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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好吧。”陈墨轩道。白彩对着手指,“有你一半啊。”陈墨轩道:“我又不是娘们儿家家的人。”白彩:“……”然后,白彩又单方面的跟陈墨轩冷战了数十天。直到到了江南。忠王一下岸就有人立刻迎上。“王爷,”来人一身粗衣短褐,给忠王行了个礼,就低声道:“别去乌镇,去扬州。”白彩正准备去乌镇好好玩玩儿呢。结果又得立马去扬州,真是苦死个人啊。“扬州自古繁华,这司马霆是乐不思蜀呢。”白彩走到陈墨轩身边跟他咬耳朵。没办法,跟陈墨轩冷战,难受的是白彩。一路上辣么多槽点都没地吐啊。“……”陈墨轩望向窗外河面,已是初夏,河中碧波荡漾,还能看见飘来的菱角。像是蝙蝠翅膀一样,伸手抓了几个飘过来的菱角,剥开薄薄的外壳。露出里面雪嫩的rou。白彩很识相的凑到陈墨轩手中就着吃了一口,末了道:“没毒,很嫩啊。阿轩也尝一下吧。”“你倒是很自觉呀。”陈墨轩说。白彩点头,“嗯!我是要护着阿轩的人啊!”陈墨轩将白彩剩下的那一半菱角吃完,白彩看着,红透了耳朵根。“什么时候要你保护了啊。”陈墨轩问白彩。他一直觉得小白菜经常神神叨叨的,而且自我感觉太良好。白彩正色道:“你智商又。不是,我的意思是。你为人太耿直了,不懂得变通了。我在你旁边给你应付那些阴谋诡计,不好吗?”陈墨轩呵呵笑了两声,明明是关心他的话,为什么他感受到了来自白彩的nongnong的鄙视呢?“等我们去了扬州,那里可有好多好玩的地。我带你去玩。”白彩拍着陈墨轩的肩膀活脱一副儿哥俩好的样子。陈墨轩斜了她一眼,说:“不是不信我吗?”白彩撇嘴:“你还真信啊。”陈墨轩点头:“我信!我当你是……”白彩懊丧的说:“我知道是兄弟我错了还不成吗?”陈墨轩捏着白彩的下巴,问:“以后还说不说了。”他直直的望着白彩眼底,像是要将她心底最隐秘的事看穿一样。白彩不悦的皱眉,鼓起腮帮子,低头啊呜一口。陈墨轩甩手吃痛,“你属狗的啊!”“呸!”白彩啐了一口,“还真硬不好咬。”陈墨轩:“……”白皙宽大的手背上有个硕大的牙印,白彩是下了狠口,陈墨轩手背血rou翻滚,看着就很疼啊。“看起来很疼的样子啊。”白彩咂咂嘴,对自己的作品,嗯,略满意。陈墨轩也不生气,只是感觉略好笑,他说:“我咬你一口试试?”白彩摇头:“恩恩(二声)。才不要,我怕传染。狂犬病什么的啦,略可怕。”陈墨轩咬牙,恩恩是不能的意思,他明白。经常能从白彩嘴里听见各种新奇的词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特么的,他居然能听懂,要是听不懂也就算了。还能自欺欺人什么的。白彩戳戳陈墨轩手背,安抚道:“安啦安啦,你是汉子跟我这个文弱书生计较干嘛啊?忒小气了吧。”陈墨轩冷笑几声,他可不会把小白菜当成个文弱书生,你家文弱书生一脚将他踹湖里啊!说出去丢死个人啊!()ps:书友一眸眸给了偶一张粉红票票~~三q~~么么哒开森~~☆、147江南岸白彩吃了一路的菱角跟莲子,小嘴一路上都在嘎嘣嘎嘣的响个不停。为了不引人注意。他们乘坐的船是偏小偏简陋!一看就是低调朴素穷人家专用作风!是以,除了忠王自己一个大房间之外,其余的都是小房间还是两人一起挤挤的那种。更悲催的是那些护卫晚上都要睡甲板的。想想就是件令人伤心的事。白彩磨破了嘴皮子才向忠王要了间小房间。这样方便什么的,也很方便了。就是陈墨轩整天过来跟她蹭方间这让人很上火。要知道,白彩自己一人一房间,可不就是为了有个私人空间什么的。这陈墨轩一来,她到哪里去开小灶?还让不让人进空间了啊?况且,陈墨轩晚上睡觉毛病忒多。隔着一张墙都能听到他屋里的动静呢。更别说跟他同房睡觉了。白彩嫌弃的很,便不愿意呆在房里睡觉,经常出来靠着栏杆望着清清河面发呆。日出江花红似火,春来江水绿如蓝。一面磕着莲子米一面欣赏沿岸美景,倒也算是自在。“如果没有岸上来往的行人就更好了。”白彩低声叹道。陈墨轩打着呵欠走了过来,揉揉眼睛,衣袍半敞着,露出精壮的胸膛和精致的锁骨。瞄了眼刚升起的红日,陈墨轩撇嘴说道:“起的这么早。”晨风带来了河面上的阵阵凉气,陈墨轩拉拉袍子,“都说江南暖和。早上也很冷吗。”“你在看什么?”陈墨轩又问。白彩指指岸上形色匆匆的行人,“碍事的那群人。”“他们怎么了?不是说江南什么吗,也没见有疫情啊。”陈墨轩坐在白彩身边,探头看上江岸。小贩们已经开始摆摊,路上行人也多。世人都说江南富庶,陈墨轩觉得的确如此。行人或是穿着薄薄棉衣或是绫罗绸缎。这在桐城是不敢想的。桐城人大多穿棉布衣裳。绫罗衣服是当地富户的专享。更甭提塞外蛮族了,有件棉布衣裳都是好的,当然这只针对普通人家。贵族老爷什么的例外。两厢比较之下,陈墨轩才明白了什么叫做差距。白彩哼道:“你仔细看看他们脸上上的神色!”“你看那个,脸上带着惶然之色。而且背上的包袱不大但看起来很有分量想来是有些细软之类的东西,他穿着绸缎衣裳,但是看起来却不像是主人家那类的,天生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想来应该是富户家的仆从,但是属于地位较高的那种。你再仔细看看。他面带菜色,一看就是疲于奔命。联合之前的情况,仔细一想,或许就能知道。他主家应该是个地主人家,有钱,但是没权。也许不是没权,是跟上面的比起来算是没权的。所以,他主家投靠的那个靠山也没能保的住他主家。主家出了事。他就逃了出来。”白彩随州一指一人,随口给陈墨轩分析道。陈墨轩摇头,“口说无凭。”“我去把他带来。”说着。陈墨轩一跃而起,脚尖轻点河面,溅起零星几滴水花到了岸边。“小心岸边的衙役啊。”白彩吨囊着,她话还没说完呢。岸边来往的人当中有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