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行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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檐上挂的红灯笼氤着暖色,与地上的烛火相映,随着冷风轻轻晃动,正月的天仍旧是冷的,屋外飘着小雪,屋内一片春色。 魈被温迪扑在地上,白色上衣堆在飞行棋旁,骰子散落的点数为2+5,七点,碧色小人所在的格子上写着【舔右一脖子到胸30s】。 串着降魔杵的珠串此刻正含在魈的嘴中,双手被温迪束缚着高举,胸膛被迫挺直,两颗茱萸越发挺立。 细密的吻从下颌出发,一路向下。 温迪叼住脖间的一块皮rou轻轻舔咬,感受到鲜活的动脉在舌尖跳跃,稍一用力,就留下了一个咬痕。 脖颈向下便是锁骨了,魈身子清瘦,锁骨形状清晰,甚是好看,与背后那对几欲展翅蝴蝶骨不相上下。温迪倒是没有客气,狠狠吮出几个红印子,参差落在锁骨周围,衬的魈皮肤更为白净了。 再往下,本想疼一疼早已挺立的乳首,转眼看到因被自己高举双手而展露无遗的腋窝,温迪坏心思又活络起来了。 因为羞耻而一直偏着头闭着眼的魈,被温迪突然的袭击慌了神,珠串在嘴中磨了又磨,还是没能阻挡那声短促的呻吟。 湿热的舌头蜻蜓点水般划过腋窝,留下一阵黏腻的痒意,让魈忍不住想缩着腰往旁边躲,却被温迪抓住手腕再往上提了一些狠狠固定住。 再就是惯用的吮吸磨咬了,吟游诗人好似在拨弄一个新得的乐器,想试试不同的手法能弹奏出怎样的音符。如他所愿,每次不同的力度,都能换来小鸟不同的反应,真是太可爱了。 那处皮肤娇嫩,待到温迪玩够了离开时,已是绯红一片,还泛着水光,惹人怜爱极了。 许久无人照拂的rutou终于迎来了甘露,温迪一手拨弄着挺立的左乳,还坏心眼地轻轻弹了一下,一边将右乳卷入口中,抵住乳孔反复用舌研磨。 他瞥见钟离正拿着把剪刀,对着红蜡烛不知道干些什么,便含着乳首口齿不清地开口: “老爷子,这又是你们璃月人哪门子的穷讲究?” 闻言,钟离手中的剪刀一滞。 “这红蜡烛是我与魈今晚出门点上的,本是应了这元宵的习俗,刚见这盏烛燃烧过快,便想剪去一截烛芯,只是……” 明灭的烛火映着钟离昳丽的容貌,好似勾魂摄魄的妖精,剪刀一开一合,烛火摇摇摆摆,就要熄灭,还是维持了一簇蓝色火苗安静地燃烧。 “被你一问,倒是想起了一些民间旧俗——璃月新婚夜当晚,新……咳咳,一般都是要剪烛芯以让烛火不灭,象征两情长久。” 待钟离不急不缓地说完,温迪已经舔舐到了魈的肚脐处,鲜有造访的娇嫩处被弄得一片黏腻,舌头湿软的触感让魈有些隐秘的兴奋,曲起的双腿无意识地蹭着温迪的腰身。 末了,温迪把魈的手牵至唇边,在手腕内侧印下一个轻柔的吻,便直起身子把骰子放在魈的掌心。 然后又窜到钟离身边,夺过剪刀,对着烛火就是一个咔嚓, “那我也要来剪,魈,你扔完也快过来剪……”一刀。 温迪话没说完,便噤了声,无他,在他的豪迈一剪下,本就不旺盛的烛火晃了两下,灭了。 钟离和魈极为默契地看了眼对方,都读出了对方的那点无可奈何,还有,一丝促狭。 “温迪,怎,怎么办,烛火灭了就不吉利了……”烛火灭了,光线骤然昏暗,魈垂着眼,眼睫投出小片阴影,正轻轻颤动,声音也低低的。 “我……都是我的不好,宝贝儿别急,都怪我,是我错了,是我的不好。”温迪平日里自由惯了,百无禁忌,但对璃月的风俗文化,还是有着一翻敬意和尊重,毕竟有两个璃月对象,其中一个还格外穷讲究。 “嗯,灯灭了如何才好……还是说……”钟离握拳抵唇,好似在思考解决办法。 “都什么时候了,魈都这样了摩拉克斯你还在说风凉话!不对,”温迪捏住魈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来,果然看到魈还没来得及收敛的笑意。 “好啊,你们两个假正经,居然合起伙来欺负我这个单纯老实的诗人,我,生气啦!”说罢便把头扭向一侧,不再看他们。 “灯灭了再来一盏便是,何况那是我与魈为元宵点的,算不得数。”钟离扣住温迪的下颌将他扭了过来,在唇边落下一吻。 而后递给温迪火折子,魈也拿着一根红烛摆在温迪前。 “如此这盏便是我们三人的红烛。” 也是我们三人的新婚夜了。 温迪浅浅靠在钟离怀中,火芯引燃了红烛,眼前又忽而明亮。 魈搂着温迪的腰,头靠在温迪小腹处,满眼都是喜庆的红色。 魈不想从温迪怀中离去,便抓过骰子随手一扔,2+1,三点。 他抬眼望去,又是一阵赧然。 【含住左一蛋蛋20s,舌头打转】 降魔大圣的手拿住和璞鸢挥斩数百下也未曾脱力颤抖,但此刻正轻轻颤着,连指尖都泛着好看的粉色。 他不甚熟练地褪去温迪的短裤,性器因情动早已半勃,握在手中有些发硬。 魈没由来地感觉有些干渴,探出湿软的舌划过唇缝,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又立刻闭上嘴,耳根通红。 他拢住手中的roubang,顺势塌下腰,低头衔住正吐着清液的蘑菇头,但液体仿若源源不断,魈舔舐掉一些立马又吐出新的,他有些气恼诗人的刁难。 而后顺着柱身啄吻到了根部,是这次游戏的目标。 他从前没这样仔细观察过这处,更遑论亲吻含弄了。好奇地用手轻轻一捏,臀部就感受到不轻不重的一下拍打,是温迪。 “好哇,魈跟着钟离学坏了,还……嗯……”温迪话说到一半,溢出的呻吟便截断了剩下的话语。 魈含住了他的卵蛋,一只手还轻轻揉捏,受到飞行棋地图的点拨,魈一边吮吸还用舌头时轻时重地蹭着。 魈总是觉得这处有些软的地方十分娇嫩,不敢长时间吮吸,只得弄一下,停一下。 温迪被魈弄得有些难受,唇舌刺激让温迪更硬了,但魈又十分具有契约精神,除了两颗卵蛋,他再不碰其他地方了,温迪被吊的不上不下,搂住钟离的手不住收紧,双唇微张,露出一小节粉色的舌头,眼里泛着潮气。 “钟,钟离,嗯……到时间了吧。” 这幅样子实在勾人,钟离犹豫不过一瞬,就低头吻了上去。 吻毕,钟离才开口:“许是好了罢。” 虽然其他两人都嫌摇盅麻烦不用,选择直接扔骰子,但钟离还是把骰子放回了摇盅里,再把因为胡闹而有些混乱的棋子摆回了应有的地方,才开始摇盅。 2+3,五点 【脱衣服 注:骰到几点脱几件衣服,慢慢脱,边脱边喘】 纵是安如磐石的岩王帝君,看到这条注释,素来温和的笑也有一丝僵硬。 他经历过魔神战争那段礼乐崩坏的时期,也见识过各式各样的男欢女爱,不是没有不长眼的试图用rou体勾引他,只是那时的他对这事无半分兴趣,欢爱欢爱,终究落脚是爱。 脱衣舞是那时他认为最为低俗的引诱技巧之一,依他看来,那甚至不能算是技巧,只是搔首弄姿,故作姿态地褪去衣物,再不知所谓地夹住嗓子腻声两句,就会有男人被勾起原始的欲望。 到底是实践出真知,当他切实体会了云雨之欢,再想着如若是魈,不,那孩子脸皮薄,做不来诸如脱衣勾引这等放荡之事,倒是巴巴托斯…… 人到底是逃不掉这原始的爱欲。 他如今也是对以往不甚了解之事有所感悟,只不过这报应……轮到他搔首弄姿了。 回家进门后便脱下了鞋袜,外套以及手套,如此,加上领带,也未能多于点数5…… 钟离的手搭上马甲的纽扣,因为心不在焉,扳指与纽扣轻轻相撞,与此同时,温迪清亮的声音传来: “不要忘记喘哦。老爷子会吗,要不要我教你,一声巴巴托斯大人或者老公就可以,包教包会!” “闭嘴。” 魈侍弄完还未好好整理一番的裤子因为他的勃起而有些不合身,还是从下身开始罢。 如此想着,钟离就要起身站立,却被温迪揽住脖子压了下来。 “站起来裤子就嗖——地一下滑下来了,我不允许!” “以普遍理性而言,游戏内容并不包括这些要求。”钟离起身的动作倒是没有再继续下去。 “那还写着要慢慢脱呢,总之你不能站起来。”温迪搂住钟离的手不断收紧,还在前前后后摇晃,像极了问大人讨要糖果的熊孩子。 “依你便是,手放下。” 钟离半跪在铺着厚毯的地上,垂眸专注着手上的动作,平日里只能窥见眼尾的飞红此刻清晰起来,红线勾着上眼睫,不怒自威的神情平添一份妖异。 他抬起眼,看向了魈, “如何,魈,要来帮我宽衣吗?” 昳丽的面容一侧被烛火照亮,一侧匿在昏暗处,泛着水色的唇开开合合,魈无从招架。 清醒的风精灵把定力不足的降魔大圣按进怀中,咬着耳朵,狠狠瞪了一眼狡猾的妖精, “魈难道不想看你的钟离大人自己宽衣解带勾引你吗?” 黑色的裤子褪至膝弯露出一片混乱的内里,合身的内裤紧绷着,勒出性器的形状。之前魈留下的津液与情动吐出的清液在黑色布料上洇出一大片水渍。 魈收回目光,胡乱点了点头。 钟离似笑非笑地望向刁难他的温迪,还有低着头不敢看他的魈……没吃过猪rou还是见过猪跑的,既是他们想看,也无不可。 他支着手半躺着,眼眸微阖,双腿稍抬,大腿肌rou绷出流畅的线条,交叠着来回蹭着,裤子一寸寸挪到了脚踝处,而后掉落。 “唔……嗯……一件了。” 起初的低喘还有些生硬,不过随着动作的进行,两道火热的视线让他的声线染上了情欲,越发自然了。 视线随着钟离的手,从大腿处径直划上,修长的手指有意挑逗,勾起内裤一角,抬眼低喘一声,观察着二人的反应,被两张通红的脸取悦了,开始搭上半开的马甲纽扣。 “……魈……嗯……两件了。” 手上的动作有条不紊,脸上也挂着一向冷淡的神色,只有嗓间的低吟带着欲望,醇厚的嗓音比美酒还要醉人。 湿润黏糊的布料有些烦人,反正掷到的是五,衣物也要尽数褪去,无所谓先后了。 钟离把勃起从内裤中释放出来,边缘紧绷陷在了臀rou里,留下一道浅浅的红印。 黑色内裤挂在右脚脚踝处,钟离没有继续把它脱掉, “三件了……温……嗯……” 只剩上半身的最后两件了,钟离一手拽住,随意扯松了领带,也没有直接摘下,而是叼住领结部分咬在了嘴中。捕捉到不属于自己的急促呼吸声,轻轻笑了。 才这种程度这两人就已经招架不住了吗。 “四件。” 手指开始解开衬衫繁琐的纽扣,下摆不断蹭过挺立的roubang带去轻微的快感,钟离的喘息也愈发频繁了。 还剩最后两颗的时候,他听到温迪略带沙哑的声音:“要不还是给老爷子你留件衣服穿穿。” 他自是知晓温迪不安好心,拽掉了领带,停下了解纽扣的动作,没接过话茬,果然温迪又开口道, “扣子也别扣了,魈想看呢。”突然被提到的魈睁着一双茫然的眼睛,“是不是,嗯?”反应过来后,竟真的红着脸点了点头。 钟离要被温迪气笑了,蒙德的飞行棋解释权归蒙德风神所有,合理,这很合理。 不过在此之前,自己的小夜叉几次三番被温迪拐走…… “魈,想看吗?那就过来。”钟离仍是一副温和的样子。 “想看可是要付出代价的,这才是平等的契约,不是吗?”方才还挂在脚踝的黑色的一团,现在被塞在了魈的嘴里,彻底被打湿。 “轮到你掷骰子之前都不能取下,知道了吗,魈。” “唔……嗯,嗯嗯!”魈连忙点头,眸中蓄满了生理泪水,眼尾泛红,嘴巴被堵的完全合不上,不时有涎水滴落划过胸膛,完全就是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 “真乖。”钟离在魈眉心轻轻落下一吻。 至于胡闹的风精灵,等会cao一顿就老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