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心成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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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心成焚 *偶像计划大失败之后的初期燐一酱,meimei出去援交赚钱养活欠债的哥哥←这样的东西 *会出现mob彩,很不健全的关系,逆煎,guitou责,宫交,可能有那个什么创伤安抚但是逆。结尾还有几句话尼彩。 —— 公园里最近总是出没在深夜的漂亮女孩子,留着齐下巴的短发,衬着那张圆脸看上去更加幼小。 反差的是那头显眼的红发跟完全不谙世事的蓝眼睛,所以当她坐在路灯下的长椅上,递过来温暖的水瓶说想要通过性交易来赚钱的时候,确实把面前的大叔吓了一跳。 ……但是并没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吧,他扯着领带装模作样地咳了两下,假装呵斥了一下面前这个或许跟自己上高中的女儿差不多年龄的少女。眼睛却已经从她的脖颈处下滑,普通的高中生制服,是附近哪个学校的校服来着,衣领没有扣最顶上那几颗扣子,隐约能看到饱满的沟壑,再往下就是校裙之间那若隐若现的领域…… 她不是什么好学生,好学生不会穿成这样半夜在公园里闲逛,那他便有了一个堂皇冠冕的理由。 “放你一个人在公园……我也不放心。”他伸出手盖在对方光滑的手背上,抓着往自己这边牵,他闻到那种便宜护手霜的味道,“我给你找一个住处吧,就在不远处——我们去宾馆。” 交易一拍即合,躲在狭小的旅馆房间内,睡在那床被汗液体液打湿弄皱的床单上。他大概在少女的身体里射了两发,都戴了套,因为哪怕概率很小,他也不想被怀孕的女高中生缠着要钱。 “你的红发真漂亮,是自己染的吗?高中生就染头发,你们学校不管吗?” “mama留给我的。” 他抱着汗津津的少女酮体,脑袋从她的肩窝抬起来,“什么意思?哦……你是想说天生的吧。” 他不以为然,还觉得是青春期少女一点莫名其妙的虚荣心在撒谎。 “嗯,因为哥哥和爸爸也是。” “你家里人不管你的吗?” “mama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离开了,爸爸前不久也去世了。” “……不好意思。我待会会多给你一点小费的。” 少女没有刻意回避或者袒露的态度,只是因为他问了所以才回答,男人有点愧疚,出于不明不白的关心,又问了一句:“那你哥哥呢?你还有个哥哥吧,你这样做他不管的吗?” “哥哥不知道我做的事。”女孩兴致缺缺地打了个哈欠,似乎对当前的谈话已经彻底失去了兴趣,她调整了一下睡觉的姿势,半张脸陷进枕头里闷闷地说:“我是为了哥哥才做这些事的,哥哥现在只有我了,我得照顾好哥哥才行。” “为什么?你哥哥不出去赚钱的吗?”他把手又摸到对方的下体,顺着之前沾在大腿根的粘液,把手指伸进yindao里面搅动。 “啊嗯……不,哥哥之前有,但是出了点意外。”女孩在他怀里扭动挣扎了几下,又认命地重新睡下去。 男人扶起挺立的yinjing侧着插进去,在她身后慢慢摇晃起来,手推到rufang下,毕竟他付了钱,怎么也要物尽其用。 睡意被体内的yinjing搅的乱七八糟,白天打工积攒下的疲劳也不起作用,她只能难受地抓紧身下的被子小声地叫着,祈祷身上的人能快点解决。 避孕套的顶端被撑满,男人熟练地拔出失效的避孕套,把尾端扎好丢进垃圾桶,“什么是之前有?还需要你来做这些事赚钱养家吗?” “啊……就是,唔,哥哥失业了,打击太大,所以一直萎靡不振,父母也不在了,哥哥身边只有我……” 在谈起哥哥的时候她才难得会主动一点,挺直了胸膛,方便背后的人玩弄rufang。 “为了帮助哥哥,我做什么都愿意,因为小时候哥哥就是这样细微不至地照顾我的……” “对了。”她像突然想起什么事一样,从怀里灵活地转了个身,朝着对方眨眨眼,“叔叔,你也是有妻子孩子的人对吧。” “呃……对啊?所以?”男人没想到她会这么快就开始讹诈,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我只在书上了解过,不清楚具体会有什么反应。你妻子刚开始怀孕的时候也会干呕或者吃不下饭吗?” 她有点苦恼地低着头看向平坦的小腹,伸出食指在上面划了个圈,“……你说,我这里面是不是已经有了哥哥的孩子。” —— 结束后,男人递给了她一张名片,神情复杂地说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助的话可以通过这个联系。 在离开前他终于还是问到了对方的名字,天城一彩,一彩,听上去是个很认真纯粹的人,父母取下这个名字时又是抱着怎样祝福的心情?他最后看了眼坐在床边的人,对方似乎对宾馆房间内的小夜灯很感兴趣,垂着头盯着那几个小小的发光led灯片不知道在想什么。他在心里摇摇头,算了,那些事他不关心。 关门声后过了半小时,一彩收回视线,倦倦地换好衣服,扫了一眼名片上面的内容,在走出旅馆后的第一个转角,把名片丢进了垃圾桶。 她对需要长期包养的工作不感兴趣,那样要付出太多的时间和精力了,她只想照顾哥哥一个人,所以像之前一样在公园与不同的人援交就够了,没必要发展长期的金主。 内裤上的jingye还没彻底干涸,几乎粘黏成一条绳子勒住下身的缝隙,一彩有些不舒服地扯了扯校裙下摆,确认不会有白浊的液体往下流之后就背着书包往家的方向走。 “哥哥。我回来了!” “……” 没有任何回应,她早就习惯了,在玄关换好鞋子,如同巡视领地一样,平静地扫视了空荡荡的房屋一圈。 “哥哥?你还在睡觉吗?该起床了。” 推开房门的时候听到了清脆的空罐倒地的声音,一彩用脚拨开门口堆积着的一堆空啤酒罐。重新看向房间中央,那团鼓起的被褥。 房间内没开灯,只有闪着雪花的电视在滋滋啦啦地响,一点亮光如丁达尔效应一样照出面前躺着的男人。 “1号赛马顺利通过,然后是4号……噢噢噢!难道这次会有奇迹吗?!7号——7号冲出——” “咔嚓——” 一彩捡起遥控器,关掉了正在播放赛马比赛的电视。 “哥哥,醒醒。” 被子动了动,红色的后脑勺没给她更多的反应。 一彩想了想,干脆掀起被子的一角,灵活地钻进去,脑袋从对方怀里钻出来。 她挤在燐音怀里,看见哥哥的睫毛动了动,皱着鼻子里发出不满的气音。 哥哥漂亮高挺的鼻梁,流畅的脸颊轮廓线,即使落到如今这样狼狈的下场,许久未曾打理,也依旧看得出英俊的面部。一彩一直都很喜欢这一点,情不自禁地凑了过去,用嘴唇点水般在哥哥脸颊和嘴角都亲了两下。 “唔……” 她靠着的男人终于有了动静,一声沉重的叹息声后,燐音原先枕在脑袋底下的手臂抽了出来,揉了揉眼睛,看向怀里一头卷发的meimei。 刚好到下巴完美包住她脑袋的卷发,显得她的头更圆了。 她原来不是短发……燐音想起那头漂亮的长发,总是护理的很好,扎高马尾的时候会在后脑勺一晃一晃的。后来一彩为了方便干活和照顾他,就擅自将头发剪掉了,那些剪下的如丝绸样漂亮的卷发,大概也换成了晚餐桌子上的难得的荤菜。 虽然意识还不太清醒,但燐音已经条件反射地用手掌托着她的脑袋靠拢,用下巴轻轻蹭了下一彩的额头。 “……今天这么早就回来了吗?好像还没有到周末吧?” “今天学校在组织活动,我没有参加,就回来了。” “还是应该多和同学相处的吧。你想变成那种班级角落里无人问津的阴暗蘑菇吗?” “这个哥哥就不用担心了!我在班上和同学都相处的很好,也交到了很多朋友。” 一彩认真地盯着他的脸强调,然后抱住他,“那哥哥打算什么时候起床?” “等一会……”燐音也回抱住了她,在被子下的手摸到了大腿处,一些黏糊糊的痕迹还留在上面,他知道一彩昨天请假又去做了什么。 一彩虽然每次都会聪明的错开时间“工作”,但她总是笨的不会处理事后留下的痕迹,不过也有可能只是太累了所以才会疏忽大意。过去一彩总是在深夜带着臭烘烘的大叔臭回家,裹着一身的寒气与冷风就拱进被窝钻他怀里开始睡觉,如果他那个时候还没睡着的话,被窝下的手伸进去就能摸到她没穿内裤被精尿糊住的下体。 那股说不清楚的情绪又上来了,没有注意的时候,他的手抱的更紧了几分,一彩似乎也察觉到了些什么,枕在他肩窝的脑袋动了动,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轻声安慰道:“哥哥,别担心,很快债务就可以还清了,那个时候哥哥想留在城里继续做偶像的话也没问题。” 燐音不再回话,只是松开了手,放她去做自己的事。 “哥哥,不再多吃点吗?今天好不容易做了炖菜,路过市场的时候rou类刚好在促销。” 一彩有点不安地用手反复摩擦着长久侵入油烟而皱巴巴的围裙,垂头看着围裙上的小狗刺绣,跪坐在坐垫上,隔着小小的矮桌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哥哥。 碗筷碰撞的声音从对面响起,她悄悄抬眼看了下剩下的碗,里面的食物份量并没有减少太多。 “咱累了,要去休息了。” 有投影打在她身上,很快消失,然后就是房间拉门的声音。 ……还是没能说出来怀孕的事,该怎么开口?一彩盯着房门若有所思。很快又突然啊了一声,坐了起来。 “哥哥,先别急着睡觉!还有药没吃。” 一彩迅速站起来,把桌子上的餐具先堆叠到洗手池,从柜子里取出一袋子的药,端着热水重新回到房间。 电视传来赛马直播的声音,一彩把药物放下,跪在榻榻米上膝行几步,试着推了推燐音的肩膀,小心翼翼地开口道:“哥哥……” “咱又不是听不见,不要重复这么多次,你这样很吵啊。” “对不起,我下次会注意的……哥哥,水。” 一彩双手捧着水杯伸过去,等燐音慢慢解决掉那堆积的像小山一样的药,才敢大着胆子从背后抱着盘坐在电视机前的燐音,额头抵着他的后背。 “咱说,你差不多该走了吧。” 燐音cao控着遥控器进行简单的电视游戏,头也不回地说:“总是待在咱这边真的很碍眼啊,你根本派不上什么用场。” “哥哥已经被逐出故乡了,所以我现在不用遵守哥哥的命令。” 一彩的手抱得更紧了,几乎半个上身都靠在燐音背上。 “对家人负责……这是哥哥先告诉我的吧,我现在不再是以故乡臣子的身份在哥哥身边,而是因为我是哥哥的家人所以才不能抛下哥哥不管。” “哈哈……不是,为什么都已经在城里呆了这么久了,说话还是这么幼稚。” 燐音虽然笑着,但摔下遥控板的力气却很大,后壳跟电池都飞了出来。他转过身,拧着一彩的手腕往身前一拽,一彩就往前扑倒,额头撞到了电视柜上。 “家人之间会做这种事吗?还是说你理解的家人就是会跟亲哥哥zuoai?”燐音像摸一只小狗那样,把手放在她的后脑勺上缓慢抚摸着。 脑海一瞬间被嗡鸣声占据,一彩发出像被踢了肚子一脚的幼犬的悲鸣,连电视机传到耳朵里的声音也变得飘渺起来。温柔的抚摸下是被唤醒的肌rou记忆,因为恐惧而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呜……” 但她依然服从地抱住了燐音伸过来的那只手,脸颊贴上掌心轻轻蹭着,“我只是希望哥哥能够开心一点,要我做什么都行……” 一彩不确定是哥哥没有说话还是因为刚刚的撞击导致了耳鸣才听不见任何声音,费力地从地上爬了几步,爬到燐音的脚边,伸出双手抱住了他的小腿,枕在凸起的膝盖上。轻声恳求着:“让我陪在哥哥身边,不要赶我走……” “……随便你。”燐音盯着她太阳xue冒血的伤口看了一会,默认了她现在的举动,躺下来开始睡觉。 燐音很快感受到身上的重量往前压,一彩用大腿根夹住他曲起的腿,躺在他身上抱着他的腰,脑袋埋在他胸前,嘴里呢喃不清着一些哥哥我爱你之类的话。 燐音并没有很快进入睡眠,一方面他已经失眠很多天了,另一方面则是大腿那里持续传来有节奏的挤压,就像是在大腿处包住了血压测量仪一样,趴在他胸前的一彩,嘴里喃喃着的声音也很快变了调。 “啊……哥哥……” 一彩含住了他衣服的一小块,燐音感受到胸前和大腿那里同时传来了湿润的触感。 “你玩够了吗?” 冷冰冰的语气从头顶上响起,一彩被这句话吓的一激灵,刚刚用哥哥的大腿自慰高潮后的余韵顿时消失无踪。 “不是的——我……” 她想要开口辩解,坐起身来的时候又控制不住,感到一股暖流从下身淌出来,只好涨红了脸盯着面前的哥哥,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你还是跟过去一样蠢,那副身体就这么下贱吗?因为哥哥没有精力照顾你生意之后就开始随便找不认识的人了是吗。” 嘲弄的语气跟冰锥一样将一彩从头顶贯穿至脚底,她有点不知道该把手往哪里放,“哥哥……” “啊——抱歉,咱一不小心忘了,让你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也有咱的一份功劳呢。” “哥哥……不要这样说……” 一彩的声线开始颤抖,“哥哥在故乡的时候不是经常提到城市和偶像吗?那个时候的哥哥总是露出很向往的表情……虽然哥哥后来做了伤害到其他人的事,但是——” “看来我确实在过去把你保护的很好,所以什么都没有经历过的你,直到现在也能讲出不知所云的漂亮话来。” 燐音打断了她的话,脑袋里已经开始传来源源不断的钝痛,过去这段时间他一直在被病痛折磨,因为精神压力过大导致的生理反应。药物的副作用就是每当烦躁的时候就会开始头疼。 余光里又瞟到偶像海报的一角,原先本该是用作宣传组合演出的光荣证明,现在用于遮盖出租屋内被白蚁啃食的满是虫洞的墙壁。 上面的日期是多久来着……嘶……已经完全没有时间的概念了,毕竟,现在的他是拔去了毒针的蜂,内脏随着倒钩一齐被拖出体外,失去了一切利用价值,只能无助地倒在地上等死。 想到这里,他居然忍不住笑了出来。 “哈哈——对,其实我们都是不应该被需要的人,或许我应该真如他们说的那样,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就比如去死,一彩,你觉得呢?说不定我死了,你就不用再——” 一记响亮的拳头,毫无保留地发挥了全部的实力朝燐音砸过去。 或许是身体机能确实下降的厉害,他没有躲开,结结实实地挨了这一拳,脑袋随着拳头的冲击波晃了几下,垂到了一侧。 嘴里瞬间涌出铁锈味,他感觉自己甚至在那一拳下,看到了慢放的走马灯。而过去的阴影如影随形,仿佛只要闭上眼睛就能听见台下传来的唾弃怒骂声。 做了引火自焚一样的蠢事,偏偏除了把自己烧个精光外什么也没有改变。 身体陷入了回忆的恐慌,僵直住了,燐音只能抱着膝盖缩起来,要竭尽全力才能不让牙齿也跟着打颤。 因为严重的躯体化反应,燐音现在无法动弹,他感受到一彩的脚好像踩到了自己胸口,费力地抬眼,看到的是居高临下的一彩阴沉着一张漂亮的脸。 “哥哥不可以说这种话。” 平静到像电脑合成的语音一样,燐音在想这家伙生气的时候会冷静到这样一点情绪波动都没有吗。 “在过去,故乡一直教育我要做好哥哥带影子与支柱,可能在哥哥看来这或许是有问题的,所以哥哥抛下了责任也要跑到城里来。” “来到城里之后遇见哥哥,即使被那样对待我也可以接受,因为我作为哥哥的家人,理所应当地包容哥哥的一切——” 一彩的足下发力,燐音又感到胸口一紧,喉咙里似乎又有血泡要冒上来。 “但只有这个是不可以的,因为我真的会生气,哥哥。” 她只说自己会生气,却不透露后果是什么,但燐音还是知道,惹怒了一个认真又聪明的人,通常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哥哥还是没有缓过来吗?可怜的哥哥,至少让我帮帮哥哥,就算只是rou体上的,能让你转移注意力就好……” 她语气缓和下来,燐音的表情却变得更加恐怖,“不……停下来,不要再做这种事了,一彩。” 一彩没有理会他的反抗,燐音很快感受到潮湿的气息盖在自己脸上,头被丰腴的大腿像钳子那样固定住,一彩扯着他的头发,把他的脸往身下压制住,然后冷冰冰地命令到: “舔吧,哥哥。” 一彩感受到坐着的人开始剧烈挣扎,炽热的鼻息就打在翕张的rou唇上,乱动的鼻尖抵着阴蒂乱蹭。她用力夹紧了大腿,狠狠往下压,听到挣扎不动的哥哥发出短促的喘息,才满意地松了松腿部肌rou。 为了防止一彩在玩的时候真的让他窒息,他只好被迫讨好着伸出舌头,熟悉的触感从xue口穿来,触电一样迅速激发到了全身。一彩兴奋地揪着燐音的头发,她控制不住力气,指缝间很快就有了几根红发。 在头皮的疼痛和一彩故意越发高昂的呻吟声的刺激下,燐音的舌头更用力地扫过湿漉漉的每一处,在rou珠上来回磨蹭挤压,直到缝隙中的yin水流出来,从他鼻尖划过脸颊,打湿了碎发和枕头。 “呼……哥哥,做得好。” 一彩松开了抓着他脑袋的手,大腿的力气卸下来,一彩坐起来的时候,燐音看到了之前被打出来的鼻血,因为刚刚的口xue,被抹在了她的外阴上。 “哥哥的身体还是没办法动吗?那接下来换我照顾哥哥好了。” 她伸手扯下燐音的内裤,张嘴含住疲软的yinjing,燐音只能紧闭着眼睛,发出痛苦的喘息,努力忽视掉下身被温热口腔包裹住的快感。 这在一彩看来是很可爱的反应,喉咙里发出轻笑声,然后慢慢聚拢双乳,夹着半勃的yinjing挤压起来。舌尖沿着缝线上划,刮着冠状沟扫着。 快感和痛苦一齐冲刷着燐音麻木不仁的躯壳,过去的记忆齐刷刷地浮现出来——在故乡的时候被迫成为兄长的性行为训练场,那个时候明明自己逃跑了吧,一彩也说过很痛不想再继续了……一提到性爱就会因为想起训练而怕的发抖的你,为什么现在可以完全不抗拒地献出自己呢。 “够了……现在的生活很辛苦吧,你为什么要做这么多?” “因为我爱哥哥,所以我希望哥哥可以幸福地活下去,这也是我的义务。” 一彩回答的不假思索,语气却冷的吓人,按摩冠状沟附近区域的速度越来越快,哪怕濒临高潮了也没有停下来,燐音因为难以忍受的刺激开始挣扎求饶。一彩还是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 大脑像断片了一样闪过几道白光,反应回来时,他除了jingye外还射了几滴尿液,一彩无视掉那股氨气的味道,用手帮燐音缓过不应期后,跨坐在他的腰上方,拨开yinchun就往下坐去。 燐音已经没有挣扎了,一彩听见他带着哭腔的喘息,满足地收缩甬道,伏下去把他掉出来的眼泪都舔干净。柔声安慰到:“哥哥,不要哭,欠款我会想办法,我可以为哥哥付出一切,所以哥哥只要安心养病就好。” 她身下的人已经没有给她回应了,安静地躺平当一个合格的大型性玩具。一彩从他的脖颈处一直往下忘情地啄吻,发出痴痴的喟叹。 “唔姆,明明都已经跟哥哥说了不要哭了,哥哥现在真像个小婴儿一样。” 燐音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过去他用在床事上恶劣的玩笑话,一彩都原封不动地还回来。但又想到一彩的性格脾气,他只能得到一个很可怕的结论:一彩说不定真的想把他当成婴儿去照顾。她起伏的动作越来越大,臀部撞到结实的rou体上发出啪啪的响声。 “我……啊哈……我很喜欢哥哥现在的样子,感觉现在终于可以和哥哥平等地讲话了。” “哥哥过去总是在被各种东西干扰,在故乡的时候是君主,来到城市后又变成了偶像……唔啊……但是,但是好不容易才找到了哥哥,可你那个时候好像总沉浸在当坏人的氛围里,与我的性爱也只是当成敷衍的玩耍一样……” yindao的性器又随着坐下的姿势更进了一寸,冠头直接捅进zigong深处。狰狞的rou茎把小腹都抵到变形,痛的她弯下腰,佝偻着身子,只能从喉咙里发出细微的惨叫。一彩甚至有种撞到了胸腔隔膜的错觉,眼泪开始大颗大颗往下掉。 “但现在哥哥眼里终于有我了,我好高兴……” 燐音的意识在快感中沉沦飘渺起来,她说的这一长串话他都听不见,视力也下降的厉害,只能记起在快要射出来的最后,一彩搂过他,贴在他脸边不停地重复我爱你。 —— “燐音还是没有消息吗?自从那件事之后已经再也没见到过任何情报了。” “被公司雪藏了吧,做了那种事就要承担相应的后果,哈哈,最好再也不要出现了。” 论坛上的消息不断地刷新后,也只能找到一个月前的留言,而有关哥哥的报道,由一开始娱乐版的封面头条,慢慢挪到了角落,最后消失。连疑似失踪的情报最后好像也变成了回归素人,或者被不曾公开的富婆秘密包养了之类的流言后,就再也没有任何消息。 一彩翻开最新的报纸,已经没有任何有关哥哥的新闻,那个自称是什么经纪人说的话也是真的了。 只有这样才能保护他,避免一切痛苦的来源。 一彩扯下纸巾,随便擦了擦外阴上沾着的jingye,然后走到衣柜前,从最下层的角落翻出一个盒子。 盒子虽然落了不少灰尘和污渍,但里面的东西却保存的像新的一样,每一盒录像都擦的锃亮,上面用记号笔标注着不同的时间。 都是哥哥在以前还是王道偶像时留下的影像,不过自从那件事之后很多都在市面上消失了,她这里的是最全的。她想,现在不光是哥哥,连哥哥出去的那五年所有的动向,她也全都掌握了。 说不出的欣喜积攒在心头,像麻醉药物一样抚平了身上所有的伤口,她随机抽了一叠录像,放进电视机。 电视机伴随着开头几声嘈杂的电音,画面很快变得清晰起来,哥哥在音乐声和粉丝的欢呼声中出场了。 哥哥露出了从不曾在故乡见过的灿烂笑容,是过去从来没有在自己面前展现过的,另一种截然不同的哥哥。 一彩挪动膝盖,扶着眼镜,往电视的方向移动的更近一些。几乎额头都要抵在屏幕上的距离。 一彩的脸颊因为激动而微微泛红,嘴里也忍不住跟着电视机中的声音开始小声哼唱起来,哥哥的每一次演出录像都看过上千次,他的每一个动作细节一彩都了如指掌。但是不管看多少次,只要画面聚焦在哥哥的笑容上,一彩仍然觉得心跳加快。 电视里的人终于只能依靠在她身边,或许是听见了熟悉的旋律,被梦魇缠绕着的燐音也忍不住抽动起来,发出痛苦的呻吟。 “哥哥?睡不好吗?” 一彩迅速转头看向他,男人最脆弱无助的一面就这样暴露在空旷的房间里,洁白的脖颈正对着她的方向。扭曲的满足感在这时充斥了她全身,她装作好像是可惜的样子叹了口气,才不急不慢地坐回燐音身边。 “哥哥怎么睡觉也要像个小孩子一样,一会不陪在身边的话就开始闹了。” 她说着,轻轻把燐音的头枕在自己大腿上,手指一遍遍拂过耳后的碎发,指腹也有规律地按压着太阳xue的位置,直到将他紧皱的眉头慢慢抚平。 背后的电视里摇摇晃晃散着光,忽明忽暗地投影在两个人身上,她知道哥哥现在已经熟睡了,并且药效会持续到明天下午他才能醒来。 —— “舍弃了双亲,毁掉他的事业,甚至现在要把他也养成个废物。就只是为了和你哥哥在一起?” “你的语气听起来似乎很难以置信,我一开始就是注定要成为哥哥的影子与支柱,无论何时都要扶持他的臣子与妻子。这样做都是正确的。” 她着重强调了一下最后几个字,一边用梳子把打结的头发梳顺。这样简单的动作却给她做出了销毁凶案现场证据的即视感,像母狮撕咬猎物的血rou后,不急不慢地用舌头舔去爪子缝隙中沾到的rou沫。 但男人还是只把这当故事听,而且并不介意陪小情人圆完这个故事,从背后抱住她赤裸的身体,装作很害怕的样子说:“这样我可要小心你一点了,如果哪天你也用同样的方式对付我,我想我一定没有能脱身的余地——” “请放心好了!我是不会对你出手的。” 一彩义正言辞地保证到,一点也听不懂幽默,但是这样认真的态度也是很可爱的一个点,男人决定原谅她。 “今天晚上不用工作了,我得去接毕业晚会结束的女儿。” 他一边说着把西服穿好,留着对方愣在原地,又接着补充,“房间我没有退,你可以继续留在这里睡觉。” 男人走到门口,不知为何突然想起今天约会时对方哼唱的歌曲,好像是之前红极一时的偶像组合唱的歌,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莫名其妙地感叹了一句:“其实我总觉得你说不定也能去当个偶像,虽然做事一板一眼的,但学起东西来倒是挺快。” 当偶像……? 一彩按在扣子上的手愣住了,看向门口的方向,那里已经没人了。 那种蛊惑人心的东西,令哥哥魂不守舍,宁愿抛下故乡责任也要追随的东西…… 无法理解,也不想理解—— 她把书包的伸缩带在手指上绕了一圈又一圈,呆滞地走在公园里,思考着那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舞台上闪闪发光的哥哥,从来没有见过的哥哥。令台下观众跟着一起展现笑容的哥哥。那些是潜力就能做到的事吗? 因为过度思考而导致的恐慌,在宾馆里也待不下去,像无头苍蝇一样乱窜之后居然是重新回到了最熟悉的公园,也是一开始来到城里接触的第一个地方…… 对了,工作就好了,如果是让其他人笑起来的工作,那自己在做的似乎也并没有什么差别。 摇摇晃晃地走到路灯下,却发现过去常待的长椅上已经坐了另外一个人。 长头发的男人很少见,会扎辫子垂在一侧的男人更少见,他正抱着一袋子食物,坐在那里高兴地享用。 长得好眼熟,一彩仔细盯着那个方向辨认了好一会,才确定了是经常出现在录像带中哥哥身边的另一个男人…… 组合的搭档?城里好像是这个意思?类似特别的朋友一样的关系,一彩认出来后怔怔地想要离开,对方却已经注意到了她,把芝士棒塞嘴里一半的动作停了下来,睁大了眼睛惊讶地看着她。 “……” “……你也要吃吗?” 一个还带着热气的纸袋子递了过来,闻起来好香……手已经自己接住了,莫名其妙地就回复了一个“好。” “你为什么这么晚了还待在公园呀?是加班吗?” 他的名字叫什么来着……想不起来,一彩嚼着嘴里的食物,脑袋空空,有点反应不过来他的话。 夜晚有冷风灌过来,把一彩一角的额发吹起,丹希借着昏暗的灯光看到了太阳xue那里的伤口。 “那个……额头那里的伤不要紧吗?” “唔……这个,不要紧的,已经擦了药。”一彩歪着头想躲开视线,飞速地用手指理了理刘海,盖住那个伤口。 “你是在便利店上夜班吗?但是我好像从来没有在便利店见过你诶——啊啊,抱歉,是不是觉得我太自来熟了,因为你的长相好特别,我只在一个朋友身上见到过,但是那个朋友我已经找不到他很久了,所以看到你的时候就觉得很惊讶亲切,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不小心就说了这么多话……” “没关系的,谢谢你分享给我的食物,都很美味!” 一彩对着他笑了笑,很快又像意识到了什么一样。身体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紧一阵缓一阵的,断断续续地从四肢响起。 “那个……我的名字是椎名丹希,我应该怎么称呼你比较好?” “椎名前辈?” 对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丹希壮着胆子回盯着她的脸,却从轮廓上越发感到一种熟悉感。 “椎名前辈刚刚是在问我这么晚了还在公园做什么对吧?” 一彩往他的方向挪了一下,手臂贴在了一起,热量从两人连接处扩散。丹希脑海里已经警铃大作,换做过去他应该会直接退后好几米拉开距离,如果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抓拍到就又是一次可怕的公关危机了。 但他现在已经完全是厨师了,也没有避嫌的道理,只是因为说不出的好奇心还是别的,他允许了对方红色的卷发落在自己胸口,像一根软针扎了上去,使他心神不宁。 “我的工作椎名前辈好奇吗?其实,我也很好奇椎名前辈之前的工作,我们之后还有一点时间……我们可以慢慢聊!” 和之前每一次工作一样,她伸手过去,盖在对方平放着的手背上,年久失修的路灯在这个时刻终于坏了,好像只有一彩玻璃珠一样的眼球在月色下静静发着蓝光,又是一片寒冷与黑暗。 “这里太黑了,我们换个地方聊吧。”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