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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欲

    “柏源呢?”环顾庭下林立的勋爵们,我发现队伍中赫然少了个熟悉的身影。

    “陛下,子爵大人从早上到现在都没有出过门........”迎着我的目光,侍婢缩了缩脖子:“我们叫了很久......”

    “带我去看看。”柏源从不会缺席庭议,消失这么久一定是被什么事绊住了,而且连句话都没交代,非常蹊跷。

    柏源的房门紧锁着,如同没人一般,任凭我怎么呼喊都没有回音。

    “你确定他在里面?”看到侍婢认真地点了点头,我吐出一口气:“好,你退后。”

    门锁是最薄弱的地方,在侍婢的低呼声中我撩起裙摆一脚踹开了柏源的房门,还没来得及看清室内的情况,就听到柏源一声暗哑的嘶吼:“出去。”

    他没有拉开窗帘,遮蔽了外面绝大部分光线,一股血腥味儿混着浓杂的奇怪味道铺面而来,我屏退左右缓缓走进房间,顺手关上了房门。

    在黑暗中摸索了一会儿,眼睛终于适应黑暗,我才看清柏源蜷缩在墙角,肩腹剧烈颤抖着,像是极力在忍耐什么东西。

    “柏源?哪里不舒服?”我的手还没搭上柏源的后背,就被他猛然抓住,这股力道刚猛无比,我几乎要被捏得痛叫出声,还没叫出口,柏源就强行拉回神志,强迫自己放开了手。

    和他对视的瞬间,我看见了一双血红的眼,宛如一头野兽隐匿在黑暗中。

    “是陛下.......”柏源怔了一瞬,随即用力咬着唇像是在强迫自己保持清醒一般,别过脸将我推开:“陛下别看我.......”

    “哪里受伤了?”随手捞过油灯点亮,墙边斑驳的血迹和抓痕赫然映入眼帘,怖人的景象让我赶紧拉开柏源蜷着的身体。

    “不......陛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的触碰牵扯到了柏源的伤口,此时柏源目光闪躲,呻吟的音调已经变形,发出的音节几乎算是被咬碎吐出的。

    可是拉开他遮挡身体鲜血淋漓的手臂,我只看见了一处耸立的勃起,和裤子周围一大片濡湿斑驳的精迹。

    不,这不是受伤,我飞速搜索头脑中隐约的相关记忆,如果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中了东大洲地区最阴毒的春药——狂兽,只需摄入一点点,血液就如同野兽一般能翻涌上几天几夜,非放血或交合不能破解。

    “是不是昨晚东大洲送来的礼物里有这东西?昨晚你就这样自己熬了一晚上?”难道要看着柏源继续窝在这个角落伤害自己吗?试着拉了一下,发现根本拖不动沉重的柏源,我急的几乎要跳脚。

    “陛下……”柏源仿佛看穿了我的意图,勉强伸出一只手拉住我,随后仰面躺在地上急速喘息。片刻努力凝起神志,一双琥珀色的眸子窘迫中透着哀求:“不要让他们........看见我这个样子........”

    “那我……用手帮你……”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连我自己都有些不可思议,可当我看到柏源嘴角的血迹和恳求的神情,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说出这句话。

    因为我最忠诚的骑士,他不该受此折磨。

    柏源的反驳被我的吻及时盖住,血的腥甜混合着男孩的气息喷洒在我脸上。柏源的身体热得像一座蓄势待发的火山,随着交缠的喘息愈发喷薄强烈。

    是我不了解柏源的身体,更不了解他正在受苦的部位。本以为用手帮他发泄出来就可以好受些,但当我手覆盖上柏源的性器时,才知道自己把这件事想的太过简单。

    十九岁的侍卫队长怎么就长了一根这么粗壮的东西?一只手几乎无法完全握住,如果说这玩意真的能进入到人体,那我觉得肯定是在逗我。

    触到敏感区的瞬间,我就被柏源推翻在地毯上,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亲昵地用鼻尖蹭着我的脸颊,时不时还用犬牙磨咬我的脖颈,像极了一只亟待进食的狼王,反复标记着自己的身下的猎物。

    “别动,我帮你.......”暧昧的气息萦绕在唇齿间,柏源催促的动作让人面红耳赤。心跳已经重如擂鼓,握住他的性器时,我的头脑已经一片空白。

    好在有顶端分泌的液体做润滑,抚弄起来特别顺利,坚挺温暖的rou器与绵延黏液混合,极致地触感让人血脉贲涌。不过只抚弄了十几下,柏源就示意我掌心朝上,他自己挺身在我掌心摩擦。

    胸口的肌肤被他捏在掌心一寸一寸啃食着,guntang的性器在我掌心穿梭,不得不说,此时此刻柏源在我身上气喘吁吁的模样,一时让我看出了神。

    突然肩膀被人重重咬了一口,痛得我惊呼出声,而随后就发现掌心多出一片黏稠温热的白色。而我抬头看去,柏源的眸子并没有恢复清明,反而又染上一层猩红的暗影。

    “狼王还是小狗?高潮时还要咬人。”他高潮的反应还挺有意思的,我反手想拿丝巾将秽物擦拭干净,没想到刚伸出一只手,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拽了回去。

    难道这一次发泄没有缓解他的药力吗?铺天盖地的吻再次落下,比刚才来的更猛烈,也更原始。“痛......嘶........”有一瞬间我甚至觉得会被这个男人活活生吃入腹,忍不住也下了力气去推他的肩膀。

    比起刚才的亲热,我俩此刻甚至更像在搏斗。

    “陛下.......你走吧……”

    柏源突然意识到什么,缓缓停止了动作,埋在我胸前喘了好一会儿才挤出一句话:“你走吧……我......弄疼你了.......”可怜的声音几乎走了调,每个字尾都填满了抗争与压抑。

    狂兽药性极烈,像柏源这样还能保持丝缕神志已经实属不易,我不忍再苛责他,捧过他的脸,将他嘴角的血迹舔吻干净,用我的行动告诉他心底的答案。

    如波涛般汹涌猛烈地吻将我瞬间淹没,缠绵交错间我的右腿被他捞起放在腰间,两根修长地手指像是一位不容置喙的最高统帅,长驱直入刺入我的体内。

    “不......慢点.........”常年持剑的指尖布满了厚茧,一路攻城略地直抵中心,一边缓慢地抽插一边在寻找最薄弱的敏感点,每当粗糙至极的触感刮过rou壁让人想要纵声尖叫,可怕,真是太可怕了。

    “别……嗯……”他的手指一边抽插一边缓缓旋转,似乎还在找我体内的敏感点,大概只坚持了一分钟,我就抓着柏源的肩膀尖叫着高潮了一次。

    眼前闪过一阵雪白,脑子已经开始混沌不清,两只手指就能抽空我的神志,再联想一下柏源狰狞地性器,此时此刻我后悔地闭上眼睛,早知道现在这样刚才还不如叫大夫呢。

    生理性的泪水引起了柏源的注意,他粗喘着蹭了蹭我的肩膀,眼里的猩红尚未完全消退:“陛下,害怕吗?”

    这到底是快感还是痛?逐渐没入情欲之海的我已分辨不大清楚。迎着他懵懂混沌的眼神,我翻身跨坐在他怀里,在他鼻尖上轻轻留下一吻:“我的柏源永远不会伤害我,我相信。”

    粗硕的性器顶入时,我也提着一口气,还好刚才有手指的开拓,前半部分没入的还算顺利,可越往下越没办法进入了。抱着着柏源的脖子手臂开始颤抖,我把头完全埋在他怀里,不敢再看。

    “陛下……嗯……里面好软........”柏源也深知他的尺寸异于常人,在彻底插入前强撑着一丝神志,一边顶入不忘抚着我的脊背轻声鼓励我。一只大手沿着脊背向下缓缓托着我的腿,让我再分开些。

    “不.......不........”几乎要撑得裂开了,我被这巨大的rou刃恐吓到完全失去理智,像即将溺亡的人一样,紧紧搂住柏源的脖子。

    柏源索性一只手固定我的腰,一边埋首在我胸前吮吸啃食,一边就着这个姿势缓缓律动。

    “嗯......啊.......”每一次插入都比上一次更深入一些,昂扬的guitou将rou壁熨贴得极平整,浑身酥麻酸软的感觉配上不断被破入的危险感,让我情不自禁地开始挣扎,却又逃不开他的桎梏。

    “不行……不行……”他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大,交合处的泥泞声也响彻天际,所有快感铺天盖地席卷而来,随着柏源的动作源源不断地注入我体内,在身体里翻涌泛滥。

    “啊!!”全部插入的一瞬间甬道里突然射出一股稀薄地液体,浇湿了柏源的腰腹,随后缓缓流向暗红的地毯。我的脸瞬间红透到耳朵根,把脸埋在柏源的发丝间不敢再抬头,都怪他那么大还要全部进来,让我像尿床一般被直接顶至潮吹。

    “不要……不要马上……”感觉到柏源随后又开始强烈律动,我赶紧抱住他的脖子苦苦哀求。可惜此时rou刃已破开重重绞紧的xue道不停撞击我的敏感点了,毁天灭地的快感让我再次沉沦。

    在地毯上做。

    在床上做。

    在窗台边做。

    在他的书桌上做。

    连续做了四五次之后我发现柏源终于有了好转的迹象,意识逐渐清明,发情的间隔也逐渐变长。

    半小时做一次。

    一小时做一次。

    两个小时做一次。

    最终变成了现在三小时才做一次,虽然有越来越多的时间供我休养生息,但一抬腿就感觉有精水从股间流出来的感觉并不好受,想到这,我没好气地白了柏源一眼,没想到那个家伙并没有入睡,反而躺在床边笑吟吟地看着我。

    “你怎么不休息?”

    “陛下,我觉得现在好幸福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