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知道主动了,哪个该死的偷听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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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过后,颜玉身子发虚,只觉得两眼发昏,原主最近几天都没有吃好,体力也跟不上了,犹豫着要不要接着做下去,不过身下的郎君扭捏的样子,让她忍不住继续动,他修长的手指抓着床单,一道道褶皱在不平的床上。 拉扯着颜玉脚压住的皮肤,他也一定爽到身体不能自己控制了,嘴巴呜呜的张开,脑袋左右摇摆,一头的黑发顺着额头甩动,这情形怎么好像是自己在强制他一样。 “郎君,你别乱动好吗?呼……呼……!” 木床本来就不结实,颜玉上下taonong,床已经左右摇摆,咯吱咯吱的发出承受不住的声音,若喘息的纤夫一般,随时就要倒下去,连身子也带着蹲不稳了。 下体飞溅的汁水,喷洒在他的腹肌上,肚脐眼上,还有茂密的阴毛上,在发红的皮肤上,被汗水包裹住,顺着一道道沟壑往下流,阴毛那里因为带着抖动的原因,津液往里面去带着他的小腹那里一片湿润。 “噗嗤咕叽啪啪!” 声音在屁股上,在云毅的大腿上演奏,他的roubang太大了,颜玉的甬道很紧,刚破了处,里面的rou没有被撑开,每次roubang插进去的时候,带着空气从xue口噗噗的挤出来,若小声的放屁,这让她觉得好羞耻。 不过屁股里的快感,让她一点也不想停下来,他的roubang真的很有力,粗硬的蘑菇头边沿,剐蹭敏感的地方,颜玉大腿发抖,带着汁水甩动,透亮粘稠的津液随着屁股上下翻飞抖动,在大腿内侧滑出一道淅沥沥的潮痕。 几乎要流到膝盖那里,又被甩动着落到床单上,身下的云毅也是大汗淋漓,roubang被吃进去又吐出来,带着挖出来的白浆,还有不时射出的jingye,两股味道混合在一起,整个狭小的茅草屋里一股yin靡的味道。 这时要是有人进来,也一定会闻到,这个味道,这副香艳的画面,云毅主动的扭着屁股往上顶,阿玉那里太舒服了,要不是自己瘸了,一定在上面尽情的抽送,再把jingye射进去,让阿玉给自己生孩子。 云毅憧憬着未来的生活,本来要是这样,根本就讨不到老婆,谁知阿玉就这样过来了,虽说不得已,但是阿玉没有嫌弃自己的腿,现在也不嫌弃和自己做,云毅觉得很满足,哪怕是有点苦的农活,他也不怕了。 啪啪的撞击颜玉的屁股,云毅这才看清楚阿玉的脸,标准的瓜子脸,轻柔的鼻子,带着一张殷桃嘴,一头乌黑的长发有些脏,就是这样脸上带着一股英气还有隐隐的露出来的自信。 眼神迷离欲仙欲死的样子,似乎没有为接下来的生活发愁,也对这些事情都是自己的责任,云毅guitou上被吸得很紧,里面的软rou若无数张小嘴一般吸住敏感的地方,他差点要射第二次了,不过都忍着,这么早一定不行,阿玉会不会嫌弃。 颜玉那里知道他的心思,左右摇摆腰肢,带着两个奶子左右甩动,发硬的rutou往上翘,带着球体上下抖动,让她不知道的是,进村以后就被村里的痞子张癞子盯上了。 他因为头上一片花白,有的地方长出来的脓疮把头发根弄烂了,因此一块白一块黑的,连一边的头发也遮不住,知道颜玉要嫁给瘸子,立刻打上主意,因为颜玉名声不太好,村里里正也不会帮一个外人,再说他就是头发烂了因此娶不上媳妇。 以前人还是挺好,后来就到处在村里调戏寡妇之类的,因为里正是他二叔,才没有被赶出去,眼看颜玉貌美如花,夫君又孱弱,于是偷偷摸摸到了茅草屋边。 听到里面呻吟声,又找不到偷看的地方,只能蹲在那里,听着声音自己手偷偷放到裤子里,茅草屋在村西边最边上,张癞子瞅好躲在西边没人看见的地方,裤子里早已涨得鼓起来,蹲在地上难受的要死。 要不是颜玉此时正做的忘我,早就听见屋外的响声了,云毅也一样没有发现,此时他撑着身子靠在木床的柱子上,抱着夫人的屁股,卖力的挺腰,往最深的地方插去,里面又紧又滑,云毅舒服的直吐气。 腿上的伤似乎也好了一样,带着床吱呀的作响,yin靡的声音传到墙外,张癞子心里暗骂,妈的便宜这个瘸子了,下次有机会一定找个没人的地方把这小美人办了,裤子里快速的撸动。 想想那对包不住挺起的奶子,张癞子就吞口水,去过县里的妓院,他也玩过那里的女人,不过因为没什么钱,都是不怎么漂亮的。 还有就是嫌弃他的头。 张癞子从那天起就恨起女人来,恨不得把里面的女人都强jian了,让她们在自己胯下求饶,正好那天遇见颜玉,看一眼就走不动道了,心里起了歹意,她柔柔弱弱又风sao,说不定能鬼混也不一定。 因此特意去吧头发剪了,还用了好的药遮盖住头上的疤痕,这下把他爹留下的家业差不多败光了,想着不成就强上,大不了跑到山里躲起来,他模糊听见过了这个山有个土匪窝,这样活着也没意思,干脆干一次然后上山。 颜玉在taonong了一百多下以后,终于到了高潮,甬道在roubang上收缩,那种夹住火热柱体的感觉,里面的软rou又拉扯又收缩,两种感觉把里面的汁水都挤出来,喷射到guitou上。 云毅打了一个寒蝉,他忍得很辛苦,一直克制着不早早的射出来,在颜玉射完阴精以后,才射出大量的jingye出来,岩浆般在里面翻腾,让颜玉爽的直翻白眼,心脏也要甜化了。 外面的张癞子也对着墙射出一股yin水,心里暗骂,死瘸子抢老子的女人,哪天等你进山一定干掉你,留下一道黑色的湿渍,他小心往野外惦着脚慢慢挪。 颜玉清醒过来也发现外面似乎有人,不过逐渐声音不见了,“郎君,谁在外面?” “阿玉,说不定是二哥,这些天二哥说要给家里送点吃的。” 颜玉心里却不这么想要是云毅他哥一定会光明正大的敲门,哪里会偷听,过后才觉得一阵恶心,赶紧穿好了衣服,“郎君,要我帮你去打水吗?” 一般村里都是男人出去打水,女人则会在天气最好的时候出来去河边洗衣服,现在是夏天,并不算农忙,下午的时候河边妇人最多,成群结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