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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世的暴戾丈夫回来找你了(未完结,重口慎入)

    

去世的暴戾丈夫回来找你了(未完结,重口慎入)



    发疯产物,未完结

    呕吐物男主,含一点粗口,暴力重口,极度恶心

    ——

    大雨滂沱的墓园。

    一身暗色素裙,腿和手臂却都被厚实布料牢牢遮住的女孩,正手持黑色伞柄站在坟前,脸被冻得苍白,却不见丁点儿悲伤。

    照例前来扫墓的你淡淡望着墓碑上男人的黑白遗照,曾被恐吓多次的内心如今只剩平静,似乎不会再因此掀起丝毫波澜。

    你已经订了飞往外省的机票,永远不再回来。

    今年也是你最后一次为覃向扫墓。

    可临走前,你还是下意识回头看了他一眼,照片里的男人双目懒散微阖,以往只会辱骂掠夺你的嘴角向下耷拉着,如一潭死水般再无生气。

    因为接近傍晚,墓园四周早已寂静无人。

    一阵无法令你察觉到的阴气凉风吹过小腿,你莫名连打几个哆嗦,弯腰裹紧了外衣。

    许是穿的有些少,感冒了,你如此安慰自己不要多想。

    回家后,你便提前放水准备洗澡,随着温度逐渐升高,浴室里镜子表面蒙上一层极薄的白雾,在你离开后缓缓勾勒出一具高大扭曲的人形。

    镜中一对狰狞骇人的眼珠正透过敞开的浴室门左右转动,随后定在了客厅里收拾行李的女孩儿背后。

    ······

    再次感受到那抹似有若无的窥伺,你终于大着胆子抬起头,紧张地四处寻找那股怪异。

    热气蒸腾间,你却以为自己花了眼,隔着浴帘竟隐约看见一道形似覃向的黑影。

    寒意陡然滋生,顺着脊骨迅速攀延增长,直至贯穿整片发麻的头皮。

    这个变态,难道死后也不能安生放过你吗?!

    你越想越气,愤怒逐渐盖过恐惧,伸手猛地拉开浴帘。

    然而帘子后什么也没有,狭小到仅容两人的浴室只剩下耳边的哗啦水声。

    “呼——”你关掉了淋浴开关,心里瞬间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可下一秒,你就浑身僵硬地盯着门口,瞳孔充满了不可置信。

    仍穿着死前那副西装的男人正看似完好无损的站在那儿,对你咧开一个熟悉到残忍的微笑。

    不,其实并不算完好无损,覃向下肢露出的部位大都溃烂不堪,白骨在伤缝中清晰可见,原本漂亮的眼也瞎了一只,脓血从黑洞洞的框里缓慢涌出。

    你内心瞬间被强烈的惧意笼罩,软着双腿不断朝后退移。

    为什么······

    为什么你那好不容易死掉的可怕前夫又活生生站在了面前?

    可惜覃向并没有耐心陪你耍下去。

    他现在,只想找你算清账。

    “怎么,真以为我死了就能放过你?”覃向冷笑着狠狠踢翻你的后膝,靴跟最硬的边缘踩住你的脚踝,用力碾压。

    伴随骨头的咔嚓脆响,惨叫声险些震碎耳膜,你挣扎着支起身体想往门口爬,却被他再次抬腿踹倒。

    食指发泄似的直捅进喉咙眼儿不断抠挖,激得你一阵又一阵干呕,身体趴在湿冷的瓷砖上痛苦蜷成一团。

    “这就受不住了?”他一脚踩在你发顶,居高临下地睨着你,“当初敢拿刀砍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今天。”

    粗糙腐烂的手掌熟练撕开遮住私处的布料,轻而易举地插入rou口。

    宽大指骨无情地来回抽动搅拌,像是把你下体当成一个可有可无的容器那般,拇指对着rou蒂狠刮,阵阵刺痛中混着酸胀快感。

    “你滚······滚出去啊——”

    你宁肯把嗓子哭哑也不愿对他求饶,嘴里不停喊着救命。

    覃向脸色瞬间变得扭曲,猛然拽过你的腿,几根手指几乎全部捅进了xue,本就嫩得能掐出汁水的窄屄快被撑裂。

    “闭嘴!你他妈给我闭嘴!!”他发了疯地用手狠jian你的屄rou,似乎要把xue壁硬生磨烂。

    仅仅几秒后,腔道触电般剧烈痉挛,喷出大滩大滩的湿液,深入体内的长指却仍未停止抠弄,继续快速抽插,酸涩爽感冲击头顶,你战栗着弓紧了背,只感觉自己快要升天。

    直到你被他插得脱力昏死,覃向才抽出手指,低头看着被黏水濡湿的指尖面无表情。

    “你说你怎么这么欠cao啊,”他扒过你的脸,肤rou被他使力挤成一团,“强jian都能高潮的母狗。”

    覃向动作粗暴地扯紧你的头发,把歪在地面不省人事的你径直拖回浴室帘后。

    几滴黏稠液体滑落在唇边,你疲惫地强撑开眼皮,这一刻绝望却被放大到极致。

    浑身溃烂流血的男人,正要将他粗得吓人的性器强塞你的xiaoxue。

    “呜呜······别、别碰那里······求你······”

    你一想起覃向死前狠cao自己的残忍模样,身子就控制不住地发抖。

    会死的······你真的会被他cao死在这儿······

    壮硕茎柱倏地顶进了嫩屄,撞展开层叠rou褶,直凿脆弱宫胞。

    理智完全被xue里那根性器撞得支离破碎,臀缝上下溢满白沫,你失神地绷直脚趾,双眸飘忽迷离。

    一个粗暴又略带情欲的吻落在唇边,即使你努力扭开脸,也无法逃脱覃向的桎梏,被迫承受他所谓自称的“爱意”。

    “想躲?”男人忽的冷下脸,朝你暴怒嚎道:“看来对你这只贱狗还是太宽容了。”

    他拔出依然坚挺的性器,随后恶劣笑着将其捅入你嘴里。

    舌头被巨大棒身不断蹂躏,粗硬菇头朝喉咙眼儿猛顶,撞得你嘴角涎水直流。

    你面色痛苦地朝门口挣扎,似乎只要离开这里,就能不再被覃向强行使用。

    “妈的跑什么,玩儿不死你。”他一把掐紧你的脸,软肤深深凹陷进牙关,疼得你指尖直打颤。

    见你依旧倔强地不肯低头,覃向笑了。

    他用仅存的那只眼上下打量你,不屑嘲讽道:“以前可没发现你这么犟,赶紧主动口,跟我装什么贞洁烈女?”

    你呜咽着摇头不愿说话,眼泪断了弦般不停流过脖颈。

    覃向不再保持耐心,伸手将你脑袋狠劲摁往胯下,嗓子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被迫吞下那根裹满白稠的丑陋东西。

    “贱货,不是挺有能耐吗,像之前那样继续反抗我啊!”

    “不许停!!”

    他突然加大音量,几乎吼声在你耳边嘶叫,恍惚间你感觉四周变得很安静,眼前只余下白茫茫的光。

    你是被覃向强暴得来的“妻子”。

    按道理来讲,他这种看上去就与你天差地别的人,不应该和你产生任何交集。

    可你们本是对普通情侣,相识一年后覃向才将他家庭的真实情况告诉你,无法接受巨大差距的你决定与他分手。

    “你不能走!”一向温柔稳重的覃向突然把你扑倒在地,眼里仿若杀人成瘾般爬满了血丝,喘着粗气朝你怒吼:“你是我的——别想离开我!”

    “覃向、你先放开我······啊!!”

    你被他一巴掌扇懵了,瞪大眼不可置信地望着他。

    覃向紧接而来的动作却更加残忍,他活像只得了狂犬病的疯狗,只一个劲地狠命殴打你,不再听你哭叫解释,张嘴就往脸rou里撕咬。

    “求你······放过我······不要再打我了呜呜······”

    你被折磨到不成人样,头发混乱披散,狼狈地趴在地上无力抽泣。

    眼看覃向再次捋开衣袖,你惊恐地起身向后爬,嘴里不断重复着“别打我”三字。

    鼓起青筋的小臂近在咫尺,面前男人却一改刚才的暴戾,慌张地将你抱进臂弯中安抚,一边浑身颤抖地对你拼命忏悔。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宝贝我错了······”

    你被覃向桎梏着不能动弹,只能战战兢兢地垦求他放过自己。

    “放过······你?”他口中喃喃地停下道歉,语气逐渐凶狠,“不可能,我不可能让你走——”

    男人面无表情地把你从身前甩开,当着你的面伸手解向皮带。

    “怀上我的孩子吧,如果怀孕你就不会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