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师兄竟是隐藏白切黑! 第5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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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莎姐,我一会儿要去丹峰,可能不行?。” 古伊莎面上依旧巧笑嫣然,“这样啊,那阿宁快去吧。” 她看?着宁卿走远,笑容顿时收了起来。 暂时不动她,让她看?着自己和裴谨成亲,岂不是更好?到时她有的是时间?处理她。 宁卿没有察觉出?古伊莎的敌意,但她也敏锐地感知到她好像并没有之前那般真诚,对她变化的缘由不甚清楚,宁卿不再?思索,继续赶往丹峰。 因为今天和纪樾有接触,她这心里一直不安,随着时间?的流逝,这股不安越发?强烈,但师兄一直没有出?现,她心里又存了一丝侥幸心理,这两?种想法不断纠缠,搞得她更是惴惴不安。 她有点不想回青梧山了。 炼丹时宁卿心不在焉的,奎河长老臭骂了她一顿,才堪堪收回心神?,沉浸在炼丹之中。 可一结束炼丹,这种感觉便又重新生了出?来。 她不安地等着师兄来接她,但是并没有见到他,而是等来了小红。 这个变故让她更是担心。 她坐在小红背上,拍拍它的头,“小红,师兄看?着怎么样?有没有生气?” 小红回想了一下,它没看?出?来,格外平静,应该没事吧。 它摇摇头。 宁卿放心不少。 乘着小红回到青梧山,宁卿踮着脚悄悄走进楼里,灯火通明,能听?见柔和的琴音,师兄在抚琴? 宁卿好久都没见他弹琴了,但是没看?见师兄,她又轻轻推开他的房门,然后看?见了坐在琴前的他,确实在抚琴,那他应该确实不知道她和纪樾见过面。 正要退出?去,不打扰师兄,他却突然抬起头来,漆黑瞳孔平静注视她,宁卿不知为何?,竟被吓了一跳。 正要唤他,却发?现,琴弦上似乎隐隐有红色的痕迹,她凝神?一看?,师兄指腹有血珠滴落于琴身?。 突然,他指尖一勾,尖锐的琴弦断裂声绷响,刺耳的震颤声不断在房中回荡。 “师兄。”宁卿扶在门框上的手不自觉用力,她生出?了拔腿就跑的冲动。 这件事不对劲,很不对劲,师兄这反应很诡异。 她忍着跑走的冲动,慢慢走向男人身?边,弯腰牵过他染了血的手指,“师兄,你这是怎么了?” 她掏出?愈合膏,手指略微颤抖地将药膏涂抹在他指腹,带着薄茧的指腹很快恢复如初,但血迹依然残留。 宁卿正细细给他抹着药膏,可男人骤然捏紧她的手,快要将她的指骨捏碎。 “师兄,痛……” 裴谨放轻力道,可盯着宁卿的视线没有任何?偏移。 寂静在两?人之间?流转,他启唇,声音淡然平静,“阿宁,是否有事没告诉师兄?” 宁卿心下忐忑,“今天见了纪樾,但并不是我要找他的。” “除了这件事呢?”裴谨抚摸她的手背,继续问。 除了这件事?宁卿仔细回想,好像没什么别的事情了。 “师兄,还?有什么……” “阿宁真的忘记了吗?”一边说着,自他身?后伸出?一根雪白?的尾巴,卷住宁卿的腰肢让她坐在自己怀里。 毛绒绒的尾巴微微放松,从她的衣襟缓缓探入,裴谨注视着她的神?情,“这样呢?阿宁还?记得吗?” 宁卿伸手就要将在自己身?上轻扫的尾巴抓住,可她的手被男人单手牢牢扣住。 “师,师兄……阿宁真的不记得了。”强烈的痒意宛如千万虫蚁在皮肤上爬来爬去,宁卿咬唇,颤抖都快要说不出?话来。 她眼中沁出?泪水,“师兄你放开阿宁吧……” “可阿宁还?没想起来,师兄怎么好放开。” “阿宁,这样是不是很刺激?” 之前一无所?知的师兄用她最喜欢的男人的模样,去伺候她。 宁卿闷声不吭。 “用你喜欢的别的男人的尾巴,舒服吗?” 宁卿身?体彻底僵住。 师兄,知道了? “是啊,师兄知道了,但是没关?系,你永远也别想和他有什么联系。” 他放开宁卿,轻声道,“现在,就让你最喜欢的东西毁在你面前。” “阿宁,你说如何??” 宁卿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是本能地感到危险。 裴谨面前灵气汇聚,幻化成一把锋利的剑刃,灵气骤然波动,他头上雪白?的耳朵瞬间?裂出?一条血痕,然后坠了地。 另一边的同样如此,他头上的血液顺着头发?滑落至如玉面庞,顺着下颌线滴落,滚进锁骨和胸膛,仿佛冷面无情的修罗。 他好像感受不到疼,甚至笑了笑,“这样怎么够。” 取出?一把匕首,他一般一步步朝宁卿走近,将她逼至门口,退无可退。 握住宁卿有些颤抖地的手,将精致小巧泛着冷光的匕首放入她手中,“来,亲手毁了你最喜欢的东西。” 裴谨转身?,一条尾巴在宁卿面颊上扫了扫,她连忙偏头躲过。 “下不了手么?” “果然是阿宁最爱的东西。” 他也不强迫她,顷刻间?,他身?后的尾巴自身?体的连接处整齐斩断,切面圆滑,是一条顶好的狐狸尾巴。 浑身?是血的裴谨捡起地上的尾巴,右手握住宁卿的手腕,在她抗拒的眼神?下,用力,这条尾巴在她面前被斩断成无数截,绒毛染血,房里充斥着恶心的血腥味。 “阿宁喜欢的东西,师兄很不喜欢。” “只好,毁了。” 第38章 看到宁卿颤抖的模样, 裴谨很想将她搂进怀里,可他现在的模样,恐怕她一点也不想靠近。 她在怕他, 可若不让她怕自己,她会跑, 会离开。 匕首哐当坠地,宁卿手上已经浸染guntang的鲜血, 尽管这根尾巴是化形丹幻化而来,可触感太过真?实?。 宁卿脑子还有些?不清醒,呆在原地,她转动眼珠看着地上惨烈的场面,又抬头看向面前的男人。 他垂在身侧的手不断滴落血珠, 滴滴答答的沁入地毯。 但他却丝毫不显狼狈,神情平静淡漠, 眼底的情绪却让她心?惊rou跳。 宁卿心?中不可避免地生出?要逃跑的念头,但她知道自己跑不了。 这些?时日, 她已经懂得如何?稳住他。 强行忍住不断后退的脚, 她一步步走?向现在依旧处在发疯状态的男人, 轻轻牵起他冰凉的大手。 指节分明,覆盖薄薄一层子白玉般的皮肤,修长手指上没有半分装饰物,宁卿取出?帕子,将他手上的血迹擦干净,可残留的干了的血迹却怎么也擦不干净。 “师兄,你现在受伤了, 得先涂药。”宁卿取出?瓶瓶罐罐,一心?将刚才血腥的画面从脑中驱逐。 突然安静下来的裴谨任由宁卿给他擦手, 却没有回答她的话。 宁卿转到他身后,他的后腰往下一寸之处血rou模糊,这里是刚才长了尾巴的地方。 她打开药瓶盖子的手有些?抖,差点将盖子砸到地上,指腹挖了一些?白色的药膏,散发的淡淡草木香舒缓着她的情绪。 那副图是她所画,画上之人也确实?是纪樾,她无法辩驳,可她没想到师兄反应会这么大,他好?像是误会了。 但她怎么解释都?显得苍白无力,现在师兄似乎已经冷静下来,想必很快就没事了吧。 尾巴长的位置靠近后腰,倒也不算尴尬,宁卿顾不了这么多,将抹了药膏的手指涂抹在伤口处,看着伤口渐渐愈合,她心?稍安。 涂完后面,她转到男人前方,想给他涂头上割掉的两只耳朵的伤口,但他还是站着,只是垂眸看着她。 她搞不清楚现在师兄究竟在想什么,也不知道这一次就这么过了,还是会延续到以后。 但愿不是后者。 宁卿踮起脚,稍稍撇开目光,避免和男人对视,“师兄,你弯下腰,我帮你涂头上的伤口。” 但他依旧没有动。 她只能再次牵起他的手,试图将他拉下来,但是力量悬殊,若男人不配合,她根本拉不动。 “师兄……” 无措之下正要将手收回,男人却捏紧她的手。 手背上有青筋浮动,可移到他面庞,偏偏看着安静极了。 在宁卿纤细的手指试图抽出?的前一刻,裴谨紧扣着不放。 微垂眼帘,瞳孔浅淡得有些?让人心?惊rou跳。 “阿宁,你这是在做什么?”他出?声。 听见?他说话,宁卿心?中的不安终于散了一分,不说话保持沉默的师兄最?为可怕,现在,应该是没事了吧。 她不确定,只能悄悄试探。 “替师兄上药。”宁卿声音轻轻的,像是一根羽毛在他心?上拂过。 “我还以为,你恨不得师兄死在你面前。”裴谨扯了扯嘴角,手抬起她的下巴,注视她微微颤抖的睫毛。 感受到冰凉的手指在脸上轻抚,宁卿心?头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 “阿宁,害怕么?”裴谨步步紧逼,指腹又从她的脸颊缓慢移动到她的唇瓣,微微用力,饱满的唇瓣陷了下去?。 宁卿不敢说,她咽了咽口水,可男人像是提前察觉,指尖下滑,抵在她的喉咙处,她无法吞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