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丝袜/赤裸探戈/牡蛎的吃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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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托腮坐在南华书院的教室里。 平日高跟舞鞋穿惯了,这么被一双素黑皮鞋握住,踩在地上像是在棉胎垫被间划拉。 白长的袜子吞嚼着匀实的腿rou,酥酥麻麻的。 你穿不惯这种袜子,圈口总能咬出一圈可怖的红色齿痕。 素日里更是连丝袜都不兴穿,只在过夜的时候才把自己款款扮上。 因着那些个衣冠楚楚的正人君子啊,就好行这剥脱之事。 - 薄如蝉翼的rou色丝袜从腿上缓缓揭下。 “我像是在剥一只画皮妖。” 众盛银行的行长梁伯生,平日里风纪扣锁到第一粒,西装熨得笔挺,手腕露出的一点点衬衫袖口雪白得发亮。 却能单膝跪在地上,捏住你的小腿一点点向下褪丝袜。 褐色的、薄薄的面料被他攥在手里,脱得慢而小心,仿佛那真是你的另一层皮rou一样。 他吃西餐喜欢先从摆盘的配菜开始。 脱了丝袜再从你高开衩的旗袍里伸进去,勾着那蕾丝料子在你股间作祟一番,才放由那沾了潮意的内裤落到地上。 你们在他偌大的客厅里跳探戈,他锃亮的皮鞋踢踏有声,而你赤裸着双足陪他蹁跹。 每一步都提着心肝。 皮鞋冰凉光滑,你一个后撤不及,就错步踩了上去。上等的小羊皮,软韧非常,细腻的触感仿佛鲜活的血rou。 “抱歉啊,梁先生。” “白小姐不专心,那我只好……”梁伯生俯身靠近,迫得你折下腰肢,留声机在你视线里颠倒过来,小提琴的声音像融化的蜜水淌在地上,黏住了你的脚尖。 他吻了上来,正正地从那微张的朱唇里攻了进去,舌头牵绊着你的翻滚勾缠,唇瓣被他含吮吞吃。 你紧紧攥住他腰侧的衬衫,浑身发软没个着力的地方,只能仰着头被迫接受他的侵略。 舌根发酸,呼吸交缠成炙热的一团焰气,血液冲涌到头顶,身体仿佛下一秒就会倒向沸滚的炼狱。 好容易重新站稳在地面上,脚下的木地板像棉花踩不到实处,他牵着你游走,欣赏你在他手心下旋转,一圈又一圈。 舞步衔着彼此滑到穿衣镜前,他把你压在在冰凉的镜面上。 红色的唇脂在上面留下了一道靡艳的曳痕,湿热的呼吸层层染出薄雾。 前襟的盘扣被一粒粒拨开,yin靡放荡、任人采撷的凌乱样子取悦了他。 他从分开的领口伸手进去,食指勾出了蕾丝乳罩,贴在鼻端迷醉地嗅闻。 “你不知道自己这个样子有多美。” 他像在摆弄一副作品,握着你的腿缓缓抬高:“来,给我看看。” 韧带绷直传来酸辣的疼痛。 “不,不行了,上不去的……嗯……”你连连吸气,光裸的腿几乎要贴到耳旁。 旗袍下摆半遮半挡地掩着腿心的风光,男人的手毫不客气地覆上大敞的私处。 在银行做事的手指覆了层薄茧,自有一套点钞的技法。 拇指按住蒂珠向下拨弄,然后是短却擅勾捣的小指,无力但温柔的无名指,冲势十足的中指和弹拨最厉害的食指,依次光顾你的蜜处,循环往复越来越快。 皮rou弹挞声不停,蜜水飞溅到镜面上。 你无力地倒进他的怀里,左右手被交错锁在胸前,像被铁丝捆缚了身子的白兰花,细瘦的花苞含着拢着,被他揉捻开来,蜷曲,起皱,裂出花蕾,汁液流进指缝,留下一股暗香。 “我的手都被你吸住了。”他朝镜子摊开手心,上面都是爱液。 “梁先生,我们别跳了,去房间罢……”你下面酥麻一片,被蹂遭得又红又烫,快不成样子了。 他像在折一张纸,正面一下反面一下,褶痕越来越清晰,纸张越来越薄脆,但这张纸就是没有断。 你被他悬在那里,迟迟没有高潮。 梁伯生没有说话,扶着眼前人的肩膀,凝视着镜子里的衣衫落地。 他的掌心贴上少女的小腹,任何颜色在白皙明亮的肌肤前都像一种玷污,他就是要……弄脏这片纯洁。 “白小姐,你吃过牡蛎吗?”他抱起你,放倒在穿衣镜前。 “梁先生博学广识,必有一番讲究吧?”你依顺地躺在地上,看着他坐到你身前。 梁伯生轻笑一声,不置可否:“他们先用刀尖伸进去,对着坚硬的壳一撬,然后用力一掰。” 于此同时他的手掌握着你的臀,拇指抵住两瓣贝rou朝边上一分。 “呜!梁先生!”你仿佛听到牡蛎的壳断开的裂声,地板酸冷,像航船在晃动。 他俯下身来对着你的腿心:“壳里面的rou很软,还在动,必要先饮一口汁,再吃rou。” 温热的唇贴了上来! 他的唇舌并不灼人,和煦得如他待人接物惯有的样子,礼貌、谦逊,从来不会拒绝别人的请求。 只是讨息算账起来真是要命。 你两腿被牢牢锢着,他慢条斯理地舔了下,那一线痒意像丝麻乱在里面,汁水淋漓地漫浸出来。 梁伯生将嘴唇包覆上去用力嘬了一口。你只觉着灵魂都被向下拽去了。 那浅清的一汪被男人咕咚下去,酸重的快感隔着皮rou在深处翻涌,却抓摸不到。 你泪水涟涟,哭喊着求他,你也不知道希望他做什么,只想要一个痛快。 小口嘬吮,大口吞咬,那汁水那软嫩梁伯生永远忘不了。 等你汗湿得像刚从海里打捞上来却又被扔在烈日下暴晒的鱼一样,身上只剩黏腻和汗渍,他终于肯发了慈悲。 量体裁衣的定制西装,笔挺的裤线下竟被撑起一大块。 皮带解开,放出这凶兽。 棍身笔直,囊袋鼓胀,晶亮,湿漉,威势十足,带着十足的热意靠上来…… ˉ 你忍不住用手指揩了下脸颊,一大早横跨了小半个城才赶过来,本来要夜夜香汗混着脂粉漱漱而落的,如今却颠倒过来,袒露着本色面孔进了学堂。 过膝的竹布裙子上面一件阴丹士林的短褂,把麒麟跳舞场的舞女模糊住了。 玲珑的身躯在宽衣大袖的掩藏里晃荡,像是赤裸着坐在周围人声的喧腾里,桌椅推撞的响声每一下都像是敲击在你的rufang、腋窝和颈项上,战栗层起。 那袋子赏银是军资,都做了记号的,你想要保住这笔钱总要有个正经的出处,还有什么比银行更好调度的呢? 说来,会招惹这些人也都是刘今安牵带出的。 你看着眼前的学员证明,年龄籍贯一应虚造,只有姓名这里有着和别处迥然不同的笔迹,锋利张扬,力透纸背。 「刘玥」 他真是不见外,把姓贯到你的名前。 在那窄屋里,他搂着你坐在桌前,要你写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他再来写你的…… 层层叠叠的名字被他塞进玻璃板下,像是这样你们就能牢牢交织在一道。 上课铃打响,老师开始点名。 你终于听到阮令仪的名字,却无人应声。 人呢…… 走廊传来一阵高跟鞋的踏踏声,教室门被推开,你被明媚的春色打了个不及。 真是个活色生香的美人,时兴的洋装托起小半幅酥乳在外,层层叠叠的裙摆摇曳着掀出底下漂亮的红舞鞋。 她夹着三脚画架直直走进来,尚未发育完全的少女胸脯像块冻了没多久的酪乳似的一颠一颤,把人的眼珠子都黏住了。 画架上更叫人咋舌,竟是幅碳笔起稿的男性裸体,粗重的黑色线条勾勒出深刻的五官、隆起的肌rou、分开的双腿,和其间点缀着的一团。 “阮家书香门第竟生出这么个离经叛道的……” “你可别说了,他们家呀早站好队了,这大小姐是特意回来联姻的。” “那是不必在这浪费时间,讲不定马上举家迁洋,把那贪来的真金白银全腾挪了出去。” 阮令仪完全无视了周遭的视线和议论,信步到你边上的空位坐下,只一味地端详自己的画。 “好小。”你盯住那副画。 “你说什么?”她呼地扭过头来,几卷波浪在脑后乱撞,掀起一阵香波,探寻的眼神像把钩子直要探进你的眼底。 “是你画小了,还是他生来就小,或是……你就没见过真的?”你笑了,忍不住摸上耳后齐齐截断的发尾,早知道这位大小姐如此离经叛道,又何苦把自己捯饬成个好学生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