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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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盏玉知道自己是在做梦。 但这个梦很奇怪。 修士很少做梦,甚至也能够控制梦。 可这个梦却在控制着他。 眼前一片漆黑,自己的半个身子似乎被卡在了某个洞里。洞口把他的腰锢得死死的,就连双手也被禁锢在了身后,动弹不得。由于洞口位置较低,以至于他只能下半身跪在地上、屁股高高挺起。 他试着施展术法脱离这里,却发现凝聚不起一点灵力。 不死心地试了半晌,最终选择放弃。 ……算了。他摇了摇头。左右不过是在梦里,也出不了什么事,等醒过来就好了。 正这么想着,周围传来了脚步声。 那人不疾不徐地走了几步,在他身后停下。 孟盏玉没有动,等待那人接下来的举动。 是认识的人?……还是…… 仇家? 他已经很多年没有经历过这么被动的时候了,不免会往坏处想。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把他的双腿废掉,下身瘫痪罢了。总归是在梦里,当不得真。 出人意料的是,身后那人并没有并没有按照他的想法那么做。孟盏玉能感觉到先是自己的衣服被撩开,再是亵裤被人扯下。以往打打杀杀就算落败了也不过是遭到重创,他哪经历过这种屈辱,憋着一股气胡乱地踢向那人,身子努力挣扎,却还是挣脱不了桎梏。 那人沉默了会儿,在他屁股上轻轻拍了一把掌:“不要动。” 孟盏玉愣了一瞬,乖乖不动了。 是师……不对,宋浮香的声音。 死了不知道多久的人了,没想到还能在梦里出现。 他嗤笑一声,随后没了表情。脑中浮现起那死得不能再死的人的容貌,他闭了闭眼,神情变得有些落寞。早已称霸修仙界的男人在此时微微低下头,抿着嘴唇,心情复杂。 ……挺好的,至少还能梦到。 他低着头,狼狈得像只丧家犬。 ………… 宋浮香看着眼前白花花的屁股,微微红了脸,不明白这种情节为什么会出现在梦里。 一个男人,被卡在了墙上。 但不得不说,屁股确实翘。 她没忍住,摸了两把。 “你是谁呢?”宋浮香问。 没有得到回应。 身体不知为何越来越热。她喘了口气,觉得脑子也开始有些不清醒。其实从进入梦里,她的身体就一直在发烫,特别是下身那个地方……不得已解了亵裤,发现下身多了二两rou,正颤颤巍巍地在空中起立。 她震惊得瞳孔地震。 正常女性是不会长阳具的对吧?! 一想到这是在梦里,不合理又变得合理了起来——毕竟梦里什么都有。 她轻轻喘息着,头脑被欲望烧得昏昏沉沉,只觉得下身难受得紧。 另一边,孟盏玉也不好受,出现了和宋浮香一样的情况。前者咬着唇,把呻吟全都吞回肚子里,还是顾及着身后的人才没有失态。 阳物抵着墙面,溢出的前列腺液蹭在墙上,把那块地方蹭得湿漉漉的。即使是在梦中,孟盏玉也怕污了宋浮香的眼,惹后者不快。明明下半身早已被扒光却还掩耳盗铃般试图合拢双腿,没想到阳物不经意擦过墙面带来的快感缓解了一点儿燥热。身体违背他的意志,摇着屁股难耐地蹭了蹭。 屁股一晃一晃的,菊xue随着呼吸收缩,像是在向身后人求欢。 宋浮香咽了咽口水,大脑被欲望侵蚀,将魔爪伸向了眼前的屁股:“抱歉,冒犯了。”当下还是先解了热潮再说。 她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试探着来。 一开始……是要扩张吧? 宋浮香小心翼翼地伸入一根手指。 ……太干涩了,能明显感觉到肠道在抵抗异物的入侵。 “轻……轻点。”伴随着轻微的呻吟,男人饱含情欲的声音从墙的另一边传来。 这还是对方第一次回应她,宋浮香慌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没做过这种事情,还是第一次。” “第一……次?”男人愣了一会儿。不知道是不是宋浮香的错觉,对方似乎轻笑了声,“没事,继续,不疼。” 没过一会儿,她又听见男人小声说了句:“我也是第一次。” 发现对方也是个雏儿,宋浮香觉得稍微有被安慰到,语气轻快了些:“难受的话就跟我说。”说着,又插入一根手指,忍着身体的燥热,开始为对方慢慢扩张。 这个梦很奇怪。 这个宋浮香也很奇怪。 在身后人的玩弄下,孟盏玉一边呻吟出声,一边这么想着。rou体与意识像是分离开来,前者在欲海中备受煎熬,后者则在上空俯视着狼狈的自己。 宋浮香才不会对他这么好,也不会问他感受。 荒唐的念头一经浮现,他又开始嘲笑自己。 你在想些什么? 这不过是梦。 宋浮香早死了。 是啊,只是梦啊……宋浮香再也回不来了…… 他的师尊……再也……回不来了…… “你哭了吗?是不是我弄疼你了?”宋浮香听见有水珠滴落的声音,一时也不敢动作了。 “没事,”话一出口,孟盏玉才发现自己声音沙哑至极,“不疼。” 宋浮香觉得扩张得差不多了,扶着自己的阳物,拍了拍对方的屁股算是打个招呼了:“我要进来啦,痛的话跟我说。” “嗯。” 刚一进去,她只有一个感受。 紧。 夹得好紧,都有点痛了。 这才只进去了个头。 宋浮香忍不住再拍了下屁股,想让对方放松一点。白嫩的屁股上多了个巴掌印,格外显眼,也格外色情。她被刺激得深吸一口气,下身那玩意儿也胀大了一圈:“你放松点,里面好紧……” 屁股颤了一下,随后肠道还真的稍微软了一点,她乘机一口气往里挺进了大半。 “呃……!”被强行开扩的痛意和前列腺被擦过的快意交织在一起,使孟盏玉一瞬间仰起脖颈,张嘴发出无声的叫喊。 他从没体验过这种感受,失神了好一会儿。 “很痛吗?”里面又紧又热的,夹得她太过舒服。宋浮香很想挺腰就这么全部凿进去,可劲折腾身下的人,可顾及对方感受,还是克制住了自己的欲望。 涎水从嘴角滑落,身下的男人缓了口气,艰难回道:“哈……没有……”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她也不忍了,直接整根没入、再快速抽出,无师自通地在肠道里肆意妄为。 渐渐的,后xue逐渐适应被这么对待,分泌出肠液,让宋浮香进出地更加顺利。而且她发现,阳具每次擦过一个稍微硬点的地方,都会换来身下人的颤栗,以及后xue更加卖力的吞吐。 那地方不算深,很容易就能擦过。于是她每一次都重重碾过那里,还问对方:“这里会让你舒服吗?”男人没有回答她,她就当对方默认了,继续遵循本能在里面抽送。 其实在她看不见的地方,身下的男人已经梗着脖颈,爽得双眼上翻、舌头都吐出来了一截——当然也就回答不了了。 后xue湿热紧致,把宋浮香吸的头皮发麻,挺着腰一个劲地在里头开疆扩土。 爽是爽,但累也是真的累。她毕竟不是练武的,抽插了百来下,累得都快不想动了,肠道里恰好喷出一股热流,淋在阳具上,她精关一松,射在了里面。 阳具被抽出,后xue没了东西堵塞,小口一吸一缩,吐出晶莹的肠液,夹杂着射进去的jingye,配上一旁有几个红掌印的屁股,显得分外色情。 明明是一副色情的景象,她却没有一点想来第二发的想法。射了之后理智逐渐回笼,身上的热意也开始消退,她只想着该怎么向对方道歉,还有清理案发现场。 “你摸摸……摸摸我前面。” 宋浮香伸手去摸他的阳物,发现还硬挺着。还没摸几下,男人就闷哼着射了。 “哈……啊……”男人舒爽地哼着,莫名让宋浮香耳热。 宋浮香红了脸:“对不起,我会对你负责的!” 师尊教过她感情要从一而终,发生了关系就要对对方负责。 “不必。”孟盏玉从情欲里回过神,不仅是身体的温度降了下来,就连心也冷了下来。现实里宋浮香早死了,梦里就算再怎么荒唐也没人会对他负责,“也不必向我道歉。” “可以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 “孟……”他嘴唇颤了颤,刚吐出一个字,眼前天旋地转,倏忽间变了景色。 关键时刻,他醒了。 应该是被吵醒的。 外面乱成一团,一个陌生的女人一脚踢开了他的大门,戾气十足地怒喝道:“天杀的孟盏玉,爷来向你讨债了!” …… 另一边。 宋浮香悠悠转醒。 她红着脸,念了好几遍清心咒才祛除梦里残留的杂念。清醒后没多久,梦中羞人的情节也开始在脑中慢慢淡忘。 柳曲莲的声音在外头响起:“亲亲师姐,快起来,快来不及踏青啦!” 是了,宋浮香记起来。今日是清明节,约了他们一起去踏青的。 “来了!”宋浮香调整了下状态,匆忙穿戴好衣服,出了门。 今日是个大晴天,阳光正好,风也温柔。宋浮香一开门,三个在她屋外等了良久的人齐齐看她。 姬珩扬了扬手中的风筝:“阿香,待会儿一起放风筝吧!” “我也要和亲亲师姐一起放!”柳曲莲扑到宋浮香身上,抱住后者的一只胳膊,像只小粘人精。 柳竹沥咳嗽了声,扯了扯身上的大氅,笑眯眯地看着他们几个。 宋浮香失笑,被他们簇拥着一起下山去踏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