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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我的话,定然叫你出去人人夸。”清禾也没说什么,就看看她要给自己弄成什么花样,要是在弄丑了,她定然要把她胖揍一顿,管她是不是赵家小姐。另一边韩显和高思音汇报了梁军的情况,大多数是中毒,那毒是高思音精心调制的蛊毒,这世上只有她一人可解,而那蛊毒会慢慢的将中毒之人从体内开始**,最后直接死亡,效果显著却需要些时日,所以这些天还得提防着梁军。乔孟从赵将军那出来,寻思着清禾整日呆在院中定然是无聊至极,趁着现在还有些时间,带她出去转转,总好过她自己偷偷摸摸的出去玩好得多。他去了清禾的屋内发现并没有人,心想又跟赵琦一起跑出去了,昨日说不出去的。于是他便去了赵琦的院中,询问赵琦可在。那守门婢女说:“二小姐与清禾姑娘皆在屋内。”“可否让将清禾叫出来。”“奴婢这就去问问。”那婢女朝屋内走去,没一会就出来了,给乔孟福了福身子说道:“二小姐说,请乔公子稍等。”乔孟便静静的站在院中等着。好一会才听到开门声,赵琦从屋内探出头,见乔孟还在,便笑盈盈的回头说道:“快给她看看。”乔孟好奇,给他看什么?之前清禾褪去了往日的旧衫,穿上了赵琦的锦衣,头发也被梳成女孩子的模样,带着珠钗缓缓走来。乔孟只觉得呼吸好似停止了一般,他就知道,师娘的女儿又怎么普通,玉家女儿又怎会平庸,乔孟看着他眸中似有流光闪过,若是师傅还在,看见自己的女儿这般好看,该是多么的欣慰啊。只可惜师傅不在了,师娘……他望着清禾的眸子黯淡了下来,随而缓缓说道:“早些换回自己的衣服。”说罢他便转身离开,一句赞美也没有。赵琦站在一旁,看着清禾由见到乔孟是那种害羞却带着光芒的眼睛,现在却暗淡的毫无光彩,好似被人夺去了生命力一般。“我穿这个有那么难看吗?”清禾扯了扯衣角,有些沮丧,这是她这么多年以来一直幻想的装扮,可是在乔孟看来却是一点吸引力也没有吗?“我算是见识到一个毫无眼光的男人了。”赵琦走到清禾身侧大声的说道,好似故意说给谁听的一般。清禾看着乔孟的身影,一点一点的从眼前消失后,她的心几乎被羞辱了一般的难受:“赵小姐,我还是换回自己的衣服吧。”听着清禾的声音,赵琦竟然会有感同身受的感觉:“换什么换,这么容易就放弃的话,可以点也不像我认识的你,你不是很厉害吗?走,本小姐带你去转转,我就不信这世间男子皆如他那般不识趣。”“不用了。”清禾的自卑感突然没来由的涌上来,自信那种东西她是从来都没有过的,。一直以来她总觉得自己不如人,不然为什么别人有父母,她没有,别人有的她都没有,从她被遗弃的那一刻开始,就注定了清禾那颗脆弱的心将会被自卑所包裹,而她,为了不让别人发现她那颗脆弱的心,便向刺猬一样,将别人拒之门外保护自己。所以啊,当她敞开心扉接纳一个人的时候,她是下了多大的决心才会将自己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他面前。赵琦拽着她便往外面走:“清禾你给我记住了,今天你是我的婢女,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你若敢违背,我便惩罚你。”说来也巧,刚出门没走多远便遇到在院中聊天的洛少秋与俞晚,赵琦立刻激动走了过去。只见俞晚眉毛一扬,看着赵琦身后的清禾:“这不是清禾嘛。”“清禾?”洛少秋像是见到鬼一般叫了起来,然后围着清禾转了一圈:“还真是,怎么觉得一下子漂亮了那么多。”赵琦听罢,就好似洛少秋在夸自己一般说道:“是吧,我就说她肯定是好看的。”“我本就觉得清禾姑娘长得好看,只是平时不善打扮略显朴素,今日打扮起来确实是极好看的。”俞晚毫不吝啬的赞美。可能是很久没有听过别人的夸赞了吧,清禾听他们这么说,心中竟然有些开心,即使刚才被乔孟的态度打击的毫无信心。赵琦得意:“走吧,你便随我出去转转。”去看看是否还能遇到那个人。第十五章女孩心思蓟州城内没了往日的繁荣,街上的人也是少了不少大多都躲在家中不敢出门,赵琦本想带着清禾领略一下蓟州城的风采,却不想城中却如此萧条。“梁军侵犯,虽被赶走,可是仍旧人心惶惶不敢心安,恐得好些时日才能缓过来。”俞晚看着萧条的城中无奈说道。清禾十分不解:“俞晚,你说,人们为什么要打仗,为什么不能和平相处呢?”“因为人都是有贪欲的,他们总觉得自己得到的不都多想再多得到一些,所以他们只能从别人的手中抢,看着别人痛苦难过,他们就越快乐,他们就觉得自己得到了别人的一切,而这种人,死不足惜。”俞晚说这话的时候,目光有些深有些远,好似回忆起那埋在内心深处的东西,让他不由自主的恨起来。“没想到你年纪不大,说的东西倒挺有见地。”他们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那个麻衣男子坐在屋顶之上,低着头看着他们,男子嘴角微微上扬冷笑一声说道:“只是,后四个字说的太重。”俞晚抬起头看着他,眼中却是不屑:“何来重字一说。”那人抬起头望着湛蓝的天空缓缓说道:“我们都是人,都有七情六欲,你如何敢肯定自己就会成为你说的那种人,或者说,做过你所厌恶的事情,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的情非得已,有时候细细想来倒是挺恶心自己的,可是这就是活着啊,总会做一些自己不想做的事情。”说罢他再次看向俞晚:“你能敢肯定说自己不会吗?”俞晚却突然的沉默起来。洛少秋皱着眉看着那人:“你又是谁,凭什么教训我们?”“我是没权利教训你们,只是听你们的谈话着实觉得有趣,便没忍住插嘴。”清禾觉得这个人不算讨厌,至少在清禾听来,说的还是有几分道理的,于是便插嘴问道:“那你且说说,这天下该如何才能太平,才能没有战争。”只见那人摇头一笑:“战争和太平是相对的不是绝对的,那里都会有战争,小到自己和自己战斗,和平也是这般,心中和平便天下太平,若人人心中都和平,哪里还会有战争,只是天下人这么多,又怎么能控制所有人的想法呢。”清禾觉得不太懂,但是又觉得很对,于是便上前问道:“敢问阁下的姓名是?”“我只是一介浪子,名字不足挂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