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洞房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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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临时起意的是季云,但季云对于如何cao办确是一点主意也没有的,而且季云这时候也选的不好,正好在大王让他们举家搬迁的时候,季云这样的光棍汉自然没家当,但有些兵士却已经在城中置办家产了,是变卖还是留人看着姑且就是个大问题,更不用说成家了要带去的那些人口了。 因此虽说季云打算成亲这时都被人知晓了,但时候赶的不巧,却实在是没人过来搭手的。季云问人家借了两只花烛,阿绵的喜服也问人借了,酒楼提着食盒送来了餐点,余下的就只剩拜堂。他们实在是弄的和玩闹一般,季云白日里还去校场,两日后他们这一行人就要启程,马不够,因此规定每个人最多带上个两个包袱的东西,怨声载道,沈常要将超重的东西退回去,还被人打了。不少做头目的不做个领头作用,底下的人也不服,更何况大王当时官阶规定的也不明,当时只说是行伍中的都是弟兄,现在可乱套了,个个都觉得自己是个领头的。沈常文诌诌的,属于秀才遇到兵,根本说不清,无奈只能季云挨个找,最后定下来按人头分重量,多了可就真拿不下了。 阿绵在家里照旧做针线活,但是等待季云回家时候发现外头桌上摆上了几样挺新鲜的热菜,屋子看着也干净了不少,那柱子竟像泛着油光似的。阿绵用帕子擦着手,面上露着窘迫的笑。 "就要走了,还收拾的这样干净。" 阿绵不好意思地笑笑,脸色赤红。天色已经暗下来,季云于是把大门闭起来。将那两根大红的蜡烛点亮了,红色的绸缎也是阿绵借来的,洗的干净却还没晒透,颜色深沉沉的,像往下坠似的,季云先去里头换了衣服,阿绵晚些时候出来。大红的喜服衬得阿绵的脸色红润,倒分不清是本来就红还是映得了。季云注意到阿绵虽未施粉黛,嘴唇却是抿过的。红艳艳的丰腴一点。 这种时候季云倒是脑袋空空了,说不出话来于是率先动了筷子,"坐下来吃菜吧。" "嗯。"阿绵驯顺地坐下,只去夹花生米,只是没夹几颗,却咬着筷子哧一声地笑了出来。"我也不知道人家如何成亲。" "我也不知道。"季云抬眼看阿绵,"只记得从前站在外头看人家成亲拜天地,新娘面上化着的妆容好看。你比人家好看千万倍。" 阿绵一双含情目似乎抖索了两下。"那,我们拜天地。" "外头还叫人家贼呢,哪里来的天地,这堂上空空荡荡的,也没的高堂。" "好没意思。"阿绵嘟哝,一只素手拿起了酒杯,"公子和我交杯。" "嗯。"季云答应,同样执起酒杯,于是他们的手腕就缠绕在一起,阿绵先在酒杯抿了一口,在杯缘落下红色的一点唇印,于是当那酒杯绕到季云面前时,季云就顺着那红印饮下了酒。 阿绵觉得好玩似的哧哧笑了,季云不禁也跟着她笑。只是一点点酒水,脑子里却腾得发起热来,像是喝醉了似的。 季云站起来去捉阿绵,阿绵惊叫一声,手撑在桌子上像是想跑的样子,却一时不察被季云握住了手腕,季云一下将阿绵抱了起来,还在怀中颠了两颠,阿绵因受惊紧紧环住了季云的脖颈,那一双手臂如今长了些rou,绕在脖子上感觉柔润缠人,"公子。"阿绵唤道,神色中流露出几分害怕。 是季云孟浪,但他觉着自己仿佛真的喝醉了似的,竟低头咬了阿绵的嘴唇一口,"如今,我们就要去圆房了。"阿绵似乎哽了一下,但季云只管大迈步,就往厢房里去。 因着外头绸缎挂起,季云原本设想厢房里也该是一片红浪才是,但厢房里竟然如常。他将阿绵放到床上,动作重些似乎是磕碰住了,阿绵立时爬到床角拢起被子蜷着,方才还笑的如少女怀春似的人现在面上只剩惶恐,季云觉着自己的酒似乎是醒了些,"我原本预想你在里头也该挂满红绸才是,怎么里头反而是这样素净。" "我以为公子开玩笑来着。"阿绵嘟囔。眉目垂了下来,说话的声音又轻又颤,牙撞在一起格格的。 "怕了?" "公子,我……"阿绵还没将剩余的口说出来,季云就捏住了阿绵的脸,他突然觉得好笑,"当初说要做牛做马的是你,现在兀自害怕的也是你。你不会从来不知道我是个男人罢。还是你以为毕竟有人会娶你,现在还有谁不知道你是我的人呢。" 阿绵的眼中渗出泪来,"我不这样想。" "那你怎样想?"季云略感觉不快,阿绵诚然没有恶意,但他陡然产生一种他季云把小孩的玩笑当了真的不快感,纵然当初三分玩笑,现在也当了真。阿绵现在要是想抽身而去,可实在是晚了些。"当时你说你想随我去呢?也是口中说说的么?" "我……"阿绵又不说话了。 "离了我你又能到哪里去?想必只能去做窑姐罢。" "公子……" 本来设想的大喜的日子折腾成这个样子。季云不快极了,但是瞧着阿绵这样泪水涟涟的样子,下腹的邪火倒是起了,"把衣服脱了。"眼见着阿绵的动作慢腾腾的,季云不禁语带讥讽,"怎么,这个都不会了么?" 阿绵抽抽噎噎的,但到底把衣服解开了。 阿绵的肌肤白,脱下衣服肩膀瘦的连骨头的轮廓都看得清,锁骨漂亮的凹下凸起,双乳微微地挺立着,顶端鲜红的乳粒似乎是轻微地跳了一下,季云心猿意马,整个人探过去,捏住阿绵小小的胸乳就像那乳粒送入了口中。 阿绵惊喘了一声,手抱住了季云的头颅,手指穿入季云的头发中,季云将那乳粒在舌尖碾磨,他半跪在床上,另一只手就往下去探那潮热处,碰到的一瞬阿绵就将腿并拢了,只是不够快,季云的一根手指正触碰到,于是他刚刚好地去拿指尖顺着那处来回滑动,阿绵口中发出轻吟,似是一声柔弱的小动物一般,确能挑起人的怜爱之心,季云心中升起恻隐之心,觉得自己说的太过,做的也太过,他不禁仰起脸来去看阿绵,阿绵也正低头看他,眼中含泪,"公子……"阿绵哆哆嗦嗦地说,唇上的胭脂还没落完。 "我做的太过了。"季云说。抽身坐起。"我这种行事方法你自然是看不上的,队中也有念书的秀才,你长得美,若有意我替你撮合就是。" 阿绵却从背后抱住了他,两条细瘦的胳膊环住了季云臂膀,"公子吓着我了。还有谁要我呢。"后半句是呢喃似的说出口的。 "是我说得过了。"季云偏头去看阿绵,却见阿绵含着泪哧地笑了一声,烟波流转中季云瞧见自个也在里头淌啊淌,"我也想要公子。公子来罢。第一次见到公子我就想成为公子的人。" 阿绵脱了个精光,脱下来的衣服落入季云的怀中,就像初见时候阿绵落入季云怀中一样,如今红色的烟雾掉到季云怀中,像是阿绵的骨血。阿绵躺在上头,对着季云张开了腿,双腿中间一条鲜嫩细小的缝,阿绵面色红的像是烧起来,却还兀自逞强,"公子来罢。" 季云知道这时候若是笑出声那阿绵必然要恼的,果不其然阿绵恼羞成怒,抄起枕头就来扔季云,"你自己做这样子实在好笑。"季云接过枕头,边笑边说,将那一个枕头垫在阿绵的腰下,他和阿绵十指交扣,将自己的衣服也同样脱去,季云的胯下早已勃起,阿绵倒抽一口气,季云调笑,"还要做出那样姿态么?会流血的。" "我又要害怕了。"阿绵说,"公子和我都不傻的,这样的物什放不进来的。" "一下子自然放不进来。你莫怕。"季云俯下身子,先亲了亲阿绵的肚脐,然后捏住阿绵的洗碗,嘴唇向那幼嫩处凑去,阿绵的身子登时蜷缩起来,幸亏季云眼疾手快,不然正好被踹到太阳xue。阿绵的呻吟既像苦痛又似欢愉,那处小小的,却敏感,嘴唇只是碰上去便翕动起来,季云探入舌头,里头便像蜷起来似的,阿绵整个人也像要缩起来。季云却不着急,他等着阿绵为他打开。 阿绵大口地喘气,季云终于抬起头来,他撑起来去看阿绵的脸色,但见阿绵眼中一片迷蒙,"阿绵。"季云轻声唤,但阿绵一下搂住他,声音细弱,阿绵在季云的耳边轻声呢喃,"公子……" "嗯。"季云应答,握住阳物缓缓地往那处送去。 阿绵小小地尖叫起来,整个人蜷起又张开,她的指甲扣入季云后背的rou里,阿绵紧紧地搂住季云,然后抽泣起来。湿润的液体淌了出来,"血?"季云嘟哝。 "疼……"阿绵哭着说,手胡乱地挥舞,"嘘……嘘……"季云轻声劝慰,抱住阿绵亲吻她的脸颊。直到阿绵稍微平息一些才开始轻微的抽送。阿绵似乎早已神智不清,哼哼唧唧的,季云不忍心下太重的手,在里面xiele一回后就此作罢。阿绵的那处早已分开,rou瓣赤红红地肿着。季云一看床单上落下来的印子,发现果然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