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52番 粟田口特辑5【兔尾巴一期 异形双龙潮吹产卵 生子妄想 被射大肚子】【彩蛋两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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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对待刀剑,一般有求必应、放任自流。刀剑们自己下的决定,他很少会干预。可谓是充分给予私刃空间。如果真的擅自插手了刀剑的私事,要么是以公徇私得太过火,要么就是这件事会影响刀剑的心理状态…… “只是单纯的放心不下而已。”玛尔说,“你不是也经常跟弟弟们说‘这是为了你们好’吗?性质是一样的。” ……结果是被主人当做后辈来担忧了吗。 一期转了个身。 实在是、太失态了。 “不是不和你商量,只是有些事情不好提前说。” 如果让一期一振自己选,他宁可生理期的时候顶着痛经跑出去无缝远征,也不愿意让弟弟们发现自己的秘密。因为兄长大人坚定地认为,塑造一个完美无缺、温柔可靠的兄长形象,有利于兄弟关系和谐。 一期一振嘛,就是一种疯狂宠弟弟的生物啊,打肿脸充胖子。 其实在此之前,一期一直在思考让审神者配合自己帮忙掩饰身体性别的可行性有多高——如果不是不想给主人添麻烦的话,他就真的请求了。 显然,玛尔的判断是:坦白是个比隐瞒更好的选择。 事实也的确如此。 顾忌到一期的情绪,选了迂回一点的方式…… 但兄长大人依然很受打击。 啊啊,不是要成为能让主人信赖、弟弟们依靠的好刀的嘛……现在这样不是一开始就输在了起跑线上吗! 玛尔放下笔,看了眼始终背对着自己的近侍,缓和了语气。 “生气了?” “没有。”太刀青年低落地说,“只是……一直想要为您分忧的,结果却劳烦您费心照顾,实在是……深感羞愧。” 一只手绕过肩膀,从后面伸过来,轻轻抬起他的下颚抚摸。审神者拥住他,轻车熟路,舔吻藏在发间的耳垂。 被熟悉的气息包裹,一期的呼吸略显急促:“关于我的事情,希望我能有幸不再让您cao劳。被您关心,万分荣幸。但是,我还是更想成为……唔!” 玛尔咬了一口他的耳廓:“成为成熟的大哥哥吗?” “哈啊——突然动起来……至少让我把话说完……别、别在这时候取笑我啊。” “成为精明能干的强大战力,我知道的。”审神者在他耳边笑,“一期一直都很努力,做得很好。” 这么好听的话,让刃完全没有抵抗力。 太刀温驯地顺着主人的力道躺倒在地,褪下长裤,分开双腿,内裤里鼓囊囊一团,前面高高支起的性器被付丧神很为难地卡在了内裤边缘,紧贴着小腹,刚好一个胀得发紫的蘑菇头可怜兮兮地露在外面,中间顶着一枚画风童趣的、小小的兔耳状尿道棒。 审神者伸手摇摇那对兔耳,guitou跟着微微摇晃。一期小声吸了口气,并拢腿,有那么点委屈地躲开。 “疼?” 一期将腿侧到一边,把臀缝间鼓着的一团翘起来摇。 “不疼……只是,”他轻声请求:“这里更想要。” 褪下内裤后,一只毛茸茸的兔尾巴球蹦了出来。雪白的球,挤在臀缝里嗡嗡跳动,xue口吐出来的水把大半个球都泅得湿漉漉的,一撮撮白毛黏在一起,还在很有精力地颤动。 审神者垂眸打量那只落汤鸡似的兔尾巴,不见他有什么动作,一期突然弓起腰低吟:“唔啊——” 兔球根根毛发炸起来,整颗球一震,开始疯狂甩毛脱水。太刀的屁股原地一扭,腰肢和腿绷紧了跟着晃,想要翻身而起,却被审神者轻轻压下,只能趴在地上、翘高了臀部左右摇摆。 “不、别……啊啊、主人、慢一点、这样太快了……呜!” 玛尔眯起眼。付丧神平坦的小腹上,清晰分明的肌rou间,随着鼓起一个小小的凸起。在一期慢慢瞪大了眼、听到自家主人的低笑声之后——他腹部上的凸起猛然蠕动起来。 “咕呜——” 太刀蹦起的身体被审神者轻车熟路地囚禁在怀里。一期死死抱住他的肩背,下半身翘得高高的,刚开始还胡乱地飞快晃动,徒劳挣扎,很快被身体里肆虐的不明物弄得爽到抽搐,酸软的腰肢憋着口气艰难地颤动。 那颗毛球已经甩干了水,毛蓬松起来,若无其事地立在一期臀沟间颤啊颤,看着俏生生的,很有几分无辜。 “不不不、不行……主人、停下……哈啊——”一期埋在审神者肩窝里,用沙哑的声音带着哭腔求饶,“呜、要、要去了……会、会高潮的、不……” 玛尔勾起他下巴,亲了亲他流下唾液的唇角:“先让你去一次吧。” 话音刚落,太刀的肩胛骤然紧绷,手臂抱紧了他,努力压低的呻吟几乎是哭出来的:“呜啊啊——” 兔尾巴停顿一瞬,根部炸开一大朵水花,刚甩干的毛湿得更彻底。水还没停,顺着毛球淅淅沥沥地流。 忍了很久的付丧神哗啦啦xiele一次,身前的阳具依然被堵着,特别可怜地垂着脑袋啜泣。 “……呜、唔……” 审神者顺着他的背脊抚摸,帮他平复呼吸:“好乖。” 刚刚还露出丢人模样的太刀把自己的脸埋得更深些,躲了没几秒,被主人轻轻松松挖出来,捧着脸接吻。 是熟悉的唇瓣。从相交的唇间滑过来的舌头耐心地和他调情。 他翘起舌,玛尔便勾住他的舌尖,亲昵地吸吮。交缠的姿态像是交握的手。 不管怎么样……至少这个主人,他完全拒绝不了。 “……还想要。”付丧神的眼神渐渐迷离,声音很轻,“想要……想要jingye。” 太刀慢慢舔过自己的唇瓣,表情回味,“想要很多jingye射进来……装在肚子里……” 被满当当的jingye填满肚子的感觉,在主人怀里被浇灌那么多灵力的感觉……实在是、很令刃上瘾。 “那要自己努力才行。”审神者微微笑起来,“最基本的,先自己排出来吧——两个xue里的,全部。” “全……部、啊。” 一期呼吸急促,低低地、期待地重复。 他的身体里,可是埋了很多东西呢。 一起、全部、排出来的样子…… 他一边忍不住幻想那样yin秽的场景,一边用力。后xue的兔尾巴挤出一截布满rou瘤的rou红色异物。 ——那是以‘触手系异形产卵’为主题,制作的产卵器。 相对应的,还有四枚卵,在后xue深处内发热。 这样的产卵器和卵,雌xue里还有一支。 一期蛮喜欢它们的。 这还是第一次用,感觉相当好。 它们能给他一种以下犯上的错觉,仿佛他真的被允许为……为审神者孕育子嗣。 正当他努力的时候,审神者轻轻拍拍他的脑袋:“想什么呢,我只是在帮你训练而已。” “……哎?” “用我教给你的技巧,”玛尔微笑道,“——来从我手里夺取控制权吧。” “哎……哎哎哎!?” 玛尔鼓励地亲亲他的耳朵尖:“成功的话,就在这里灌满你的肚子。所以……要加油喔,一期。” 灵力成为了产卵器的动力,也包裹住发热的卵,在审神者的控制下,又一次重复起抽插产卵的过程。 每一个rou瘤都抵在xue壁上蠕动,柔软的异形产卵器在xue道里波浪一般蠕动,热乎乎的卵一点点挤出产卵口,硬生生挤开收缩的rouxue—— “……哈啊!” “别只顾着自己舒服。”审神者义正言辞地训斥他,“集中注意力,一期。我会放点水的。” 将灵力的密度提高到足以组成固体的程度,并为之塑形,是一期好不容易才掌握的基本技术。 在这之后,就是更为精密的应用。 如何用灵力代替电能来使用电器,这种应用对现在的一期来说太过高端。他现在所要学习的,是如何将灵力简单粗暴地包裹住物体,然后移动。 说起来很正经,但实际上,这些技巧,最开始只是为了让付丧神可以更满足地自慰而已。 一期竭力咽下涌到唇边的音节:“呜……呜、嗯……” 虽然说是会放水啦……但这个样子,再怎么放水也很难啊……完全、没办法集中精神。 “哎、出、出来了呜……卵、卵……卵在肚子里……” 产卵器柔软而可怖的表面上鼓起卵的形状,xuerou笨拙地讨好这个陌生的器物,慢吞吞挪移的卵一旦挤出来,便一口气往深处撞,毫不怜香惜玉,也不顾湿热rou壁的阻拦,只往敏感的地方钻,抵住了就转。后xue和雌xue内的卵相互挤压,隔着一层rou膜错位蹦跶。 “别……太深了、出来一点啊啊——不要顶、呜……”太刀扶着审神者的手臂啜泣,被凶残的卵顶得一塌糊涂,“……别那么深、求您……” 审神者的回应相当冷酷无情:“自己排出来。” “呜——会喷出来的……”一期求生欲旺盛,“弄脏地板的话、会很难清理的。” “那就喷出来。”玛尔一口咬在他唇瓣上,留下一小圈牙印,“再跪下来舔干净。” 衣衫褴褛的太刀青年伏在地上,一边摇兔尾巴一边表情痴迷地舔地板什么的……唔,下次让龟甲做吧。 这句话刺激得一期差点直接潮吹。 “……唔、别说这么……香艳的话啊。” 他小声抱怨,勉强支起下半身,乖乖翘高,颇有技巧地摇起尾巴。 紧窄的腰线连着挺翘的臀,那颗毛茸茸的兔尾巴球坠在他屁股后面,左一晃,右一甩,根部rou红色的可怖性器若隐若现。 审神者停留在他身上的目光给了他满足感。 付丧神牵过主人的手,暗示性地往胸口拉:“主人……”他解开衣扣,敞开的衬衣衣领内,薄薄一层肌rou覆盖着的胸脯微微鼓起,两颗樱桃红色的rutou硬邦邦的立着。 玛尔从善如流,隔着衣料拧了一把,揪着乳尖往外拉。 “唔哈……嗯、请、请您继续,很舒服……啊啊、稍微、用点力拉也没关系。” “认真点。”审神者边说,边揪住另一只rutou,“这么不听话的话,我只好拜托乱他们监督你练习了。” “别、别告诉弟弟们。”兄长大人慌慌张张地把胸主动挺向主人的手,压低腰,讨好地摇尾巴,“我会努力侍奉的……” “我倒是觉得你的弟弟会很喜欢你这个样子呢。” “别。”一期捂住半边脸,“太羞耻了,真的。” “那就要好好努力才行。”玛尔伸长手臂,拍了把一期油光水滑的屁股,夹着尾巴的臀rou荡过一波rou波,一片狼藉的下体随之发出一声小小的水声。看着付丧神表情窘迫,腰肢却温驯地摇摆、一副乖乖给打的模样,他的主人恶趣味地调侃他,“真是个下流的屁股呢……你说是吧,一期尼?” 啊啊、弟弟们的称呼…… “……是的,”后xue和雌xue咕噜噜收缩,七八颗卵一起翻滚。一期咽了口唾沫,不自觉露出了几分失神的表情,嘴角悄然上扬,笑容中带着自己都不知道的媚意,“……是、非常下流的屁股……啊啊、请您随意使用它……” “吃了这么多卵,也依然堵不住水啊。” “唔、十分抱歉,哈啊……啊、又顶进去了唔……这么、这么放浪真的很抱歉……因为是很下流的刀……”其实下体已经偷偷去过好几次了,但yinjing胀得难受,却偏偏释放不出来,只有寥寥几滴液体勉强从那个过分可爱的兔耳棒下渗出来。一期蜷起身体往审神者怀里靠,把憋过头的roubang贴在主人身上蹭蹭,小声呜咽,“想要您,只要想到您就会饿……呜、主人……” xuerou疲软得痉挛,努力侍奉了入侵物那么久却完全没有得到回馈,高潮好几次仍然什么都没有吃到的zigong好像知道自己被欺负了,正愤怒地向一期宣告自己的委屈。 堵了那么多东西在里面,肚子里仍然空落落的,冷冰冰的…… 想要热乎乎的、会流动的jingye。 “插进来、cao我,主人……”这样胡乱祈求着,饿极了的青年不安分地缠上来,俯下身用嘴叼开主人的裤链,隔着内裤舔。 审神者放水的机会转瞬即逝。 仅仅是一瞬间的事情,灵力粗暴地揪出异物。啵的一声响,两支产卵器从屁股里像啤酒瓶塞那样弹射出去,堵了许久的yin液噗噗喷出来,像是啤酒白沫那样,有两颗卵跟着咕噜落地,狠狠擦过xue壁的快感让理智决堤。 “哈啊——” 玛尔手指一勾,兔耳棒飞入指间。 被束缚太久,yinjing一时喷不出东西来,付丧神张着嘴叫不出声,痉挛着蜷在主人怀里,翘高的臀一阵颤抖。 审神者翻过他,一边抚摸他的长发,一边轻轻揉弄他的小腹,推着卵帮他排。 双腿大开躺在玛尔怀里的一期脑子里大片大片的白光,腰高高弓起,下意识地绷紧小腹,大腿也跟着不自觉用力,xuerou奋力推挤赖在温柔乡不肯走的卵蛋,一枚枚明黄色的卵慢慢探出xue口,咕噜坠地时,带出一大片yin水,黏腻得拉出了丝,勾着xue口拉得长长的。 “呜——出、出来了啊、哈、卵……生、生出来了……主人的、孩子……” 玛尔侧目。 那是一期一振从未说出口的妄想。 付丧神的roubang缓过神,渐渐吐出一些液体,很快如临大赦地放纵起来,jingye射得又多又黏,满地都是他喷出来的yin水和jingye。 卵挨个落地。 太刀青年神志不清,脸上却露出了幸福温柔的笑容,语气柔和得不可思议:“……要、要乖喔。” 口口声声说着讨厌与生俱来的女性生殖器官,却心甘情愿雌伏在主人身下被当做女性使用,不仅绞尽脑汁以承欢者的身份千方百计地取悦,甚至妄想为上位者孕育后代。 ……很奇怪吧,很难以理解吧。 一期也这么觉得。 只是偶尔会想:主人和他的孩子,会长什么样子呢? 一定是非常可爱活泼的孩子吧,文静优雅也很不错,总之一定会非常优秀,非常出色。他的弟弟们一定会很喜欢,天天带着他的孩子在庭院里玩耍。 ——啊,这些,当然都是不可能的。 真要是说出口的话,一定会给主人带来困扰吧。 所以他从未说过,从未提过。 哪怕是助兴用的yin词艳语里,也避开了一切和子嗣相关的词句。 一期是被翻涌的快感叫醒的。他迷迷糊糊清醒过来的时候,审神者正把他圈在怀里,亲吻他的脖颈。他跨坐在审神者腿上,双腿交叉缠在主人腰后,双手也牢牢抱住了对方,像只八爪鱼一样。 觉察到付丧神的动静,玛尔侧头含住他的耳垂,细细舔吮。 “哈呀……痒。”一期笑吟吟地推推他,调整下姿势,凑过去索吻。 审神者吻在他嘴角,慢慢覆盖上嘴唇,舔他的唇瓣。 “……主人?”太刀青年抬抬屁股。 他觊觎许久的性器正气势汹汹地抵着他的臀缝,身上全是两个xue口里流出来的水。 “一期很喜欢这个吗?” 青年瞄了眼旁边rou红色的产卵器,表面一圈圈rou瘤上还粘着丝。 他咳嗽一声:“嗯……喜欢。” “因为很舒服……咳。”一期前后摆摆腰,用股沟雀跃地摩挲它,柔声求欢:“嗯……精神真好呢,主人也等了很久吧?想先从哪个xue开始呢?……想中出多少发进来都没问题,我很期待被您射大肚子呢。” 他疑惑地看看沉默不语的审神者,贴上对方的唇,语气亲昵:“刚刚高潮过的xue很舒服的……您想要试试吗?” 审神者梳过他的长发,垂眸沉吟:“……乖,让我抱一会儿。” 青年蹭蹭他,温顺地枕在他肩窝上,安分下来。 玛尔含着他的耳朵,有一搭没一搭地舔。 好一会儿,突然咬了口一期的耳廓。 付丧神乖乖地被咬,茫然回望,眼神无辜。 “……一期,”玛尔轻声问他,“刚刚你在想什么?” “刚刚吗?”太刀有点不好意思,小声坦白:“觉得……主人不插进来,有点寂寞。” 他顿了顿,微笑起来,“不过,能这样陪在您身边,真好啊。” “只是这样就好吗?” “是啊。这样陪着您,只要您还愿意像这样拥抱我……嗯……您也是会娶妻生子的呢……没有拥抱也没有关系。到那时,还希望您依然允许我陪侍在您身边,永远守护您,守护、守护您的……孩子。为您尽忠。” 一期低垂下眼眸,轻声说: “这样,我就会很幸福。” “……只是这样、就好吗?” 一期一振神色困惑。玛尔看他的眼神专注而凝重,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牢不可破的允诺。 付丧神缓缓闭了闭眼,依然温驯地回答:“是的,这样就很好。” “我知道了。” 玛尔如此说。 他深吸一口气,微微笑起来。 “……真可爱。” 捏着一期的下巴,抬起来,吻下去。 这是一个双方都没有换气的吻。 一期是因为不擅长,玛尔是摈弃了这个行为。 他们交换彼此的呼吸,共享彼此口腔里的氧气,在唇舌的纠缠里一点点走向窒息。玛尔没有主动结束,一期也甘愿沉迷进去。 等最后眼冒金星,他的主人跟他一起喘气。 这还是一期第一次看见玛尔气息不稳的样子。 他突然发现自己仿佛无所不能的主人喘起气来胸腔也会起伏,眼神里也会多上一丝迷离。 玛尔和他额头相抵,笑着把呼吸喷洒在再次贴合的唇瓣间,重复道: “一期真可爱啊。” “哎……”付丧神含含糊糊的声音被舌头嚼碎,“怎么突然说这个……” “没什么,想多caocao你。”异兽语气轻松地说着,抬起他的身体,若无其事地冲进雌xue里,噗叽一声响,“我想给你更多。” ……然后事情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一期暗自动了动腿,被坐在他腿上的包丁不满地压回去:“不要动啦一期尼!动得我不舒服。” 噗嗤—— 微不可察的水声只有一期自己听得见。 “这个姿势就很舒服啊。”包丁用小屁股碾了碾自家兄长的腿,示意哥哥不要乱动。然后理直气壮地要求道,“一期尼,抱抱我啦。” 一期一振身体一僵,默默抱住了自己一无所知的弟弟。包丁抱紧哥哥的腰,一脸幸福地埋进太刀的胸前,用力蹭了蹭。 啊,人妻。 太幸福了,这就是天堂。 一期深吸一口气。 ……真是糟糕。包丁他、蹭到rutou了啊…… 刚刚被主人叼在嘴里吸得过头,现在还很敏感。包丁一蹭他就有了感觉。更别提小短刀还抱着他的腰,用力搂紧他,搞得肚子里的jingye……都快要流出来了。 啊啊、别、别再往下坐了,里面的—— 噗嗤—— “一期尼?”包丁茫然地看着他,“你怎么脸红啦?” 太刀青年眯起的眼里朦朦胧胧荡漾着几分春意,闻言抿了抿唇,露出个和平常一般无二的温柔笑容,“……稍微、有点热呢。包丁抱太紧了。” 因为是夜间密话,刀剑们都穿的是睡衣,只有薄薄一件白色睡袍裹在外面。唯独一期穿的是厚实的棉质浴袍。 可能是会有点热吧。 小短刀哎了一声,依依不舍地放松了力道。 一期低低地喘了口气,柔声道:“真乖。” 包丁不知道的是,他看起来温文尔雅的兄长,此时正堵着满肚子精水、悄悄享受被裹着卵的产卵器填满的快感。并且随着小短刀在他腿上不安分地扭动,xuerou里异物,也跟着翻滚、抽插,捅进更深的地方。 再这样下去……会、会直接高潮的。啊啊、不行,弟弟、弟弟还坐在腿上…… “真的很热吗?”包丁委屈地扭扭小屁股,想多享受一会儿人妻的怀抱,“一期尼,你的脸更红了哎。耳朵也红了……唔,有这么热的嘛……” 他凑过去贴贴哥哥的脸,吓了一跳,“唔哇、一期尼,你的身体好烫喔。” 连忙跳下来,生怕把自家兄长热坏了。 腿上的重量骤然一松,把他压向产卵器的力道随之消失,形状狰狞的roubang稍稍退了半分。 一期有些怅然若失,嘴里安慰着弟弟:“啊,没事的,只是……嗯,包丁抱起来像个小暖炉一样呢。” “我抱起来更暖和。”审神者的目光转过来,在太刀绯红的脸上停留了一会儿,看得一期都有捂脸的冲动了,才语气温和地说,“你可以来抱我。” 正霸占主人怀抱的信浓一下子叫出了声:“哎——大将!”看到主人又把目光转回来了,秘藏之子才搂住玛尔的脖颈,拉长了声音抗议:“信浓不可爱吗?好不容易才钻进大将怀里呢……” “钻够了就适可而止嘛,还有一大堆兄弟排着队在等喔。” 信浓微微一笑,得寸进尺,软绵绵地蹭蹭审神者的肩窝,眉眼弯弯。 一期·被无视·一振:…… 他的弟弟们,尤其是小短刀,几乎全部围在了主人身边。 药研还比较矜持,坐得很端正,胁差兄弟也只是坐近了些,鸣狐发挥了小叔叔的带头作用,安静受礼地跪坐在旁边撸自己的狐狸——然而这个带头并没有什么卵用,剩下的小短刀全挂到审神者身上去了。 信浓这次奋勇直前,直接冲进大将怀里;乱不甘落后,本想抢占另一边臂弯,却被信浓暗搓搓挤开,只能退而求次,委委屈屈地依到肩膀边。现在正义正言辞地控诉小伙伴的吃独食行为。 其余踌躇不安的小短刀们,在看到害羞内敛的退也红着脸扒拉上主人的另一边肩膀、还亲昵地亲了亲审神者的侧脸之后,终于放下负担,一蜂窝涌上去,把玛尔围了个严严实实。秋田和后藤成功闪到主人身后,快乐地挂在背上。慢了一步的厚只能和还有点不好意思的前田平野一起,挤到信浓后头排队,虎视眈眈。 博多一脸呆滞,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最终戳了戳乱的腰,示意给自己挪个位儿。乱很歉意地瞄了他一眼,坚定地拿屁股对着他。 毛利露出了和包丁一模一样的陶醉表情,捧着脸:“啊,小孩子……真是好可爱呢……” 一期·心很慌·一振:……我、我的弟弟QAQ 身上挂满弟弟原来真的不是他的专属权利吗…… 一期发誓再也不跟弟弟们冷战了。 现在好了吧,弟弟们都不要他了QAQ 好在玛尔身形高挑,挂了一身短刀也依然身姿笔挺,云淡风轻,还能若无其事地摸摸信浓的头。 药研对兄长投以同情的视线。 一期咳嗽一声:“好了好了,不要给主人造成困扰。” 然后他立刻收到了来自弟弟们的凝视。 ……等等啊,说好的最喜欢哥哥呢? 兄长大人扶了扶额:“还想不想听故事了?乖乖下来。” 乱强硬地挤开信浓的脑袋,硬生生把自己泪眼汪汪的小脸摆到审神者面前:“呜,不可以抱着乱讲吗?我很轻的呢,有特地为了主人用新的洗发水喔。” 信浓把乱的脑袋用力抵回去:“乱的头发太长了啦!会掉发到主人身上!很不礼貌的喔!” “瞎说什么!人家才不会掉发呢!!” 两个脑袋凶狠地顶在一起,像两只小斗牛,用不存在的犄角施展火箭头槌。 玛尔一手一个,轻巧地拎下来,放到身边摆好:“好了,坐好了。” 小短刀们很不甘心地互相看了看,像不倒翁那样把自己乖乖摆好。排排坐,等着吃果果。 信浓顺手摸了把自家大将的胸肌,眼神一凛,把一根水蓝色的发丝拉到眼前:“这个是……” 厚定睛一看:“一期尼的……” 一期·掉发·一振:……哎哎哎!? 粟田口们齐声高呼:“噢噢噢噢——” 包丁撩了把一期尼的长发,极其兴奋:“一期尼是不是又跟主人做啦!” “什、什么!?” “而且是抱在怀里的那种!”包丁振臂高呼:“噢噢噢——人妻尼太棒啦啦啦!!” 一期恼羞成怒:“不要瞎说!!” 看着好脾气的兄长真的生气了,小短刀立刻脖子一缩,拉着一期的袖子撒娇:“呜,我错啦,一期尼不要生气嘛……我最喜欢一期尼了喔!” 因为一期尼现在是人妻了呀!最喜欢的哥哥和更喜欢的人妻!完美结合!碾压一切的必胜组合! 太刀青年的脸色略一和缓。 审神者在旁边逗他:“比喜欢我还喜欢吗?” “啊……这个啊……”包丁·小机灵·藤四郎一脸纯洁无辜地坦然道,“喜欢主人和喜欢人、一期尼有什么区别啦?喜欢一期尼就是喜欢主人呀。” 他眨眨眼,力求让自己水嫩嫩的脸蛋更可爱一些,“因为一期尼就是主人的(人妻)嘛!” 一期总觉得包丁似乎省略掉了什么关键词…… 玛尔倒是笑了起来:“是啊,他是我的。” 大合唱:“噢噢噢噢——” “那来吧。”审神者伸出手,一期脑筋还没转过弯,身体已经条件反射地握住了。“我的一期。” 太刀竭力稳住了自己的表情,露出了有点渴求的眼神。 卵、在动啊……现在站起来的话,绝对会流出来的。 玛尔仔细打量他几眼,主动坐过来,在一期压抑的低呼里把兄长大人圈进怀里。 一水儿的小短刀跟着挪过来,炯炯有神地盯着他两看。 乱看着一期脸上有那么点不好意思的羞涩神情,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一期尼,”他靠进一期怀里,鼓鼓囊囊的触感让他心情复杂,“你看起来有点不舒服呢……是有那里痛吗?” 一期若无其事地说:“没有呀,就是有点热。” 听到乱这么说,前田把放在主人身上的心思收回来,认真看了看兄长的脸色,担忧起来:“热的话,要不要换件衣服?” “哎?不用了,我这样就——唔啊!唔!” 一期一把捂住自己的嘴。 已经迟了,他脱口而出的甜腻呻吟清楚地传到了每一把刀耳朵里。 乱表情一肃,慢慢收回自己刚刚往一期小腹摁下去的手。 “好过分呀,一期尼。”宛如少女般靓丽的金发少年委委屈屈地抱怨,“我们不是一家人吗?一期尼却什么也不告诉我们。以前的事情、还有,现在和主人的事情……” 太刀心生绝望。 审神者笑了一声,环住他的腰身,低下头,亲昵地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别担心。” 乱眨了眨眼睛:“所以……” 鲶尾和骨喰突然原地蹦起,一边一个一把摁住一期的手。黑发胁差超兴奋地高呼:“抓住你啦!一期尼太不乖了!” 粟田口短胁们一起发出了坏笑声:“嘿嘿嘿——” “我宣布!”乱站起来,双手叉腰,胜券在握:“一期尼今晚是我们的战俘了!” “……什、什么!?” “要接受我们的审判!” “……哈!?” “要接受我们的惩罚!” “等、等等!?”一期试图挣扎:“什么、这个,你们在玩哪一出,这个戏我接不上啊……” 他把求救的视线投向在场另一个长辈。鸣狐默不作声地拉了拉自己的面罩,扭过了头。 ……就这样被放生了吗!! “能否得到藤四郎大人们的宽恕,就看犯人今晚的表现了。”乱好心劝告,“一期尼,要加油喔!” 太刀猛地回头:“这个你也知道!?” 审神者:“我不知道。” 他说着,抱紧了自己的近侍,侧头舔舔青年露在外面的、通红的耳朵尖,“不过我很喜欢。” “喜欢什么啊——” “喜欢你的弟弟们。” “……弟弟们是很可爱不过这个现在不是重点——” “你对他们感到愧疚。”审神者说,“而这是你的弟弟们提出来的补偿,看你是否愿意接受了。” 他安抚地摸摸一期的长发,“不喜欢的话就拒绝吧。” “我——”一期张了张嘴,环视一圈弟弟们。 他们跃跃欲试地看着他,只要他一点头,就会扑上来了。 这些是他亲手带出来的弟弟。他从他们刚显形开始就陪伴他们,教导他们。他们亲密无间,彼此之间没有秘密,无论发生什么都能互相包容。 会吵吵闹闹,也会嘻嘻哈哈,相信对方对自己的爱和在乎,并坚定地回之以同样的深情。 所以他才没办法对弟弟们生气。 所以弟弟们也没办法埋怨他。 五虎退温柔地看着他,抱起一只小老虎,捏着一只前爪对他招了招:“一期尼,大家都很喜欢你喔。” “……真是的。”太刀叹了口气,自暴自弃地摊开四肢,躺在玛尔怀里,“只有今晚喔。” 是这样的弟弟们的话……就算、知道他是一个不称职的、放浪的兄长……也没关系吧。 乱立刻和退击掌相庆。 “还有心情打情骂俏呢,笨蛋俘虏,一点都不乖,你现在可是掌握在我们手里喔!”信浓义正言辞,“一屋子的!粟田口!快跪倒在粟田口的威严之下颤抖吧!” 摁住他腿的厚苦口婆心:“一期尼你就从了吧。” 粟田口大家长:“……” 药研咳嗽一声,意思意思地摁住了另一条腿,语气镇定:“没事的,一期尼别怕。只是受点皮rou苦而已。”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啊??是亲弟弟吗?? “弟兄们!”乱一挥手,斗志昂扬,“扒了他!” “冲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