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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yin机邪器

    世子在午夜醒来,本能收拢yindao,一阵快意窜上脊椎,迫得她眼皮上翻。yindao里面硌着一根特别可怕的玉势。这根玉势是某个细心人亲手雕琢的,墨色的昆仑玉。这个人用手指和yinjing将她yindao度量过无数次,还放下了平日里的吝啬,丝毫不节省玉料,茎身过度膨大,其上雕刻的狼牙狼爪正卡在稚嫩rou壁的敏感点上。

    世子忍耐着yin意带来的苦痛,把暖风吐出双唇,吹着眼前的被角。吹了好一阵子,棉被皱褶的小角移开了一指宽。世子才突然发觉自己的身体能动弹了。

    全身筋骨都被充分按摩过,有舒适的发酸感。世子不知道自己为何本能觉得身体会不能动弹。她翻过身,看见那大黑狼蜷缩在被子外面,狗一样睡着,他被月光照得发蓝的白皙双手收拢在脸前,像是要遮挡自己的脸,也像是想把双眼跟世界隔开,什么都不去看。

    他最好真的什么都不去看。

    恶狼卧在身侧,世子的本能被唤醒了。她悄悄推开被子,哪怕是被面和床单摩擦的沙沙声也让她忧虑。她咬住牙,绝不愿因惧怕而放弃行动。在下腹处残忍硌着yindao的玉势一直带来热胀的情欲,只稍微一动弹,泄身的酸软感就蔓延到两边膝盖,高潮的春水浇在玉势头上,让小腹更胀。里面装满热精。

    世子继续咬紧牙关,忍住下腹扩散的热度和泄身的虚脱感,不顾自己双膝乏力,仍然一点一点把自已挪下床,床板的青龙木在她膝盖碰到冰凉地面时“咔”的轻响了一声,让世子的心脏悬到了嗓子眼。

    心跳太响了,好像要把世间所有猛兽唤醒。世子心里是不敢回头去看后方的,但她还是鼓起勇气回头看了。看向狼的脸。

    恶狼披头散发,黑发散落在俊俏的脸颊上,零散的刘海盖着睫毛,他双眼紧闭,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狼没有被惊醒。世子松了一口气。

    咬紧牙关,忍耐着腿间烧起来的快感,世子就像狐狸一样猫着腰悄摸摸接近门,门边有矮柜,之前被压在床上cao弄时,世子一直看着这个矮柜。现在世子已经忘记自己当时在看什么了。

    忘记了也无妨。狐狸的眼睛很尖,野兽的视力服务于杀戮的本能,她躺下来,胸膛贴着冰冷地面,发胀发热的私处被地板升起的寒气蒸着,她伸手在柜下,指尖摸到一块尖锐的硬物。她把它摸出来。

    碎陶片。

    是先前赵苟发狂时拿来杀人的东西。世子将它攥在手心里,溜回榻边,睁着眼睛,以野兽的天真地看着狼。

    狼就是该杀的。

    要在狼咬死自己之前,先咬死狼。

    世子拨开棉被,悄无声息又爬回床上,瞬间将陶片尖锐处刺进狼的喉咙,右手继续向前用力。

    用尽全身力气,她将陶片刺进狼的rou,裂帛声响起,狼的喉管被割断了,温热的血浇到她手上,她继续往前刺,柔软的碎rou,稍硬的喉管划拉手指,她将陶片向左划拉,沉重水滴落在床上,闷响,热血飞溅到她的小臂和床单上。

    狼肯定已经死了。

    但为了以防万一,世子又拿陶片深深刺进狼的伤口,这次往右边用力划出去,在裂帛声中割断又一段的rou。

    狼的脑袋掉到床上,摇晃一下。他的头颅已经几乎从脖子上分离了。肯定已经死在了睡梦中。

    世子松了一口气,把陶片塞进狼喉咙处的裂口里,用旁边的被子擦干净右手上的血,然后是左手上的血。

    她爬进床榻,用被子擦掉大腿上的血,然后盘起腿,往床栏边靠过去,床单温热的湿气漫过来,要避免沾到漫开来的狼血。直觉告诉她,狼血里有yin毒,yin毒入体后,阴蒂就会变得胀胀热热的,yindao里面痒得难以忍受,想被roubang插进yindao里捣弄一整天,不然脑子会发烧,混乱得要疯掉。这种狼的体液就是这样的。

    世子的手摸向私处,食指和拇指捏住玉势末端的玉卵,咬住牙关,玉势被抽出去,一泡白水立即浇到手上,床单上。

    她再去摸堵住尿道的小玉棒,将它抽出来,苍色的月光中,一道清亮的水柱画着弧飞溅出来,看起来像喷尿了,其实不是尿,是狼先前射进去的jingye。现在已经稀释了下来,看起来像水。

    接下来要做什么好。

    世子在床上想了一会。压根儿没有形成思路。只是头脑空白的在神游天外。

    她又爬起来,稀薄的精水在大腿内侧流淌,跟尿一样,没有尿气,有淡淡的巫血气味。她出神的走下床,赤脚踩在地上,往门边走过去。衣衫不整。

    走到门边,推开门,蓦地,黑暗中有两条苍白手臂伸到她的腋下,将她托起来,抱着她转过身。世子悬空被推回去床边。床上空无一人,只散发着jingye和巫血的气味。

    她被放到床上,宽大的两掌抓住她的膝盖把两腿分开,然后拍了拍她的大腿,“坐着,不要乱动。”他说道,起身走去床边的木矮柜那里,从柜中拿出一盒新玉势又走回来。

    世子咬紧牙关,无表情瞪着他。他叹气,把玉势放到桌面。

    “我就知道,这样对你远远不够。”

    他从床角叠起来的衣服里拿了什么东西,很快地穿上衣服,又将她抱起来,走到东墙的书架前,缓慢向左转动左数第二格里的一个白玉盘三圈,书架向左侧移开,然后墙壁向左右翻转,缩进里墙,展露出黑魆魆的岩石走道。他走进走道,按岩壁上的开关,墙中隆隆闷响,两堵墙翻转过来,在他们身后翻回原样。

    没有点火,他们摸黑向前走,这里的黑暗浓稠得伸手不见五指,只有狼的双眼灼灼发着冷光。

    世子看着这一片黑暗,脑子里没有想法,只感到隐约的恐惧,没有思路形成,也没有足够的情绪,一时无法确定要不要挣扎逃跑。可能是想逃的,直觉又知道逃不掉,身体放弃了行动,只是麻痹感。

    他在走下楼梯,陡斜的长坡持续了半刻钟,直到道路再次平缓。他向前走三十步,把世子放下来。世子感觉这是一张床,铺着软绵绵的被子。突然她腰眼一酸。rou里一凉。他将一枚银针刺入了她的xue位。

    世子抓住床沿,全身各处窜着寒气。不知道为什么。rou体被唤起了些许记忆,体肤发梢都尖叫着要逃。

    咯咯。

    响声出现在近处,黑暗中冒出一簇火光。

    世子很想要下床,双手在黑暗里摸索着,但腿动不了。

    反复尝试后,她才发现自己腰下完全失去了知觉。两条腿都不会动了。

    他的脚步声在石室里环绕着她转动。

    火光闪了出来,原来他是走去点燃铜灯里的膏油,铜灯中的机关迅速在墙内传了一圈火,三个人形铜偶同时被点亮。墙壁中传来石头滚动的响声,气孔开启。

    世子这才看清楚了这间石室,宽阔的圆室,三个仙童形状的的铜灯,每个铜灯都摆在与其余铜灯距离相同的位置,正中圆心处是形状怪异的铜床。

    铜床之所以看起来怪异,是因为床边有令人费解的机关铜器。它看起来像是多足怪物。世子其实来过这里许多次,只是脑子里毫无记忆而已,只有身体模糊意识到巨大的恐怖,哪怕她情绪薄弱,仍是开始发抖。

    他走过来,世子双手扒着床沿,拼命要爬下床,她感到自己的身体很软,因为知道逃不掉,神经里不断传来贫血的麻痹着,rou体本能为了面对厄运而在减轻苦痛。

    他抚摸她的头发。“不用怕,熬过去就好了。只是要你的身体要记住不可以做不好的事情。”他分开世子的腿,把她的脚踝绑在床两侧的牛皮带上,再绑住双手,转动机关铜兽的的按钮,看似铜兽紧闭的巨嘴的匣子打开,就如同怪物吐舌头,其中探出一根青玉的玉势,上面雕了狼群撕咬猎物的浮雕。

    玉势被放在世子的女xue前,yinchun抽动,无力阻止这根玉势被推进xue中,xue口潮湿发软,xuerou向外吐出一段,包住茎身,似是想将它夹碎。自然夹不碎,玉势一点点被推进yindao,只剩下玉卵在外。

    世子不知道自己在经历什么。她已经不记得自己为什么在这地方,为什么躺在这张床上,他拨动机关,齿轮声响起,无数齿轮深入地底,连接地下河流中的水车,齿轮群传动上来,玉势咔咔作响,在世子体内骤然暴动。

    “呃啊啊啊啊啊呜呜……”

    机关床嘎吱作响,世子怎么拉扯牛皮带也不能挣脱,只能硬生生承受这样的折磨。红软xiaoxue被玉势疯狂抽插,茎身上的狼群在抽动中出现残影,竟活像是成群的真狼在撕咬血rou了。眨眼间,xuerou已经被插得外翻着喷溅液滴,储在膀胱中的精水,也似失禁的尿水那样白花花的喷出来,被火光照成橙色,在半空中画了弧线。

    弹指间有数十次,yindao内的肿得高高的xue心被玉势的guitou抽打,此头犹如狼嘴,形状也是凶狠歹毒至极,宫胞猝然被撞开,宫胞媚rou在荡动,精浆在嫩宫里面摇晃着被拍出大量泡沫。

    世子脸色涨红,双耳火辣辣的发热,双手抓紧床单。她看见双足站立的恶狼指间出现一根银针,身体抖得更厉害,脸上却是茫然的,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发抖,直到这根银针划着流星似的寒风刺来,刺下她的腰眼,强烈的快感立即在她身体各处xue位喷发,爆裂凶悍至极,似要穿透皮肤,所有孔窍都在喷出热气。

    快感在yindao里爆发,尿孔再度喷出水精,其水弧也更高更直了。他左手拿着木匣,手中又出现了堵塞尿道用的细小玉势,狼头的,他来到她腿间,玉势如青匕刺来,无情的将她尿孔堵住。

    只不过刚开始遭受性欲折磨,世子已经全身抽搐,下体泄得一塌糊涂。她虽然流眼泪,表情上只有空白,空白中渗出迷悯的快感来,仿佛不知道自己正在遭受什么。

    没有记忆,没有常识,只有当下瞬间的感受,这一瞬间就变成了永恒,好像在千万年之前她就在承受这样的jian弄,又要这样继续承受到千万年之后,人是很轻易就会被这样轰天裂地的绝望击溃的,同时,又会在本能中,生出些许对苦难的耐受力。

    他长发散落在肩上,恶狼长长的黑毛,双眼在黑影里,冷沉看着世子的肚皮颤动,凸起来,里面装满他的精浆,激荡着,里面似有活物那般。

    “……救,师……”

    世子喃喃,说出她自己不知道含义的话。他跪下来。抓住世子的手,温柔地哄道:“师尊在这里。”

    “师……”

    “受了这一晚上教训就好,师尊现在去给你做好吃的。”

    说完这话,他亲了世子额头,起身走出石室。世子眼角落下眼泪,又立即疑惑于自己的泪水。在泪水滴落床单之前,迷茫就消失了,她甚至不记得自己曾有过迷惑。

    只有淡淡的,凉凉的余温,渗在心脏里无数酸楚上。这种感受也很快被yin欲驱散。在无尽的快感里,头颅中的脑浆也仿佛精水一样冒泡泡,世子的意识不断形成又熄灭,无数次消失在私处和宫胞中破裂的精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