铅黄电影(燐一+尼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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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尼做夹心的三角。 *路人小尼被奇怪的杀人狂s神经病兄妹绑架后被迫当共犯的故事,会出现一些比较过激的,脑袋不正常的,阴间的,令人不适的东西还有一些,嗯3p之类的…… Work Text: —— “呀哈哈,因为咱meimei会帮忙处理的,所以那些事不算什么啦~” 红头发的青年笑的张扬,仰着下巴指了指那边拖着黑色大袋子尸体的红发少女。 她冷冰冰地做着抛尸的工作,明明看上去这么小一只,力气大的像个怪物,几十斤重的尸块也被她轻松抬起,丢进河流里喂鱼。 “怎么样?一彩认真工作的样子很不错吧~”他踢了踢地上被绑坐在那里的椎名丹希,“喂,不要无视咱说的话啊,只有咱一个人在说话很无聊诶?” “事到如今拿我取乐已经没什么意思了吧!不如直接给我两刀让我解脱了才是最好的!” 莫名挨了两脚的丹希也有些生气了,从被绑架到现在他还一口饭没吃上。说到底一开始就不该同情心泛滥接纳什么所谓的离家出走饿肚子少年,直接把他饿死在门外就不会有这么多麻烦事了! 现在想想那个时候就该发现不对劲的,要真的只是普通叛逆期青少年,怎么会如此熟练地进出赌场呢。那个时候看到他,确实会觉得,这是一张能欠下很多风流债的脸。不过他没把那堆风流债带过来,带的都是些血债。 而现在他们才终于对自己下手,要把自己也拖下水。 —— “好啦好啦,小燐音已经把欠你的钱都还干净了吧!所以今天还是你做饭哦。” “拿着赌博的赃款来还完全没有说服力!还有就是那个——” 丹希指向旁边举着刀不知所措的一彩,“你meimei可是一见面就差点把刀插进我脑袋里了啊!你就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好吵,咱都说了她不是故意的,看在她很可爱的份上你就不要再计较了嘛。” “真的很对不起椎名前辈,我不知道你是哥哥的朋友。”旁边的女孩又开始弯腰道歉,低眉顺眼的态度跟刚才的杀气截然不同,“我以为是绑架哥哥的敌人所以下意识就动手了……” “你看她都这么乖地给你道歉了,你不要再生气了啦。”一旁看戏的燐音从桌子上跳下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就往厨房推,“饿了,丹希去做饭吧,今天的晚饭记得是三人份的~” 丹希觉得自己是捅了天城窝,就像第一只野猫闯进家里后就会跟着第二只一起过来,拖家带口的那种,黏上了甩都甩不掉。 “请问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吗?”稍微小一点的红色脑袋在厨房门口怯生生地探头,“对不起,我想为之前的行为道歉。” 因为刚刚发了很大的火所以她好像有点怕,不过说实话最应该害怕的还是差点被杀了的人吧。丹希往厨房里面挪了几步,尽量让自己的笑容友善一点,“是吗?那可以麻烦你帮我切一下碗里放着的rou吗?” 得到许可后的她眼睛都亮了起来,“我很乐意!” …… 果然还是不该对他们兄妹俩的常识抱有太大期待吗,丹希看着被剃的一干二净的骨头,rou几乎被剁成烂泥…… “那个啊……其实不用切的这么细的。” “骨头不剃干净的话丢在外面很容易吸引到敌人,rou剁烂了喂野兽的时候才不会留下痕迹。”一彩歪着头和他解释,好像不知道自己哪里出了问题。 “不我们不是在处理尸体的我们只是在做饭而已,做饭知道吗?就是我们待会会吃的东西,不是喂给野兽的。” “啊……”一彩低头看了看一片狼藉的案板,“对不起,我太笨了,没有理解到椎名前辈的意思。” “这样的话只能把原来的菜单改了呢……没事的,剁烂的rou泥和土豆混在一起后炸成可乐饼也很美味!”他从一彩手里接过rou泥,对她笑到,“还是很谢谢你愿意来帮忙的。” “因为meimei的临时起意所以我们今天的晚饭从猪排饭变成了这个。”丹希把看起来就很美味的食物摆好,在燐音已经伸手的时候用筷子狠狠敲了一下他的手背。 “白吃白喝的家伙没有理由先开饭!” “丹希真小气。” “如果觉得我小气的话你可以现在就走……啊没有在说meimei你啦,你自己吃自己的就行。” 看到一彩在咬下食物的一瞬间眼睛都大了一圈,转头满是惊喜地看着他,“好厉害……!原来食物可以做成这样美味!” 能好好吃饭的一定不会是什么坏孩子,丹希很欣慰,“如果你喜欢的话以后也可以一直做。” 莫名多了一个人的餐桌也很快适应了,小的那只比大的那只好应付很多,反正只是再多准备一人份的食材而已,比较困惑的还是meimei本身的问题…… “那个啊,燐音君,你meimei是女孩子吧,所以她没办法和我们住在一块的。” “一彩跟咱睡就行,不会打扰到你休息的啦~” “虽然我知道你之前生活的地方有些很奇怪的风俗,不过也不都是小孩子了,学着和meimei避嫌会比较好吧?” “一彩怎么不算小孩子了?” 重点才不是这个! 他像只油光水滑饱食过后的大猫一样,卧在沙发的一角昏昏欲睡,“meimei同学还是小孩子的年纪吧!所以很多事情她自己一个人是办不好的啦,之后估计也要丹希你多多照顾一下了。” “?所以你们是都打算在我家里住下吗?” 一彩已经端着脏盘子走了过去,在听到丹希的话后又转头站在厨房门口看着他。 “就算你要把我赶出去也无所谓,但是一彩还那么小……她一个人出去的话会经历什么你也知道吧,丹希……不要做这么残忍的人好不好…”话到这里他还用手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眼泪。 养猫的人养第一只时会很困难,但是第二只的时候就只有“反正都已经有一只了”这样的想法。 “好吧,我会从你的伙食费里面扣的!” —— 他后来才终于意识到自己究竟是把什么恐怖的东西带回家。 好不容易躲过了外面的大雨,到家门口的时候他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铁锈味……那也许是生锈的碗槽水管之类的,因为下雨所以被冲刷了上来,之后再委托工人过来看看吧。对了,还得提前跟燐音君的meimei说一下,不要把来家里的陌生人都当做敌人打过去。 拧开门把手的时候,那股锈味几乎冲到他脸上了,很快他就意识到了不对劲,那是一种更强烈更新鲜的血味。从他家的厕所里传出来,他还能隐约听见砍刀砸在骨头上发出的砰砰声,和两兄妹的窃窃私语。 “哥哥?这样真的好吗?” “没事的~丢去喂鱼就好啦,明明之前做过这么多次了,怎么一彩现在还在怕呀。” “不是的,哥哥,我是说我们在椎名前辈家里做真的好吗?他好像有点洁癖,上次在他床上做了之后他就很生气的样子……” 提到这件事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脸红了,虽然早就习惯了这样的事,跟哥哥不伦的关系也是从小就一直在发生的。只要下了命令后,不管什么场合都得听君主的话。 那次就是哥哥把她带到丹希的床上,结果在尿液体液喷的一塌糊涂的时候被椎名前辈当场逮到床上。 “虽然我已经放弃了劝说你们的想法但还是希望你们在做事的时候不要影响到我,我才换的床单已经被你们两个弄脏了,我自己都没有在崭新舒适整洁的床上睡过几次已经被你们毁了!” “啊——都是丹希的错!把气氛全吵没了。” 他们仍然在床上维持的交合的姿势,一彩仰着头倒着看向丹希,红色的长发散了一床单,泡在一些并不想知道究竟是什么的液体的里面。 “对不起……我之后会清洗——啊!”她的道歉被一声急促的尖叫打断,埋在体内的性器又重新动起来,燐音揽着她的腰,阻止了她想要用手遮住自己身体的举动,白晃晃的胸部随着他们的动作上下起伏着。 “之后给你洗干净就好了嘛,作为补偿,就让你也加入怎么样?反正一彩也很喜欢你做的饭和人,你觉得呢?一彩。” 从情欲的浪潮中迷迷糊糊睁开眼,她抬眼看了下头顶的椎名前辈,又转过去抱住哥哥,“哥哥觉得没问题的话我就没问题。” 性交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还在他耳边萦绕,他们兄妹俩好像完全没有在意自己这边的插曲。一些下流的情话都随便喊了出来,丹希捂着耳朵也没能赶出去。 “啊!够了,我已经不想再管你们了……!” 他说完之后就跑了出去,作为惩罚那天没有晚饭。 既然知道我会生气的话干嘛总是再犯……丹希有些无语地朝屋内走去,很快他就发现地上不正常的血迹,从唯一亮着灯的厕所拖行出来,在地板上留下一道像车轮划过的痕迹。 往上看,是一个被分尸到胸腔的尸体,依稀能辨别出那可能是个男人,他的四肢都被拆下,整齐地排列好,浴缸里全是血水,一些粉色的组织物飘在上面。几乎被血蒙上了一层壳的两兄妹蹲坐在地上,好像在宰割畜牲一样有说有笑地忙着手上的工作。 “哇啊!一彩你看,这个人的肾脏是绿色的,就是那种,嗜酒的人吧,居然会变成这样——” 一彩放下手里的刀,很严肃地看向他,“所以说哥哥也不要总喝酒了。” “开个玩笑啦,书上从来没写过这种话,你不要说什么就信了嘛~诶?” 他的笑容突然僵住,看向门口捂着嘴的丹希。 “唔——呕,呕……” 下一秒丹希就跪坐在地上吐了起来,几乎是要把胃都给倒出来的气势,对于一个爱惜食物的人来说这是相当致命的。 “啊……果然还是慢了一步……”燐音看着跟地板上肠子倒在一起的呕吐物,本来逼仄的空间里就够臭的了。 只有一彩好心地拍着他的背给他顺气,虽然让她手上的血污也成功转移到了丹希的背上。 “要喝点水吗?”她小跑着端来一杯水,也顾不上玻璃杯上整整齐齐的血手印,丹希接过后簌了簌又酸又苦的口腔,又哇哇大叫着往后面倒去。 “你把他捆起来。”燐音有些不耐烦。 “抱歉……椎名前辈。”一彩一脚把他踢翻在地,熟练地把人擒拿住,翻出还带着血污的绳子一圈一圈把他的手反捆在背后。 他虽然早知道这兄妹俩不正常,只是没想到会大胆到直接在他家里分尸,第一次见到那个场面还是很震撼的。燐音在他脸上泼了杯水,“你冷静一点。” 冷静下来后就该考虑自己的问题了,他们会怎么处理自己?杀人灭口?把自己也分尸了然后丢到荒郊野外去? “别露出那副表情,又不会对你怎么样。” 燐音一边说着一边靠近他,闻到那股强烈的血腥味,还有带着一身血,像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的模样。他还是忍不住后退了几步。 他跌坐进一个柔软的怀抱,是一彩接住了他,两只冰冷的手像毒蛇一样迅速缠了过来。 “椎名前辈……你太紧张了。”她从身后环抱住丹希,像哄小孩一样拍着他的肚子。 在这种情况下谁都会紧张的好吗,丹希已经没有力气去吐槽他们了,“……你们到底想做什么。” “想吃晚饭了。” “……哈?” “你去做晚饭吧,因为打扫很累啊,我们都饿了。” 在说什么啊?刚分尸完人就吵着要吃饭,脑子没问题吗? 这时他身后的人也很应景的发出了肚子咕咕的声音。 “今天的晚饭是什么?椎名前辈。” “呃……你还想要蛋包饭吗?”莫名就被带进了他们的节奏。 “唔!太好了!” 他感受到收拢在自己腰间的手松开,一彩在他耳边轻轻地道谢。 “椎名前辈是我们来城里之后第一个对我们这么好的人,一直以来都多亏你照顾了。” 是吗……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他的胃部还在不断痉挛,呕吐后的余韵使他的大脑仍在天旋地转。 “我和哥哥都需要椎名前辈,所以不会伤害你的。”少女和之前每一次撒娇一样,在丹希递给她一些柠檬味的零食后会激动地抱住他道谢,这次也紧紧抱着他,他还能感受到背部柔软的胸脯触感因为挤压而变形。 果然当下还是应该先保住自己的性命再说,不管提了什么条件先答应他们好了。 “……我知道我知道了,我不会把今天看到的东西说出去的。” “那太好啦!”兄妹二人同时发出轻快的欢呼声,一彩把他牵进厨房后,替他解开了手上的绳子。 “虽然我也想留下来给椎名前辈帮忙,但是哥哥那边的事还没有解决。” 好像完全不担心他会跑了一样,一彩在门口说完后就回到了浴室,他还能听见浴室那边传来哐哐的响声和嘻嘻哈哈的打闹声。他摇了摇头,把一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都踢掉,重新看向面前的食材。 如果纵容了他们第一次的话,之后肯定也会有变本加厉的更多次。 丹希绝望地用刀切割手下的rou块,多亏他们俩兄妹的教育,他现在已经能面不改色地围观完他们分尸的过程,甚至有时候被迫帮忙。 因为有厨师的经验,所以切rou什么的还算轻松……最过不去的果然还是心里那关,意识到自己在分割的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不是鸡鸭牛羊那样的牲口,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 一彩在旁边监督他干活,反正他是这样想的!因为燐音那家伙说着自己光是杀人搬运尸体就够累的了,一回家就倒在沙发上呼呼大睡起来。这项工作就落到了他们头上。 “如果椎名前辈很累的话就去休息吧,剩下的交给我来就行。” 在安静到有些压抑的浴室里,一彩看着他缓缓说到,“之前也是,哥哥总是不放心椎名前辈一个人做这份工作,所以一直让我帮忙,结果椎名前辈做的比我想的还要好。” 被你这样夸奖了我也完全高兴不起来…… “啊…啊哈哈……是吗?没事的,我还能继续做,再说这么大的工程如果只让你一个人来做的话就太累了。” 他加快了手上给骨头剃rou的动作,沐浴在一彩平静的目光下,他总是感到不安,却又说不出来是哪里不对。 “……你们为什么要做这些事呢?” 他犹豫了片刻后还是开口询问到。 “刚从故乡逃出来的时候,在城里和哥哥没有收入来源,很多东西也不懂,后来有人说愿意帮助我们,只要帮他解决掉一些麻烦的事就好。” 一彩像在说另外一个人的故事一样平静,丹希想起来上次他问燐音这个问题的时候,燐音只说是他自己需要钱去赌博所以才选择了来钱快又省力的方式。 ——至于一彩?说起来就麻烦,因为没有及时处理好尸体所以被她撞见了,吵着说什么都要加入,咱就只好哄骗她去做一些分尸抛尸之类的工作,那样简单又轻松,而且只能算从犯吧…… 所以你们撒谎之前从来不对口供的吗?丹希抽了抽嘴角,意识到自己确实无法和他们正常沟通,干脆专心眼下的工作好了。 最后一袋尸块被装好,整齐地排列在地板上,他们用喷头把地板上残留的血迹都冲走,接下来要处理的是他们身上残留的血迹。 一彩旁若无人的就把全是血的衣服脱下,赤裸地站在他面前开始沐浴,丹希慌乱地想退出来,结果是踩到了地上放脏衣服的衣篮重重摔了一跤。 “哇啊——那个!meimei你啊,不要直接光着身子就站在别的男人面前洗澡!”丹希捂着摔痛的屁股对着沐浴间喊,一彩探出头有些困惑地看着他。 “唔?我以为椎名前辈已经和我们是家人的关系了,所以袒露身体也不要紧的。”她站出来伸出湿漉漉的手臂去拉倒在地上的丹希起来,“不把身上的衣服都换掉吗,上面全是血。” 借着这个视角,他可以很清晰的看到少女洁白的皮肤上遍布着大小不一的伤口,最为显眼的还是在下腹处那一条横卧的疤痕,像一条rou蚯蚓趴在那里。 伤口的位置和形状实在不得不令人遐想,一彩顺着他呆滞的视线看去,有些不好意思的用手遮了遮。 “之前任务的时候,为了方便,也为了和哥哥……所以去掉了。” 没有说出来,但他也猜得到是什么,过了一会后,两个人都心照不宣地坐在了浴缸里面,因为meimei很小一只,而且挤在自己怀里,所以空间并没有太狭隘。 一些被洗掉的血迹把浴缸里的水染成粉红色,在氤氲的水汽烘托下多了点不清不楚的暧昧,他替一彩打湿头发,在洗发液揉搓出泡沫后又为她冲洗掉。红色的头发沾了红色的血就不会很明显,所以得仔细再洗一遍才行。 “要倒水了,你把眼睛闭上,不然洗发水进眼睛了会很痛。” “嗯嗯!”怀里的少女乖顺地点头,用力闭上了眼睛。 像是做着头皮按摩一样的手法轻轻挤压着脑袋的感觉很舒服,一彩靠在他身上,眼睛半睁着昏昏欲睡。 “现在还不能睡觉哦。”他双手捧着一彩的两侧耳朵,让她抬起头看自己,“在浴室睡着了的话会出大问题的。唔!” 也不知道一彩是怎么想的,直接顺着他的动作仰起头,顺势就亲上了他的嘴唇。这个姿势很容易因为用力不对就磕到牙齿,一彩的犬齿已经撞到了他嘴唇上,舌头很快灵巧地钻了进来,给了他一个生涩又熟练的吻。 结束的时候,她意犹未尽地舔了舔沾着血的嘴唇,丹希摸着自己破了皮的嘴唇,酥麻的痛意和体温还残留在上面。 他瞪大了眼睛看向一彩,结结巴巴了半天只能憋出一句,这可绝对不能让你哥哥发现啊…… “椎名前辈想知道吗?” “?” 一彩牵过他的手盖在自己的下腹处,因为生育器官在青春期蓬勃发育而鼓起的内腔上面。“哥哥进到这里面的感受,椎名前辈想知道吗?” “不等一下……!” 他力气拗不过一彩,没能把手抽回来,只能继续被迫缓慢地感受着手掌下的高温。 “哥哥每次到了这里就会很快乐,我希望椎名前辈也能体会到和哥哥一样的快乐。我想哥哥也一定是这么想的。” 要说自己不想吗?但是在热水里已经勃起的yinjing完全没有说服力,一彩只是缺乏常识又不是傻子,她肯定也是感受到了硌在自己屁股那的东西才这样说的。 一彩又往身后挤了挤,后背紧贴着他的胸膛,一边牵着他的手引导着,缓缓往下面探去。 “唔……” 手指刚触碰到那里,两瓣唇rou就很快吸拢过来,把他的食指和中指紧紧夹住,那里温度更高,底下湿润的xue口像贪吃的嘴一样轻轻吮吸着他的指尖。 一彩的脸不知道是因为水汽熏的,还是害羞,很快爬满了潮红,蹙眉斜靠在他肩上,只是吞进去半个指节就已经开始小声地喘气。 他当然可以选择顺从,因为是对方先提出的邀请。他们可以痛痛快快的躲在浴缸里做一场,就这样抱着她进入,rou体撞击的声音会被淹没在水里,也不用带套,反正一彩已经不会怀孕了,射完之后直接在浴缸里清洗掉就好,用手指给她扣出来,那些jingye大概会在水面上飘成一团一团的白色絮状物。她哥哥还在客厅睡觉,谁也不会发现。 但果然还是算了,他叹了口气,收回了手,在看到一彩仍留有一份不谙世事的天真的脸上出现了疑惑,她转过头,似乎没能理解到发生了什么。 “水已经冷了,再这样泡下去会感冒的。” 纠结过后还是理智胜出,他下定决心站起身来,顺便把还在发呆的一彩从水里也捞了起来,飞快地用毛巾擦了擦她还在滴水的湿发,裹完浴巾就把人推了出去。 到客厅的时候,不知道燐音什么时候醒的,躺在沙发上,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他们。 没等他把有些尴尬的氛围消化完,一彩已经一蹦一跳地凑过去了,“哥哥已经醒了吗?要不要喝水。” “不用,还有不要穿着浴巾就直接跑出来,已经完全走光了!” 燐音一边说着一边为她把挂在胸前摇摇欲坠的浴巾往上拽,“你们怎么在浴室待了这么久,处理起来很麻烦吗?” 丹希顿时大感不妙,结果燐音没给他俩回复的时间,就自己解答了这个问题。 “果然是因为丹希那个菜鸟太弱了,效率这么低,你以后还要多练习啊!争取下次达到和一彩一样的速度。” 练习你个头!谁要有下次啊。丹希在心里骂完,又放心他并没有发现什么,却不知道从刚才起,燐音的视线便一直停留在他的嘴唇上。 —— 丹希从街道的一头跑到另一头,速度快到路人都忍不住回头看他,他在用平生能使出的最大的力气逃跑,为了摆脱家里那两只怪物。 再跟他们待在一起的话,自己将来也有一天会被杀掉的!变成河滩里喂鱼的饲料,被吃进鱼肚子里消化的渣都不剩! 鱼很好吃!但是不想被鱼吃掉!所以现在就要逃跑,跑得远远的! 天知道那是第几个被分尸在他家浴缸的倒霉鬼,不过运气已经差到连个整齐的切口都没有了,跟平时他们兄妹认真严谨的切尸作风不一样,几乎只是泄欲一般地拿了一堆工具胡乱往上面砍。血从客厅一路窜到厨房卧室,在墙壁上都转了一圈才回到浴室。丹希怀疑那个人甚至在他家的时候还是活着的,那两个人还能在这样的环境下整的像烛光晚宴一样悠闲地谈情说爱,搂抱在血池中央接吻,真变态! 还是怪自己太迟钝了,居然对两个杀人魔放松了警惕,习惯了之前几个月的生活。自己每天早上爬起来做完三个人份的早饭后就要去餐厅打工,午饭他们自己想办法解决,虽然大多情况因为担心那两个无常识人会不会做出炸厨房和浪费食物的行为,所以还是在头一天晚上准备好了只用微波炉热一下就能食用的便当,晚上回来的时候又做三个人份的饭菜,然后有几率像在开盲盒一样,随机在浴室或者卧室开出一具新鲜的陌生尸体。 之前一直酝酿的想法终于在见到如此惨状的尸体后化作了他现在的动力,于是挑了今天这个工作日。在自己出门躲了几小时后又悄悄回到家里,果然家里空无一人,毕竟他们两个也是有自己的“工作”的。 飞快收拾好了自己的身份证和行李之后,就去找打工的餐厅提交辞职申请,结果刚进餐厅就看见了一脸诧异的同事。 “是有什么东西忘记了吗?还要回来一趟。” “不是的,我只是来提交辞职申请的,店长他在吗?” “辞职?你不是已经辞过了吗?” 一股寒意瞬间爬满他全身,他从来不记得自己来提交过辞职申请。 “就在你到的不久之前,有个红头发的男人来过这里,说是你的朋友来帮你捎个辞职信,因为看他确实认识你而且你今天也没有来上班,店长便默认了,还委托他把这几周的工资带给你……” 丹希没有听完店员的话就冲了出去,开始朝另外一个地方跑,原来他早就知道了,不过一直在逗自己玩而已!而现在还说不定躲在哪个商店的门口看着自己。 他漫无目的地在街头乱窜,觉得哪里都是那两个人的影子,如同被野兽虎视眈眈的感受让他的神经绷到了最紧。连他自己都不清楚跑了多久,终于开始感受到四周的行人渐渐少了起来,才放慢脚步停了下来。 这里已经没什么人了,暂时是安全的吧…… 他看到不远处空闲的电话亭,想到要过去联系一下朋友,顺便自己也休息一下,带着好几斤食物跑路也是很累的,他不想还没逃出去自己就先累死。 就在他开始回忆朋友的电话号码,思考待会的说辞,便被敲玻璃的声音打断了。 他看到电话亭外面的一彩举着伞,贴着玻璃壁,嘴唇一张一合,他辨认出来了一彩是在喊什么。 椎名前辈。 他立刻就失了力一样跌坐在地上,脑袋里全是不要杀我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电话亭的门被打开,少女狭长的阴影盖在地上抱着头缩成一团的丹希身上。 “呜……如果你是来取我的性命的话!希望meimei能看在之前给你塞了这么多零食的份上对我稍微温柔一点。” “你在说什么呀?”一彩蹲下来平视他,就像之前给饿晕在地的自己递食物那样单纯的天使的模样,“不会有事的,因为找到椎名前辈的人是我不是哥哥,所以对椎名前辈来说很安全哦!” 一彩对他露出一个小小的,令人窒息的微笑,抓着他的手保证到,椎名前辈会很安全的,所以我们先回家吧。 回家?回他天国的家吗?那里一定是有着无数食物挥着手簇拥他回家的地方吧。 中间的过程他已经记不太清了,一彩牵着他的手,尽管力气大的足以在他手腕上留下一圈淤青。如果他想要跑的话,下场一定是被硬生生地掰断手指手腕,但他也没心情在意那些了,失魂落魄地跟在人身后走着。路人会把他们当作普通的亲属或者情侣,不会觉得哪里奇怪。 “那个人是我们的上司,城里的意思好像就是我们的雇主,之前就是他委托我们工作的。” 一彩突然和他说话,也不管丹希这个时候还能不能听进去。 “他和哥哥打赌,输了,所以接受惩罚。” 街道边的鸽子因为他们走过来飞散开,他想起一个月前自己还在教一彩,公园里的肥鸽子都是有人在喂的,所以不能打回来做食物。 “但是他死之前还一直很闹腾,哥哥说妨碍我们幸福的最大凶手已经没有了,之前是父亲,现在是雇主。” 他很少听他们两个提起自己的事,只能猜出来他们之前所待的环境非常恶劣可怕,一直想过怎么世界上有那样的地方还没有被警察查获,如果自己早几年就知道会这样的话,他一定会想方设法报警把他们救出来和自己生活,也许现在就不会变成这样了。 丹希感慨自己确实也没救了,直到最后居然还在心疼两个杀人犯,但是猫猫狗狗养久了也是会有感情的。他看到了那辆熟悉的面包车,燐音用来抛尸的工具,一彩这个时候转身亲了亲他的嘴角,让他不用太担心。 —— 现在他绝望地倒在面包车敞开的后备箱里,仰着头看向天空。这里安静的要命,除了树林深处偶尔传来几声鸟叫和树丛摩擦的沙沙声,看来他们确实找了个抛尸的好地点。 “别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不都说了不会对你下手的吗?”燐音晃了晃他的脑袋,嘴里发出不满的啧声,“之前处理尸体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不乐意,怎么了?被抓回来一次就这个样子。” “还是希望燐音君你能看在之前我投喂你这么久的份上给我一个痛快呢!” “啊啊你这个人真的是——”燐音扯过他的头发,逼着他重新看向不远处的一彩,“咱只是想找你聊聊天都这么抗拒。” “你想上她对吧?” “哈?!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丹希恨不得从地上跳起来揍他,“就算你是个喜欢跟meimei乱搞的人渣也不能想着把我也带下坑吧?” “别装了。”燐音又是一脚踹到他屁股上,“不要以为咱不知道你和一彩的事,出轨对象也选个好点的吧,啊虽然一彩确实很可爱但是挑身边的人下手也太不是东西了。” “我完全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一直占着别人家的床和meimeizuoai的人是你吧!!” “什么啊——明明一个只要有吃的就什么都不管了的人和一个听从命令就好的人,两个道德常识感低下的人凑到一块会发生什么……我简直不敢想象!”燐音说着还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好像真的只是在为meimei交到了很糟糕的男朋友而闹心一样。 “明明我们当中道德感最薄弱的人就是你!!” 听到了他们这边的争吵声,一彩迅速地把手上最后一袋尸块倒下去,回过头疑惑地看向他们。 “啊,已经都做完了吗?辛苦了辛苦了一彩!过来休息一下吧。”燐音拍了拍车厢的边沿,示意她坐过来。 她在裙摆上擦了擦手上的血迹就跑了过去,燐音抚摸着她的头,用手指给她揩掉脸上沾到的血,这时候反倒温情的像对正常的兄妹了。 “作为一彩辛苦的回报,给你一个奖励如何~” 听到奖励的一瞬间,丹希汗毛直竖,立刻有了不太好的预感。 “去和丹希zuoai吧。”他推了一把丹希,让他压在自己meimei身上,一彩脸上只是闪过一瞬间的错愕,很快就恢复为平静漂亮的蓝眼睛,冰冷又无机质地注视着他。 “哥哥这样命令的话……” 她迅速地在丹希身下脱起衣服,先是外套,然后是裙子,最后解开胸罩,一对鸽乳就跳了出来……之前在床上看到的时候有这么大吗?他一边恐慌又忍不住地想。 “不……!等等!停下来!” “到这个时候就别装啦,你要真是个好人的话,一开始就不该救下我们的。” 他开始挣扎起来,可惜双手被捆在背后无法动弹,一彩的腿夹住他的腰,手伸进了他的内裤开始摸索着。 “哥哥,他硬了。”一彩像机器人一样汇报着情况,燐音笑的更加灿烂了,“哈哈~那不是很好吗?继续做继续做。” 于是一彩直接脱下了他的内裤,挺立的yinjing直接暴露在空气中,她用手缓慢撸动着,又伸手去给自己做简单的润滑,虽然只是草草地捅了几下,燐音又推了丹希一把,他的额头抵住一彩的额头,guitou也碰到了窄小的入口处。 刚吃进去一点,一彩就忍不住痛呼出声,潦草的前戏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丹希也在因为自己弄痛了对方而内疚,“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想这样的!” “嗯……没事的,椎名前辈请放松一点,你太紧张了。” 反被安慰的感觉让他更难受了,偏偏身后的人渣还在不停催促他,“你行不行呀,一彩说痛的话,你就不能给她舔湿了再进去吗?” 眼下似乎也只能这么做了,他带着歉意地看了一彩一眼,对方只是点了点头,默认了他们全部的举动。meimei是个好孩子,怎样她都会接受的。 “咕……咕啾……” 舔舐发出的水声在寂静的野外格外响,他半跪在地上,费力伸长了脖子去够那个地方,一彩靠在车后背上,双腿紧紧夹住了他的头,因为一直以来的锻炼,她的大腿结实有力,柔软的脂肪覆盖上面,随着丹希的动作轻轻颤起rou浪。 他毫无技巧,只是一通乱舔,粗糙的舌苔划过最敏感的地方,几次都戳进了屄里,把身上的人吓得差点要用手去推他的头。 等yin水湿哒哒的沾了他一脸,一彩一直紧绷着的大腿也放了下来,意味着他们可以继续了。 “呜……!” 一彩被顶的身体都弹跳了一下,丹希没有经验,一下就快冲到底,燐音已经解开了他手上的绳子,丹希便能抓着她的胸,不断地撞着。已经成熟的地方早就能在异物进来的时候,乖顺地迎上去,每一寸软rou都吸附着柱身,宫口也降下来,套在guitou上讨好地吮吸着那一圈rou。 强烈的刺激让丹希的手也忍不住用力,雪白的乳rou从指缝中溢出来,已经挺立的rutou硌着他的手心,如果不是燐音还在旁边看着,也许他就直接含住了。 “技术果然很烂啊。”燐音欠揍的声音又在旁边响起,“你这样做她完全满足不了的啦。要咱给你示范一遍吗?” 没有等他回应,燐音的手就伸了过来,就着他们交合的地方插了进去。 “喂!” “闭嘴看着就行。” 本来就被撑的极限的xiaoxue又进来两根手指,一彩的脸煞白了一瞬,很快也习惯了,随着燐音的动作,她的呻吟也开始变调起来。每次撩过那几个点,就会像虾一样弓起背抽动,尿出一些透明的液体。 “就是这几个地方,你记住了吗?朝这个方向努力的话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哦,如果实在不会,你也可以这样。” 燐音抽出手指,在阴蒂上狠狠捏了一下,一彩瞬间发出一声参杂着痛苦的欢愉叫声。 “摸摸她这里,她也会很高兴的。” 完全进入性事状态后,一彩的身体也开始发生变化,小腹处都呈现出淡淡的粉色。一层薄汗覆在身上,丹希有些心疼地用手给她擦了擦,结果被燐音一把打回去。 “做就做,不要对别人meimei动手动脚的。” 这个人怎么总能在氛围恰到好处的时候来犯贱呢!?丹希忍无可忍。却又不好发作,只能把注意力放回眼前,按照燐音教的那样一点一点尝试。很快就起了效果,一彩的身体不再像之前那样僵硬,分泌的爱液也越来越多,体贴的照顾到roubang的每一处,有些溢出来顺着睾丸流下,滴在草地上。 “嗯啊……” 一彩的呻吟随着他顶胯的动作,在逼仄的车里细碎地响起,交媾的气味也充满整个车厢,他们的动作幅度让面包车都一上一下晃动起来。燐音在旁边饶有趣味地看着这边发生的一切,突然伸出手揽过一彩,跟她交换了一个吻,一边把她空闲的手牵过来握住自己的yinjing,让她为自己手yin。 一彩手里握着一个,身体里吃着一个,脑袋几乎要被搅成一团浆糊。荒唐又yin邪的性交在荒无人烟的野外持续了好久,直到她手上和肚子里都是jingye。原本半胁迫的强jian到最后也成了合jian。 “恭喜你童贞毕业啦!虽然技术很烂,不过是第一次的话也勉强夸夸你好了!” 燐音鼓掌祝贺他,把还在状况外的一彩抱到自己身上,顺着之前的jingye和爱液又进去了,宽大的手掌在他meimei的屁股上捏着,时不时扇上两巴掌,瞬间透出桃子一样的粉色。带着些许凌辱意味的痛楚似乎对她很受用,重新扭动的腰肢和屁股迎合燐音的动作。 “一彩可不能光享受,丹希不喜欢脏兮兮的,你要负起责来给他做清洁koujiao。” “呜……我会的。” 她把被汗打湿粘在脸上的碎发撩上去,无神的蓝眼睛看着他,一边弯着腰去够丹希的yinjing,为了不让她太累,丹希也只好继续往那边凑过去,扶着她的肩膀让她动。先是用舌头从根部往上舔,用舌头卷走上面残留的体液,然后含住头部一圈一圈的吮吸,最后连尿道里残留的一点jingye都吸干净,就算清洁完毕。 回到车上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但他们不打算回家,燐音把车开向另一个方向,一个远离城市的方向。 一彩抱着膝盖横坐在后排,内裤被jingye弄的湿乎乎黏哒哒的,所以直接丢了,下半身只盖了一个毯子在那里,随着车的震动,一些乳白的液体从合不拢的洞里流出来,在黑色的皮质椅上流动。 丹希则被绑的严严实实捆在副驾驶,燐音说是为了防止他逃跑,实际上只是想多折腾一下自己罢了!他愤愤不平地用脚一下又一下踢着车门。 “别吵啦!一彩现在很困,你这样闹她睡不着的。” 丹希透过后视镜看向后排,刚刚经历两个人的性事后,一彩显得很疲惫,抓着毯子的一角垂着眼,头一点一点的。 于是他只好安静下来,过了一会,他又用小到只有前排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小声问他们要去哪。 “反正不是这个城市,放心吧钱的问题我已经解决了,你只要做好自己的工作就没有问题。” “所以说,我是完全没有选择的余地了是吗?”他低着头苦笑,从一开始遇到这对兄妹起,命运就开始朝着不可控制的方向极速堕去。 “哈哈?怎么会呢?”燐音装出惊讶的语气,伸出手指穿过他的辫子一下下梳着。“你当然可以选择啦,下次逃跑是选择被一彩砍掉手脚还是被咱砍掉,你选一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