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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之母(16)忙碌、名字、心动的刹那(8)

    【友之母】第十六章:忙碌、名字、心动的刹那(8)

    作者:Pierro

    2021年7月31日

    字数:20273

    欲望塞满了我的心,我塞满了她的身体。在温热的交合处,柔弱与坚硬碰撞灵与rou的激情。怒龙在蜜xue中驰骋,将腔道中挖掘成与它匹配的形。她沦陷失守的城,苦苦承受着我的进攻。洪水泛滥,受尽撩拨的敏感带所焕发出的激情炸的她眼冒金星。超符合分泌的多巴胺如病毒般扩散,击垮了她的廉耻,污染了她的理智。

    “这样…好深…好硬…嗯!好棒…”

    含着火焰的巨龙触到了最敏感的花心,无形的灵魂燃烧出炽烈的静谧。缥缈亦有型。在她白皙的肌肤之下,我隐约看到了一团淡粉色的东西正跟随着抽插的频率跳动出雀跃的韵律。如同她强壮有力的双腿,飞舞的翘臀,饱含活力,充满激情。

    “嗯…哦哦…”

    她在性爱方面表现出了惊人的学习力,根本不需要我做任何指点,只要跟随本能,她就能找到了最难以消退的快感。她就这样跪在我腰间,身子软的像块吸满了水的海绵,在持续摩擦的交合中吸汲着涌流不止的醉意与盎然。

    “满满的好舒服要捅到人家心里去了…啊”

    好似从未如此畅快,她小嘴微开,面露痴态。我半闭着眼睛,让视线汇聚于她流有汗珠的脖颈。锁骨周边的晶莹为白皙渲染出一片诱人的潮红。汗水湿了胸襟,乳球摇晃,带起迷人的波动。

    我看不到进出详情,散落的裙摆正好挡住了我的眼睛,但我能感觉到roubang在她体内滑动的整个过程。rou壶急速吞吐着roubang。yinjing消失于臀间,随后又再次出现,一起一落,yinrou厮磨,快感如电。自花蕊中吐出的蜜湿滑了我的根茎,耳边是粘稠yin糜的“咕叽”声,就像yinrou对yinjing依依不舍的哭泣声。

    啪啪啪啪…

    雪白的大屁股带着深藏已久的怨气,一下下坠落,狠狠夯砸着我的身体。皮rou相击,清脆有力,roubang伴着花蜜与阴rou搅拌在一起,一同奏响了亘古不变的性爱交响曲。

    “嗯嗯——!嗯!!!”

    一声比一声婉转,一次比一次幽怨。望着她饥渴难耐的双眼,我忽然领悟到了上位者的私欲。

    就是这样!就这样袖手旁观的看着,看她为了欲望费神费力,累的有苦难言,满头大汗,而我却坐享其成,从她的劳动榨取出剥削者的甜蜜,侵吞着不劳而获的快感。

    “嗯”

    病态的满足感让我诞生出堕落的意愿,不经意间发出一声快意的轻叹。不料想她误解了我的视线,稍作犹豫之后,竟轻轻撩起了一点裙边。

    “你想看吗?”手臂与唇角一同上扬,她扭曲的笑容让我想到了午夜游荡的暴露狂。“你要看吗?”

    “嗯。”

    作为一个单纯的视觉动物,我自然渴望着那个欲望交融的世界。

    “那…”

    她向我抛了一记媚眼,垂下涨红到耳垂的脸,撩起裙边,让光明进入黑暗。

    大幕揭开,一股微腥与sao香的热浪随之扩散。

    娇嫩肥美,红润妖艳,两片yinchun被无力的挤至两边,中间插着一根裹满晶莹的yinjing。闪闪发光,粗大黑亮,看上去比摸起来还要guntang。粗壮的roubang与她充血发胀的性器官紧紧相连,就这样毫无遮拦地映入眼帘。即使被堵着,可花瓣仍坚持不懈地喷吐着花蜜。从棒身到小腹,还有她臀缝里,双腿间。入眼处,一片狼藉,泥泞不堪,满是爱液留下的痕迹。

    “你看…你在我里面…在那里…我们…连在一起了…”

    她笨拙地形容着我们的关系,我呆滞地一语不发,沉浸于自我的思绪。

    神的灵行走于伊甸,取亚当的肋骨,造就夏娃。神说,你们本是一体。此刻,我们连成一体。

    “你是想说,再也没有比我们现在更亲密的人了,对吗?”

    她黑亮的星眸迸发出生气勃勃的光彩,激动地扑到我怀里。我吮吻着她湿濡的唇。她温柔地目光抚摩我的眼睛。我被她目光中的笑意所吸引,进一步将guitou镶入她滑嫩的宫颈。

    “好喜欢…好开心…”她像个小猫磨蹭着我的脸,发出如梦呓般呢喃,“像是在做梦…好满足…好怕醒过来…怕你消失…”

    “是这样吗?”

    我忽然将她抱紧,猛地加大力度,急速挺动腰肢,用行动强调我的存在。鼻息与呻吟扛不住胸腔赐予的压力,她眉头紧蹙,哼哼唧唧的忍受着我地冲撞。

    “哦哦!嗯!我不要…你不能…是我在上面…我…我…”

    沙发咯吱作响,几乎快被摇散。她苦苦宣示着自己的主权,可无论怎么挣扎,多想挣扎,都提不起一丝一毫的力气。脊背冒出的汗湿透了衣衫,黏在她身上,加大了我的掌控,让她的挣扎变得愈发艰难。

    “不行!不行了!来了!快放开要!要!!!”

    我紧抱她的身体大力cao干了几十下,本以为会一直爽到顶点。没想到我刚刚来了感觉,她屁股突然一颤,猛将roubang甩出体外。

    “哦哦…嗯!嗯!!!‘’

    嘘——嘘嘘

    羞到发疯的叫声引燃了暧昧的气流,她在我怀里疯狂颤抖。几缕微弱的温热从花

    瓣喷出,接连浇灌在我的尖端。温热随之扩散,我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开口道出了心中的猜疑。

    “你这是——”

    “我没有!”她急声将我打断。

    “那这是——”

    “不许说!”

    羞到无地自容的若兰一口咬在我肩头。疼痛堵住了我的喉咙,迫使我把到嘴边儿的话咽了回去。僵持的过程中,我不断抚摸她的秀发来安抚她的情绪。渐渐的,她的颤抖与咬合开始变得微弱。又过了一阵,肩rou的疼痛所承受的压力彻底消失的时候,她的声音又出现了。

    “你,你闭上眼睛”

    声音虚的太厉害,我仔细辨认了好久才听个大概。

    “哈?”

    “闭上眼睛…”

    耳边响起瓮声瓮气娇声,我茫然于她突然下达的命令,想回头寻找她的眼睛。

    “你快闭上嘛~”她半嗔半羞脸埋的更深,“快闭上,快点…”

    “额…嗯”

    知道她脸皮薄,我只能主动阻绝光线,让自己置身于一片黑暗。

    黑暗中响起她怯懦地声线,带着一丝威胁,和百分之九十九的涩然。

    “你不许偷看哦,绝对不能偷看哦!”

    “好,不看,不看…”我嘴角上挑,露出神秘莫测的坏笑。“你快收拾吧,我保证不看!”

    不看我也知道你在做什么。

    无非是观察惨状,收拾残局,过程中还可能又羞又恼地瞪我两眼,嘟着小嘴抱怨两句。

    说来也是。谁能想到这个年龄和我母亲相仿的大美人,在与我欢爱的时候承受不住我的威能当场失禁。

    作为长辈的她,被身为小辈的我干到漏尿

    啧啧啧!

    一想到她苦着小脸去擦拭遗留在我身下的那摊污迹,我的脑子里就充满了兴奋与病态的欢愉。

    “你不许偷看啊!”

    她用力撤下坐垫,又对我再三强调了几番,然后踮着脚尖“哒哒哒哒”地跑远。

    慌里慌张脚步声稀碎且急促,像是踩在我的喜感神经上,逗得我差点笑出声来。

    还好,我忍住了,若是被她听到或是看到,肯定又要闹了。

    哗哗沙沙沙

    不一会,她的脚步再次出现。蹑手蹑脚,由远至近,步伐有些扭捏,声声透着小心。沙发一陷,又是一陷,湿滑的触感再次袭来,熟悉的温度又回归到我腰间。黑暗中的我,有一次嗅到了那股淡淡的兰香麝气。

    “好了…”她颤声说,“你,你睁开眼睛吧…”

    黑暗中,一双小手落在我小腹上不安的颤抖着,十指冰凉,还是湿的。听语气好像带着些许怨气。

    不行,要忍住,不能笑。

    “没事了?”

    “嗯…”

    她现在肯定再目不转睛观察着我的一举一动。只要我敢露出一丝一毫的笑容,她必然会对我歇斯底里地报以雷霆。

    不要笑,千万不能笑!

    我悄咪咪把眼睛挣开一道缝,小心观察着她的神情。瞧不清息怒,不过脸很红。蹙眉间,满是幽怨。一双闪亮的大眼睛惹人注目,饱含晶莹。

    “都收拾完了?”

    “嗯?”

    这小嘴嘟的,都能挂油瓶了。

    我带着异样的目光对着她狂扫,最终落在她的双腿之间。她身子一颤,着急忙慌的抓住我的脸,努力扳回我唐突的视线。

    “不许看,不许想,更不许猜!”

    四目相对,我忽然被她的窘态逗乐,止不住笑出了声。

    “你再笑!你,你再这样我生气啦!”

    她神情瞬间变得激动,抬手要打。我急忙收声,调整情绪,当即换了一副相对严肃的表情,忽然对她斥责道:“怎么这么不小心?都这么大人了,还和小孩子似的,让我怎么说你好!”

    “你!”

    她被我的强词夺理噎到了。想要回嘴,又不羞于反驳。我是有错,但我脸皮比她厚的多。不像她,有苦难言,柳眉竖立,只能气嘟嘟地瞪着我,像是言语器官失灵一样,指着我吭哧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你?你什么!?你以为不让我看我就不知道你做什么吗?就你那点小九九,自以为瞒得了我?”

    “我,我!”

    眼看她双目瞪的快要喷火来,一副怒气中烧的样子。我当即起身,抓住她的裙子作势要撩。她急声尖叫,慌忙叼住我手腕。

    “你,你,你做什么?不许乱来!”

    我不苟言笑道:“来,听话,让我看看。”

    “看什么?”

    “让我看看你擦没擦干净啊!”我一本正经地说着流氓话,向她步步紧逼。“你脸红什么?是不是没擦干净怕我发现所以心虚了?快,让我看看!”

    “不要!”

    她坐在我腰间奋力挣扎,小屁股一扭一扭,不出三两下就湿了我的棒身。

    “都蹭到我身上了。”我坏笑着将她拦腰抱紧,“屁股湿漉漉的,肯定没擦干净吧。”

    “那个不是,那是!那是!”

    她一时没反应过来,以为我还在拿她刚刚失禁的事打趣。不过也就这样一会儿。当我把手从她探入

    裙下时,她瞬间明白了我的用意,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整个人一动不动地僵在我怀里。

    “你…”她眼波盈盈地对我低哼道,“坏蛋…流氓…你欺负我…就知道欺负我…”

    受到牵引的guitou顺利找到洞口,双指上压,yinchun分离。她当即沉腰,直接坐了下去。手从裙下抽离的时候,我愕然发现手指竟沾染了些许蜜汁。先是在她脖颈上抹了一把,看看还有剩余,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直接把手指竖到她面前向她示意。她迷迷糊糊地与我对视了片刻,一口将其含如口中,乖巧地闭紧双唇吮吸起来。我夹着她的舌头揉玩一番,她“呜呜”了两下,吮吸地更加卖力。

    过分yin乱的场景忽然勾起我的回忆。这份似曾相识的既视感,眼前发生的一切我好像在那儿见过,只是与我交欢的对象好像变了。出现在我眼前的形象过于朦胧,我一时间也无法分辨笼罩真相的双重虚影。与她相似,又有所不同。我试图眯起眼睛,寻找着藏于幻觉之后的眼睛。瞳孔慢慢聚焦,两个人的形象又合二为一,变成了以若兰为主的面孔。

    “若兰?”

    “呜?”

    她吐着含在嘴里的手指,微微歪了歪脑袋,对我眨了眨眼睛,脸上露出略带困惑的表情。

    “你…”

    话至嘴边,我忽然觉得有些不妥。

    话怎么说?我们是不是过去发生过什么?还是实话实说?

    一时的虚妄竟迷住我的心,那种似是而非的感觉实在令我无法捉摸。我备感不惑,甚至连如何措辞都忘了。

    眼前的可人正等着我,不过片刻就被我笨嘴拙舌的样子给逗笑了。

    “你是不是又子在打什么歪心思呢?”她在我额前轻轻一点,媚眼如酥的对我嗔道。“告诉你,休想!现在是我在上面,你在下面。”

    她温柔而坚定地伸直手臂,用力把我推到,然后俯身凑到我面前对我再三嘱咐道。

    “你躺下,不许乱动,老老实实的知道吗?”之后,她像是不放心似的提了提嗓音,“你要是再捣乱,我就!我,我就…”

    她自以为是在威胁我,却弄巧成拙。我被她憨萌的情态逗笑。她没好气地拍了我一下,又痴迷地晃动起来。

    连责罚的重话都不舍的说。如此可爱的女人,能与她相逢,真的是我前生修来的福分啊!

    我躺在沙发上安然接受着着她的奉承。有了我的配合,若兰很快找回状态,专心沉浸于器官摩擦的yin戏之中。

    “啊…啊…”

    她媚眼如丝,像只刚刚睡醒的猫柔声娇哼着。一份耕耘,一份收货,用来形容性爱再合适不过。“啪啪”的碰撞声有规律的演奏着,持续的活塞运动让若兰的身体迅速升温,小脸红扑扑的,更加沉浸与快感累计的劳作。

    咕叽,咕叽!

    交合处的yin水越积越多。

    那些蜜汁流出来的时候还是半透明的青白色,经过反复地抽插于厮磨,已经变成了极致的乳白色,如果仔细查看,还能看到一些小小的泡沫。

    纯白的污浊随着屁股的起伏扯出缕缕粘质的丝线,有些坠在我根部,有些则会崩断,飞在她红肿的腿间。roubang在yindao里持续着活塞运动。

    腔rou蠕动,抽插中的蜜xue发出类似于咂舌的黏膜分离声。这yin靡让我变得更硬。跳动的yinjing为抽插赋予膨胀的脉动。无意引起的本能反应,让换来了她的积极响应。她下面小嘴开始加速蠕动,像是拥有自主意识一般,带着榨干我的目的变着花样含嗦我的根茎。

    “呜嘤哦嗯嗯”

    腰肢以呻吟为曲,眼神涣散的若兰咬着下唇在我身上纵情舞动,努力克服着逐渐增加的引力。浪rou颤动,屁股带着惊人的弹力砸的飞起,很快蒸出一身的汗香。

    “呼呼…好热…好热…”

    紧靠蜜汁已经不足以冷却烧到心慌的巨棒。若兰笨手笨脚地除去衣衫,将其揉作一团,在脸上胡乱抹了抹,然后随手将其丢在一边。

    “呼…嘶…”

    赤裸的清爽让若兰不受控制得打了一记冷颤。玉乳摇晃,宛如风中的铃兰。rutou竖立,隐于发间。乌丝盖住了娇艳欲滴的鲜果,却无法藏匿鲜嫩多汁的香甜。我已经嗅到了,就在她肥美诱人的乳球之下,在不易察觉的阴影之中,还悄咪咪地坠着几滴香汗。

    我专心于欣赏她婀娜的丰盈与曼妙非凡的曲线,她却像是故意和我作对一般,忽然用力收紧yindao,使其无限接近真空,让我专注于器官摩擦所产生的强烈快感。腔道的嫩rou吮吻着我的roubang不停痉挛,被情欲烤到发狂的她发出高亢的呻吟,双掌压在我前胸,垂下青丝,直勾勾地注视着我的眼睛。

    “舒服吗?有没有…很紧…”

    下体滑腻的包裹感摩挲着我的roubang,阵阵销魂的快感直冲脑门,爽的我双腿顿时绷紧,平稳的呼吸不经意加粗了几分。若兰听闻,满意地直起腰身,甩了甩头发,将其拢至脑后,然后牵着我的双手贴在她赤裸的身体慢慢游走。

    从双腿到腰线,再到那双软绵肥硕的雪白乳球,不放过任何细节。所到之处,无不透着令人垂涎的性感。

    “这里…你摸摸…是不是很大…很软…”

    行至胸口,她忽然用力按压,带我又抓又揉。分量很足,手臂传来厚重的压迫感,但入手

    满是柔软,仿佛稍一用力就能刺破她的身体,触到她的心尖。她膨胀地炫耀着自己不知羞耻的媚rou。我贪婪地玩弄着她的乳球。yin乱的气息在此围绕,接连地冲击迫使她从充满爱欲的胸腔中挤出几声动听的呻吟。

    “快欺负我你不是喜欢欺负我吗快来快”

    她“咦呀呀”地叫着,潮红的脸因激动而变得涨红。我经不住诱惑,猛地起身,双手各攥住一个奶子把玩起来。雪白之上是淡淡粉红,挂着几滴露的晶莹,青筋藏在里面,如晨光下的叶脉,似有似无,若隐若现。近距离观察着这双水蜜桃似的芳物,我忽然升起一股旺盛的食欲。

    “哦嗯”

    两颗娇滴滴、红艳艳的rutou随着她的喉音微颤。像是两颗熟透的樱桃,带着小小的骄傲与害羞,有着与年龄不符的鲜嫩,让我止不住去幻想它们的味道。

    真是令人垂涎啊

    若兰的脖颈在我地注视下迅速升温。我吐着猩红的舌头,朝着rutou就是一舔。舌苔蹭过乳首的酥麻让她战栗,脸上升起一阵坨红,双眼渐渐迷离。

    “啊~啊~~”

    鼻息骤然加重。她双手摁在我脑后用力挺胸,玉指在我发间胡乱抓揉。半软的rutou在我口中迅速充血变硬。

    “宝宝宝宝…”

    或许是年龄差带来的刺激;又或是被受孕的渴望迷了心性,被唤醒的母性如此之强,以至于若兰竟一边与我性交,一边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头顶,晃动腰肢的同时,嘴里还轻哼着意义不明的吟声。

    “奶水…奶水…要被吸出来了…”

    羞意被慈爱取代,暧昧的气氛在我们激烈的吐息中慢慢变浓。

    此刻,性仿佛变得不再重要了。她眯起双眼看着我,目光中闪烁着慈祥与怜爱的微波。她用眼神向我诉说她的包容。我随着她的眼神坠入她的尘封已久的过去,慢慢加快了吮吸的频率。

    “呜…”

    她忽然向我倾倒,一双肥乳压在我胸口,晃了又晃,被挤成两个厚厚的rou饼,表现出惊人的缓冲。我恋恋不舍地目送着离去的樱桃,渴望能再次与它重逢。她与我对视了一眼,又颤抖着直起腰身,带着哺育的渴望又托起一个乳球,温柔地送入我饥渴的口中。

    “嗯~”

    舌尖触到rutou的那一刻,我当即收紧双腮,卖力啜吸。舌头与香甜的软球玩着游戏,追逐着单纯的童趣。

    “喝饱饱…睡觉觉长高高””

    若兰的轻哼散发着令人昏沉的意境。诡异的气氛在我们周围萦绕。我陶醉地于酥胸赋予口鼻的沉重,发出含糊不清的“唔唔”声。她羞答答地奶着我,然后像是怕我吃不饱似的又向上挪了挪。

    视角被完全遮挡的前一秒,我敏锐地捕捉到她眼中的羞涩。几乎是条件反射,我突然加大了吮吸的力度,“呜啊呜啊”的大肆吮吸,连舔带嘬。她被臊的面红耳赤,颤抖个不停。泡在她下体的roubang大受刺激,瞬间膨胀至顶。兽欲再一次占据上风,我又开始一下一下地向上挺动。guitou深吻宫颈,强有力的冲击让我进一步发力,加速cao干起她的身体。

    “嗯…哼…”

    下体传来阵阵酥麻将她从母爱中唤醒,她猛地坐直身体,当即割舍这种近乎于luanlun的情趣。乳首“啵”的一声从我口中逃离,我虽有留恋,但并未强求,继续专注于cao干她的蜜xue。

    “啊…哦…嗯嗯…嗯…”

    若兰叫的正欢,耳边忽然响起我的呼声,不怒反羞,双颊更红。

    “不要…不要叫我mama…我不是…不是…”

    她气喘吁吁的说着,喘息中透着说不尽的羞涩与甜蜜,鼻息宛若梦呓的轻吟:

    “我要做你的女人…让我做你的女人…”

    我揽过她的脑袋与她拥吻在一起。不过数秒停息,她又耐不住下体的寂寞,毅然决然地放弃温存。支起身体,跪在我身上,继续痴迷地摇动屁股来满足sao痛溶血的身躯。

    啪啪啪啪咕叽咕叽

    一次比一次威武,一次比一次有力。持续的冲撞让我产生出一种磨破皮的幻痛,可入眼没有猩红,只有浓郁粘滑的yin露,还有红肿外翻的嫩rou。

    “哦哦…不行了…好累…帮我…帮我…”

    她的双腿忽然开始颤抖,一同屁股与小腹颤动,已然乱了节奏。眼看她即将登顶,我也有了射精的冲动,当即扶住她的柳腰,持续冲击着她最深处的娇柔。

    “脑子乱糟糟的要坏掉了好奇怪啊…”

    若兰蹙起眉头放声哀鸣,小屄嗦的越来越紧,柔滑的yindao摩挲着我的jiba重复着活塞运动,“咕叽咕滋”的声响个不停。花径实在过于湿滑,肯本扛不住如此放纵地抽插,稍有不慎就会脱离。这种情况没隔十几下必然会出现一次。

    每次顶空,情至深处的若兰都能熟练地找到roubang的行踪,小手一抓,急不可耐地沉下屁股,把它狠狠塞回腔道之中。从她阴壁对于roubang的那股痴劲,像是恨不得在体内缠绕千万次才能彻底解决她内心的难耐。

    “啊哈!啊…我要来了…又要来了…”

    仿佛受到了生殖之神的感召,她又一次发出了高亢的吟哼。伴着爱液与性器搅拌而发出的yin糜和声,她在猛烈的痉挛中不断用她柔滑的yindao尽情taonong着我绽出青筋的巨大rou茎,并在这yin欲的持续宣泄下再次登

    上欢愉的顶峰。

    “啊——”

    一头乌丝宛如飞舞的水袖。她像是受到鞭刑般挺起酥胸,坐在我身上呈现出极为诡异的坚硬,昂着头颅连连哀叫,颤抖个不停。

    “哦…嗯!呜嗯!!”

    蜜xue内部升起一阵强有力的痉挛与高温,股股guntang的蜜汁从zigong口中倾泻而出,毫无保留地淋向我的guitou。丝柔若无的软rou对yinjing适宜催促的蠕动。就那么一瞬间,我忽然感觉自己好像要炸了一样,头皮一麻,整个身体都在发胀,guitou迸发出一股无法忍耐的酥麻,yinjing硬的的像是一根烧红的铁棍。

    “啊!射进来…射在…最里面…”

    下体是几近崩溃的压强迫使我cao的越来越猛。知道我守不住了,她兴奋之余进一步收紧下体,让柔糯的阴rou死死箝住了暴涨一圈有余的yinjing。刺激进一步升级,我像是憋着一团火气般怒不可遏的嘶吼出声,力求达到最极致的脉动,扶住她的腰卯足了劲狠狠顶了上去。

    “嗯嗯嗯…”

    她蹙着眉头,像是在哭诉,樱口中接连流出宫颈即将被捣穿的哀叫。她被我顶的花枝乱颤,刚刚迎来高潮的身体本就酥软,但受精的渴望却无意间唤醒了她的雌性本能,让她足以扛过我这轮歇斯底里的进攻。我气势汹汹地追逐着性欲的巅峰,深深cao了十几下之后,再也无法忍受喷射的冲动,马眼一松,直至射出一股粘稠的浓精。

    “呜!嗯要…化了…啊…射进来了…”

    一股,又是一股…

    guitou压在她柔软的最深处,接连不断的进行着强劲有力地喷吐。直击灵魂的热浪接连的打在若兰的zigong口,刻在DNA里的本能迫使yindao死死含嗦着我粗壮的rou茎,收缩蠕动,像是在贪婪地吞咽着我的浓精。

    直至榨出最后一点,她才软下身子,心满意足地栽倒在我怀里,流着口水抽搐不已,大口大口地喘息。我疲倦地躺在沙发上,roubang泡在她一片温热里,与她一起享受着高潮过后的余韵。

    歇了片刻,她又凑过来向我索吻。我们爱怜地吮吸着彼此的嘴唇,用力将对方抱紧。沾满汗液手臂交织在一起,亲密地像是要黏在一起。缓了好一会,她才从rou欲的巅峰中苏醒,懒洋洋地枕在我胸口,细数着我沉重有力的心跳声。

    温存间,我手掌在她臀峰与背脊间漫不经心地游走,感受着她肌肤带来的光滑与弹力。她手指在我胸口无意识的滑动,这里捏捏,那处碰碰。四目相对时,她会出神地看我一会,然后默默低下头。

    虽然没有说话,但我还是能从她目光与表情中感受到她的思绪有多复杂。有担忧,有痴迷,有渴望,还有深深不甘与悔意。不过,这些情绪很快就消失了。因为当我再次与她四目相对时,她的星眸已然暗淡,徒留空无一物的茫然,如大梦初醒,连魂带魄飞入九霄,在天国的绚丽中消融。

    不是贤者的空,而是无法理解的告白。如果她不说,我就算猜到天荒地老,也无法触及她内心的一丝一毫。

    就像过了半世纪一样,我在静止的岁月中捕捉着她均匀的呼吸声。自以为下半个世纪也会像之前一样。而后,她开了口,时间被赋予意义,再次流淌。

    “你不怕吗?”

    “什么?”

    “你不怕我怀孕吗?”她透过我的眼睛觑着我的心。

    “这有什么好怕的?”我不解地反问。“怀孕不应该是件值得高兴的事吗?为什么要去怕呢?”

    “可是!可是…”她的脸上涌现出痛苦的神情,“如果我怀孕的话,你会不会…”

    眼泪在眼眶里不住打转,脆弱的心无法承受始乱终弃的可能。

    “没事的。”我和声细语道。“只要你生,我就养。”

    她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怔怔地注视我好久好久。

    “你想要吗?真的想要吗?”

    “为什么不要?”我曲指滑过她的琼鼻。“孩子是我的,我不养谁养?”

    一个幸福的笑容慢慢浮现,可我始终没有见到它形成。

    若兰的表情告诉我,她仍在惧怕着什么。不用等我问,哪怕她现在不说,以我对她的了解,她很快就会告诉我。

    “那…笑笑呢?”

    “笑笑?”

    我心头一惊,到不是因为藏于心中的仰慕被她发现所产生的纠结,而是基于怀孕所引发的一系列可能。

    “你不怕笑笑知道吗?”

    “额这个”我心虚地说,“是有点怕。不过,你怀了我的孩子,那我们就是夫妻了。作为你的丈夫,她的继父,她…应该…不会对我做什么吧…”

    “呜…”她小脸当即又红了几分。“不要脸…还继父呢…笑笑要是知道你这么对我,非找你拼命不可…”

    “我怎么对你了?”

    见她情绪有所缓和,我也变得轻松了许多。故意把手落在柳腰,露出令她胆怯的坏笑。

    “你说,我怎么对你了?”

    “你!哎呀~”她在我胳膊内侧的软rou掐了一下,“你老实点,我认真的!”

    “我也是认真的啊!你怀了我的孩子,我就不是她的继父吗?有你在,我怕她作甚!,”

    “我才不管你呢…”她小声嘀咕起来,“就知道欺负我还咬我都咬破了肯定会留疤的这让我以后

    怎么见人啊”

    “想见谁?”我眯了眯眼睛,“都是我的人了,你还想见谁?”

    言语中那股浓到化不开的醋意让她脸颊一热,急忙向我解释道:“哎呀,你想什么呢~?我,我说的是,是舞蹈教室的那些”

    “你们跳舞的时候都光着身子吗?”

    “怎么可能!?”

    “那不就得了?”我满不在乎的说,“又不是光着身子跳。这么私密的部位,谁能发现了?”

    “可是,我练完了舞要洗澡的…”

    “回来再洗。”我笑着,落在她腰肢上的手越来越不老实,“我亲手给你洗。”

    “你!嗯?嗯——”

    趁她不备,我猛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对准她的朱唇就是一吻。她双目圆睁,眉眼间立刻勾勒出喜怒交加又有苦难言的憨态。或许我进攻的太快,侵占过程完成的异常顺利,唇舌搅弄,本来刚刚平复的性欲再次燃烧,已然有了按纳不住的苗头。身体被控制,她本能地感觉到不适,加上呼吸不畅,她的脸瞬间涨红一片。

    “呜!呜唔!呜呜!!”

    得益于我的粗鲁,她的眼睛始终没有合拢过。面对我的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