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权的小心机(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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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权服软听话的样子,令她很是受用,心情很好的帮忙解开了胡乱箍在他身上的衣服。 “洗澡去吧,小落汤鸡。” 这栋房子是为了给孙权陪读才买的,平常主要是他和孙策两个人住,房子不大,他不想家里太空旷,也不想有太多陌生人,所以没有雇佣任何佣人。 这样很好,现在不会有任何人出现打扰。 孙权走过的地方留下一长串水迹,裤脚粘上的泥也混合着雨水留在地板上。进浴室前他回头说:“你……走路小心,我很快就出来打扫。” 盛夏的雨带不来一丝凉意,他浑身又湿又黏,进家门前甚至跑得出汗了。 直到进了门,才被室内强大的冷气刺激,待走进浴室,皮肤已经冰凉得不像话。 但他还觉不够,将衣服扔进脏衣篓,毫不犹豫地打开淋浴的凉水。 少年的身体精瘦,常年不见阳光,白的不像话。孙权不喜欢这样的身体,看起来太过弱小。他有努力锻炼,但除了让肌rou更紧实些,和哥哥的身材差距仍是天堑。 孙策与她在一起有段时日了,孙权的领地意识很强,一开始他并不能接受一个陌生人开始频繁地出入家中。 但孙策在这件事上表现得异常强势,即使平时他对弟弟百依百顺,在知道孙权曾对她出言不逊时,也少见的冲他发了火,不止一次。 最后一次时,孙策突然站起来,影子打在孙权身上,让他整个人都被巨大的威压所笼罩。 “这是最后一次,仲谋。”他的声音很低沉,与平时都不一样。但孙权知道,他就是用这种声音在生意场上开疆拓土,大杀四方。平常对他的包容与温柔才是孙策难能可见的。 那天孙策拉起她回房间,没有再看他一眼。 他看到她侧身温柔的看了自己一眼,随后嗔怪孙策:“干嘛这么凶呀,我又不会跟小孩子计较。” 孙策揽着她的肩,闷闷地哼了一声。孙权好像从中听到了一丝委屈,这令他大感震惊。 他从记事起,对哥哥的印象便是强大、自信,对弟妹宠溺,对家人敦厚,对下属温和,对敌人冷酷。一切形容人拥有优秀品质的词语,他都不吝用给哥哥,但他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在哥哥身上感受到“委屈”这样的情绪。 哥哥的变化,无异来源于那个女人。那一天,是他开始观察她的第一天。 他对她有怨,但从那天起,开始有了好奇。 孙权回过神,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连忙洗好澡关水。身体好似适应了反常的温度,孙权渐渐觉得有些暖了。 别墅里最大的主卧套间让给了哥哥,孙权的卧室里没有卫浴,所以是直接在一楼公用的浴室里洗澡的。他有一些洁癖,不愿意将脏水踩得到处都是,所以进浴室前没有上楼拿换洗的衣物,此时就裹了一条浴巾遮住下半身。出了浴室,又被空调吹得一激灵。 上二楼回自己的房间时,路过了主卧,可能是因为她今天在,门并没有关好,半敞着,路过时可以看见半张主卧的床。 阳台的窗紧紧关着,雨已经小了,但还没停,室内光线昏暗,看起来很像那天晚上。 孙家家教严格,未成年人不得沾染烟酒,孙权即使在无人监管时,也好好地执行着家规,难免成为同学眼中“古板”的那个人。虽然离满18岁仅有一个月,孙权仍然在同学聚会时拒绝酒精,那天便被众人报复似得灌了许多饮料。 这些东西他也不常喝,那天却也配合着喝了不少,到夜里渴得难受,竟是从睡梦中挣扎着醒来了。待迷迷糊糊出了卧室,立刻就听到了主卧里传来的响动,他捏着水杯僵在原地,霎时清醒了。 少年人当然知道那里此刻在发生什么。 那事她不常在这里留宿,孙权经常在晚上的饭桌上见到她,有时她与哥哥会在客厅待一会儿,有时晚饭后便离去了。孙权总是在房间自己待着,其实并不清楚他们相处的细节。他一直以为二人的关系并不深入,即使哥哥看起来很重视她。 直到那个夜晚,少年轻手轻脚地走过去,透过他们意乱情迷间没有合拢的门缝,看到窗纱时不时被风吹动,看到月光照着的,床上紧紧缠绕的两个人。 他从不知道自己在夜晚也可以看得这样清楚,他清晰的感受到心脏狂跳之时,血液也在体内发狂奔涌。 他看到兄长粗壮的手臂上鼓起青筋,大手握在她的腰上,看到她的腰被手指按得凹陷,看到另一边她搭在自己兄长肩上的腿,看到情动时她绷直的脚尖。 她的声音很克制,兄长猛烈撞击她时,她也只发出不成调的剧烈喘息和从紧闭的唇缝处逃逸的呻吟。他看不清她的脸,只看到高高扬起的下巴和雪白的脖颈。 孙权从来只知道兄长的背很温暖宽阔,而在看到他伏在一个女人身上时,那肩背上每一条用力挤压出的沟壑,都带着令他陌生的情欲色彩。 男女的喘息与细碎的呻吟交织在一起,他们身上汗水流过的痕迹在月光下闪着亮光,令孙权觉得刺目非常。兄长快速挺动的腰臀和女人随着兄长动作而摆动的身体,是一幅让他觉得很美,同时也很羞耻的画面。 看到亲近之人的性爱让孙权觉得羞耻,同时自己诚实的身体反应也让他感到羞愧。 那夜孙权悄悄躲在墙边,听着兄嫂zuoai的声音自慰。 他觉得自己好像有什么地方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