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故事被男朋友拐卖到了老家
书迷正在阅读:陈家三兄妹、穿越後的性福生活(一次性看到爽,全章一次性放出)、退婚后我嫁给了年代文大佬[穿书]、被穿越者夺舍以后、我是你夫君(重生)、美人的rou欲勾陷(无限流)np、豪门后爸,在线摆烂、霸总养攻指南[重生]、我把两个女友催眠成公交rou便器【绿帽NTR 三xue轮jian 卖yin破鞋 公交车 千人斩 调教凌辱】、清穿之奶妈的萌宠日常
我被前男友拐卖到了老家,给村头的老光棍刘驼子当老婆,刘驼子眯着眼睛打量我的时候,我亲二叔正赶着羊群路过。 当天晚上,我的糙汉初恋嘲笑我:「你行啊,三年回趟村,还是被拐卖回来的?!」 1 我出生在一个贫困的山沟沟里,由于村里太穷了,大多男人根本娶不起老婆,学习不好的姑娘也只能早早嫁人。 我虽然是个女孩子,但坚信学习改变命运,在我头悬梁锥刺股的努力下,终于考上一个本科大学,成为村里唯一的大学生,被村里人敲锣打鼓地送出了山沟。 我现在已经大三了,因为某些原因,已经三年没有回家。 今年大三谈了一个男朋友,名叫陈祥,和我谈了两个月后有天晚上想带我去开房,他说城市里的女人都不介意这些,两个人在一起开心最重要。 我思想保守,还是没有答应,他却以三观不合为由,与我和平分手。 今年暑假陈祥又联系我,知道我手头紧,给我推荐了一份很赚钱的兼职。 我跟着他上了大巴车,等我意识到不对劲,陈祥已经拿着一把尖刀横在我面前,把我控制了起来。 我无比自嘲,还以为他虽然有时候不着调,总归是个好人,没想到他人品竟然也能差到这个地步。 大巴车一直开,周边的景色越来越荒凉,但却还有一种异常的熟悉? ??? 这尼玛不是我老家羊背沟吗? 我强忍内心的喜悦,板着脸跟着陈祥他们下了车,他们一群人严严实实地围着我进了村。 看到村口熟悉的破旧砖瓦房,这不是我们羊背沟老光棍刘驼子的家吗? 陈祥把绑着我双手的绳子交到刘驼子手里,接过一万块订金,然后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去了村里的招待所。 我看着面前脸皮又干又皱的刘驼子,弱弱道了声:「刘叔……」 这个老光棍眯着眼睛打量起我,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我,就算他记得我,又会不会装作不知道? 事实证明,我多虑了,这个村里就这么大,人来人往。 这时,二叔正赶着一群羊回村,我大声喝住: 「二叔,救命啊!」 我二叔站在原地,不敢置信地站定看了我两秒,看到了绑着我手的绳子,也不管羊了,气冲冲地走过来。 刘驼子见我求救,气愤地甩我一巴掌:「臭娘们!还二叔?!谁是你二叔?!你可是我两万块买来的!能叫他二叔的姑娘只有一个,那就是我们村里唯一的女大学生袁希希!」 我脸颊火辣辣地疼,下一秒二叔直接给了老光棍一拳头:「去你的刘驼子,这就是我们家希希!」 老光棍青着一只眼睛,满脸憋屈地看着二叔把我带走。 我委屈地握住二叔的手,一把鼻涕一把泪,诉说一路的心酸。 如今想想可真是艰险,那些正儿八经被拐的女学生,有哪个下场好的。 被逼着嫁给和自己文化素养完全不对等的老男人,如果抗拒则要被暴打、被羞辱、被关猪圈,折磨人的身和心直到她甘愿被摆布。 等到警察把这些女人救出来,多半已经被同化为麻木的村妇,所以对人贩子决不能姑息! 2 二叔解开我手上的绳结,和我一起赶着羊回家。 一路上他还惊魂未定,口中喋喋不休:「还好是拐回咱羊背沟了,要是拐去别的村,那不得惨了…… 「等会儿回去一定要和你爹妈好好说道说道,来龙去脉也说说清楚,那些畜生决不能姑息! 「刘驼子真是糊涂啊!现在到处都搞乡村振兴,他怎么还整封建社会那一套!这不是糊涂吗!」 听着二叔的絮叨,我倍感亲切,几天来的恐惧与压力一扫而空。 羊崽子跟在后面「咩咩」地叫,二叔突然安静了下来,过了片刻才小心翼翼地开口道: 「希丫头,你真不打算考虑考虑虎娃了?他如今可是发达了……」 我赶忙制止这段对话:「叔!别说了!当年的事你也清楚,明明是他先甩了我!」 二叔口中的虎娃就是我的青梅竹马柳虎,三年前我拿到了大学录取通知书后,他就和我提了分手。 太阳渐渐下山,二叔送我回到了家,我当着爹妈的面,把被拐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我缩在老妈怀里嘤嘤嘤,我爹听后气不打一处来,额头上青筋暴起,他用力拍桌道: 「真是畜生!本以为大城市里的人都比农村人有素质,没想到全是人渣!」 与我从小不对付的弟弟,从原来的瘦猴也长成了个男子汉,他拿起锄头就要跑出去为我报仇,被我二叔赶忙遏止。 二叔摸着胡子道:「那群人如今就住在村里的招待所,要想悄无声息地把他们一网打尽,还得再演一演,否则一旦走漏消息,那一群大老爷们,想跑掉还是轻而易举。」 二叔不愧是二叔,作为家里出谋划策的军师,一向想得妥帖。 老妈面容忧愁地问:「这事情该怎么整啊?」 「刚刚和刘驼子聊了,他说只给了人家一万订金,那群人走的时候还得问他再要一万,只要不让他们知道希丫头的真实身份,好酒好rou招待他们,短时间内他们不会走的!」 二叔面色严肃,我爹当即拍定这个办法:「对!我给村长送点rou,嘱咐他帮忙看着点那帮人,然后找个机会把全村人聚到一起,再报警让警察来一网打尽!」 老弟也大声叫好,狠厉的眼神恨不得把那帮人扒皮抽筋。 这时我才注意到弟弟从裤腿到上衣,竟然全身都是泥沙,忙问: 「壮壮,都多大的人了,还整天玩泥巴,瞧你脏的那个样!」 没想到老弟翻了个白眼,别开头。 最后还是老妈解释道:「你老弟读书不成,跟着柳虎做沙石生意了,现在天天在沙石场做事,一天下来浑身都是泥,但是赚得多!」 3 老爹说,我出去上了大学之后,柳虎就自己做起了生意。 起初是自己开个小皮卡,装一车子沙石开到城里卖。 那时村里人都嘲笑他天真,一堆沙子石头能卖多少钱。 他对自己相当狠心,最辛苦的时候一天在城镇和山村之间往返三趟,有次晚上开车,还差点翻车。 但没想到这生意真让他做起来了,还越做越红火,乡亲们纷纷打了脸。 三年来,他成立了公司,车队规模不断扩大,买的全是那种最好的中型卡车。 他还不计前嫌,鼓励乡亲们加入他的公司,连我弟弟也成了其中一员。 听说柳虎很器重我弟弟,去年弟弟高考落榜后,是他亲自来请我老弟给他打工的。 这家伙会不会心里还是有我的…… 我拿起书桌里藏了三年的小手电,出门转悠,回想着少年时的事情,不知不觉走到了羊角河边。 天色渐暗,夏天的羊角河边,发出各种小动物的声音。 柳虎这名字虽然硬,但在我眼里,他却是个实打实的阴郁型小帅哥。 作为村里为数不多的高颜值男子,他有一双深邃迷人的眼睛,头发又长又软,还带点自来卷。 我和他五六岁就认识了,到现在还记得那一天。 村里有对新人结婚,请了全村的人,还专门给小孩分出一桌。 柳虎就怯生生地坐在角落里,也不和别人说话。 那时的我多少有点社牛,看人家长得好,不害臊地坐过去搭讪: 「小帅哥,你叫什么名字啊?」 柳虎睫毛长长的,眼珠子像一颗黑葡萄,一头小卷毛泛着棕色,他看向我淡淡道: 「柳虎。」 我一边抽着鼻涕一边继续问他:「你知道那两个穿红色喜服的人,进房里干嘛了吗?」 他成熟稳重道:「生小孩。」 「小孩是怎么生的啊?」 「两个人亲了嘴,然后就会有天使抱着小孩,送给这两个人。」 那时小不懂事,竟然觉得柳虎说得很有道理,提出想实践一下,然后「吧唧」一口,亲在小柳虎肥嫩的脸颊上,他的小脸倏的一下变红,像熟透的苹果。 当然,结果是,根本没有抱着小孩的天使出现。 后来我和柳虎就慢慢熟络起来,更多是我缠着他吧,因为他长得帅,女生都是喜欢小帅哥的。 高中的时候,我和柳虎每天一起上下学,其他同学看见了总是起哄。 他也不说什么,只是跟在我身边走着,一日复一日地等我上学,从没缺席。 那个时候,我喜欢读书,他喜欢打篮球。 放学之后,他会和他的兄弟们在村里的老旧篮球场,一直打到天黑。 我就坐在旁边,对着暗暗的天光看书,等他回家。 不知道他从哪知道,在光线不充足的地方看书伤眼睛,于是攒了半学期的零花钱,给我买了一个好看的银色小手电。 那以后,他依旧打篮球,我则打着手电在他旁边看书。 偶尔瞥见他,打篮球打得满身是汗,脱去了上衣,露出小麦色的腹肌。 那时倒没觉得有什么,到了城里上大学才发现城里的女生对男孩子,尤其是长得帅的男孩有腹肌这件事,是非常痴迷的。 没想到腹肌这种好东西,我竟然早早便见过。 柳虎第一次让我觉得他有点在乎我也是在篮球场,那时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连村里的大人都调侃我们,迟早要成一对。 但柳虎这个木头,陪我从小学上到高中,竟然还是毫无反应,无动于衷。 那天放学坐在篮球场边,等他回家,手边的书又看完一本,我正无所事事,结果班里坐在第一排的张矮子走到了我身边。 他的鼻涕都快流到嘴边也不擦,嘴里一股咸味,咧起他的黄牙问我: 「希希,要不要做我女朋友,我家有钱!」 4 我脸都黑了,求助地看向球场中间的柳虎,他也皱着眉头看向我这边,丝毫不管头顶滑过的篮球,明明凭他的球技只要轻轻一跳就能拦住。 他直勾勾地向我走来,牵起我的手,沉默不语地站在张矮子面前。 这一站便胜过千言万语,我就知道,他一定是在乎我的。 张矮子表示不服,他看着面前比自己高了三个头的柳虎,面色倨傲,还伸出手指戳了戳柳虎的胸膛: 「柳虎,你家这么穷,你怎么配得上希希?!」 我少年时也是十分勇敢,竟敢直接反驳道:「他长得帅,我喜欢!怎么了?!」 这话要是放在现在,我是绝对说不出口的,城市的生活让我变得沉默寡言。 张矮子被我说得气急而走,但柳虎也默默放开了我的手。 回家的路上,我们沉默不语,原来他根本就不在乎这件事,连提都不提。 想着原来一直是自己自作多情,不知道什么时候视线也模糊了,眼里酝酿出眼泪,「啪嗒」一声落在地上。 紧接着,我越哭越起劲,柳虎似乎是为了安慰我而敷衍道: 「希希别哭,要是我们高考一起考出羊背沟,我们就在一起,好不好?」 那时真傻,居然信了这个人的话,我拼命读书考上一所普通本科大学,但他却食言了。 那天全村人敲锣打鼓地送我上车,他以没考上大学为理由,顺理成章地给我们的过往画上句号。 我恨他。 这件事也成了我的心结,导致我大学三年间没有回过一次家,村子太小,再遇到柳虎也不知道说什么。 但总是要回来的,事情既然都了断了,何必再念念不忘。 芦苇丛里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我有些害怕,紧紧握着手里的手电。 我一直特别害怕村里的晚上,因为经常看到有人在芦苇地里失踪的新闻。 河边一时间只剩下青蛙的叫声,我用手电乱照,隐约感觉到芦苇荡里有个人,并且他也在观望。 双方就这么僵持着,我紧张得手心全是汗,最要命的是,这个时候,手里的手电闪了两下竟然停电了。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我扯着嗓子大喊道: 「谁在草里?」 黑暗中,听到那人缓缓走近,我下意识往后退。 突然踩到什么,脚下一滑,将要跌进河里时,一只有力的大手将我拉了过去,那人口中默念:「希希?」 我紧紧贴到他身上,手摁到那人腹部,摸到一块一块的结实肌rou。 这个熟悉的声音,我愣了三秒就马上反应过来,这他吗不是柳虎吗? 还好村里黑,否则他就能看到我的脸,不争气地红了。 「唰!」村里路灯八点准时亮起,我吓得松开手里的手电,听着他「咕噜咕噜」滚进河里。 一张有些糙的英俊面容赫然出现在眼前,柳虎全身上下都湿着,小麦色的肤色有种男性荷尔蒙炸裂之感,一头长长的棕黑色卷发,被他随意地捋向后脑。 我赶紧挣开他的怀抱,走出河边,走上村里的大路。 柳虎紧随在我身后,一前一后,气氛尴尬。 柳虎竟然率先开口说话,他嗓音低沉沙哑:「你三年没回家,看来很喜欢大城市?」 「回家路费太贵了,精打细算后还是决定不回来了。」 我放慢步子,柳虎没停住脚靠了上来,忽然感到后背贴上一片结实炽热。 「那这次怎么回来了?」因为身体贴在一起,甚至能感受到他声带的震动。 我沉默了,我总不能说我被人贩子拐回来的吧…… 前方一片喧闹,我定睛一看,才发现是陈祥那一群人,正在村长的带领下参观村子。 眼看他们走得越来越近,要是发现我自由了,那一切的盘算不就落空了! 我拉起身后柳虎长着薄茧的大手,放在我的脖子间,低低地说了声:「掐我脖子,快!别问为什么!」 5 柳虎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对面一群人,一番犹豫后手中用力,死死掐住我脖子。 大哥,让你演戏,没叫你掐死我啊…… 陈祥此时才注意到这里的景象,嗤笑着走过来:「袁希希,给老光棍当老婆的感觉怎样?」 明显感觉到身后的柳虎身子一僵,那陈祥又接着说: 「诶?你怎么在个年轻男人手里?」 我赶忙圆场:「他从刘驼子手里买走了我。」 陈祥一脸jian笑,凑到我耳边道:「哟,袁希希,真幸福啊!」 说完,抬手拍了拍柳虎的肩道: 「兄弟,我给你点钱,咱们一起上她,绝对刺激,我可是惦记她好久了~」 柳虎似乎生气了,二话不说把我拦腰抱起,架到肩上,一只手扶着我的臀部,然后腾出一只手,重重给了陈祥一拳头。 口中低吼:「你也配!」 陈祥被打得后退三步,却还是不服想还手,但他瘦弱矮小,和柳虎比起来就像个老鼠人,咔咔两下又被柳虎踹倒在地上。 和陈祥一起的几个男的也不行,连一个柳虎也打不过,被踹倒在地上嗷嗷叫。 走的时候,陈祥还骂骂咧咧:「不愿意一起打扑克就直说嘛,用得着打架吗……」 村长回过头,投来一道意味深长的笑容,跟着那帮人扬长而去。 「这些人是怎么回事?」柳虎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先放我下来。」我拍拍他结实的背。 他小心翼翼地把我放下来,长着薄茧手掌隐约擦过我的皮肤:「现在能说了吗?」 我低下头,两只手揪着衣角道:「我是被拐卖回来的……」 「哈啊?」他过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干涩地笑了两声,「袁希希你行啊,三年回趟村,还是被拐卖回来的?!你在躲着谁呢?」 我不想搭理他,噘着嘴轻声道:「还不都是因为你。」 要不是他当时拒绝和我谈恋爱,我也不至于觉得丢人,三年不敢回老家,我埋下头又向河滩边去。 「……」他横过手臂,把我拦腰捞起,眼神晦暗不明,「干嘛去?」 「你放我下去!放我下去!」我死命敲他的手臂,没想到他这么皮实,敲得我手都痛了。 「放我下去啊,我手电筒滚河里了!」我干脆放弃挣扎,整个身子耷拉在他手臂上。 夜色氤氲,柳虎眼神慢慢柔和起来,提着我又走回到大路上:「你先回去吧,你的东西我帮你找,一定给你找到了。」 回去的一路上,我的脸颊还在发烫,想着柳虎不仅帅,现在还多了几分成熟男人的魅力,不禁内心小鹿乱撞。 我站在路灯下,闭上眼睛,心中思绪乱飞。 没想到这一闭眼,世界彻底竟陷入黑暗,一个麻袋套在我头上,把我扛走了。 6 当世界再度恢复光明,我的眼前一片清明,赫然看见村口的熟悉的破旧砖瓦平房。 我浑身捆得结结实实被丢到屋子里的墙角,脚腕扭了也没法调整姿势,全身各处隐隐作痛。 兜兜转转又回到这,我一脸无语地看着刘驼子,他支了个凳子坐在我面前抽烟,牙齿和手指一样泛着黄色,廉价的烟草味熏我一脸。 他似乎觉得自己很有魅力,还冲我挑了挑眉。 不是,好你个老光棍啊,我从小在村里长大,怎么不知道你满肚子花花肠子。 「刘叔,你这是闹哪样……」我小心翼翼地问。 没想到还没回答,眼前的老光棍就先流下泪水: 「妮儿啊,叔这心里苦啊!」刘驼子老泪纵横,用那只包了浆的手揉揉眼睛,却把眼角的眼屎也带了出来。 要不是我不敢惹他,恐怕直接当场干呕。 我耐心地问:「刘叔,你有啥心事呢?」 「我活这么大也没个寄托,浑浑噩噩活了半辈子,妮儿啊,我是真想要个小孩,体验一下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