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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味着失去。或许这么想来,也就看的开了。“清禾。”有人在叫她,声音是那么的熟悉。清禾努力的想睁开眼睛,却怎么也睁不开,眼前一片漆黑可是心中却一片澄明:“乔孟是你吗?”“是我。”乔孟轻声回答,他的手轻轻滑过清禾的脸,这是乔孟的手,清禾看不清,却依旧很准确的抓住了。“乔孟,我就知道你没死,你要不要离开我了。”清禾抑制不住内心悲伤,紧紧的拽着他的手声泪俱下。“清禾。”乔孟收回了手,清禾手中一空,心中顿时也凉了大半:“我要走了。”“你要去哪?”清禾的眼前还是一片黑暗,她舍不得乔孟离开,就算是永远看不见也无所谓,只要乔孟还在她身边就行。“去我该去的地方。”清禾不知道乔孟在哪,张这手去找他,可是却怎么也触摸不到,明明他的声音就在眼前,为什么摸不到他的人。乔孟低着头看着她的双手从自己的身体之中穿过去却只能苦笑,他说:“清禾,我已经死了,所以你忘了我吧,你还年轻,不能因为我而消沉下去。”“可是没有你,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清禾找不到乔孟,也看不见任何东西,她的眼前只有无尽的黑暗,触摸不到的深渊。“我们的孩子还小,他还需要你照顾。”乔孟再次伸出手去触摸清禾,可是却如同清禾触摸他一般,抓了个空,乔孟微微皱着眉眼中有些失落更多的是无力:“对不起清禾,留下你一个人在这人间受罪。”清禾抿着嘴,没有说话,她虽看不见乔孟,但是她依旧能感觉到乔孟的存在,就这样静静的呆在他身边,这样就足够了。“清禾。”乔孟的声音突然很轻,轻的好像一阵风就能吹散。“乔孟。”清禾紧张了起来,难道他要走了:“你怎么了?”“我累了,好困。”乔孟靠在树边,。漫山的桃花,很是耀眼,清禾眼前出现亮光后,看见的是灼灼桃花,和树下那个穿着白衣的男子,面色惨白,好似下一秒就会死掉一般。清禾朝乔孟跑过去,她终于又触摸到乔孟了,清禾将乔孟抱在怀里,紧紧的抱着:“不要走。”“清禾。”乔孟吃力的将手抬起来放在她的后脑勺,吃力的抬起头,冰冷的唇触碰到清禾的唇边,清禾先是一愣,随后立刻附上。风缓缓吹过,吹起衣发,清禾闭着眼睛,眼泪顺着眼角一滴滴的滴落,先是在乔孟的衣服上,后来手里空了,眼泪就滴在了地上,怀中的人化作漫天飞舞的花瓣随风逝去。清禾失声痛哭,几乎绝望的哭着,手还保持着抱着乔孟的姿势,可是怀中的人却不见了。“既然要离开,为什么还要打扰我。”清禾失了魂的坐在那里,身子不住的往后躺去。飞落的花瓣,将她遮盖住,那双漆黑的眸子失去了光彩,只有眼角的泪珠还绽放着晶莹的光。“哇——”婴儿的哭声突然间响起。清禾这才从梦中睁开眼睛,却发现枕头湿了大片,为什么就连做梦都会哭。她起身走到乔清梦的床边,将他抱了起来,喂了些奶后,乔清梦便又沉沉睡去。“清梦起床啦。”君言看着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的乔清梦后,忍不住走过去逗了逗他,乔清梦见到终于有人理他,立刻高兴的手舞足蹈。清禾洗漱完,从外面走了进来,见君言在逗清梦,便笑了笑说道:“这孩子昨晚哭了好多回,吵得我都没睡好。”“孩子都是这样的。”君言伸手将乔清梦抱了起来:“你去休息吧,我替你照顾他。”清禾等的就是这句话,赶忙笑嘻嘻的走了出去。院子中有两个木桩,有一个木桩上插着一把剑,上面写着孟字,清禾走了过去,将那把木剑拿在手中笔画了两下,这就是乔孟小时候练习用的东西。夜逸之走了过来,见到正在发呆的清禾,微微一笑站在清禾身后,拍了拍清禾的肩膀,把清禾吓了一跳。“想什么呢?”夜逸之问道。清禾摇头,将剑放在木桩上,夜逸之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那个孟字,就知道清禾又在想乔孟了,夜逸之明白,与什么人争都可能会赢,但是唯独和死人争,是争不过的,因为活着的人,总会将死掉的人的优点放大。“夜逸之。”清禾突然叫道他的名字。“怎么?”夜逸之也有写诧异。“我昨晚梦到他了。”“他和你说了些什么?”夜逸之知道自己无法将乔孟从她的心中抹掉,但是他能做的,乔孟却做不了,她的过去全是乔孟,那她的未来他可以全部都占据。“他让我忘了他。”清禾低下头苦涩一笑:“怎么可能忘得掉,真是个自私的家伙。”夜逸之扯着嘴角笑了笑道:“既然忘不掉,就不要忘。”听到夜逸之这么说,清禾有些诧异,她不记得夜逸之有这么通情达理啊。看到清禾诧异的眼神,夜逸之笑了起来,清禾现在这么消沉,他当然要尽量让她心情舒畅一点啊:“怎么,你很惊讶?”“有点,以前不是这样的。”“我是怎么样的?”夜逸之问道。清禾摇头笑了,并没有评价夜逸之。夜逸之抬起手轻点清禾的额头说道:“跟我走吧。”“去哪?”“去游山玩水,好好的玩一玩,然后再将清梦培养成一代大侠。”夜逸之语气轻松。游山玩水,这个是挺好的,她之前就很想到处去看一看,只是现在好像没了那份精力了:“清梦还小。”“无碍,我会帮你一起照顾他。”“清禾。”万俟子歌走了出来。清禾回头看了万俟子歌一眼,因为心里的隔阂,虽然承认了他是自己的父亲,可是却依旧无法叫他一声父亲。万俟子歌走到他们面前说道:“出去转一转吧。”“什么?”让清禾没想到的是,万俟子歌竟然会和夜逸之站在同一条战线上面。“老在一个地方呆着会憋出病的,四处去看看,过些日子我同你娘也会出去游玩。”“我们一家人才聚在一起没多久……”清禾不知为何竟然有些不舍。万俟子歌一笑:“你不是很讨厌我的吗?”“我是说我娘。”清禾死鸭子嘴硬。“每年的中秋回来这里聚一聚,江湖路上若是有缘相遇,又能聚上一番。”君言此时抱着乔清梦从屋内走了出来,玉禾也跟了出来道:“走归走,令儿的婚礼,可要好好准备完了再走。”“恩?”清禾睁着眼睛,她什么都不知道,感觉好像被蒙在古丽一般。乔令从屋内走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