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姓张力(谁在中间成年人选择全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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邺城密道混战之后,张郃自知命不久矣,独自去了兰陵。 兰陵在彭城以北,广陵西南,独自坐在山巅药田里的时候,张郃会幻想天际就是那个有你在的绣衣楼。 山民会上山来看他,有时候带着好心人给的食物,有时候带着华胥的杀手。 末路之人总是无所顾忌,张郃用自己加倍的伤势换了他们的命,抢了他们的巫血,饮鸩止渴,等一个人来。 这样的心情很复杂,张郃离开,就是不想你看见他濒死的样子;张郃又幻想你会来看他一眼,这是他最后的心愿。 那些尸体被埋在了芍药花田下面,埋完了,张郃就筋疲力尽的倒下,望着上方近在咫尺的、吸食着血rou而生的狰狞花朵,在对死亡的恐惧中渐渐失去意识,又在满身朽叶残花中幽魂般醒来,如是往复。 ……也许并不需要这样坚持。 杀光又一波昔日凌虐自己的同侪们,张郃按着自己身上的伤口一边咳一边努力给自己灌巫血,疼得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也会因失血过多而烦躁的这样想。 可是,殿下…… 一想到那些片段,张郃就觉得,多熬一熬其实也没什么。 “喂,有人来找你!” 张郃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昏过去的,闻声还是瞬间握紧了手边镰刀,警惕坐起身。 药田边上,站着一个熟悉的人影。 张郃就这样怔怔看着你,放开了手中的刀。 警惕人立的小鼬不管不顾的向着那道身影狂奔过去,芍药花枝打在脸上,不知是自动分开了还是如扫过空气,没有任何东西能阻挡张郃扑进你怀里。 可当山顶的秋风冰冷的吹过,张郃惊醒,看了看自己,却发现原来还在原地。 肤色惨白,头发干枯,瘦骨嶙峋。 张郃一直在等你来,可等真的看到你,才发现自己一直无暇装点好自己。 “对不起……” 让殿下,看见这个样子的张郃。 你没有听见他的道歉,吩咐了周围几句,就一路分花开花枝、脚步沉稳的走过田垄,来到他身边。 “绣衣楼的密探说,你可能在这,我就来找你了。”你弯腰俯视着呆坐在地上脏兮兮的小鼬,神情温柔。阳光从你背后洒下来,好像和那天在郭汜榻下没有任何区别。 张郃艰难起身,你阻止了他,和他一起坐在花田里。 张郃愈发局促,讷讷道:“……我快要死了。就想找个地方,最后种些花,安静等死。” 安静吗? 张郃悄悄往后推了两下土,试图埋得更严实些。 是巫血对躯体的腐蚀……如果不继续服食,他就时日无多了。 你摸了摸张郃后脑的头发,揽着他枕在你肩头,“到这一步,你没有别的家人、族人想见吗?” “没有那些记忆……很小的时候,不知是被丢掉还是卖掉,总之,完全没有关于家人的记忆。”有些事可以不告诉别人,别人也不会想听,但告诉殿下不一样,于是张郃絮絮道,“就算在华胥里,也是地位最低的死士。在军营里,也是工具一样的用处。可能在这个世上,自己和花草的地位没有差别吧。所以,很喜欢和花说话……” 张郃太虚弱了,说着说着,就从你肩头滑下去,枕着你的腿睡着了。 今年的芍药花开得很稀疏,零落摇曳,你依旧顺着张郃的头发,静静等他睡熟,然后轻松的抱他回房去。 破旧的住处,只是为药田看守随便搭起的茅屋。 你与他一起躺在席子上,张郃蜷缩进你怀里,枯槁的头发和草席的枝条难分彼此。 月至中天,你小憩片刻…… 再醒来时,张郃不在室内。 茅屋不远处有一个浇花用的蓄水潭,挖得很深,月光下的水面黑漆漆的。 “张郃。”你叫住了正在往水潭里走的那人。 张郃只穿着一身里衣,衣服上有大片大片的脏污和破洞,狼狈得不能见人。他不想你看见他这个样子,闻声惊讶回头,又连忙往水里多走几步:“……我想洗澡。” 你皱紧眉头:“水潭太冷了。我让侍从上山,拿些汤沐的器具来。你不能洗冷水。” “没事。我这样就好……” 水打湿了他的身体,血色在水中摇摇晃晃的荡漾开来。原本素白色的里衣紧贴在身上,你却生不出半点绮念。 月色下,这具身躯几乎满目疮痍,没有一处完整的地方。 张郃苍白着脸埋头进水里,躲避你的目光,但你等了很久,都没见他浮起来…… ?!! 你蹚水冲入夜晚冰冷的水潭,把昏迷的人从水中拖出来。他浑身一丝血色和热度都没有,像一片寒冰。 你拖他上岸后,忽然意识到,身后有人,“谁?!” “我。” 是张飞。你背上肌rou一松,手上干脆利落的处理着张郃,熟稔随意道:“……怎么无声无息的。你来找我,是刘备有什么事吗?” “不是。找他。”张飞道,“他溺水了。” “我知道。”你应答着,捏住张郃的鼻子,嘴对嘴往他口中渡气,然后不断按压他胸口。 张飞移开目光,“哼。” 又一个。 这时,张郃咳出了呛进去的水,微微转醒。当他看见张飞时,脸上瞬间浮现起惊涛骇浪般的恐惧。 像绝对逃不掉的青蛙被蛇盯住,张郃僵硬地一动不动,只有目光不断颤抖。 “腰上的刺青,破了。”张飞点了点张郃腰间,“虽然只是破了一点,但是,也有毒。” “首……首席……” 张飞刚一动作,他就惊叫着狼狈躲藏,试图把整个人躲到你身后。你反手抱着他拍拍背,瞪了张飞一眼。 张飞面无表情:“瞪我,为什么?我走的时候,他才刚进华胥。” “你吓着孩子了。”你转过身去,背对那个委屈莫名的幽梦大佬,“……张郃,让我看一下你腰上……” 他抱着头瑟瑟发抖。你拉开他上衣,看见了那个鼬的文身。 ……确实破了一些,应该是当时孙坚打伤的。 张飞道:“破了一点,刺青里的毒量不致死,但会慢慢起效。” 见你神色凝重,张郃默默抱住了你的手。你的手背触到他小腹,冰凉一片。 你用另一只手摸张郃的头,问另一个人:“解药你有吗?” 张飞:“在监管者那。” 你偏了偏头,背对着他似笑非笑道:“替你的前下属抓一个监管……啊!” 一个瓷瓶被他丢进你后襟;你手忙脚乱把它弄出来的时候,张飞已经走远了。 “……等等,这是你从监管者身上弄来的?抢的?” 张飞遥遥道:“不是。自己人的。” 你若有所思:“……你是和自己的监管者一起脱离华胥的?他是谁?” 张飞没有回答,脚步无声下山了。 张郃从你手臂后面探出一点脑袋,望着前首席的背影,呼吸渐渐平稳。 后来的几天,你一直留在兰陵照顾张郃。服用了解药后,张郃的身体很快有了血色。 伤口的血痂逐渐剥落,你试图在一起睡时纠正他蜷缩的睡姿,以免影响放慢速度后的伤口愈合,张郃虽有些不习惯,但还是勉强在你身边睡着了。 你试着抽了抽自己被攥在他手中的衣角,苦笑着在次日他发现前努力将之捋顺。 …… “喝了解药,这几天你好像是好些了。”你为张郃倒了一杯甜甜的药茶,起了一个谈正事的话头。 他坐在木头案边,好像很少这样和人对坐谈话,局促不安地捏着那个瓷瓶,“……我只知道很少华胥的事。” “虽然是想和你问情报,但也不只是为了情报才救你的。” “那又是……为了什么?” 张郃眼中有着细碎的希冀,闪闪如泪光。 “不是说了吗?你说出谁指使你杀天子,我就保你不死。说出口的保证,总得兑现才行。”你虽没说出他奢望的答案,手上却抿了一口药茶试温度,确认不烫后递给他。 张郃双手接过茶杯,垂眼看着茶中起伏的药材碎渣:“被巫血控制的死士,一旦脱离巫血,苟延残喘多久,最后都是死路一条。” “……我让人去找了能救你的人,虽然不知对方能不能赶上。” “赶不上,也没有关系。”张郃释然勾唇,粗陋的茅屋内仿佛瞬间开满了美丽的花,“我是十人中排行最末的享梦。被刺上鼬的时候,春梦说,鼬啊、貂啊,就是用来剥皮取rou的。” 你单手支颐,眯眼欣赏美色,“那你得记住春梦刺青的位置,等人要扒你皮的时候,先给对方的刺青来一下,至少也得同归于尽。” “据说春梦的刺青,是三只猫。”他轻轻笑了,想起了什么,“猫好像就是那样……随心所欲、一直骄傲地高高在上,不管做什么都会被宠爱。” 而鼬,只是荒野上无人顾惜的猎物,命悬一线,什么样的凶兽都能来咬上一口。 你想起了某些人,语气宠溺又无奈:“可也时常走丢嘛。捉摸不透的动物,往往很容易出意外的。” “但是,大家都很喜欢猫。”张郃敏感的发觉了你所说的不是春梦,掩饰的一口饮尽了你给的药茶,深深呼吸几下后继续道,“挠人咬人也好、弄坏东西也好、离家出走也好……因为是猫,所以主人都不忍心责打。” 你察觉到他的情绪,室内一时静默无言。 “很羡慕。” 一滴眼泪落进杯中,张郃的声音哽咽。 他明明不是这么容易哭的,早些年那些事如果都能让他流泪,张郃的眼睛早就不能要了。 但是殿下身边太软太暖,他总是忍不住。 有人烧好了热腾腾的洗澡水,他抱着木盆去了。刚走没多久,你就听见屋后传来木盆落地的惊慌声响。 ……? 你连忙过去查看情况,便听张郃结结巴巴道:“首、首席……首席……怎么在……在这……” 张飞正提着冒着热气的水桶往大浴桶里倒,闻言放下空水桶,单手叉腰,懒得搭话。 你惊讶:“哎?你怎么又回来了?” “烧水。” 张郃慢慢的往你身后蹭,明明害怕得不行,想到解药就是前首席给的,又不好意思的勉强自己偷偷看着他。 你:“我知道你在烧水。但为什么是你在烧水?” 张飞移开目光:“……回去车马费不够,帮你的人打杂。” ……看起来是侍从偷懒,把自己的活外包给了他。 “好了。水够了。洗吧。”张飞倒完灶上最后一些热水,拍拍手上水渍,“别躲了。要杀你的话你三个月前就死了。快点。洗。” “好……”张郃看看你,又看看张飞,“那个,殿下,首席,不出去吗?” 你摇头:“不行,你身体还虚弱,泡在热水里容易昏厥,我不放心。” 张飞更直接:“你家,没有门。” 出不出去根本没区别。 张郃是个男人,自己一个人住的时候会出现的其他人全是杀手,他根本不会允许其他人活着出现,睡觉基本也是直接昏迷,自然衣不解带,沐浴就去水潭,总之是从未考虑过这个问题…… 张郃无法,在你的帮助下褪去衣物,跨入浴盆。 他泡进水里,刚泡进去又站了起来。 你不解:“怎么了?” 张郃的脸涨红:“殿下,首席,要一起洗吗?” 你好笑:“泡澡又不是让茶,你客气什么?” 张飞弯唇看你:“要吗?” 闻言小腹一酸,你忙道:“不要。好挤。姓张力太强了。” 张飞:“我不洗。” 张郃也说:“我可以坐桶边……” 张飞甩了一个眼刀给他:“泡下去。敢起来你就死定了。”生怕自己还不够病是不是? 立刻连身子带头泡进了热水里,水面上迅速浮起一层逐渐泡开的干芍药花瓣。 你连忙把这个热爱浸盆的小白花捞出水面,生怕他又呛了水。宽大的袖子跟着掉进了水里,瞬间变得沉甸甸的。 张郃内疚道:“对不起……” “这有什么的。”你拧了拧袖子里的水,觉得还是沉重,索性脱掉外面的几层衣裳挂在一边。 张飞大皱眉头:“你也进去。” “啊?”你也是会武的,闻言摇摇头,没感觉这夜风有多凉,“不必了吧。” 张飞逼近:“进去。” 张郃抓着木桶边缘的指节都发白了:“……殿下……” “好好好,我进去我进去还不行吗?”你拉开衣带,露出上身的裹胸。 张郃神色一紧,用余光看向张飞。 张飞没多说什么,自然而然的上前一步,帮你抽出了白布条塞在腋下的开头。 广陵亲王、绣衣校尉的秘密抽丝剥茧般滑落,你随手摘掉发簪,长发如瀑,将你玉白皮肤上的几道伤疤和蕴含着力量的肌rou线条映衬得更加明显。 坦然任由两人惊艳的看着你,你揉了揉胸口的勒痕,抬腿跨入浴盆。 修长的腿从张郃面前落下,他呆呆如见神降。 你和张郃的腿在浴桶里相触,张郃连忙收腿,手足无措。 他越是羞赧,你越是要做出不在意的样子,拿起旁边搭在桶沿上的布巾为张郃擦身。 把张郃的手拉进怀里,你顺着他浅却因瘦变得明显的肌rou线条一点点擦拭上去,水面一层干花下,他的手被迫离你的胸越来越近,终于贴了上来。 软、软软的…… 刚才好像看到,殿下身上都被勒红了。 无论男人还是女人,没有人能拒绝这种手感。张郃到底还是没忍住自己的手,轻轻揉着你的rufang根部,想让你舒服些的同时,顺便满足一下他的小心思。 酥麻感传来,甚于其上的却是瘀滞散去的通畅放松。你弯了眉眼,手上布巾滑过他肩头,礼尚往来的也落到他的胸口。 像是在教学一般,你拂过张郃紧绷的胸肌,张郃就跟着拂过你柔软的rufang,你的布巾来回擦过他悄然变硬凸起的小点,张郃的手指就按在了你rutou,犹犹豫豫的捏起来。 花瓣下的暧昧多得人难耐,你挪了下身子,坐到张郃的小腿上。张郃却一缩,背后就是桶壁,他退无可退,又不敢看花瓣间的缝隙,欲盖弥彰的看向浴桶外面。 绣衣校尉哪里看不出这孩子的心思,借着在水里浣洗布巾的动作,你果然摸到了水下笔直伸着的东西。 啊,长出水草了呢。 明明身体还没恢复多少,小郃郃就已经很精神了啊。 “你身上好红。”张飞无情点破张郃,“受不了就别泡了。” “……泡。”张郃又把自己往水里埋,只在水面上露出一双眼睛,红色皱边花瓣扫着他的睫毛,眸子里潋滟着水光。 作为享梦不择手段完成任务的时候,张郃是麻木的,哪怕最后任务无法成功,张郃内心深处也从未把那些人与自己视为同一种生物。 但前首席和殿下不一样。张郃怕张飞,就像学生怕先生,更别说要在他面前显露自己情动欲生的模样了。张郃在你面前,更是想每一分动作都体面,一旦觉得自己不够完美,他就会极端的将自己贬低到尘埃里。 由是在今晚的月光里,张郃把自己拧巴成了一株含羞草,戳一戳逗一逗,便红彤彤泪汪汪的缩起来,让人……更想欺负一下了。 张郃往水里钻,你就学着他的动作也把自己藏在花瓣中间,看着他促狭的吹出一串咕嘟嘟的泡泡。 张飞忍不住眼角一弯,“幼稚。” 你哼一声,潜入水中,非要做出点大人之间的事来。 “哈啊——”张郃惊呼着往上弹了弹,想到旁边还有人,连忙把手指送到口中咬着。 张飞不以为意:“想叫就叫。” 水面下伸出一只沾着花瓣的手,摸索着经过张郃胸前,拉住他的手腕,让他松口。 张郃也想让你松口,水下胡乱推着你的头,不慎顺着肩头摸到你的rufang,连忙收回手。 水面随着你的动作而不断涌起一个个小包,花瓣们被荡到边缘,成堆围在张郃身上反复亲吻。热水压着胸口,他喘得有些吃力。好在你逗弄他的时间不久,片刻后回到水面换气。 你的面色因憋气和热意艳如桃李,眼中和他一样氤氲了水汽,长发上沾着星星点点的花瓣,美得像个神话才有的幻影。 张飞突然抬步离开,你只当他是终于开窍有了点眼色,待他走后,便贴到张郃面前,吻他的下巴,“想不想做?” 张郃还未回答,他的性器就在你手中跳了跳。你顺手揉揉他的guitou,依旧只是看他的眼睛。 “……想。”张郃点点头,然后抱紧你,将头靠在你肩头。 张飞拿着一朵盛开的红芍药回来的时候,你正面朝桶内坐在沿上,双腿张开,张郃还在水里,埋脸其上舔舐着,看姿势似乎是跪在了水里。 你没想到张飞还会回来,瞪大了因舒服而半寐的眼睛。 张飞没说什么,走到你身后,用那朵带枝的红芍药把你的长发盘起。 他不熟悉女人发髻的盘法,几缕长发弯弯曲曲贴在你身上也不在意,盘稳后撤远欣赏了一会儿,就重新回到你身后,让你靠着自己。 你侧头,头上的芍药花扫过他淡色的唇,“好看吗?” “嗯。”张飞道,“做完,我会画下来。” 默然片刻,你沉痛道:“……画吧。” 张郃自下而上看着你们,眼神闪了闪,从你yindao里抽出舌头,转而含住整个阴蒂吮吸拨弄起来。 “嗯……”你哼出声,张飞低下头,吻住了你的唇。 高大的男人笼住你,画过各种橘子筷子(划掉)艳情文插画的大手覆盖在你双乳上,掌心托着丰满的乳rou,修长的手指夹住rutou根部,享受的来回揉搓。 张郃:“……” 张郃,有些不满。 花卑微的爱着殿下。 花想要吃了那女孩。 可是首席……首席闯入了他的花田…… 还折了他的芍药,吻了他的殿下! 殿下还,还回应了! 张郃气得想咬人,他恨恨的抿住你一侧yinchun,然后轻轻的磨了磨牙。 怕你那里太嫩被自己咬疼,又立刻松口,将唇印上去按了按。 你忍不住在张飞唇边笑起来,后者问:“怎么?” “没事。”你啄了啄张飞水亮的下唇,两腿并起,用大腿根部的软rou搓张郃的脸。 感受到前首席投来的目光,张郃脸颊发烫,想躲起来又忍住了,把脸挤进你双腿之间,小兽一样湿漉漉的来回舔舐。 手指探入,寻到你xue后里侧的敏感点,吸吮你阴蒂的同时轻轻搔刮,你随着张郃的频率微微颤抖,在张飞耳边哼吟出声。 张飞低头,绕到你身体一侧,舔在你的rutou。 知道你喜欢看他舌根的刺青,张飞故意把舌头伸出来,乳rou、rutou和舌的白与红之间,便时隐时现了一抹剧毒的青色。 “哈……嗯……”你低头看着两位张将军的视线渐渐模糊,小腹和四肢越来越酸软。 张郃感受到了你xue道内的隐隐抽搐,偷看一眼前首席,手上蓦然加快了速度。 水声忽然密集,张飞跟着改变了策略。力道得宜吞吃的同时,张飞的舌尖来回拨弄你的乳孔,手指在另一个rutou上快速揉搓,动作像是要挤出什么。 “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这一次不必再压抑的躲着谁,你将身体内满溢出来的快感表达给身上的两个男人听,在淋淋水声中,全然将身体的重量倚靠进张飞怀里,两腿越张越开,反手勾着张飞的肩头,对着张郃怦然怒放。 “甜甜的,是花蜜吗……”张郃抽出手,舔着指尖喃喃。 张飞揽着你的腰,往桶外仰倒:“是她。” 张郃一愣,以为张飞要独占你,立刻拉住了你的脚踝。 张飞顿住,你也有点诧异。 张郃没有松手,支吾道:“我……特别想要殿下……” 买不起,就只能抢了。 这是殿下教给他的。 张飞语气淡淡,听不出威胁也听不出喜怒:“不怕,我杀了你?” 张郃手上不松反紧:“杀,杀我可以,殿下……不给。” 张飞看向你,眼神戏谑。 “哎呀哎呀……”你还没完全倒下去,于是朝着张郃伸手,想给他一个抱抱。 “胆子不大,醋性不小。”张飞给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评价,终于愿意多解释一句,“回房,好好发挥。” 谁好好发挥?发挥什么? 张飞打横抱起你,连带着拖出了水里的张郃,一起回到卧榻上。 张飞指点道:“你,躺下,这样。你,趴着。舔。” 你与张郃被摆成了女上男下,首尾相接的姿势,张郃的脸对着你腿间,你的面前便是张郃粉嫩笔直的yinjing。 咔嗒几声,张飞摆出画箱,两个字安排好自己:“我画。” 你:“……这又是哪一本艳情故事里的姿势?”你又拿我写生。 张郃惊讶:“……首席还会画画?” “会。”张飞有选择的回答了后者的问题,甚至不着痕迹的挺了挺胸,“能糊口。” 通过跟甲方强买强卖。 张郃自省:“……我,我什么都不会……” 张飞:“学。” 小白鼬眼睛一亮,“那——” 再说下去怕不是要当场拜师! 一个幽梦,一个享梦,未来都是甲方的噩梦。 你连忙含住了张郃,用喉头吞咽挤压他的guitou,腰部下沉,将xue口按在他脸上。 张郃颤抖着闷哼出声,嗅到喜欢的蜜水味道,立刻舔食起来,果然顾不上买课了。 张飞看了你一眼,没多说什么,拉开阵仗开始涂画。 张郃的臀是很好看的,你的目光被他嫩嫩的臀rou吸引,草草吞了几下,就吐出来,顺着茎身往下亲。 无论什么事,张郃都想跟随着你,于是也先停下舌头在你xue道中艰难的撑起翻搅,退出来拨弄舔舐你的阴蒂与外阴。 身下传来的快感温柔辗转,你有了余力去探索张郃性器外的别的地方。 你的rufang贴在张郃的腹肌上,随着两人的呼吸蹭来蹭去。你的双臂贴着他敏感的鼠蹊,绕到他两腿之后,垫在他大腿下。 察觉到你的意图,张郃随着你往他臀上滑的手抬起腿弯。脸颊上贴着他血管微微震动的yinjing,你探头往下看,把玩两团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臀rou。 捏住之后,手指深深的陷进去,松手了也会一直贴着掌心,像史君做点心揉到三光的面团子。揉一揉,拉一拉,深陷臀瓣中间的小花就被拉出一点缝隙。沐浴时带出的水还没干,那里湿湿润润,带着温暖的潮意。 你有点想探进去玩玩,还没付诸行动,却被人捷足先登。 修长的手指探入,张郃特意为你放松的后xue轻易纳入了这样的刺激。 颊侧的yinjing因之朝上挣动了一下,guitou顶过你鬓边的红芍药,与花瓣争艳。 你顺着那只手往上看,对上张飞的眼睛。 张飞道:“表情。” 你贪玩的表情,不符合故事里的描述。 “什么表……唔嗯!”你惊呼,身后蓦然一胀。 张飞的手,一左一右分别探入了你与张郃体内。 这厮上来就在你与张郃体内搅出了残影,两人猝不及防,被迎面而来的快感巨浪拍了个彻底。 “啊啊,啊啊啊——” “嗯唔唔,啊嗯——” 余光里张郃的大腿和臀rou都因过于强烈的快感抖成一片,你自己也能感觉到张飞的手掌按在你尾骨上借力,手指掏挖出连绵水声。 星星点点的蜜露溅到张郃嘴角眉边,张郃却无暇去擦,大张着嘴哀哀叫着,双眉似蹙非蹙,舌根僵直,如被推上悬崖,岌岌可危。 “啊,啊,张,张翼德!”你的声带都被下身剧烈的震动带得一顿一顿,咬牙切齿听上去也似床笫调情。 张飞只是观察着你与张郃的表情,装听不见。 听不见吗,鼓起这么大个包你听不见? 你拽住张飞的腰带,利落的几下扒了他的裤子。 张飞一惊,手上动作停止,想要躲开却已来不及。 你抓住他弹出的硕大yinjing含进嘴里,几下濡湿了胀得发紫的guitou。另一只手握着张郃的上下撸动,身下在张郃脸前晃了晃,让他继续。 张郃缓过神来,乖巧的继续舔,时不时偷看张飞胯下一眼,再看一眼…… 前首席,好大啊…… 张飞无奈:“好奇?” 张郃把热辣辣的脸埋进你臀缝,装死不接话。 想着不能厚此薄彼,你握着张飞的yinjing,把他拉近了些,将两根并在一起,试图同时含入口中。 “啊……” “……嗯。” 两位张将军的yinjing被抓到一起,guitou磨蹭guitou,茎身贴着茎身,你的舌游走其间,两根颜色大小各不相同的yinjing在你手中一起跳动。 好奇怪…… 张郃前面胀闷,后面空虚,小幅度的在榻上到处摇晃,guitou在你的舌面和张飞那根上蹭来蹭去。 “可以了。”张飞制止了你,掐着你的腰再次调整姿势,“他快忍不住了。” 你看向张郃,果见小张将军面色绯红,气喘吁吁,rutou硬如小石子,你一松开手,那根yinjing就啪的一声弹到了隐隐鼓起青筋的小腹上。 “殿下……” 到了这样的情形,你还有什么不答应的?于是顺着张飞的意,换你伏在榻上,让张郃趴在你背上。 你努力放松自己,双目没有聚焦的看着远处。张郃的guitou在你腿间来回蹭了几下,然后按在了你xue口,一点点深入。 yindao好涨……你闭上眼调整呼吸,张郃吻了吻你颈后,缓缓动起来。 张郃的取向是女人,可过往任务留给了他一副被开发的身体,方才的进入让他食髓知味,前端虽与你纠缠厮磨,后xue却饥渴的绞紧,于是前面的肌rou越发的硬,送入也更深。 你皱着眉适应这样的深度,以为张飞会像你以为的那一本艳情故事里一样绕到你面前来,让你被张郃挺动的同时为他koujiao,未料阴蒂突然被按住,身后的张郃也僵住了。 什么? 你还未来得及回头去看怎么回事,阴蒂上的手指突然快速揉搓起来。你的yindao内还插入着一根张郃的yinjing,突然被这样刺激,内壁本能的蠕动收缩起来。 张郃被你吸得闷哼,口中却在惊呼:“首,首席!” 你摸索过去,在张郃臀间摸到了张飞已经没入到只剩掌心的大手。快速按压前列腺的震动传入你体内,你百思不得其解,这又是哪一本里的哪一出。 张飞一手抠挖着张郃,一手揉搓你阴蒂,分明是两个人的床笫之欢,两个人却都好像做了三人行中的那个夹心,以一敌二,前后夹击。 你从汹涌的快感里勉强找回自己的声音,问张飞:“……这,哈啊啊,这,也是,丝人心写的……?” “不是。”张飞的声音平稳得气人,“我自己想的。” 张郃眼角通红的看着张飞,张飞就又补充了一句:“女人和男人的快感来源,就像死xue。抓住,能赢。” 一击可以毙命,多次追击可以让被掌握住弱点的对方反复去世。 张郃开口,声音里都带了哭腔:“啊……啊啊,受,受教了啊啊嗯……” 这个时候就不要在领导面前表现积极上进了啊! 绣衣楼楼主眼角溢出生理性的眼泪。 阴蒂是你欢好的快感之源,小腹里面勃勃跳动,阴蒂又被这样反反复复的追击,你以为自己很快就会再度高潮,可身体的自我保护意外的让你更能忍耐这样多的快感。 最先没忍住的,是张郃。 张飞一直留意着手中张郃xuerou的绞紧程度,在张郃快要彻底失去神志之前,张飞突然同时收回双手,将张郃从你身体里拔了出来。 小白鼬的性器沾满了你的爱液,亮晶晶的。 你终于有了喘口气的间歇,大口呼吸时全身还在颤抖。 你听到张飞在问张郃:“木势还有吗?” 张郃也说不出话来,只是摇头。 他来兰陵,原本只是来等死的,那些华胥塞给他的木阳具就没有带上来。 张飞嗯了一声,从画箱里拿起一支笔杆有三指粗的旧毛笔,狼毫笔头洗得干净蓬松,似乎是他常用的爱物。 然后张飞就握着笔,点画在你xue口,蘸饱了春水。 有些痒,你弹了弹,xue口阵阵收缩。 张飞拉过张郃,在他菊xue外画了几圈,张郃的yinjing因这样的刺激而自行摇晃抖动了几下,然后整个人都不动了。 整支毛笔被塞进了张郃的后xue,无数软硬适中的狼毫被逆着推开,炸了毛,寸寸扫过张郃的内壁。 “哈,哈啊啊——”张郃还伏在你背上,按在你身侧的手背攥紧了被褥,绷起条条青筋。他的性器在你臀瓣间弹跳不止,guitou随着后xue里强烈的刺激而往前伸,探出臀间缝隙,抵在你下陷的后腰上。 “你的人。毛笔的钱,记得给我。” “……下山给。” 张飞满意了,握住自己,送入你已被撑开过的xue中。 他的小腹同时撞在毛笔末端,笔头顿时更深入了两分。 张郃在你身上颤抖不止,喉咙间失了声,眼泪落下来,滴入你发间的芍药花。 张翼德没有给你们两个更多的适应时间,他耐着性子插了你两下,很快就为着自己舒服加起速度来。 他一边快速挺腰,一边一直拉着毛笔的末端,将其按在自己腹肌上,好像有了两根yinjing一样,同时在你和张郃体内进出。 无数狼毫扎在张郃的肠壁,随着张飞的动作,笔头时而被逆着推成一朵炸开的花,时而在拔出时被迅速收拢的肠rou胡乱挤回大致的原样,无论如何总有恼人的痒,简直能将人逼疯。 他的yinjing在你臀缝间来回摩擦,虽不比后xue令他魂飞魄散的刺激,但面对之人是殿下的这一事实也足以让张郃心满意足。鼻尖是你的味道,怀里是你的温度,耳闻声声,是你随着抽插节奏而叫出的呻吟。 “殿下,啊啊,殿下……”张郃抱着你,每一次的深入与被深入都与你同频,恍惚似有了同感,小腹内顺着脊柱辐射至全身的快感也有你的一半。 张郃呼出的热气似乎都是快感凝结而成的,喷洒在你耳后,激起无边无际的浑身发麻。 rouxue内明明是另一个人的yinjing,身上人却与你一同起伏跌宕。 就像是一种不好的预感,你明知在这迷惑人心的快感汪洋中有第三个人,看你却看不见他,听不见他,能感受到的,只有身体最私密之处的无数到访,失礼的留下满腹狼藉。 越是看不见,你就越是在意,那个人的存在感侵入你的每一寸血脉,不同躯体间的气息冲撞出遍体的电流。快感蒸腾,太浓太多,你甚至无法感受到浓雾之下,反复来到你体内的具体形状,也分不清天地东西,时间似乎转瞬即逝,又似乎每一秒都漫长连绵。 越未知,越惊恐,你的叫声惶恐惊惧,与张郃的混在一起,像是双双被吊在了悬崖边摇摇欲坠的树上,随时都会跌入漆黑不知前路的深渊。 不知过了多久,你身上好像劈开了一道无比巨大的惊雷,张郃死死抱紧了你,两人一起被坠落感湮没。 你眼前一片发白,浑身抽搐,张郃脱力的落在你背上,跟着颤抖不止。 小腹内满胀,腰后也大片大片的发凉,一片红芍花瓣被摇落,遮挡了你无焦的视线,留下一片艳色漫天。 …… 胡天胡地了大半夜,最后还是要三个人一起把身上洗干净。 你疲惫的问张飞:“说吧,究竟为什么回来?” 张飞披上衣服,相当不在意一般道:“春梦来了。” “……你再说一遍?” 张飞系好带子,一抖衣摆,“你、我和享梦都在这。估计是目标够大,他就亲自来了。” ……这种时候,张飞却在山上纵容甚至指挥着你们三人行!? 你深吸几口气,努力平复心情:“他是准备动身了吗?” 张飞靠着树干,淡定地从袖子里掏出一颗桔子,慢悠悠剥了起来,掰了一半给你,“不,已经到了。” 你接过桔子,又掰一半分给最后一个从茅屋里出来的张郃,“我等的人,应该也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