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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看向白彩。白彩咳咳两声,抬头挺胸,目光可坚毅。看的一旁的陈墨轩嘴角眼角直抽抽,至于这么膈应司马霆吗?“小人以为兵士们应当做好预防措施。疟疾通过空气也是可以传播的。打个比方吧,一个健康的青年跟一个身患疟疾的病人谈话,若是不小心碰到了对方的唾液,也会感染的。所以……”白彩留了个悬念。“所以怎样?”司马霆问,心说这白安臣懂得还挺多。白彩继续道:“应当给每个士兵配备两只口罩以防疟疾传播。”“陛下,请看。”说着,白彩从袖袋中掏出叠的整齐的一张纸,方方正正的。拱手就要递给司马霆。司马霆扬扬下巴,苏公公会意,接过白彩手中的小方块展开供司马霆浏览。司马霆哦了一声,道:“原来白卿是未雨绸缪啊。”陈墨轩心说,刚才还说白爱卿呢。现在又降级成了白卿,小白菜这人缘混的还真不怎么样。白彩嘿然一笑:“没办法,桐城现在也是疟疾肆虐,虽然发现的早,但是也愁人的紧啊。”“一人两个口罩,一千个兵士就是两千个口罩。你一个口罩十两银子,朕得给你两万两是吧?”司马霆才茶盖轻拂着碧绿的茶水,杯中茶叶漂漂浮浮,像极了动荡的朝堂。白彩撇嘴:“您看错了,不是两千个。您要是买的话。我会再赠一百只的。”司马霆把存茶盏往桌上一放,“你倒是也会做生意。”白彩笑笑:“只是两万两,算不得什么。这是实话,不是吗。陛下?”司马霆点头道:“你是聪明人,怎么会做这么蠢的事?”白彩一摊手:“您是不知道一文钱难倒英雄汉啊。”司马霆答应给白彩两万两。不过,要过些时日。白彩当然明白,司马霆是不准备自己出血了,反正总有人给他出血的。忠王跟真武侯带兵将疟疾肆虐的村子给围了起来。派药施粥有条不紊的进行。一时间村民哭天抹泪的,响彻山野。不知道还以为他们的大难临头了,只有他们自己明白。朝廷派人来了,他们才能活下去。否则,只有放火屠村这个下场。越是深入看越是让人心惊。凡是一人染上疟疾全家都会被抓。然后统一关在这大山之中的村子里。“到底是谁想的这么烂的主意!他妈的!别让本王逮着!”忠王恨的咬牙,一有情况不是立即上报朝廷反而纵容它越演越烈。到最后,还妄想遮掩,这江南俨然已经成了。某些人的小朝廷了。真武侯手按长刀,冷冷道:“江家没那个胆子。”忠王点头:“的确没有。看皇帝怎么做吧。我们现在把眼前的事做好就是。相信皇帝能处理好的。”真武侯冷笑道:“人心不足蛇吞象。”区区一外家居然妄想与天家齐称。他可以预见钱家的未来了。趁现在还没有泥足深陷赶快收手还不算太晚,皇帝或许会看在钱太后的面子上网开一面。让他们做一生富贵闲人。但是……哼!他们忘了今上是先皇的儿子!也忘了先皇的铁血手段!时间过的太快了,快的让人都忘记了他们脚下所踏的土地的真正主人是谁!钱家,太过忘形。白家,亦然,居然妄想用白蝶控制皇帝后、宫。好在,蠢的也只是白家部分人而已。估计是太过忘形,才让他们忘了他们本该处在什么位置。真武侯姬念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白彩想把忠王给她的账单拿给司马霆但又不想触他眉头,只好先先放一会儿。她想跟着一起去疟疾最严重的村子看看但是被真武侯给拒绝了。白彩记得清楚,真武侯跟她说:“老实呆着,别添乱!”就跟她说了七个字,冷冰冰的一人。不过白彩对他没有什么坏印象就是了,姬家父子都属于外冷心热的那种类型。真武侯跟忠王一出动,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此刻,江家大宅。江洄坐在书案前,手持书卷,静静的看着。翻了几页,才抬眼看向眼前的人,问:“你到底想怎样?”江源梗着脖子说:“这句话应该是我问大哥的吧,忠王都来了,皇帝陛下也在。”江洄是个将近而立之年的俊美青年,儒雅斯文,满身书卷气。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个书生而不是纵横商场的大鳄。他抬手将手中的书本砸到江源头上,冷哼一声:“你给我东东脑子好好想想!那是皇帝陛下让你回来的!否则,你以为你能出得了那大宅?江南的事我们做好分内之事就好,别管太多!”江源不服气的说:“为什么啊!这明明就是江家一争上游的机会啊!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大哥!”江洄直直的盯着江源漆黑的瞳仁,他说:“阿源,你是忘了我们兄妹四人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吧?”江源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低声道:“我没忘记。屈辱不甘艰险动辄就是粉身碎骨万劫不复的险阻我怎么会忘记呢?”江洄思及过往,长叹一声:“要不是为了我这个没用的大哥,你二姐也不会嫁去礼王府。”江源艰涩道:“大哥,二姐很好,至少她现在很好。”江洄沉声道:“既然你没忘,就应该知道,江家现在处在什么境地。就如你所说,动辄就是粉身碎骨万劫不复。只要出个小错,想拿江南江家做出头椽子的人不少。我们江家厉害,但也只是在商场上。要是没了江家的根基跟财富,谁会高看我们一眼。”江源心头越发的苦涩难当,“大哥……”江洄没有理他,继续说:“白裴姬秦四大世家雄踞帝都,是皇室的忠诚护卫者。你看着吧,钱家妄想与世家争锋的后果很快就显现出来了。这四大世家想必你也清楚,都是开国功臣的后代。皇帝陛下虽然打压但也不忘培植世家中自己的亲信。提拔寒门又是另一回事。阿源,你要是看不清,就别混迹官场了。下来跟我做生意吧。”“可是,这江南的事,跟四大世家有什么关系?”江源问道。饶是他自诩聪明狡诈。也着实联想不到那么深远的地方。毕竟,江源还年轻,也没在朝堂上正八经儿的呆过,自然也不会真正深刻的体会所谓政客阴险诡谲又多变的心思。江洄望了自己三弟一眼,他们兄妹四个,老二是脂粉堆里的英雄,管家做买卖都是一把好手,老四虽然较之老三更为阴沉,但是也能将江家在天启的生意做的如火如荼。江家已稳稳站在天启商场的头把交椅。就这个老三……“阿源,你跟老四也就相差没两岁,怎么心眼跟他差那么多?”江洄颇为痛心疾首的跟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