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十七岁被叔叔打,去了(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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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吕奉先攥着手腕拽走的时候,你没再像上次那样剧烈地挣扎。你低着头跟在吕奉先身后,只觉得手腕上那一小片皮rou都要被他的体温灼伤了——比起害怕,你只知道,你现在非常、非常地兴奋。 自从上一次被吕奉先打了屁股以后,你像是被开发了什么特殊的性癖一样,有时候看到吕奉先的手,你后臀就会传来一阵莫名的幻痛,连带着浑身都开始出现难言的酥麻。你的春梦开始大量复刻那晚越野车后座的场景,甚至还创造性地往后展开了不少情节。吕奉先根本没打算驯你,你就已经像巴普洛夫的狗那样,兀自条件反射地开始对着他疯狂流口水摇尾巴。 原本的小玩具小黄书已经不能再满足你的需求,你实在忍不住涌动的好奇心,在网上搜索相关信息,误打误撞地闯进本市的bdsm论坛,在里面认识了今晚带你进俱乐部的那个男人。 那男人不断向你展示他的财力和地位,然而这些都不是你关心的东西,你只在意他有没有办法给你带来畅快淋漓的性体验——就像吕奉先之前对你做的那样。在男人的再三保证下,你终于松口答应和他出来约个短暂的会。 说实话,这个男的实在惹人烦,在吕奉先来之前,你就已经做好找个借口偷偷溜走的准备了。 吕奉先的到来打破了你所有计划,他在微凉的初秋里穿着一件薄薄的黑色短袖闯进这物欲横流的名利场,蛮横地用拳头将那喋喋不休的男人打倒在地。在他身上看见汹涌的怒火时,你只觉得惊喜。打破他一贯冷漠的外壳的感觉太好了,你从他嘲讽的话语里、从他染血的指节上,从他的瞳孔深处看到了他掩藏在骨子里的残暴和独裁。 被重新推进越野车后座的时候,你乖顺地伏在了吕奉先的膝盖上。 吕奉先粗暴地掐着你的脸,让你被迫侧过头看向他,他说话的语气再没有上次那样高高在上,也失去了他掌控全局般的从容,你甚至从他的话里听出了一点咬牙切齿的意味:“这个时候你倒是乖觉。上次没被打够吗?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你就敢来。” 他俯下身,鼻尖只差毫厘就要碰到你的鼻尖,过分亲密的距离让他炙热的鼻息尽数喷在你脸上。你被扑面而来的侵略感弄得微微有些失神,抬起头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吕奉先刚刚说的是:“打了多少下,自己数清楚,这次要让你好好长长记性。” 你低下头,掩藏住眼眸深处隐含的兴奋,悄悄把半搭在吕奉先小腿旁的两条腿微微并起来,声音已经开始带了点模糊的泣音。 ——你是因为兴奋的,吕奉先却以为你总算怕了。他冷哼一声,连声音都像是在对你进行无情的责打。 布满厚茧的手掌落到臀rou上的那一刻,你隐藏在身体里的记忆被迅速唤醒。类似的时间、相同的地点、人物、不断回荡的皮rou受击发出的响声、臀后传来的尖锐痛感,一切似乎都与那天晚上他一言不发就展开的训诫别无二致。然而你的存在,却是促使这次的惩罚转为一桩模糊的情事的最大变量。 你攥住自己衬衫的袖角,努力压住声音里尚且微不可闻的颤抖,低声道:“……一。” 吕奉先揽住你的腰,扬起手,在另一侧的臀rou上落下一掌。你能感受到臀rou已经开始充血,同样开始充血的,是距离吕奉先手掌不过几寸之遥的阴户和阴蒂。在意识到身体的性欲被唤醒的那一刻,你的意识已经兴奋到进入了癫狂的境界,但你还是压住声音中过分明显的情欲,继续报数:“……二。” 打到第三下第四下的时候,你已经能感受到xue口开始缓缓泌出水液了。吕奉先一言不发地打着,短裙的布料和他粗糙的手掌摩擦出一点静电,他每次抬起手的时候,那一片布料都会挂在他的掌心,依依不舍般牵连着。你甚至忧心那片布料会不会直接被他的手掌带起来,将你湿透了的下半身完全展现在吕奉先眼前,明目张胆地告诉他——你就是个喜欢被朋友的长辈打屁股,甚至能被他打湿的变态。 肿痛的臀rou在重复的击打下渐渐生出微妙的酥麻,暴露的可能性更是加剧了你的快感,到第十五下的时候,你险些没有止住口中溢出的呻吟。幸好吕奉先还没有把这桩事往性那一方面想,他打第十六下的时候,还冷冷地附了一句:“不要撒娇。” 你生怕心思败露,忙叼着自己的指节,以防自己在某个时刻没有忍住,真的呻吟出声。 吕奉先的车停在地下车库,过分的安静使得一点点动静都能变得格外清晰,另一头的c区似乎有人说话,隐隐绰绰的话音在停车场内回荡。你叼着手指,心想,那一端的人是否也能模糊听见你们这边的声音,皮rou碰撞的声响和少女模糊的泣音混杂在一起,难道他们不会多想些什么么? 心里百转千回,嘴上却忘了要报数。吕奉先没有得到你的回应,冷厉地吐出两个字:“继续。” 你回过神来乖乖地报了数,在多重刺激之下的身体已经开始微微颤抖,得不到满足的花xue饥渴的痉挛着,徒劳地绞紧了空气,其中的水液却随着这个动作被挤压出体外。别说内裤,连打底裤在这个时候都快被浸透了。 你的声音中暗含着的甜腻意味已经有些藏不住了,只能借着声线的颤抖来掩饰一二。吕奉先终于隐隐发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被怒气冲昏的大脑却在继续向rou体下达惩诫不听话的小辈的指令。 报数报到第三十下的时候,你再也忍不住,花xue没有凭借任何外物,只靠着臀后不断传来的酥麻痛感就紧缩着喷出一大股水液,高潮中的嗓音变得粘稠而甜蜜,你几乎是哭叫着喊出了三十这个数字。 吕奉先总算知道那份异样感自哪而来了,上一次打你的时候,你边哭边骂,喊得声嘶力竭,这一次虽然也哭了,但是喊出来的声音却莫名有股……sao气。 用这样的话语去形容小辈,哪怕是吕奉先也会有些汗颜。还没等吕奉先好好咂摸咂摸那难得出现的半分愧疚,他就先感受到了大腿上传来的微妙的潮意。 只有一点点,像是溅出的水液穿透了几层吸饱了水的布料,在他裤子上洇出了一点点、连裤子颜色都没有加深的微妙湿痕。 吕奉先握着你的腰把你翻过来,你还沉浸在高潮后的失神里,眼神失焦地望着越野车顶,失控的眼泪缓缓滑进鬓发中,嘴唇被咬的绯红,脸上布满了过分娇艳的粉色,整个人都在细细地颤抖着——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你到底处在一个怎样的状态中。 吃痛的样子可不是这样的。吕奉先抬起眼,没有焦点的目光随便落在车内的某一处。 刚刚他也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你今天是真的来找打的。啊,青春期的小女生到底在想什么?吕奉先额角一阵抽痛,似乎已经提前预见了未来自己被张文远骂到狗血淋头的惨状。 烦,好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