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你觉得够了吗(高h/舔xue/温柔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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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趟旅行最终以张文远和吕奉先的互殴告终。你飞速打包行李回了自己家,屏蔽了来自他们两个人的所有消息。 你原本也打算把阿蝉屏蔽了的,可收到阿蝉的消息的时候,你还是做不到硬着心肠不理她。 以往的假期,你基本上都是和阿蝉一起过的。可这个假期你实在不想再面对张文远和吕奉先了,只能把阿蝉的邀请搪塞过去。 对阿蝉的微妙愧疚感让你在阿蝉提出要来你家玩的时候马上就松了口,只要暂时不去她家,你就还可以逃避上一段时间。 ——一开始,你是这么想的。 但是在接到阿蝉让你帮她开门的消息时,你打开门,看到的却是刚刚收起手机的张文远。 你马上反应过来要把门关上,张文远却硬生生扳着门走了进来。 “怎么是你?”你皱着眉,往后倒退了两步,“阿蝉呢?” “你根本不喜欢吕奉先。”张文远答非所问,自顾自道,“你只是想和他zuoai。” “那又怎么样?”你以为张文远在刻意羞辱你,心中一时恨恨。你成年了,爱和谁上床和谁上床,你和吕奉先你情我愿的事情,他又在这里管什么闲事? 张文远却忽然笑了,他俯下身拉住你的手,牵着你的手贴在他那有面纹的半边脸上。他说话时刻意放缓了声音,尾音微微上翘,像是小勾子一般,惹得你耳根软软心痒痒。 “吕奉先有什么好的?既然你和他都能做。”他偏头用唇角蹭了蹭你的掌心,吐字时炙热的呼吸打在上面,引来一阵痒意,“那我呢?我也可以吧。” 苍天可鉴,你之前是真的纯粹把张文远当成自己的长辈,对他没有生出过一分僭越的心思。 你心里是很想、很想很想说不的,但是张文远说出这样的话以后,他就从那个长辈身份的禁锢中脱离了出来。和长相桀骜狂俊的吕奉先不同,张文远的相貌偏于秾艳,加上眼下天生的那抹丹红,眉目间有种隐约的媚气,却又被他冷厉的气质中和得极好。他虽然刻意放柔了神情,但眼神里却满是志在必得的笃定——他笃定你会答应他这无礼的请求。 你当然想硬气一点,让他张文远知道你也不是什么都吃的。可是、可是他的脸实在是好看,你对着那张脸,完全说不出拒绝的话。你嘴唇嗫嚅着,脑海中在天人交战。张文远却已经伸手扳住你的下巴,倾身吻上了你的唇。 丰软的唇rou覆在你唇上,舌尖试图撬开你齿关的那一瞬间,你下意识地分开双唇,任他侵入你的口腔。张文远的舌头意外的长,比起人类更像是野兽,你甚至有些疑心他的舌尖是不是能直直舔到你的喉口。 整个口腔都被他用舌头填满了,他托着你的下巴尖,明明只是接吻而已,你却觉得浑身都被点燃了似的,在空调房里居然也出了薄薄一层热汗。 张文远身上微辛的香气似乎被升高的温度所激发,那强烈的侵略性让你有些头晕目眩。张文远的动作缠绵到有些折磨人了,你拽了拽张文远的衣角,踉踉跄跄地牵着他到了沙发边。 他的吻虽然绵长,却也太过温柔。你不禁在内心深处生出一点失望,比起他的温柔和体贴,你渴望的还是吕奉先那种几乎要把你拆吃入腹的强烈攻击性。 张文远松开了你的唇舌,你还在组织拒绝他的措辞,他就掰开你的大腿,然后慢慢地单膝跪在你的腿间。 那张俊逸逼人的脸靠在你腿根的软rou上,色心上头,你只觉得舌根都发僵发麻,刚刚想好的话全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张文远那根长如犬兽的舌头破开xue口,模仿性交的动作在你xue内抽插舔弄。你顺从地被他掰着腿,被一根舌头cao得水液四溅。 他的舌rou强硬地将想要紧缩起来的xue壁舔开,手紧紧把住你想要逃脱的大腿,将你按在原地,只能被迫接受快感的侵蚀。 肿挺的花蒂被他捏在指尖揉搓,他修剪齐整的指甲偶尔会不经意刮过蒂珠,微痛的感触反而让快感更加汹涌。你整个人陷在沙发柔软的海绵里,被舔得软成一滩春水,连逃跑都找不到发力点。你不自觉地伸手揪住张文远的头发,想要让他主动离开,好叫你从快感的漩涡中逃脱。 张文远被你拽得略略吃痛,伸手把住你不老实的双手,瞪了你一眼,道:“死孩子。” 他像是被你的行为激怒了,舌头再伸进xue中的时候没有了刚刚的耐心,粗暴地将xue内浅处的敏感点舔了个彻底。粗砺的长舌从不断紧缩的xuerou中抽出来,不顾媚rou讨好般的挽留,重重翻卷过那颗已经被玩到发艳的小rou珠。 水液在他舔上蒂珠的那一刻就从xue口喷溅而出,黏连的水线挂在他脸上,顺着面纹缓缓滑落。 你双目无神地瘫软在沙发上喘着粗气,刚刚高潮过的xiaoxue却又被什么抵上。 张文远丢掉手里的避孕套包装,扶着已然挺立的性器对准你犹在不满足地翕张的xue口,笑道:“还没开始呢,怎么就晕了。” 张文远、是来折磨你的吧? 你跪在地上,上半身无力地倒伏在沙发上,被他按着cao。 白皙的臀瓣被他的耻骨撞得通红,阴户已经被cao到肿了,他体贴地放缓了抽送的频率,修长的手指夹住你红肿的乳粒,一下一下地轻轻揉。 花xue被插得饱胀,小腹深处却似乎仍不知餍足。明明张文远的性器足够粗长,还天赋异禀地在顶端长了个微微勾起的弧度,可对于已经习惯了吕奉先的粗暴的你来说,这样节奏缓慢的性爱如隔靴搔痒般,快感难以落到实处。 ——虽然你已经被插得去了两次,腿肚子都有点发抖了,可是身体深处却还是饥渴地期待着那种爽到发痛的剧烈快感。 张文远握着你软塌下去的腰肢,咬牙忍住想要加快速度的欲望。这种慢吞吞的动作对他来说简直是折磨,热情的媚rou不断吸吮着他的性器,他很想快且重地插进正对他发sao的xiaoxue深处,把你cao得连哭都哭不出来,再也没有心思去乱爬别人的床。 可你年岁毕竟还小,好心的文远叔叔担忧你吃不消过度粗暴的性爱,便就这样强自忍耐着、用最温柔的力度在你体内抽送,连对你身体的爱抚都刻意放轻了力道。 你又被顶到高潮,张文远缓慢的动作对你来说像是一种残忍的折磨,他无视痉挛着的xuerou,慢慢地退出了饥渴地吮咬着他的甬道,顶着硬挺涨红的性器,伸出修长的手指,用粗糙的指腹慢慢地按着你的花蒂替你延长高潮的快感。 一开始的那个安全套还没有更换过,张文远连一次都没有射。 “文远叔叔……不要……”不要这么慢,快一点…… 你话还没说出口,门口突然传来电子锁被成功打开的提示音。吕奉先推开门,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无视明显不欢迎他的张文远,大步流星地走到了沙发背面,捏着你的下巴把你的脸抬起来。 “怎么看起来这么欲求不满?”他将手指插进你口中,捏着你的舌尖不断在你口腔中搅弄,“你的文远叔叔没把你伺候好?” “吕奉先,你又犯什么病?”张文远眼神冷厉地看着他,环着你的肩把你往后拉。你被两个人的气息环绕着,溢出的呻吟全被吕奉先的手指搅散,听起来像是在呜咽一般。 张文远看不到你的表情,真的以为你哭了,眉眼间已经染上了薄怒:“吕奉先,滚出去!” “张文远,你以为她不舒服了?”吕奉先面上亦然沾染了怒气,他嘲讽似地开口,“你不知道吧,她就喜欢我粗暴地cao她。越痛越好。” “她第一次跟我上床的时候,被我按到枕头里差点窒息,爽得都失禁了。” “刚刚文远叔叔cao得你shuangma?”吕奉先将手从你口中抽出来,轻佻地抚弄着你的唇瓣,虽然说着yin靡的话语,他声音却依然冷冰冰的没有起伏,“乖,说给你的文远叔叔听,你觉得够了吗?” 你被前后夹击,张文远硬挺的性器还戳在你臀后,面前的吕奉先的手掌贴在你脸侧,表情冰冷地注视着你。 你觉得被他们碰到的地方一阵发烫,瑟缩着颤抖起来。吕奉先仍在暗示性地用指腹磨蹭着你的唇瓣,张文远带着怒气的声音从你背后传来:“说啊,怎么不说?” 来自两方的压迫感让你身体兴奋得发颤,要亲口承认自己的yin荡的羞耻感让你忍不住泪意。泪水从眼角滑落的时候,你终于哽咽着开口:“不够……想要、想要奉先叔叔……”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