿的口腔包裹了它。

    斯内普不由得伸手按住了她的后脑勺,一下一下,仿佛要把她摁进自己的身体里。那东西在自己嘴里的进出,让她有些反胃,但她也没有抵抗,就那样顺从地跟随斯内普的节奏,为他献上这赤裸的情欲。

    听到斯内普控制不住欲望的喘息,她满意极了,随后加快了吞吐的速度。斯内普全身紧绷,头脑发空,他仅仅能感受的只有她对自己的挑弄,是柔软的触感,是狂热的爱欲,他沉浸在此时此刻,甚至希望这一时间延长下去。从核心处涌现的一阵阵电流酥酥麻麻地穿向四肢,她有想让自己的嘴离开的举动,而斯内普狠狠地按住了她的头。

    她不安地挣扎了几下,发出了几声呜咽,而自己把所有jy都迸发到她的口腔里。一股带着热气与腥味的浊液流入了喉咙,她不由得干呕。转眼见他的下身依旧斗志昂扬,她无奈一笑,斯内普说得对,爱情不是外界对他们的磨难,而是他们自己设置的苦情戏码。她独自长大,面对所有生活中的兵荒马乱,真挚的情感对她来说,无异于奢侈品。而这颗心,偏偏不幸归属于斯内普。但他本人,又都是属于那个绿眼睛的婊子的。想到这儿,她满心愤恨,手中的力量不由报复性地加大。

    斯内普疼得抽了口气,伸手拽住她的头发,强迫与自己对视,她的脸上还残留着乳白色的液体,散发着强烈无比的情色意味。她颇无谓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挑衅地盯着斯内普那双黝黑的眼睛。

    “回来吧。”斯内普的声音有些喑哑。

    “如果我拒绝呢?”

    斯内普的目光顺着她白皙的脖颈一路往下,“你为什么不相信我会试着去爱你?”

    她不屑地一甩头发,挣脱了斯内普的手,又重新躺回了床上,“因为你的心里只有那个人。”

    斯内普的眼眸暗下几分,脸色也沉了下来,刚才的兴致也全然消失,背对着她坐在了床上,“你可以不要总是提起她吗?”

    “怎么?即使这么多年,你还是要继续为她守灵吗?”她的语气有些疲惫,实在是不想继续对此纠缠下去了,她只是想要单纯的爱而已。

    一片静谧就此蔓延。

    半晌,那宛如天鹅绒的声音响起:“那需要时间。”

    她的心微微有些松动,就像春风袭来,厚厚的冰层中引起一阵连锁的响声,回荡在幽深的山谷之中。难以忘却的终究需要时间去抚平,在以后他们肆意而快活的生涯里,她还依稀地记得在最初的执念里是如何将她隔绝在外的。

    有时候她也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喜欢斯内普本身的存在还是奢想那一片至死不渝的守护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一旦不能认清,就会在两人的衔接之处无端升起许多死结。

    这些是她直到后来才明白的道理。

    只是她认真地思考后发现,斯内普本人和那至死不渝的守护并不是分割的,她爱他,于是对他有着希冀。

    而刚好的是,斯内普回应了这种希冀。

    于是,她仿佛又得到了新生。

    最初的yuhuo依旧炙热,斯内普喉结动了动,但最终沉默着起身进入卫生间。

    “等等。”

    斯内普停在那里。

    “你过来吧。”她的脸色有所缓和,也终于开始正视这件事情,她这才明白过来,这太过于难为他了。

    他转过头,望着她美妙的胴体,她面色祥和,宛如神话中的圣母,这让斯内普了解到她终于肯接纳这个事实了。

    斯内普俯在她身上,如蜻蜓点水吻着她的小腹,一路向下达到了神秘的花乡,他带着怜惜的意味亲吻在了那朝思暮想的地方,一如既往,紧致而又勾人,感到斯内普温热的吐息,她一阵战栗,恍惚间一切就此静止,空气中弥漫着咸湿的味道。他就此挺进,两人一同沉入大海,天地旋转,视野模糊,阳光一点点减弱,呼吸间都如同鱼儿吐着泡泡,远处似乎传来塞壬的歌声,他们都心甘情愿地沉溺。

    斯内普经历过很多爱事,但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带给他最极致的快感。而她可以,仿佛她了解他的身体更甚于斯内普本人,她知道哪个部位最为敏感,也了解什么样的节奏让他很快射j,因而,她才是这场战斗的掌控者。但两人总是心有灵犀,彼此的身体内部相互合奏,成为一种和弦的共鸣,也可以说是正在zuoai的交响乐。

    她嘴唇干燥,声调沙哑,可她还是问出来了:“西弗,我们这算什么?”

    斯内普不顾一切地撞击,带着一股凶狠,“算爱,凡事赤身裸体干得事都算爱。”

    她竟然没有在享受这场愉悦的斗争,她像极了旁观者,冷静地计算着他还有多长时间结束,又或者他的体力到底还剩多少。而这个命题,也终于在他们一起生活的多年之后,她找到了答案——无论何时何地,爱情始终是爱情,只不过距离死亡越近,爱就越浓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