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偷听的保姆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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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燕站在二楼的主卧门前十分局促,她本来是来叫主家夫妻起床吃早饭的,哪知门里突然传来那种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还激烈得很。 “啊……嗯……老公…我我…啊啊……要死了……” 女主人的声音yin荡妖媚,和平时的端庄典雅大不相同。王燕只听了两句,便觉得心肝乱颤,口干舌燥。 里面似乎越来越激烈,王燕知道自己应该立刻转身离开,可是她只是刚刚冒出这个念头,心里的拒绝就波涛汹涌般向她袭来。 王燕今年也才39岁,但她却是已经足足守了14年的活寡,多年的饥渴寂寞似乎在这一瞬间爆发。 密密麻麻的痒似乎在她的心、她的肝、她的脾肺肾同时爆发,进而一发不可收拾,后又一点点侵蚀她的皮肤,她的骨头,乃至全身。 王燕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甚至屏住呼吸,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摸上了她的下体,隔着牛仔裤,在逼缝处不停地摩擦,像她无数个寂寞的夜那样。 “呜呜呜……老公……太大了……退…退…出去……啊啊啊……额额额额……被cao死了……呜呜……停下啊…求求啊…” 女主人的声音毫无顾忌,似乎已经被cao得失去了理智。 王燕的呼吸愈加凝重,她猛然加快了摩擦的速度和力度,甚至手指都被牛仔裤摩擦的通红,但她仿佛无知无觉一般越发的用力。 “快一点啊,再快一点…呜呜呜…嗯哬哬…啊啊啊啊……” 王燕在心底呐喊,她开始疯狂地按压阴蒂,许是着急攀上顶峰,动作越来越快,额头上竟是出现了几滴汗珠。 “啪!啪!” 突然,里面传来了清脆的巴掌声,王艳几乎一瞬间联想了那个画面。 女人跪趴在床上,白嫩的大屁股高高撅起,男人粗大的jiba,严丝合缝的嵌入娇嫩的阴逼里,狠狠顶弄。兴致到了,“啪啪”两巴掌扇在了女人的屁股上,女人激动得连连颤抖,yin声求饶,但却是爽得头皮发麻。 王燕的另一只手摸上了自己的屁股,仿佛这样被打的就是她一样。她至今还未察觉,她已经将自己带入了女主人。 “噗……噗噗……”,这是roubang鞭笞yindao的声音,里面显然更激烈了。 王燕曲腰翘着屁股,双腿夹磨,一前一后有规律地摆动,显然是在幻想自己正被抽插。 屋里的叫声更大了,“啊…cao死我……cao我…sao逼就是欠cao……呜呜呜……” “啊啊啊……真的要死了……放了我吧……” 女主人喘得上气不接下气,甚至声音都已经极度变调了。而后王燕还听到“碰”的一声,她估计是女主人没有力气支撑自己的身体,直接瘫在了床上 。 “我还没爽呢,这就受不了了?”男主人低沉沙哑的声音传来,里面充满了nongnong的欲求不满。 而后便传来啪嗒啪嗒拖鞋的声音,王燕心里一惊,瞬间回神,她立刻睁眼,转身就往楼梯处走。 哪知刚走了一半,对面三楼卧室的门就开了,是这家9岁的儿子起床了。 陈琦穿戴整齐,看到二楼走廊的王燕也没有吃惊,只是问道:“王姨早饭好了吗?” “啊,好……好了,我正打算去叫你呢,快下来吧。” 王燕说完又装模作样,重重地向主家的卧室走了两步,然后道,“先生、太太,早饭已经好了啊。” “嗯,知道了,王姐,我们一会下来。” 女主人的声音又恢复了优雅端庄,和平时她给人的感觉一样。 “哎,好。” 王燕像以前一样热情礼貌,见女主人的语气像往常一样,她估计,她应该没被发现。 王燕来到一楼,打开厨房的门,才发现自己的儿子已经快吃完早饭了。 看到儿子的一瞬间,对于偷听的后悔被放大了无数倍,刚刚安定的心又提了起来。 她的儿子张康今天高二了,眼看就要上大学了,她还没有赚够儿子的学费和生活费。无论如何也不能失去在这家的工作,毕竟不是每个主家都这么大方、好相处。 “妈,我吃完了,上学去了啊,你大早上发什么呆呢?” 听到儿子的声音,王燕才彻底回神,“啊,没,妈想点事情,你路上注意安全啊。” ………… 王燕作为这家的住家保姆,工作很简单,只负责买菜、烧饭,所以空闲时间不少。 她一般会用瑜伽来打发这些无聊的时间,每次出完一身汗,似乎都能心情舒畅,也能排解那些寂寞。 “呼呼……” 王燕重重地喘了俩口气,然后收起了瑜伽垫。 她要去洗个澡,然后给主家做午饭,虽然早上偷听的事还像一颗石头一样压在她的心里。 王燕所住的保姆房,就在别墅的一楼,不仅配套齐全而且宽敞,至少她和儿子两个人住一点也不拥挤。 “王姐,我放在饭桌上的文件是你收了吗?” 然而就在王燕的手握上卫生间门把手的时候,客厅突然传来陈韫的声音,她条件反射地疾步走了出去。 “我……”,王燕本来脱口而出的话语直接卡壳,实在是陈韫看她的眼神太过裸露。 看着不远处男人挺拔的身姿,上午主卧里的香艳一瞬间浮现在她的脑海。 陈韫的眼神她受用极了,王燕舔了舔嘴唇,感觉整个身体舒舒麻麻的,像过电一般。 半晌她才回过神,有些惊慌道:“我……我没收,先生。” 说完便转身落荒而逃,还留下轻飘飘的一句:“我等会儿就做饭。” 王燕利落地开门、进门、关门,而后她靠在门后良久,闭眼长舒了几口气,才平息了她那怦怦乱跳的心。 又后知后觉地摸了摸她的腿缝,竟是湿漉漉一片。 王燕心里羞耻不已,她是个传统的女人,丈夫去世后就在没有找过别的男人,实在想要的时候也只是在外面摸摸阴阜,想象老公还在的光景。 如今竟然因为一个别人男人的眼神湿成这样,她有些崩溃,她感觉自己很是无耻下贱。 想到这些,王燕头也不回地冲进卫生间,似乎那里能洗刷掉所有这些脏污。 另一边,陈韫却是看着关掉的房门,眼神愈发深邃,像极了一只盯着猎物的狮子。 突然,陈韫嗤笑一声,心里暗自嘲讽自己变态:“一个年近四十的保姆罢了,顶多就是身材好了点,我又不缺女人,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