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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纠缠》丨药物丨母子隐喻丨体内射尿丨产卵描写

    ※跟踪狂Ness丨正常人Kaiser丨ooc

    ※药物丨母子隐喻丨体内射尿丨产卵描写

    ※食用过程中若有不适请及时退出

    ——

    八月的第十束蓝玫瑰。

    地上包装好的一小束蓝玫瑰缀着水,小章鱼触手下贴着一张小卡片,公寓门口又是空无一人,但刚才连绵不绝的阵阵门铃声直到Kaiser站在门口前还在持续,他能确定自己没有产生幻听。

    Kaiser弯腰捡起,繁杂的外包装扔进垃圾桶内,玫瑰花上的章鱼玩偶被丢在玄关柜的蓝色布盒里,里面住着一堆小章鱼,触手和触手贴在一起。

    卡片上写的又是那些yin辞秽语,Kaiser看了看后默读出声:“今天的你还是如此美丽,我好想做你胯下的狗,偷偷亲吻你大腿,觊觎你肩侧的蓝玫瑰,默默看着你骑上我的yinjing……”

    他将电视柜旁垂头丧气的蓝玫瑰从花瓶里取出,插上自己手里握着的新鲜蓝玫瑰,又返回玄关把揉成一团的小卡片扔进章鱼盒里,随手关上门。

    手机里的暧昧对象给自己发来了今天的早餐,简单的蜂蜜烤面包和牛奶,配上脸红红的微笑表情,让Kaiser想起两人初见时,对方腼腆又害羞的样子。

    暧昧对象叫做Ness,穿衣打扮和性格气质像个阳光开朗的高中生,但对于他的真实年龄和具体职业Kaiser一无所知。

    五天前,Kaiser应下朋友的邀约,答应会去新开的酒吧里帮忙。

    吧台三面坐满了人,Kaiser和另外两位调酒师应接不暇。

    在吧台难得的空位上匆匆落座的Ness像误入禁区的未成年,他整个人的精神状态不太正常,紧张得一直流汗,视线无法聚焦,湿透的衣服贴在背肌上,周围的人虎视眈眈。

    他在鼓起勇气之前已经被灌了一肚子酒水,脑子宕机,身体燥热,吧台里挥之不去的金蓝发让他不安的心蠢蠢欲动。

    正在调酒的Kaiser刚骂走了过度表演的油腻客人,转身碰上紧张局促的Ness,两人对视一眼又匆匆错开。

    等到Kaiser空闲下来时,Ness仍在低头看酒单,没有任何抬头点单的举动。

    这种犹豫不决的客人是会有,但Kaiser一般不乐意搭理,看在那颗毛茸茸头的份上,Kaiser收走了Ness深情注视的对象,手肘撑在台面,弯腰问他:“想喝点什么?”敞开的黑衬衫衣领绷紧,露出若隐若现的胸肌,酒红色的马甲显得Kaiser的腰身线条流畅。

    愣愣抬头的Ness看起来太可爱了,满脸通红,眼睛水润,但是表情呆滞,一副不太聪明的样子。Kaiser看到他这副蠢样,噙着笑给他调制了一杯蓝色的酒,在吧台昏暗的灯光下像是海底星空,蓝得闪闪发亮。

    “这杯算我请你的。”

    冰过的杯子触手透凉,Ness含进一口酒液,几口下咽后醉得更彻底,壮着胆子红着脸拉住Kaiser,小声问他几点下班。

    拙劣而又明目张胆的搭讪并不是第一次遇到,但Kaiser这次的反应与以往大不相同。他反手摸进Ness的衣袖里,指腹蹭过的手臂粗壮,肌rou紧张收缩隆起。手指沿着青筋滑进Ness手心里,Kaiser轻轻挠了两下,收回手后将他的头按到自己胸前,凑近耳边低声答复:“现在。”

    Ness眼里晃着Kaiser鼓胀的胸肌,热血上头让他更分不清幻想与现实。

    窄小的酒吧厕所隔间居然配备了润滑液和安全套。Ness盯着门板上的小盒子发愣,莫名觉得自己学习的知识还是太少了。

    Kaiser嘴里咬着安全套,干净利落地脱下Ness的裤子,内裤裆部鼓鼓囊囊,那根分量十足的性器挣脱了布料的束缚,蹭上Kaiser干燥的手心。

    Ness浑身发烫,手掌轻轻捂住嘴,指缝里漏出几声低吟。Kaiser唇舌和手指并用,对着Ness胯下的巨根又撸又舔,安全套被他夹在指间,塞进衬衫左胸的小口袋里。

    他岔开双腿半蹲在Ness胯下,一边含入yinjing一边撩起耳旁碎发,抬眼看到Ness阴沉的目光也没放在心上,故意舔了舔巨根顶部挺翘的rou冠。

    平日屏幕里可望不可及的Kaiser含着自己yinjing的yin荡模样让Ness有些承受不住,jingye溅到Kaiser泛起红晕的脸上,白浊点缀让他的眼尾更显红艳。

    Kaiser游刃有余地解开胸前的两颗扣子,将脱下的腰带和裤子挂上门板。Ness被他推倒在坐便器上,Kaiser抽出安全套咬在嘴上,手指捏着包装边缘快速撕开,帮Ness的yinjing戴上了施工安全帽。

    做完事前准备工作后,Kaiser扶着Ness头顶上方的置物平台,胸部压着Ness的脸颊,沾有jingye的手指伸向臀缝里湿润的rouxue,慢慢吞进Ness的性器,以主导性事的上位者姿态与Ness交缠。

    “都压你脸上了,还要我教你怎么揉吗?”

    笑声带起胸腔轻轻颤动,rutou晃到Ness的嘴边被他一口含住,Kaiser扶着他的后脑勺,把全身重量压在Ness身上。

    Ness抱着Kaiser的腰,大口大口吸咬那两颗乳果,收缩绷紧的脐部贴着Kaiser微微凸起的小腹,rouxue里的水液温柔地裹进半截yinjing,剩下半截孤零零的露在外面,即便如此Kaiser也被顶得几乎昏厥。

    他全身黏腻,沉浸在Kaiser体内不停起伏,凭空生出的脐带将他和Kaiser紧紧相连,羊水倾泻而出,浇在努力开拓的rou冠上,Ness不知节制地吸吮着Kaiser的乳汁,舔去乳珠流下的鲜血后发出呢喃:“mama……”

    扼住下巴的力度让酒精侵蚀后的Ness回归现实。Kaiser用指腹蹭去他嘴角残留的血迹,左右晃了晃他那看起来神志不清的脑袋:“看来是被下药了。”

    仿佛是无意识地抗拒被掌控一般,整根巨物一下子捅进窄小的rouxue内,意外而强烈的刺激让Kaiser呻吟出声,口腔里蓄积的唾液滴到凸出的锁骨上,他喘着气凑近Ness耳边,说出口的警告带有一丝引诱意味:“不乖的宝宝是会被mama夹断的。”

    Ness感觉自己泡在羊水里,温暖紧致的zigong贴着他的身体,透红的耳朵被坚硬湿润偶尔变得柔软的脐带若即若离地缠住又放松,他不安的用手去拨开,指腹按下舔舐耳尖的软舌,迅速果断地捅进Kaiser嘴里,抽出沾满唾液的手指抹在那朵白浊润过的蓝玫瑰上。

    Ness分不清窄小的厕所隔间和“mama”的zigong,他一会感觉自己蜷缩在Kaiser的身体里,一会又被Kaiser掐着脖子拽回现实。眼前是可口的乳晕,向上是荆棘一样的脐带,yinjing埋在Kaiser体内肆意射精,耳边嗡嗡响,听不到Kaiser的咒骂声,Ness像迷惘无知的幼童攀附在Kaiser的身上,上瘾一般吸食着掺有玫瑰味的精血。

    平坦的小腹本是被巨根顶出弧度,现在肠腔里装了jingye,塞得Kaiser的体内满满当当,随着yinjing的抽插顶弄,爱液止不住逃往xue口,交合处全是奇奇怪怪的液体,黏糊糊的连成一片。

    Kaiser摸了摸仍然血脉贲张的yinjing,扶着精囊根部想慢慢起身,手指勉强挤进xue内清理一下jingye,体内被填满挤压的感觉令Kaiser抗拒又着迷。

    但rouxue只是吐出了一小节yinjing,Ness就变得狂躁不安,他一把握住Kaiser的腰整根抽出,破破烂烂的安全套像是挂在茎身上的胜利旗帜。趁Kaiser没有来得及反应,Ness换了位置,按着他的小腹固定在坐便器上,混着肠液、唾液的白浊从Kaiser腿间缓缓爬出。

    Ness借着这些浑浊不堪的液体重新浸入羊水,肆无忌惮地在Kaiser的体内横冲直撞。被按在脏兮兮的坐便器上毫无章法地侵犯,Kaiser怒从中来,支起身给了Ness一记耳光。

    清脆的巴掌声在厕所间内回荡。

    被扇到侧过头的Ness瞳孔微微放大,恍惚一瞬,下一秒红着眼眶蹭向Kaiser的肩颈,含着那朵蓝玫瑰逐渐委屈:“mama……不要生气……”

    低声细语地撒娇是Ness平日里的拿手好戏,很少有人能抵挡得住这种柔软的攻势,更别说第一次见到他这副模样的Kaiser。

    Kaiser抓住眼前那团毛茸茸的头发,凑近咬上还在一开一合的唇瓣,细致地舔弄唇里的软rou,偶尔缠上Ness探出头的舌尖,在齿关前浅尝交欢,空出的另一只手轻捏Ness侧边略微红肿的脸颊。

    Ness含得Kaiser唇上湿漉漉的,没留下一个齿印,腰胯却像是要把Kaiser撞碎一般疯狂摆动。Kaiser将Ness的舌头吞进嘴里,含糊地轻声呻吟,催促他快点做完。

    “为什么……?”Ness被亲得双眼朦胧,神情迷糊,动作缠人。

    Kaiser配合俯下身的Ness挺起胸部,手指插进柔软的发顶打圈揉弄,大腿紧紧夹着Ness挺进的腰,臀部尽量远离被清洁工擦得发亮的盖子:“这里太脏了。”

    Ness闻言吐出嘴里含着的软rou,脱下皱巴巴的运动外套垫在上面,手掌扶着Kaiser悬空的腰稳稳下落,将他按在自己身下整根进出。

    射精的欲望从yinjing顺着脊髓蔓延到后脑,Kaiser不再去关注身下的肮脏和身上的侵犯,手掌覆上自己挺立的性器快速撸动,嘴唇敷衍地应付Ness的啄吻。

    失去关注的委屈Ness又转攻颈肩,给Kaiser印上了星星点点吻痕。盲目而粗鲁的巨根已经不受控制,Ness单方面享受被Kaiser紧紧包裹的快感,yinjing在狭窄的肠腔里注满了jingye,但直至结束铃口仍然张开,一道淡黄色的水柱打在脆弱敏感的xuerou上,与jingye完全不同的冲击力让Kaiser捂着嘴无声抗拒。

    被意料之外的液体浇灌,心知肚明的Kaiser狠狠踹了Ness一脚,动作幅度大到后xue的液体争先恐后地涌出,rouxue发出细微的噗呲呻吟。

    带跟的小皮鞋踹出的印子赤裸裸地摆在Ness的腰腹上。

    Kaiser嫌弃卫生间的地板脏,一直没脱下鞋子,现在看到Ness被自己踹出伤,心里有些许愉悦,但又掺杂着了点不明不白的烦躁。

    Kaiser看着那双无辜委屈眼泪汪汪的眼睛,冷笑一声,鞋底压上Ness腹部的红印。

    张开的双腿之间,被cao到汩汩直流稀黏jingye的rouxue略微合不拢,尿液和jingye还有其他乱七八糟的液体全部摊在Ness不久之前刚刚铺好的外套上。

    Ness偷偷看了一眼Kaiser那张晕着血色的脸,蓄着一汪水的眼睛撞上Ness自认隐晦的目光,高潮的余韵还映在对方的瞳孔里。

    Kaiser面无表情地扬起下巴,一张一合的唇瓣牵走Ness的全部目光。

    “擦不干净的话,你就跪下来给我舔干净。”

    酒吧厕所的激战结束后,两人又在附近酒店开了间房做到下半夜,只有两颗星星点缀的幕布下,落地窗外的高楼大厦灯火通明。

    Kaiser捞起床边的裤子摸出烟盒,背靠床头点上一支事后烟。Ness整个人趴在Kaiser身上,脑袋埋进印满自己劳动成果的胸肌里呼呼熟睡。Kaiser指间夹着烟,吞云吐雾,另一只手从Ness的后颈摸到他线条清晰的背肌,手指缓慢细致地描绘肩胛骨上微微下陷的凹痕。

    虽然技巧生疏,但是Ness的硬件优势太大,就算是埋头蛮干也能把Kaiser捅得食髓知味。

    他忽然想起这几个月来一直给自己发sao扰短信的跟踪狂,对方到目前为止只发过一张色情图片,照片里的yinjing颜色干净,红中透粉,而且guitou挺翘、又粗又长,铃口喷出浓稠的乳白色jingye,溅落在自己的照片上。在Kaiser将要消逝的记忆中,Ness的yinjing和对方的有点相似,粗大、硬直、干净。

    但是Kaiser没有留存信息的习惯,他每次看到烦人的sao扰信息都会直接删除拉黑。而那位跟踪狂却锲而不舍地换了几十个号码,每天给他发一些不切实际的下流臆想。

    Kaiser拿起枕旁的手机检查了一下日历,只要是跟踪狂发过信息的日子他都做上了标记。Kaiser意外地发现今天没有收到新的sao扰信息,疑惑萦绕在他的心中久久不散。

    次日清晨,Ness乖巧安静地双手奉上自己的手机。Kaiser看了看他的图库和社交软件,没有任何异常,随即存下了他的姓名和联系方式,手机号码也意料之中地不在Kaiser的黑名单内。

    打消疑虑的Kaiser搂着Ness在退房前又做了几次。

    没有药物支配的Ness温柔体贴,偶尔会问Kaiser舒不舒服,但是yinjing一直往敏感点上顶弄,撞得Kaiser的回答断断续续,特意安抚Kaiser情绪的亲吻轻轻柔柔,软语温存。

    除了手机里多了一只“狗狗”外,Kaiser的生活并没有什么改变,照常夜出昼伏。每天下班回家吃完早餐后,门前鲜艳欲滴的蓝玫瑰如期而至,手机收到的sao扰短信从未停止,没有图片、没有视频,只有言语之间对Kaiser的无尽臆想。

    早在当初收到花束的第二天,Kaiser就在家门前安装了摄像头,但是它的作用并不大。那位跟踪狂每次都穿一身黑,头戴棒球帽还要套上连帽衫的帽子,脸下也被口罩遮得严严实实。只有那双手比较引人注目,手指长而直,不经意间露出的手腕上,尺骨茎突顶着薄薄的皮层,十分明显。

    唯一能勉强确定的是,跟踪狂可能和他住在同一栋楼。因为楼下的门禁需要住户卡才能开启,依据监控里跟踪狂几个月来准时准点地出现,不太可能是跟在其他住户身后顺势潜入。但整栋公寓的住户太多,Kaiser的作息时间和大多数人都不相同,因而彼此见面的机会非常少,也很难探寻相关线索。

    从Kaiser自身心理来说,他很享受这种被人注视、受人追捧的满足感,他“没办法”确定跟踪狂的身份,“只好”纵容对方以这种方式变本加厉地侵入自己的生活,就连每日sao扰短信的内容都被Kaiser视为自己的魅力所在。

    反正对方看起来并没有打算做一些出格的事。

    Kaiser没有放在心上。

    直到夏日的尾声消散在初秋的风里,Kaiser仍然过着钓狗的日子。

    兴致好的时候一周约五次,兴致缺缺时一整天不回复,让Ness急得打了上百个电话,声音低低地哽咽,轻声告诉他下次有事记得随身带手机。

    其实Kaiser只是把手机放在公寓里的小吧台旁,伴着断断续续的铃声调酒。

    没有得到Kaiser更多关注的跟踪狂日复一日地sao扰他,花束照常、短信照常。

    但对方最近却在这些东西上额外增加了偷拍照片,地点不一、角度不一。

    虽然无法根据这些照片判断跟踪狂的藏身之地,但Kaiser因此把公寓里的每个角落排查一遍,最终将一箱小章鱼玩偶全部拆开,捣毁了里面藏着的摄像头。

    Kaiser盯着散落的碎布,断掉的触手涌出大团棉花,一双双躺在地上的“眼睛”注视着他,不安感从背脊蔓延至大脑,打响了心中的警铃,他当机立断收拾好衣物,搬回郊外闲置的住宅里。

    一边忙着新开的酒吧,一边想着找间新公寓。

    Kaiser在郊外住宅和工作场所之间来回奔波了两周,略微感到厌烦和疲惫。

    毕竟忙碌的工作过后还有一小时的车程才能到家,这种滋味日积月累难免会心生不快。

    这种不快终于在他赶来上班后被告知排班出错让他打道回府时达到顶峰,他面无表情地对朋友宣泄自己的怒气,被朋友劝着喝了十几瓶酒后半醉半醒地回到旧公寓。

    他住在顶层,但他不清楚顶层有哪些住户。

    走道里的灯昏暗闪烁,Kaiser虽然意识不清,但步伐平稳,安全地走到叠满蓝玫瑰的家门前。

    Kaiser看了一眼底下枯萎、腐烂的花朵,拎起顶上最新鲜的一束,手指轻巧地输入密码,踩着一堆花瓣踏入家门。

    敞开的房门对面,穿着一身黑的跟踪狂从Kaiser对户走出。他知道Kaiser每次收到花都会换完花后再扔玩偶,最后顺手关门。借着Kaiser这个坏习惯,他又一次进到这个陌生又熟悉的空间里。

    他轻声快速地靠近,在对方放下花后突然擒住Kaiser,细长的针管刺入表皮,冰凉的药液趁机流入Kaiser的体内。

    但Kaiser不是任人摆布的洋娃娃,他用手肘狠狠捅了跟踪狂的腹部,挣脱之后转身给了跟踪狂一拳,针头断在rou里牵扯出伤口,细小的血珠开始外溢。

    Kaiser把深埋的针头抽出,扔在一旁,握上花瓶的细颈将玫瑰倒出,盛水的瓶身被柜体击碎,袒露的碎裂尖端对准步步逼近的跟踪狂。

    “滚出去。”

    即便是醉酒状态,Kaiser也能看似清醒地应对上前挑事的麻烦。

    但是那支诡异的药液让他全身燥热、难以集中,Kaiser紧握瓶颈的双手禁不住发颤,故作镇静的他向前走了几步,尖锐的裂口抵上跟踪狂的喉颈。

    “滚出去!”

    藏在帽檐下奕奕发光的眼睛黏糊糊地扒在Kaiser身上,目不转睛。

    Kaiser将对方一步一步逼出门外,却在脚下踩到门槛时被他抓住手腕一并带出,掉落的花瓶残骸碎在地上了结了使命。

    跟踪狂将Kaiser压在冷冰冰的墙壁上,单手捧起他的脸细细抚摸。月光穿过重重黑夜降临这小小走道,Kaiser看着这双眼睛越看越熟悉,胸腔闷出一声冷笑,扯下了那些欲盖弥彰的伪装物。

    比蓝玫瑰来得更迟的Ness,用下流的话语冒犯,满脸无辜地假意接近,连私人生活的片刻安宁都是让Kaiser自己和伪装后的摄像头一起捣碎,仿佛置身事外却是罪魁祸首。

    “你真是个疯子。”

    意味不明的咒骂被吞进缠绵缱绻的亲吻中,Ness心慌意乱地舔弄讨好Kaiser,双手搂住他的腰,规规矩矩不敢造次。

    Kaiser扶住他双肩的手掐上Ness的脖子,掌心下的血管被奔涌的鲜血挤压,触手可控的生命力握在自己手里。

    他用力咬了一下口中交缠的舌头,贴着Ness的湿润的唇瓣轻声威胁他:“收好你的东西,不然我让它成为你的陪葬品。”仅剩最后一点力气的大腿贴上乱蹭的炙热性器顶了顶,暗示Ness最好做一下自我管理。

    Ness默不作声,先是稳住Kaiser下滑的腰,借着墙壁作支撑把Kaiser的双腿抬起环在自己的腰上。失去站立点的Kaiser眉头紧皱、小声咒骂,双手下意识搂住Ness,任由他将自己的裤子拽下。

    Ness低头吻上Kaiser肩颈的锁骨,含着一块小小的凸起,舌尖绕着那处吮吸打转,沉闷的鼻音和湿漉漉的水黏在一起,猛掉眼泪的Ness亲了亲那朵蓝玫瑰:“Kaiser……我好想你……”

    在家住的那两周他并没有和Ness联系,一是因为生活节奏被烦人的摄像头打乱,二是因为Ness言语之间对两人关系的定义让Kaiser觉得没有持续发展的意义。

    他不是没有感觉到Ness的诡异,但Kaiser沉浸在掌控Ness的愉悦里,他分不清是自己给Ness戴上了枷锁,还是Ness主动递上了牵引链。

    他们的关系太暧昧了,紧密得暧昧,疏离得暧昧,宁愿是脐带相连的血亲也比无形束缚的锁链更亲昵。

    Kaiser明白自己是在用凭空生出的脐带钓着Ness,若无其事地让对方将自己一点一点蚕食。暗地里跟踪自己的疯子也好,酒吧里爱慕自己的客人也好,Kaiser只做自己想做的事。

    “妈的,别在这里。”

    耳烧脸热、浑身guntang的Kaiser手指扒开Ness凑近的脸,指尖陷进他的脸颊rou里,Kaiser看起来用尽了力气。被推开的Ness却顺势舔弄起Kaiser的手掌,温热的呼吸阵阵打湿掌心。

    Ness不听Kaiser的抱怨,唾液浅浅润滑之后在深夜的走道里和他融为一体。

    Kaiser嘴上没停止过对Ness愤怒不满的发泄,高强度的紧张战胜了药效带来的浑噩和疲惫,大腿紧紧夹着Ness的腰不放,骂声又小又密,等到yinjing顶进Kaiser体内时却只剩下丝丝吸气音。

    居高临下却难以拒绝的Kaiser和口是心非还垂涎欲滴的rouxue让Ness持续挺弄,托着Kaiser臀rou的手心里沾满了xue里被cao出来的水液。

    Kaiser搂着Ness,皱眉骂他是变态、疯子、不知羞耻的蠢货。Ness甘之如饴,堵上Kaiser的嘴吻了几下后轻声叫他mama。

    “里面好多水。”Ness加快了摆腰的速度,黏腻滞涩的水声在Kaiser回应Ness的亲吻时特别明显。走道的地面上除了被踩得七零八落的蓝玫瑰,还有从Ness指间滑下的液滴蓄成的一滩滩水。

    Kaiser面扶着墙,一条腿被高高抬起,上身借着墙壁支撑自己,被Nesscao了近乎两个小时的他已经不想再开口说话,失去紧张感的他生出一丝疲惫,药效逐渐支配他的思维,Kaiser眼前开始出现难以抑制的幻觉。

    咸湿的海风越过高楼涌进小小的公寓里,狭小冰冷的卧室装满了章鱼的眼睛,诡异的触手环着自己大腿,腹部高高隆起,翕张的后xue咕啾咕啾吐出一个个圆圆的卵,挣脱黏液破卵而出的章鱼幼崽亲了亲他的脸颊,腥咸窒息的空气里传来一句呢喃:

    “mama。”

    ——

    ※伤停补时:

    拉黑Ness,搬离公寓,更换住所和工作,Kaiser一旦下定决心就能心无旁骛地达成目标。

    失去了Ness的纠缠对他的生活来说并没有什么变化,但他现在至少可以对玩偶勉强放下心防。

    他换了一家人烟稀少的酒吧工作,上班时间短而清闲,到店的顾客都是经过预约审核的会员。

    下班时间仍然是凌晨,回家的路上只有24小时营业的便利店亮着光,门口贴着的招聘海报被交接的店员扯下。

    新公寓比旧公寓小,楼层少,没有电梯,但是安保不错,附近工作的居民大部分都住在这。

    Kaiser踏上台阶,感应灯层层亮起,但是自己所住的那层楼最近灯有些故障,时亮时不亮。

    越靠近家门越能闻到一阵花香,Kaiser知道这是因为对门的中年夫妇在养玫瑰,屋子里摆满了花盆,他没放在心上,心里想想觉得花期应该是到了吧。

    Kaiser在黑暗里摸索门把手,跳过密码盘用指纹解了门锁。

    刚刚踏进家门时,脚下却踩到了柔软的东西,弯腰拿起对着玄关昏暗的氛围灯一看,那是一枝剪去了刺的蓝玫瑰。

    后知后觉的Kaiser身后多了股轻浅温热的呼吸。

    Ness站在漆黑的走道里,伸手搂住Kaiser的腰,不知悔改地又一次将他拉进黑暗里。

    [1月8日]我第一次见到蓝色的玫瑰。

    [1月17日]很漂亮,刺很多。

    [4月3日]我养的章鱼也很喜欢蓝玫瑰,但是它不该打碎我的花瓶。

    [4月3日]我的玫瑰被它弄坏了,好可恨。茎上的刺扎进它的rou里了,好可怜。

    ……

    [7月22日]章鱼刺身很好吃,获得一支蓝色药液,效果未知。

    [7月23日]效果已知。下次不能用他的照片做试验。

    ……

    [8月6日]药液效果很好,给玫瑰浇了很多水。

    [8月7日]给玫瑰浇水。

    [8月8日]给玫瑰浇水。

    [8月9日]给玫瑰浇水。

    [8月10日]没有理我。

    [8月11日]给玫瑰浇水。

    [8月12日]给玫瑰浇水。

    ……

    [9月8日]我的玫瑰不见了。

    [9月26日]回来了。看起来蔫了,浇了点水。

    [9月29日]又不见了。

    ……

    [3月3日]找到了。

    ——

    ※加时:

    [10月31日]

    他让我写点长日记,不要写些抽象的句子敷衍了事,避免我像之前那样连告白都写不清楚。

    他面无表情训斥我的样子特别有魄力。

    我不知道写点什么赞美他,“玫瑰”还是我从院长嘴里问来的,我在福利院里从来没有见过那种东西。

    (他说写日记要好好地把一整天里有意义的事情写完。)

    (我试一下。)

    今天早上,他洗完澡站在镜前专注地描摹纹身,一切都很好,除了我留下的咬痕,太深了,结成了血痂,肩颈上的吻痕几乎连成一片。

    他昨晚骑在我身上的样子像被雨水打落的玫瑰,湿透了,花瓣落一地,很漂亮。

    我在他面前总是不太能保持理智,所以现在失控对我来说几乎是每晚日常。

    对不起。

    (下次还这样。)

    我们一起去了宠物公园散步,他看了看那些围着主人打转的狗,又看了看我,问我要不要养只宠物。

    我以前养过一只章鱼,粉色的,还有两个圆耳朵,喜欢用触手紧紧地缠着花瓶。

    察觉到它和我一样喜欢蓝玫瑰之后,我去书店买了一本料理大全。

    那段时间太忙了,拖到最后我养的玫瑰和章鱼都受了伤。

    我应该早点把那只章鱼给料理了。

    我不喜欢宠物。

    但如果他想养的话,我会帮他好好照顾那个小东西的。

    他捋了捋我的刘海,露出那种张扬恣意的笑容,语调高昂地宣布:“你就是我的宠物。”

    我知道以前我对他造成的伤害是多少顿早餐晚餐都赎不清的,就算是跪在他的脚下当他忠诚的仆人也理所应当。

    但是……当他的宠物吗?

    我没有抗拒的意思。

    我只是在想,他的宠物有没有资格和他上床。

    (太迟没回答,惹他生气了。)

    (他生气的时候会厉声厉气地骂我。)

    (怒极反笑的样子也很好看。)

    (他还在生气,不能和他说话,好寂寞。)

    待在他的身体里是我最喜欢做的事。

    他很热。

    (他跟我说是因为经常运动才这样的,也许吧,我不太了解这些。)

    体内又湿又热,紧紧地裹着,很舒服。

    骑在我身上的时候,胸会往我脸上压。

    胸肌练得很好,不用力的时候是软的。

    他教我很多东西,还给我介绍朋友。

    我没见过我的母亲,但是他给了我mama的感觉,每天晚上都会紧紧地抱着我,温暖又柔软。

    (“mama”的概念是福利院的老师告诉我的,我的形容应该没错吧。)

    今天是万圣节前夜,街道上的店铺都摆着矮矮的南瓜,路灯顶上飘着小幽灵。

    我打工的便利店也挂上了南瓜灯笼,店长还给我发了一件南瓜围裙。

    (他说我穿那件围裙给他结账的样子很可爱,谢谢你店长!)

    福利院的小孩子们每年的这个时候都喜欢去敲院长和老师的门要糖。

    我小时候不会说要糖咒语,只能眼巴巴地望着他们。

    幸好他们也给了。

    看来我的童年还是圆满的。

    他和我说过,他的父母一年之中在家的天数一个手能数得过来。

    万圣节的习俗只存在于同学和佣人的口中。

    他对父母的印象已经从模糊的轮廓降到了银行卡里的数字。

    听他说这些的时候,感觉心跳都慢了下来。

    明天就是万圣节了。

    这是我和他一起过的第一个万圣节

    糖果

    巧克力

    蛋糕

    要准备这些东西。

    希望他以后万圣节都有糖吃。

    更希望那些糖都是我准备的。

    (他和我说日记没有许愿的功能。)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