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吁的问白彩,“四姑娘,我们这是做什么?”白彩说过,她排行四,众人便对她有看统一称谓“四姑娘”谐音“似姑娘”。白不弃他们还以为是白彩在按中国强调自己“男儿身”的事实。事实上,白彩压根就没想那么多,只是巧合而已。白彩笑,“你们过会儿就知道了,行了,饿了的去吃饭吧。”白芳蔼冲柳絮招招手,嗔道:“柳絮我们去做饭吧,这忙了老半天,真是。姑娘的身子才刚好,要是再累出个什么,那可咋整!”说完撸撸袖子,露出半截雪白的胳膊,一头扎进灶屋。柳絮见状,也赶忙跟了上去。白不弃上前一步,拱手行礼,问道:“不知……”“哎,大哥,我这不是为了赚钱嘛!家里不是没钱嘛!”白彩抱着胳膊,无奈的说道。白不弃脸一红,他家主子这话说的,实在是让他们这些做仆从的愧疚啊。“这个,四姑娘可以不用担心,我可以城里给人打短工。我还会木匠……”“木匠?”白彩眼睛一亮,顾不得主仆之妨,抓着白不弃的胳膊就问道:“你会木匠?”白不弃点头,道:“小人以前跟白府的一个老木匠学过几天手艺。会打几样家具。”白彩指腹不断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的说:“那芳蔼定会绣花什么的了?”白桦在一旁道:“是呢,芳蔼jiejie的刺绣算得上是京城一绝呢。绣的花样儿可漂亮了!”白彩勾唇一笑,“那就好!”正在烧火做饭的白芳蔼忍不住后背一凉,心里嘀咕着是谁在背后说她坏话呢?早早吃过早饭,白彩便指使众人忙活了起来。柿子脱涩并不需要众人一起做,白彩便让白芳蔼去拾掇一下屋子。这些天,他们除了给她请大夫看病就是给她熬药,家里乱的要命,也没有人收拾。柳絮给白芳蔼打下手。白不弃则去砍一些柴草,白彩没敢让他走远就是她家周围,有什么事她也能及时赶到。留下白桦在她身边给她帮忙。家里有原先老猎人留下的大水缸,白彩相将水缸洗干净,又跑去挑了几个几个小柿果和残果。掂量了一下约有一斤半重。他们摘了差不多有一百斤的柿子,用一斤半的小柿果和残果正合适。她将小果和残果捣烂之后放在水缸里,加上白桦刚从湖里打的水水适量搅拌,又偷偷的加了几滴空间冷湖里的水,想必效果会更好。搅拌好之后就将她要泡的柿子倒进水缸里。再加水,直到柿子不再露出水面。白彩额头沁着细小的汗珠,拿着小棍子轻轻的搅动着果实。这种方法还是前世她在一陕北农村老农那里学来的呢。现在她手上既没有酒精也没有保鲜剂,混果脱涩的方法也行不通。思来想去,也只有这种方法了。不过,这种浸泡方法也不错,既能保持柿子的原味,甘甜爽口,同时也不易腐烂。而且,更重要的是,她不怕别人学了去。这种方法是很简单,但是其中的诀窍却是别人不知道的。浸泡的时间你要掌握好,捣碎的小柿果或是残果跟要泡的柿子的比例你也必须把握好。白桦在一旁看着白彩忙来忙去,就问:“姑娘,你为什么要捣鼓这些不好吃的柿子啊。可难吃了,您别瞅着它长得好看,其实最是不中用了。”白彩笑笑:“会好吃的。”白桦嘟嘴,说:“哪有野鸭蛋好吃啊,四姑娘我去给你找野鸭蛋啊!”“别走远了啊!小心水深!”白彩冲着白桦的背影喊道。白桦回头冲白彩挥手,“姑娘,我们是在江南长大的啊!”白彩低垂眼睑,遮去眼中万千思虑,的确,是在江南长大的。一个私生子(女)啊……要不是帝都来人,她永远也不会知道,她的父亲,一直以为死去的父亲,会活的那么好。所以,她才恨的吧?白彩抬头,看向幽远碧空,对于原主或许还有现在的她而言,帝都之前的过去都是禁区,不能提。原主是不想听,而她则是不愿意背负着别人的过去活下去。不过。白彩低低的笑着,好像从她穿来那一刻,她就得接受原主的一切呢。☆、008章两个媳妇将泡着涩柿子的水缸盖好,防止鸟儿偷吃,白彩跟正在忙活的白芳蔼和柳絮说了声,便去湖边找白桦。正巧碰上背着一大捆柴火回来的白不弃,白彩说:“离大山近就这么点好处啊,柴火不愁!”白不弃点头道:“是呢,还得多攒些柴火,免得大雪封山行不动路。”“那就趁现在多赚些钱吧!”白彩将胳膊搭在白不弃肩头,冲他挤咕眼,“哎我说,跟着我这么个主子,没什么活路,还是先给自己想条出路吧!”白不弃淡定的拿下白彩的爪子,正色道:“我们不是‘兄妹’吗?哪有不管meimei死活的哥哥?”白彩抽抽嘴角,“喂喂!你还真是迂腐啊。留在拜府不好吗?至少不用像现在这么困顿吧?”见白不弃想说什么,白彩摆摆手,叹道:“我也觉得我挺倒霉的。明明距封侯拜相只有一步之遥了啊!可怜啊可怜!”说完,也不管白不弃,自己摇头晃脑的走开了。白不弃看着白彩离去的背影,目光幽沉,不知在思量什么。白彩,那个白家的神话啊。就这么陨落了,没有丝毫的征兆。就要在这一方穷乡僻壤潦倒此生吗?白不弃知道不会的。白彩是谁?自白彩初到帝都,他就跟在白彩身边,明明只是十来岁的孩子,却硬是将一干大人都比下去的人,怎么可能安心屈居一隅?那手段,,那心计,饶是他这个大人看了都会心寒。“明明只是个身世悲惨的孩子。”白不弃背着柴火轻声说着,一步一个脚印朝那间草屋走去。七年的时间,或许更长,那个孩子谋划的,他从来都不清楚。唯一清楚的,就是他必须站在白彩身边,没有选择。“嗯,姑娘,这些野鸭太狡猾了居然啄人。”白桦委屈的向白彩哭诉。白彩帮他拍掉头发上的鸭毛,给他整整头发,说:“白桦可以喊我jiejie的,没关系的。”白桦哭了,一面抹着眼泪一面跟白彩说:“公子,呜呜……公子,为什么老爷不给你出面啊。只要老爷求个情就好啦啊!为什么公子必须忍受那皇帝的侮辱啊!”白彩一手捧着白桦的清秀小脸,给他揩干眼角的泪珠,肃容道:“白桦,千百双眼睛盯着我们!以后这话给我咽在肚子里!如果你不想你家公子死……无葬身之地的话!”白彩咬牙说完最后几个字,现在是君权社会,皇帝要她死,也只是一句话的事。白桦终究还只是个孩子,这个十来岁的孩子硬是将自己的眼泪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