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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

    穿过屋廊,他撑在亭角喘息,提了好些力才能继续往下走。

    一路跌撞到位置,隔着纱幔水雾溟濛,许襄君独坐在温泉那头,衣裙捧着半挂肩头,她整个人半是脂玉堆积成似的,人是润了水汽的晶莹匀透。

    她穿透水雾绞纱帘幔看过来,一双潋滟勾魂眸子猛然钉他心口上,教人一阵口干舌燥、情欲膨胀。

    黎至倒扼口气,身体本能牵前几步,抬腕掀了帘。

    她媚色面庞被温泉水蒸润得粉透,氤氲半遮看着十分可口。半身裙子飘在水面上,长腿屈在水中,凝脂肌肤此刻尽染潮.红。

    黎至赤红着眸,身上一阵烧灼:“你... ...”

    喉咙不住凝噎。

    这幕实在让人头晕目眩、热血沸腾,加上那杯酒水,他不自觉脸红筋暴,身上四处酥.麻触刺。

    许襄君笑着用脚朝他踢水,水花溅起,澄莹四散落溶于氤氲缭绕间。

    隔着整个温泉,一滴落到手背,将他心灼了道缺。

    他喉头滚凝着干涸,嗓子干得疼。

    脚踝几枚铜铃润了水,响的不脆,却一钝一钝敲他神思上,碾磨得人难受,身下发胀的真实感愈发烧人。

    “我如何?”

    她屈颈半塌肩头,摇臂拨点水面。温泉水面氤氲一同圈圈震荡,直到他脚下石阶方往回再度起涟漪。

    涟漪交汇间慢然激起四肢末梢情欲叠增。

    “你成年才用刑,万一可以呢。家中不是宫里,我们无需藏着掖着,自然什么都可以试一试。”

    她牵颈挑眸,细嫩如脂肌肤上遍布水氲。

    黎至面红耳赤,满额满颈细汗,气息不绝,大抵药效还不错。青筋暴涨在粉肤下,体内汹涌尽显。

    “你,还不下来?”

    许襄君颈子上尽是红潮水汽聚的水珠,水珠在肌肤滚滑阵滴落进水中。

    一滴水硬是将他砸了昏目,黎至启唇唤了声阿襄,却没发出声... ...

    目下烟雾缭绕,几处灯盏火光飘摇,此景如梦似幻。

    这种作邀... ...

    黎至涸嗓吞咽,抬手褪了外裳鞋袜,一步步沿着石阶踩进温泉。

    温热泉水贴触滚炙身子,两重烧灼下他更是昏聩,总有拦不住的汹涌滚身碾磨神思。

    她目下水纹渐近,渐涌,黎至里衣浸湿布料贴紧,隔着布料能瞧见他肌rou分布均匀不夸张,线条走势起伏却不粗壮,一切纤紧的赏心悦目。

    也衬手。

    她笑笑,又故意用脚朝他胸膛踢水。

    哑铃含水清冽到耳旁时,黎至一步阔前,抬腕握住她脚踝,细腻小巧触感将他残存半丝击了个溃败。

    他拇指磋磨细踝突出的分毫骨节,指腹握力狠狠捏紧,根根晶透脚趾便在掌心把玩。

    她灼烫痒地一颤一颤,脚趾卷动蜷缩,粗粝摩挲下,连动她身子也轻轻扭动。

    纱裙从肩头彻底滑落,脂白细润酥胸半露,薄纱切着乳晕半掩几分,教人看得不尽兴,想一把尽数扯了。

    黎至掌心狠狠一叩脚踝肌肤,许襄君闷着哼出声,氤氲入眸,分外杀人。

    他不禁气息随之翻涌几阵:“阿襄。”

    脚踝已被他握红了大片,细嫩肌肤斑驳此色更是艳丽。

    她腿上水颗颗顺他手浸湿他小臂衣袖。

    许襄君挑眸,前倾身子牵颈探,俏媚道:“黎至,你声音怎么同温泉样湿.漉.漉的,还... ...烫人。”

    勾唇,明知故问:“是酒未醒吗?”

    细颈牵锁骨,白嫩胸乳跳入眸,黎至掌下用力,咬忍了番垂颈吻住她脚踝,忍不住啮齿轻轻咬含住,细肤化入口,反漫股清香。

    目光顺着腿瞧去,薄纱半掩的身子劈裸眼底。光滑如洁的腿,还有她紫裙下的朦胧密境。

    赤烫的唇贴咬上来那刻便将人炽了下,许襄君一怔,抬较挣开他手,脚尖踩在他肩头,狠声却娇俏道:“做什么了你,怪痒。”

    嗓子满溢的笑银脆又销魂,掺拌着满室氤缊拨开幻境。

    黎至又抬手抓住她脚踝,顺着往前抵一步,一把握住她腰肢,将人狠狠贴在自己身上,猛不丁把她扯进温泉水里。

    薄纱入水失了遮蔽,反倒紧贴在她周身,将她好身段淋漓尽致展现。

    突如其来动作许襄君没防住,慌得忙去钩他肩。

    乳尖上下蹭着他胸膛,又痒又软,轻轻蹭擦触感别致,黎至揽着她纤腰在自己身上揉捏,故作接不住让她攀颤于自己肩上。

    嗓子不住隐笑,狡童嬉玩般敛眸垂看。

    温水接二连三涌在身侧,差点溺了她呼吸,几处钩不住人,最后方借着他掌下力道攀紧。

    许襄君扑在他肩上好出几口气,才锤他的肩,娇作道:“你作什么。”

    此刻衣裙几近被水冲散,大半漂游在自己腰间、身侧。玉峰裸尽顶在他胸前,布料微糙,乳尖此刻有几分火辣酥麻。

    瞧她两颊绯红,黎至佝颈,咬住她耳尖,混糊不清:“我在,阿襄不会有事。”

    手掌在她腰上一边揉捏一边扯了仅剩衣料,当手彻底贴肤时,许襄君顶身一呼气,热流蹿了他满满一颈子。

    他的吻顺着耳尖往下,一边说一边扑息一边细吻钩舔,话音才落,便猛地含住她的唇。

    舌尖迫不及待顶开她唇齿,绞上小截欲拒还迎的软甜。钩缠不过,他狠摁住许襄君后脑,强压吞咽,誓腰将人拆吞般。

    许襄君胸腔气息濒近吸空,黎至才松了唇舌吮弄,温隽细细舔吻她唇峰、唇角,一触再触,怎么也停不下来。

    手也掐握着她满掌的腰,挤按揉捏怎么都是她软滑不尽的滋味。

    一手擒握住她单侧兰乳,掌心收拢时压出她喉咙一声哼软,酥腻腻甜津声音悦耳撩人。

    黎至不免心头起了几分恶念,咬住她唇角时拇指抵摁住她乳尖,朝乳晕这圈旋着揉按。

    被吻着出不了气的她哼呢在口中,身子不住颤在他掌心下,融化的呜呜声沉闷又迷人地一下又一下冲破嗓子。

    温泉热流将他们包裹,黎至一手钩着她,一边往前走。

    将人抵上石壁前扯了上头软毯覆在温泉边,确保她脊背不会手上,才将人彻底抵圈在退无可退之境。

    水中沉浮,呼吸绝境时他松开唇,许襄君双目晕红透着晶莹,喘息着说:“这里站不稳,去那边,那边有石阶。”

    她粉白脂玉的胸脯一颤一颤在他身上,他抬手将人她的腿驾圈到自己腰上,舔着她耳廓,嘶哑说:“那边伤膝,不如这里我抱着你,你攀紧些。”

    在此处,她能求的只有他,许襄君进退无所。

    两人下身贴一处,肌肤烧灼之感冲颅,加之他钩舔的软滑舌尖,许襄君脊背酥软细麻,哼声漫嗓,指腹紧扣住他肩背。

    扭头用下颚别住她闪躲,黎至好玩似追着她拧开的颈:“别躲,阿襄。”

    指腹用力,将她乳尖掐在指尖揉玩一阵,猛得将人拖出水面,一口含上,用舌尖与这个小玩意钩缠游戏,潮热口腔舔弄的让她彻底晕目。

    许襄君浑身由内至外麻痒,一把揪住他领口,大喘着呜咽:“不要,你,你松开。”

    嘤嘤哭声让黎至愈发神思混账,狠狠吸了口,又狠狠亲吮阵,耐不住她细声哭喝,这才松了人。

    刚松手,她便软软落在臂弯间,人濒死般喘着气,潋滟掐水的眸子已落了泪。

    余光松松一瞥,除尽眼前温泉氤氲,更漂亮的是她玉峰旁晕了几处深红。

    他抬指蹭擦这几处红痕,感概:肌肤当真脆显,不过这般轻弄便留了痕迹... ...

    许襄君此刻身子更不禁碰触,人弹颤的厉害。

    黎至涸着嗓垂颈吻了她面庞,将眼泪卷入口,待她呼吸略微平缓,黎至这才幽幽问:“阿襄每次都哭,为何你这么不禁人碰。”

    悄然握住水中她柔软秀隽的手往自己身子上覆,他成年受刑只能将性器除一半,不然会伤及性命,那些人也受不起这罪。

    故而此时她握实了大半掌。

    触到那刻黎至深深吐一口气,胸腔起伏个没玩,嗓子闷的声隔着喉咙也清晰无比。

    许襄君指腹蹭蹭他顶端,一道略微硬的疤痕,中间也有道隙。

    她故意将指腹顶揉在此处,黎至脊梁酥麻,喉咙不住发出忍耐不了的声,胸腔更僵挺。

    她划水,与他交颈攀到耳边,戚戚心疼:“每每都觉着这道疤你会疼,真不疼了么,此刻也不疼?”

    用药胀成这样,伤处也不疼了吗。

    黎至塌颈,肩背满是绷着,胸膛阵阵起伏顶在她柔肤上,两人贴的密不可分。

    慢慢粗喘:“多少年了,早都不疼。今日你到底想做什么。”想做到哪种份上。

    许襄君指尖拨玩掌心玩意,捏捏,好似也挺硬的。细脆笑出声,猛地攀他耳侧:“我备了银托子,我们试试好不好。”

    这是一半行房到半途,男子阳痿不行之事,又执意行事。便将这等银托子掂放在阳物下方,再用细绳绑束,借用银托子硬度来达到雨云愉悦之效果。

    瞧她明眸娇艳,黎至颈子青筋暴胀,臂膀将人牢牢锁住:“你。”

    “你放肆。”话又热又湿。

    她掌心用力一握,半截连带根部一疼,黎至彻底塌她手上,顷刻满额冷汗,气息骤然沤在胸肺间不得出。

    腰腹只好应和她掌心动作,不敢再有半分违拗。

    许襄君媚眼如丝瞧他:“你不喜欢,还是心中仍有什么束心戒条,教你不愿、不能对我如此?”

    “这些年我们多难,如今不能逞快?那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不是很多士族子弟会备着出门会花楼么... ...”

    黎至扒开她握住自己软肋的手,将她两只胳膊束在背后,生怕她又如此拿捏自己。

    佝颈狠咬住她唇,将她的浑言浑语尽数吞下。

    他神思混了片刻,松手探到水中,从她肚脐往下轻轻揉按,指腹抵摁着往下寻。

    动作延申在何处清晰,许襄君仰颈惊这气息,躬颤在他身上,抬手圈紧他肩颈牢牢扯住衣裳。

    瞧她细鸣的声颤弱,黎至才松口,重沉喘着呼哧:“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愈发不管不顾没规没矩。”

    下身被指节剥展开,拇指顶住她阴蒂,一摁,许襄君浑身惊软,就连腰也是。蒂珠酸涩不过半阵,随之而来的便是甘悦,随细露渐润此道,他的动作更是清晰。她哽咽着揪紧他后领,扑攀在他肩上,怕自己四肢虚力人掉进水里。

    舒悦让她呻吟咬嗓:断断续续道“我豁出命便要在你身上讨个痛快,你不能不应我。”

    “黎至,你不能拒绝我。”

    话音刚在嗓子口没尽,阴蒂被一阵摩挲快感浸漫。

    她脑子顿空,脊背一下撞到背后软毯,许多杂乱气息激撞胸腔,只余剩呜咽胡乱散在氤氲里。

    黎至一手掐着她环在腰上的腿,接着水浮力将人托紧,怕淹着她。

    她的颤栗与喘息、哑哼皆让人想埋伏进骨子里那种兽性,极度侵占上头,他咬牙怕自己无度。

    指腹时重时轻没个规律将人折腾着,指腹愈发黏滑:“这剂量阿襄下重了,怕是你一夜都出不了此地。”

    许襄君细啜,牵颈咬住他下颚,好半响才能断续说出话:“不出了。”

    腰不自觉随着他动作顶动,气息是一口一口的乱,哼软也是一声一声的压不住。

    她也伸手,再度握住又硬又烫尚有残缺的半根阳物,指腹顶揉搓按。

    黎至躬身,咬住她颈侧,有用舌尖舔润颗颗齿痕。

    私处酥麻愉悦速度加快,她牵颈闭目,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坠在自己肩上。

    他被揉的腰腹愈发紧绷,总有股不痛快,松开手拖住她两瓣臀,将下身顶抵在她yinchun上缓缓摩擦,如此guntang柔软接触是两人第一次。

    连根具神魂皆震。

    黎至下体的胀痛在触及到她翕张柔软外腔,一点点吸啜着脂红rou壁,别样淋漓贯透两人。

    许襄君腰腹松软时却更喜这种贴近,狠狠攀在她肩上,咬住他下颚,细颈布满粉红沾挂水汽。

    “我喜欢这样,黎至。”

    她扭动着腰,想要同他更多接触。

    黎至赤红着眼,握紧她臀瓣,也有些发疯地不知轻重,将人往自己身上撞。

    直到顺着水顶破yinchun,撞到阴蒂上,两人一道哼鸣,低沉嘶哑、惊呼齐齐绞破此景。

    她紧抓一把,将他后肩抓挠见红。

    肩上刺疼,黎至笑了声:“阿襄喜欢?”

    臂膀略微打开,架在自己臂膀上的两条玉腿张的更开,穿透氤氲水雾看下去,那处微隆,因温泉热度,水下肌肤粉嫩一片。

    指腹坤开,里头颜色更是漂亮。

    “嗯。”

    闻她这样,黎至将人彻底拢在软毯上,垂眸看准位置超前顶弄。

    偶是力道只是撞到yinchun,偶尔能破开撞到阴蒂,无法预测下次撞开到那里,她每次呼叫颤栗也不尽相同,这般有趣当真是头一遭。

    总想她声音再大些,再无忌,再肆意些,力道逐渐不受控的忍不住。

    慢慢次次都能撞翻阴蒂,她呼叫得愈发好听,也渐渐嘶哑无力起来。

    眼泪几近没停过。

    黎至瞧着总是心软的。

    便放缓动作,顶着硬胀的阳物蹭擦,男根顶端像搅弄在颤巍巍的脂玉中,两方性器guntang滑腻在吮吸彼此,贪恋在动作中总显出几分具象。

    此刻动作缓慢下来,好叫她能安心喘息几口,歇息半刻。

    许襄君哭了有些乏力,此刻得了机会,仰头靠在岸边,潮润胸腔阵阵起伏。

    眼下两颗饱满rufang随喘息一颤一颤,他又昏了目,俯颈吻上她乳晕,不敢过度碰触,怕她喘息不尽。

    便是这样轻触,许襄君仍旧细哼起来。

    “累吗。”他问,随后炽热唇角吻到锁骨,吻到颈子,又轻轻舔了舔她唇角。

    许襄君瘫吸口气,茫睁眼睛,瞧他满额细汗,温煦眸子里全是她。

    “我们还没用... ...”

    黎至一口咬上她唇峰,舌尖伸进去钩缠她那些荤思,掌下也将她臀瓣惩戒性捏玩,唇缝间泻出声声婉转低吟。

    许襄君拧眉,用腿夹紧他的腰,伸手握着他半截往自己那处塞,太短好似不够,她用腿将黎至钩的往前半步。

    黎至睁眸惊愕看她,许襄君两眼弯簇,也伸出舌尖与他钩缠到一处,两人气息急促起来,guntang鼻息撞扑在彼此交融。

    又无措塞弄始终不见成效,黎至赫然一喘,在她拨弄瞬间超前一顶。顺着洞口黏滑液体一下嵌满进去,当真顶破她身子那刻他是呆滞的。

    里头紧致湿热挤压,绞着他神思全然空白。随着腰腹松酥,阳物便随着水滑落出来。

    许襄君在他忘记亲吻时笑出声:“再来一次?也不是完全不行欸。”

    ... ...

    黎至眸底尽她笑靥,人脊颈僵了片刻,便浑身燥热地架开她的腿,松开一手特意拨开她yinchun。

    许襄君牵颈细颤扼气时,他瞧着顶弄匐进,果真塞入yindao口。

    被紧实吮吸湿滑包裹,这等感觉妙不可言促令他又往前蹭擦,试图更深点,下体却贴实在了一处,彻底将动作截在此处。

    尝到甜头,里头更温实的感触在心里生根发芽,他哑着声大喘一口,便拔出来用力照着同一处撞击。

    无数次抵撞无法满足到最里头遐想,里头的赤烫侵占上头,他一时混账失力失控,动作格外汹涌。

    许襄君四肢溃散几乎要抱不住他,全靠腿勉强钩着人,与他托着自己。这种随时会跌落的害怕与他兴奋不满绞杂,她也不满地叫出声。

    水中涟漪逐渐变得猛烈,圈圈激荡在他们身侧。

    一圈打回一圈。

    下体触及不到的深度令人发狂,每个顶刺动作随着遐想倍增,黎至将臂膀上的人提了提,撤了身下动作,照如往常用指尖抵触那口上,想也不想两指刺入她体内。

    那里头的紧实滚炙烧着他神经,继而一种得到的快感充斥全身。

    他满足旋着指尖在里头摸探。

    许襄君没想他会突然换手,喘息机会都不给自己便如此深入。

    搅动的舒服,却又觉着不足,想要更多更多触碰,她抱过黎至颈子:“再快些,深些,快。”

    他自是听的,只是腕子抖动几下之后,便觉得下身空虚清冷,他开始贪恋方才抵堵、背软rou吮吸的,在她体内那种紧致感。

    他两指缓缓拖出她体内,又增了一指顶刺进去,点点温柔又极度渴求得朝里揉按。

    深处是疯狂的热度,是探之不尽的柔软。

    “阿襄,你帮我摸摸好不好,我难受。”话是温驯和煦的讨求,湿漉guntang。

    许襄君胸腔急促起伏阵,错开平息半刻后,伸手将他阳物捏在掌心揉玩。

    黎至满足的仰了下颈子,臂腕更用力刺入揉按她内壁。

    这种烫他是当真痴迷欲求不满,真想这把火能烧到自己身上,可就是不能,总是差,就是差。

    黎至将自己顶在她掌心中,偶时她都握不住。

    许襄君拧眉,看着他赤红的双眸,面上的汗,颈肩绷紧的力。

    揽住他臂膀,用胸脯蹭他:“用吧,你就让我试试,非要我求你么... ...”

    黎至喉结上下急涌,尽是浊息。

    臂膀灌力,不让她好活的翻搅在她体内,重重喘她耳畔:“阿襄,你怎得... ...”

    许襄君腰腹绷直,曲着肩颈朝后倒在软毯上,呜咽喘息杂乱不堪,乌黑头发散落在水中,飘摇得甚是好看。

    颤栗白皙优美得身子在掌下沉浮,水与氤氲漫过她身子,又缓缓从粉色乳尖剖露开。

    “此药伤身,难得用一次,你畏着礼教模样好叫人生厌。”

    她猛地直腰,扑在他肩上,照着黎至唇角便狠狠咬了口。

    细热腥气在鼻端漫散,黎至潮红着眸颤颤唇角:“怕,伤了你。”

    他三指在她体内绞按,轻轻坤开,将浑身所有感官集中在指尖,尽可能得去感受许襄君的每丝每毫。

    这里是他的,那里也是,掌下是他的,怀中更是他的。

    黎至哧喘滚热,心疼亲亲她唇:“便是这般我都怕伤着你。愈是这种得不尽,才会失去理智,我已然昏得厉害。”

    “你若那样纵我,阿襄,阿襄... ...”

    他轻轻捧着人,往怀中摁了摁:“我怕自己放肆。”

    他总是这样心疼人的。

    许襄君一手掐住他的颈,俯身将人压住:“放肆一回,就一回试试。”

    她轻声蛊惑,黎至喉结震颤。

    她顺着黎至精壮有力臂膀往下抚弄,触到水下小臂,又扶住腕子,再往下,便抚到自己yinchun。

    在如此交贴处,她用指尖指甲刺了刺他手背,黎至惊愕倒吸气,手在他体内抖颤一番。

    “都这样了还不是放肆?你早背离了你的礼教,如此端守在最后一线实在迂腐。”

    谈话间,她朝后抬手摸向一只檀木盒。

    黎至余光睨色,身子绷了绷。一手揽着人,一手得着她的人,阻止... ...他也有那么一丝想恣行的欲念。

    “我... ...”他垂了颈,轻轻吻在她肩上,肩上水渍入口清甜。

    木盒与银质器物撞出的声别致,在黎至颅内震响,唇狠狠沿着肩线一口含住颈子。

    许襄君‘嘶’口,闷声笑:“又咬我。”

    黎至颈子软了,松开牙,细细用舌尖钩描:“疼么。”

    说着又轻轻印吻,温润唇峰点触,他愈发停不住,又抵着她眉心,亲吻上去钩缠她的唇、她舌尖,淋漓不尽的唾液交换扯丝,两人不分彼此。

    许襄君握着银托子、细绸浸到水中,怕凉着他、又怕惊着自己。

    指甲划过上面浮刻的花纹,她亦是好奇不已这会是如何感觉。

    腰上足跟顶摁他后腰,黎至掀眸,她正媚眼如丝看自己,这等潋滟眸光要命,他俯面便咬她唇。

    她适时捏紧掌心,自己阳物受人钳制地躬背塌下颈子,人绷她身上。

    许襄君边笑边笑用指尖挑逗他玩,力度乱七八糟没个分寸地搓揉。黎至当即半昏半死在她手上,喉头涌动出不来气。

    耳旁笑声愈发轻撩,他拇指破开她yinchun,重重摁在她小巧阴蒂上,震颤几许许襄君惊叫后,他细细舔吻她唇角:“你是忘了自己也在我手上?这般无忌逗弄我。”

    又一阵震腕,许襄君细啜着同他贴的愈发紧。只是环着他腰的腿实在无力,人老往水中滑。

    黎至微微抿唇,提臂固着人。

    她借力攀缠高度正合了他发力姿势,黎至毫不费力揉按顶旋到更深处,她破嗓呼出的声实在美妙。

    黎至抖臂,借水浮力将人往上再掂高些。

    许襄君预知会如何,先一步攀到他耳边轻求:“别... ...”

    体内深处溘然一阵揉按捘压,快感密集又高频,吞不住的气息囫囵争出喉,她颤栗着一口咬上黎至肩头,埋在他肩上掩泣。

    “你坏。”抽抽噎噎断续哼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