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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白桦这孩子是唯一真心对她的吧?白桦是原主小时候从街上捡回家的。当时,白桦这孩子是刚失去双亲的六岁小孩子,现在都过去八年了呢。那时候的她,也才九岁啊。头顶上飘来一方阴影,白彩屈膝坐在湖边,拍拍自己旁边的地示意来人坐下来。她茫然大看着湖泊,想看向更远处的风景,却被层层叠叠的芦苇荡所遮挡。就如她的未来一样,看不清楚……抱着膝盖,白彩转头看向来人——柳絮。“有什么事吗?”有空出来逛,倒不如去做份工啊。白彩强咽下心中的不满。她什么时候受过这份委屈?柳絮妖娆一笑,轻轻抚着白彩垂落在肩头的青丝,“不知道大人女子打扮也是极出众的呢?”白彩抓住柳絮的手,甩到一边,淡淡的说:“有这个闲情雅致,倒不如自谋生路的强。别指望我,我都过了今朝没明日呢。”柳絮笑笑,意味深长的说:“大人要是没有办法,就不是白安臣了,当年那个将九皇子逼到不得不退回封地的权臣可是大人您啊。”白彩拍拍手,无所谓的说:“没辙啊,罢官了呗,现在。再说,我之前也只是个理藩院尚书而已。”再过几年,如果没有这么一遭的话,应该会顺利封相吧。只能感叹命运弄人了。柳絮瞟了一眼鱼篓里的鲤鱼,没有嬉笑,只是说:“大人,这些繁琐小事让小的来弄就好。”我怕你们毒我!白彩心中闪过千百个念头,说:“这不是出来闲逛嘛。你们有怕的要命,可不能让猛虎下山啊。”“姑娘!刀来了。”白桦抱着瓦盆跑了过来。菜刀放在瓦盆里咣当咣当的响。“真是孩子气,悠着点啊。”白彩轻喝道,“要是绊倒了咋办?可没钱去给你请大夫啊。”白桦憨笑,说:“没事儿,小人命贱!”“对了,姑娘,不弃大哥跟芳娘jiejie在收拾屋子。”白桦对白彩说。白彩接过白桦抱着的瓦盆,拿出里面的菜刀,轻轻的将刀背在鲤鱼身上一敲,那条大鲤鱼瞬间弹跳了起来。白彩扣住鲤鱼的两腮,刀影如飞,片片黑青色的鱼鳞如雪花一般随着湖水流走。“倒省了打扫的功夫了。”白彩笑道。白桦很是时候的鼓起掌,赞道:“好厉害啊姑娘!你您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白彩一笑,道:“别忘了,小时候你吃的饭都是我做的呢。”“是呢!”白桦机灵的收拾将背起鱼篓,抢先一步跑回家。白彩气结,将瓦盆塞到柳絮的怀中,真是,什么都不做的家伙最讨厌了!她怎么这么倒霉,落魄困顿不说,还要养活几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仆从。当然,白桦除外,他还是个孩子。☆、005章发现财路【求收藏求推荐】家里虽然穷困,好在,该有的油盐酱醋还是少不了的。几人都小半个月都没沾荤腥了,对白彩要做的鲤鱼汤都表现了极大的热情。“啊?葱花?哦,在屋后面的地里就有。不过,是野葱可以吗?”芳娘想了好一会儿,说。白彩问:“你们平日里炒菜都不用葱花的吗?为什么不种上几颗小葱?”芳娘眨巴着黑葡萄一样的大眼睛,委屈兮兮的说:“买葱苗是要钱的啊!那油盐酱醋还是从帝都里带出来的呢。好在陛下仁慈,没有收去。”好吧!一文钱难倒英雄汉。白彩叹气,嘱咐道:“你给我看好锅里的水哈。还有,别让野猫将鱼叼了去。”芳娘捂着小嘴笑的花枝乱颤,媚态横生。他们是最靠近大山的一户人家了。几间屋舍,后面就是大块空地,杂草丛生,高大树木也不在少数。自己真是史上最仁慈的老板了。白彩想,虽然她很落魄,而且在众人眼中又是不折不扣的“伪娘”。难怪不需要种些葱花什么的,屋后面就长着许多野葱。虽然已经有些枯黄,但是,摘摘黄叶还是可以吃的。“咦?”白彩手中握着一颗比较鲜嫩的小野葱,眼中满是惊讶。一开始她只顾着找野葱了,也没有抬头看。她屋后面根本就是个柿树林嘛!或是火红或是橙黄的柿子如一盏盏小灯笼一样挂在树梢,火红柿果个头稍大,橙黄的柿果个头稍小。白彩踮起脚尖在摘了一个火红的柿子,一咬。舌头都要麻掉了。吐吐舌头,看着自己手掌中如成年人拳头大小的柿子,白彩颠了颠,嗯,大概得有半斤多重吧?她明白了,这柿子是涩柿子,估计这村里没人懂给柿子脱涩的方法,加之山中有猛兽,没有人敢来山上。白彩眼中精光一闪,嘴角勾起一道愉悦的弧度,没有人知道脱涩方法,可是她知道啊。托前世家人的福,一心想她成为全职精英杀手,她可是海补了三百六十五行的知识呢。所以,她就是不干杀手了,也能过的很好。叹口气,白彩想,也只能在古代过好了。好在,她懂如何种田,要不然,估计会饿死在古代啊。那可真是给穿越前辈丢人了啊。回到屋里,将小葱生姜洗干净,剁吧剁吧扔锅里。白不弃已经将鱼剁好,就等下锅了。白彩想,这么一条大鱼应该够他们五个人吃吧?“姑娘。”白不弃叫住白彩,白彩回头看他,想着知道他要说什么。白不弃道:“姑娘,不必将鱼都下锅,煮一半就好。剩下的,明天可以再吃。”白彩问:“那样够吗?”白不弃说:“可以的。”白彩想,估计是不好意思吃白食吧?大山里的夜晚格外的寒凉,更何况是即将迈入冬季的秋末呢。芳娘跟柳絮都是没有吃过苦的,跟白彩来到桐城的西前村可是要了老命了。热气腾腾的鱼汤上桌,几个人的眼睛都直了,白桦的口水都要流了出来。“自己舀,别紧着自己。”白彩结果白桦给舀的鱼汤,一瞅碗里,尽是大块的鱼rou。心里熨帖的很。芳娘本就红嫩的小脸更加的红了,站在一旁讷讷道:“怎么好意思呢,您是主,我们是仆。怎么可以跟您一桌吃饭呢?”白桦站在白彩身后,道:“就是啊,姑娘。礼不可废啊!”柳絮捏着头发,翘着兰花指,笑而不语。白彩放下碗筷,正色道:“你们没有弃我而去,我懂你们的情义。如今我已是白丁,落魄寒酸。我又怎能摆主子的架势?”“诸位!”白彩站起身来,给朝前施了个大礼,道:“我是庶人,你们也是,就不要给我讲究了。况且,今后还得仰仗各位。”见白彩施礼,几人连忙跪下,一叠声的道:“不可啊,姑娘!”白彩叹道:“今后就已姐妹兄弟相称吧。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