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子小说 - 同人小说 - 【墨魂李杜】好事近在线阅读 - 【车】李御史帐前挑红烛,杜三元锦被翻红浪。

【车】李御史帐前挑红烛,杜三元锦被翻红浪。

    美人醉灯下的光景实在是好,灯烛慵懒,月晕样朦朦胧胧打在帐上挂作一叶,衬着那出尘的郎君忽的竟秾丽了:半垂不垂盖头似绮霞,颊上一点酒意赛桃花,眉间细细描一枚花钿正是人间万丈的红尘杜甫只挑一个李白赠予他。

    难免那同着着滚金红缎喜袍的官人看得痴了——不穿官服的日子里,小杜郎君素爱着青,深也好浅也罢,无疑都是着的个芝兰玉树鲜衣怒马,但鲜有哪天胜似今日,好一派通身的喜庆。

    “上回这么一身红的,可还是状元郎游街呢,”李白想着,不由笑起来,轻唤出声:“子美,久等了?”

    那边簇在锦被里的杜甫还坐得端正,人却是头昏脑胀好不茫然懵得五迷三道,迷迷瞪瞪地应声:“老师来了吗……”

    李白一愣,合着这是醉啦?忙上了前去,三两下拨亮了灯,要去挑他早不知偏到哪里去的盖头:“哎哟我的好子美,还喊老师呢,才拜了堂不能不作数呀。”

    “哦……那应当是要叫夫君吧……”正含含糊糊应着,杜甫猛地惊起,手上一紧,攥皱了身下绣着鸳鸯戏水的锦被儿:“……等等!老师!老师何时发现了?!”可爱倒不是一般可爱,仓皇也是真真儿仓皇。

    李白很有被可爱到,没忍住捏了捏他渐渐涨红的脸:“是啊,管我喊老师还喊这么甜的,当然就是我的好子美了。再说,总不能什么也不知道就稀里糊涂把人往房里带吧?”

    “……老师,这就别打趣了吧?”

    “和我搁喜床上坐着了,还管我叫老师呀?”李白饶有兴致,有意逗他。毕竟平日里要见这小祖宗着急可不容易,要知道这位状元公啊,明明是才近及冠的年纪,为人却稳重自持的很。那些个眼比天高的阁老们,看着李白还要见缝插针叨叨几句,提到杜甫就不同了,当面是不说什么,私底下却总免不了一顿夸,什么心性非常清明通透,不可谓是不喜欢了,由此,小杜的沉稳也可见一斑。眼下难得这小祖宗如此慌忙,不逗一逗岂不可惜:“刚刚一声夫君叫得多好听呀,怎的不叫了?”

    杜甫经不住调戏,这会儿哪里敢直视他,略略施了脂粉的脸红了又红,熟虾子一般:“不、不叫了,太、太白……”

    李白心情大好:“诶,在呢。”

    “……太白……怎的还有闲心笑闹,就…就不怨的么?”却没想他揪着衣角,眼神乱飘,那清俊面容红了又白白了又红,扭捏半晌却是这么来了一句,慌乱的语气里透出一股子酸溜溜的味儿。

    李白不解,不动声色往他身边挪:“怨什么?我欢喜还来不及……”

    话音未落又被打断了:“大好的日子,被我坏了一桩好姻缘。”言罢,那恹恹不欢的小郎君自暴自弃般往后一倒,长袖一甩蒙上了脸,看得人是哭笑不得。

    这哪里顶得住啊!

    醉梦方醒,烟视媚行,醋天醋地,欲拒还迎,合着不就是美人撒娇嘛!

    “哪跟哪儿,刚过门的媳妇儿,说什么坏的好的。”李白看着层层叠叠大红喜袍里透出一截白细的颈,心说崽子果然是没把我当座师,改口改地这样快,毫无芥蒂毫不尴尬,婚姻大事也能谈得有来有往,可真是不错,“子美不就是我的好姻缘么。”

    “我三媒六聘,心心念念要求我的心肝儿,先生夫人不解其意也罢,你倒好,小木头一块,要把七娘嫁来,”李白凑上去,松软的被褥随之陷下一片,给杜甫一种被环抱的错觉,“要不是小七机灵,这会儿我该没地儿哭了。”

    “亏你想得出来,要给男子提亲,怎么说都荒唐死了。”杜甫蒙在袖里,不知是羞还是恼,只装作听不见,哼哼唧唧没句整话,心说好个李太白,从认识开始说起可太久太久,只说做我那便宜座师毕竟也个把年了,难道半点不懂?打蛇随棍上一样闹,顽笑话说得这样暧昧,我一个有心人要当了真了,那我可又找谁哭去?

    “依子美看来,我不是桩好姻缘了?”李白不知道他心里这么一出,满心想着早早抱得美人归,就这么撑在他耳畔,也没什么太出格的动作,只温声哄着,倒像是引诱:“莫非,原是我自作多情了,子美竟是没有中意我的。”

    杜甫翻个身儿,把那红透了的面颊整个儿扎进被里,微微发潮的手暗暗捶床。还自作多情,多的什么情哦,我自作自受你毫不领情还差不离。还有,这叫人怎么应呐?说,不是,我可中意太白,所以就偷梁换柱把自己嫁过来了?这未免也太像不谙世事又任意妄为的怀春少女;还是说,啊,我觊觎老师已久,今日可算是逮着了?这等逆徒还不得被分分钟请出家门;总不能说,那可不当然没有了,这是个意外,过两天我就换回来吧?理智告诉杜甫以上总总就没个合适选项,不如埋在被里不去辩驳。可你再看:我心心念念的男人来娶我,十里红妆八抬大轿百家庆贺满城欢喜,这门也过了,堂也拜了,发也结了,连合卺酒都他娘的喝了,搁这会子人都双双滚上床了,来和我说人不是我的,还得还给我meimei,这我就不乐意了吧,不就是这个理?

    杜甫郁结,却不知此刻撑在他耳畔的人亦作如是。

    没得回应李白是不大意外的,也并不觉气馁,毕竟这份心意他早已心知肚明,哪个没眼见的还差这一句半句的陈白。这状元郎啊,论年纪实是不比自己年少到哪里去,却终究是看着长起来的心肝儿;说是不敢,也没法子说破,可到头来,那点分分明明却平白遮掩出几分甜蜜的小心思,自己何尝不是一样,又哪里会有不懂?少年人的情意赤忱又火热,平日里一双清亮的眼里什么爱语都蕴得,这下子好不容易抱回家了,自己总归是没有理由辜负的:“心肝儿,别恼了,看我。”

    这一声是情到深处,不由滚了满腔柔情蜜意,端的是又低又磁甜腻腻麻丝丝;他杜甫长这么大哪儿被人这么叫过,只觉得浑身都给喊酥了,被蛊惑似的,真转过身来,对着李白,眼里万语千言翻搅着要说什么,双唇微动终究还是什么也没说出来——

    这厢杜甫心里天人交战,那厢李白伸手环住了杜甫盈盈几寸劲痩腰肢,搂起来直往怀里带:“且不说子美中不中意我,我可是稀罕死子美了……”

    话很白,一下就能听懂。

    正是少年不识爱恨一生最心动。

    六神无主里听见含情脉脉推心置腹,哪里管的什么真假,他此刻忽然就不管不顾无师自通地渴盼起来。

    怎样都好,一时兴起也好,图谋已久也罢,管他李白怎么想,只要给了一点盼头,他还就都想照单全收,还一刻也等不得,就得是现在。

    杜甫并不是婆妈的人,当即仰头一口咬在李白唇上,生生咬出了破釜沉舟的气势,磕得李白一愣。

    他不敢看李白的眼睛,但他听见李白的声音扯着温热吐息从咫尺之处响起:“是我的错。”

    一瞬间五脏六腑给揪住冻了个结实,拔凉拔凉地涌上一股寒气,近乎要窒息。

    随后被刹那充盈的悸动捂了guntang,熔作一汪泛皱春水。

    “我的罪过,我从来好稀罕子美了,是真的,打一见面,不对,见着文章就心生喜欢,”他马上又听见李白说,“我该早早地说,省得这样白白地等,是我不好。你听我说,杜子美,我心悦你,我中意你,我……”

    最深情剖白没能说完,它被更深情拥吻所替代。

    杜甫唇很软,一点点凉,突然又贴上来,狠狠印在他唇角,又害羞似的慢慢挪来,小兽饮水般贴着唇缝试探性地舔了一下。

    李白还没反应过来,顺从地含住了小心翼翼的入侵者,下意识吮了吮,舌尖顺着那软滑往对方寻去。怀中温热躯体忽然一僵,他便猛然醒悟过来,受到了莫大鼓励一般,一同闭上眼,纠缠着把软舌卷进口中,津液回渡,吮得两人舌根发麻,唇齿间啧啧作响。

    倒没尝出什么味道,可他知道这番滋味就叫做鬼迷心窍销魂蚀骨,细细碎碎的水声听得人脸热,渐渐交融的心跳简直要把人溺死在这个缱绻的吻,饶是如此,仍不知足地挽留着彼此,索求更多,恨不能就此塑在一块儿,再不分开。

    嘴上吻得动情,耳鬓厮磨间两人衣物在李白手里分水拨月地落,层层叠叠的繁复绣袍三两下褪了个干净。李白赤了臂膀,露出一副精壮劲瘦的好身板;杜甫不知怎的忽然害羞起来,扯着仅存一件小衣没好意思再让他脱,扭扭捏捏扯了被角掩住下腹,隔住李白过于炽热的目光。

    正吻得难舍难离,唇舌纠缠间李白不由情根翘起,将将勃发便有几寸长,好似只剥了皮的红兔子,梗梗卧在两人腹间,顶端清液蹭上那兜肚,濡湿一小片鲜艳绸缎,平添几分yin靡。不知几时分了开来,两人皆是吁吁地喘,交混津液来不及咽下,扯做一条晶亮的银丝拉开,绷断,滴在胸腹间顺着好看的腹肌线条滚下去,消失不见,看得杜甫喉头一紧,一阵头晕目眩。

    李白伸手,要循着那银丝儿似的,隔了兜肚抚上那白皙腰背——本该是女儿家的私房衣物,系在他身上竟也漂亮得扎眼:“怎么穿了这个,好会勾人。”

    杜甫闻言羞恼更甚,一把扯了胸后系带就要脱:“不是!这七娘手绣的百子图,说是一定要沾一沾福气,叮嘱我才穿着……”边说着,自己先支吾起来,没了声响,手上也停了动作。

    “百子图么,是个好兆头,我们努力一把试试?”李白却是存心要欺负他,一把咬了上,唇齿隔了那缎面去逗弄他胸乳。口舌温热,绣样粗砺,磨在那绵软嫩rou上麻痒刺痛,不消几下便挺立起来,嫩笋一样高高翘起,把那洇开水渍顶出个诱人遐想的凸处。李白一面抚他滑腻腰身,一面捻着那rou珠啧啧称奇:“倒真像个姑娘了,这处竟也能得了趣去。”杜甫给他玩的又羞又愤,缩瑟间忍不住往他小腿踹上一把,却也没舍得下力气,倒像是撒娇了:“老师尽会说些顽劣话笑话我!”

    李白赶紧揽了人搂在怀里亲,急急忙忙顺毛。小孩儿自然也不是真心生气,嗔怪而已,半推半就讨一个黏糊糊的吻,倒还把胸口往他嘴里送——竟也还是喜欢这滋味。李白自然没有不肯的,叼着咬着吮得愈发卖力,看他舒服得猫儿一样蜷起,倒也心满意足。

    可一块布哪经得住这么倒腾?自然随手就落下来,只见那金红的缎子滑过肌肤,衬得人羊脂玉般好皮rou越发白皙,白馥馥乳rou再没了遮挡,红艳艳一点乳尖挂着晶亮亮的水痕缀在当前,一副任君采撷的好模样,落在眼里更是勾人了。

    李白便顺势替他掀了掩在下处的被子,两人才真真正正地裸裎相对:“不躲了么,什么难堪,浑身哪一样是我没有?子美这样好看,藏着才是可惜。”

    这话是不假的,别的不说,杜甫一副身子是当真叫一个绝,腰细腿长骨rou匀停,皮肤水豆腐样白皙温润。说也奇怪,他杜甫虽是个读书人,可刀剑骑射此类技艺不说有多精深,平日cao练也是样样不落的,可这般cao练之下还是这遍身上下冰肌玉骨那只能说是天赐的好皮囊,而这多年骑射功夫养出来一身流畅紧实的漂亮线条更是叫人挪不开眼。

    许是陷进情爱里就再顾不得旁的,此刻被剥得那荔枝果儿一样光溜溜白嫩嫩一个,杜甫还反倒不扭捏了,大着胆子攀住眼前精壮臂膀,迎上他温热掌心任他爱抚,眼神更是坦诚直白,毫不掩饰胶在李白胯下阳物:少年人哪里见过这样的架势,那物半尺来长不黑不紫,还未全硬却已是粗大挺翘筋络分明,干净漂亮又威风凛凛一只,抵着自己那一件直直杵在眼前,直叫人血脉贲张。杜甫盯着,脑海里一时滚过千种画面,喉头一动暗暗咽了咽口水,目光却是再移不开了。

    李白方才知道他快活所在,这会儿正在他胸乳上使意玩弄,时捏时揉时舔时吸变着花样温柔摩挲,倒也没错过这直勾勾的眼神:“心肝儿……这是怕我?”

    杜甫哪里是怕,只不过头一回在别人身上见着这东西便是此等名器,试想一想那物要在自己身子驰骋,又惊又骇,还有些不可言说的隐秘期待,正兴奋得不行,可这哪好意思说呢?直把头摇得像拨浪鼓,满头嵌红镶翠的钗钗环环一下掉了个干净,给李白一揽全掉了底下春凳去,铃儿当啷响作一片也半点不见他心疼;倒是除了钗环后,小孩儿那满头青丝散下来,扫在前胸作了那绕指柔搔得人心更痒:“若是不怕,子美替我摸一摸好不好?这东西欢喜你欢喜得紧,可要等不及了。”

    这没遮没拦的急色鬼!杜甫脸上飞红愈盛,却还是鬼迷心窍般伸出手小心翼翼去摸,触及那陌生热度的一瞬却又着了烫般缩回来。李白见状暗道不妙,心说可别是cao之过急吓到心肝儿了,正欲出言哄慰,忽的身下一热:只见那方才还羞得手足无措的少年人,正扶着他那笔挺秀致的东西,挺胯贴上自个儿的,手心沾满了前液将两只灼热拢在一处摩挲,黏黏糊糊好不亲热。

    这倒是个新鲜法子,rou贴着rou挨在一起不比用手打搅,感觉很不一样,很有些真真切切的满足感,勾得两人皆是春心萌动,不由抬腰磨蹭。这一挺腰,两人胸膛便靠上了,彼此体温、心跳一时间连在一起,心意相通的幸福突然后知后觉在胸腔里滂湃起来,让人快乐到想落泪——于是泪水便滚了下来,自杜甫脸颊而下,来不及落到枕上便被李白舔吻了去:“怎么哭了,弄疼了还是哪里不好?要紧不要?”

    杜甫不答,捧上他的脸使劲儿嘴了个昏天暗地,这回不比刚刚深情缱绻,反是火一样炽热焦灼,满带了急切与渴求之意,纠缠不休你来我往啃了半晌也不见分,颇有些较劲之意,你争我抢掠夺着彼此心跳与呼吸。

    “太白,”分离之时杜甫已是眼角泛红带了哭腔,开口却是满溢着喜悦与真挚,“太白,你晓不晓得,我好欢喜你啊。”

    李白一愣,随即得了什么稀世珍宝一样雀跃起来,紧紧地搂上去吻在杜甫眉间,动作温柔又温柔,神色郑重又郑重:“我最知道的,心肝儿,你要我的命了。”

    杜甫也抱上去,谁管他温不温存,直把胸前一对被挑逗至硬如石砾的小巧茱萸蹭上那结实胸腹,分明是勾引:“那我便多讨一些,老师你疼疼我。”

    “魂都给你勾去了,还有什么不行?”得了邀约哪有不开动的道理,坐怀不乱那也得分怀里坐的是谁;魂牵梦绕的人儿洞房花烛跟眼前求欢,若还叽叽歪歪没个痛快,那说不解风情还算太轻。李太白自然不是什么不解风情的人,当即顺着纤长脖颈一路吻下,专注而虔诚。

    吻再次落回前胸时,忽的吮出了一声嫩生生的绵软嘤咛,于是这一吻至此变了味道,上下游走啧啧水声不断,留下一串星星散散的红痕,混着二人急促而零乱的粗重喘息,温暖的昏黄灯烛此刻也暧昧起来。

    李白视线沿着吻一路向下,依次走过肩颈胸腹,最后停在平坦紧实的小腹,这才仔细端详起杜甫私处,又是一阵心痒难耐:

    那物倒也不小,好一支漂亮标致的文昌笔,生得颇像他主人:硬挺刚直,却半点不狰狞;色泽浅淡,柱身均匀,挨着自个的红热粗壮反而多了些玲珑清秀;最惊奇一件儿,他这小心肝儿不知是身子没发全还是怎的,身下一片光洁白净,半丝毛发也无,全不同于寻常男子,竟是个天罕儿见的青龙,会阴处大好风光尽览无余,触则柔嫩若云锦,抚则滑腻若凝脂,分外惹人怜爱。

    眼前正对着那一只颤巍巍的可爱物什,李白略想了一想,张口便舔了上去;听得头顶一声惊喘,兴致愈高起来,舌尖一卷舐了微咸一点清液,又渡回去吻他:“心肝儿,这处也肯给我吃一吃么?”

    少年人初经情事,平日本就清心静气少加抒解,从没在意过如何侍弄,更没听闻口齿间还有这样的妙处,挨了这过电样的陌生感觉是又怕又贪恋,嘴里说着什么脏啊亵啊,身子还是实诚无比,挺着直往李白手里送。

    虽说他李十二白于此道也是个十成十的生瓜蛋子,可没吃过猪rou,谁还没见过猪跑不是?到底是做足了功课,看这饱浸了情欲,涨潮一样覆上薄红的漂亮面皮哪里还不知晓,全不管他嘴上如何如何回绝,张了口就整个含去,小心翼翼收了牙齿轻轻吞吐,不甚熟练却也弄得有滋有味,吃得那漂亮玉茎挺胀晶亮,吞吐间咕啾咕啾地响,羞人答答的。杜甫来不及推拒,一下给含软了半边身子,只觉被一处极为温暖的湿润包裹,柱身囊袋也被灵巧手指照顾得颇为仔细,偶被舔及亦是麻痒难耐,一时什么也顾不上,只会攥着被角急急地喘。

    要紧处在别人口齿间含着,说不怕是不可能,自然是挣着想坐起身来;好容易扶着李白直起那瘫软的腰身,一眼便见着李白伏在他腿间,殷红唇舌含着自己欲根,吞吐间水痕晶亮,一时间羞得厉害;这又羞又怕之下,竟是精关失守抽身不及,一个没忍住颤着在李白口中xiele出来,又浓又稠溅了他满脸,惹得一阵咳嗽。

    杜甫那是立时慌了神,急急伸手去接要他吐了,边扯了个不知什么帕子囫囵去擦,边又张罗着下床去端水给他漱口。李白倒是不急,一副挺得意模样,手指一勾把颊边白浊抹进嘴里,喉头一动吞了去:“一滴精十滴血,哪有白白糟蹋的道理?”说罢就着口中微苦的一点腥气作势要喂给他:“自己尝尝?好浓呢。”

    杜甫才泄过,沾在他脸上又被尽数吞了去,一面心生歉意羞得不行,一面见了他吞吃时那yin靡做派却是隐隐地躁动难耐起来;这时又受了个搜肠刮肚一样的吻,只觉一股热流烧在股间,那物又颤着抬起头来,胀痒非常,非得要个什么蹭一蹭搔一搔才成;再一看,李白那处还精神着,此刻正高高鼓涨起来,硬得邦儿厉害,便学着他的样子也往他腿间伏去:“我…我也给太白舔。”

    杜小郎君还道是寻常亲热,李大官人却是清楚,这酒友添油加醋百般推崇的品箫功夫,分明是风月场里才有的把式,寻常人家对这样旁道是嫌恶的,只不过这小状元就连那处生得也比嫁妆书里漂亮水灵些,实在惹人打心里怜爱,李白又乐于见他的确舒服的很,也才不抗拒了;加之这吞吐实在费力,不过小半盏茶的时间,竟叫人两腮酸疼不已,自然更不忍心让他做这讨好卖力之事。当然,就此打住也是不可能了,李白连忙握了他盈盈一寸劲瘦好腰给人提溜起来,顺势往那白腻臀瓣揉了一把:“心肝儿,我却是更想cao下面这张嘴。”

    杜甫是学了规矩的,哪里不晓事儿,立时就懂了,可情窦初开的少年人么,面皮毕竟薄些,全听不得这样直敞敞的荤话,伸手捶他一下,倒还往他怀里埋去:“……什么孽障,生得这样大,舔舔也就算了,下面我找哪里给你cao进去。”

    “试一试么,进不去换我给你cao不是一样,”李白讶于他撒娇一样的可爱举动,却也喜欢这样毫无顾虑与疏离的坦诚,“慢慢来么,好是不好?”

    杜甫别了头去全不肯应声,面色红了又红一路烧下耳根,几经犹豫,还是忸怩着抱了腿左右分开。李白一拨帘帐,红幔挑了开,灯烛便没了阻碍,明晃晃照进来,一下看得清楚:股间嫩rou微红,那xiaoxue正处其间,xue口在他炽热目光下不住张合,翕动间泛着微的光泽,呈出一种自然干净的诱人,勾着他伸出手去抚慰,去探寻——于是他也这么做了,指尖触上粉嫩轻轻揉动,惹得那处一阵缩瑟,好不可怜。

    李白双手温暖干燥,杜甫却觉他指尖烫得灼人,要把自己熔了似的,热度从身下顺着脊梁一路炸上眉心,叫人手足无措,双腿不受制地蹬开来,随即又被李白温柔捉住架回肩上,一片好风光就这么对他大大敞着,看得自己反倒先躁动起来:“老师…太、太白,我已然不怕的,那处……早些也一并清洗过,并不很脏……”

    “不脏,子美最是冰清玉洁,我知道的,”李白笑起来,低头吻了吻那处,接着揉弄,半点不急,“不能叫你疼了,我且试探一番。”

    杜甫却比他着急,自己摸着送了半个指节进去,皱着眉往里抠:“太白这样,憋着…嘶…很不好受吧,我可以…呼…可以…啊!”

    李白看得心头一紧,眼神一暗,抬手把人抱起径直掉了个个儿架在自己身上,摆成个和和满满的龙交尾式样,白奶奶一个好屁股便正正呈在了面前,上手上嘴都极易动作:“趴着好弄些,难受千万要说。”

    再看杜甫,冷不丁被掀了个对翻,回过神来眼前正直直竖着一只泛着水光的鼓涨男茎,几乎打在他面门,呼吸间皆是那物的阳刚气息,不由气息一滞,鬼使神差握着舔弄起来。可这看来看去愣是吞不下,杜甫只得嘬了那圆润蕈头轻轻地吮,嘬两下觉得不尽兴,仍是张口含了下去:谁道这东西好不客气,方一含入擦着上颚还是舒服的,可稍微深些,那物便抵在他咽喉惹得一阵干呕,难受极了也没法再进它一步去,只得重吐出来,无师自通浅浅地含,抵上舌根绕着那物打转;还不及想出如何将这硕物整只含入口中去,他正恼着,忽的给李白揉了鸟儿浑身一抽,不当心又是深深一吞,喉头一跳又给呛出满眼的泪,湿红了眼角;只听得身后一声闷哼,那物抖了抖喷溅出来,正是李白没收住,浓稠白浆分作几股斑斑驳驳射了他满胸满脸。

    这一下来得猝不及防,杜甫整个都给射懵了,一时不知该如何动作。李白也错愕得很,本来那生疏舔弄并不见得有多舒服,只是被他侍弄着这一认知着实叫人有些意乱情迷;可这一呛就不一样了,李白是真真全没想到这喉口一缩还有如此爽利,还顾不上心疼,半点准备也无的竟是三两下先缴了械,一时脸上十分挂不住;又见杜甫满头满脸挂着精水,好一副受了欺负、无辜又茫然的委屈模样,不由加紧了动作,一面把那微腥浊液往两人间遍身抹了开来,一面从床头摸了只瓷瓶,把里面什么东西倒在手心,囫囵捂了捂就往他腿间淋,一时房里漫起一股清甜香气:“子美现下全身都沾着我的东西,就差这里边了;这小嘴还一张一合,邀请我似的,真是可爱。”

    杜甫自觉腿间一凉,这才反应过来私处已是被李白扒着涂进了东西,大惊同时后知后觉害怕起来:“是什么?老师就要…就要这样进来……?”

    “没有没有,不怕,手指呢,”杜甫问得紧张,李白比他更紧张,马上止了动作:“会疼?我是去寻过说是专用的脂膏,可掌柜的说里面加了些助兴之物,怕不明不白的东西不干净,我估摸着长得也差不离,这便用了花蜜。若是难受,我再去寻些沤子来。”

    “不难受,老师只管摸进来么,”杜甫得了准信仍是忐忑,却强作一副大马金刀模样狠狠扯了软枕来垫着躺了好,拍拍身下被褥示意他继续,好不惹人怜爱,“嗯……轻些。”

    期待归期待,实则还是怕的,也实在是羞,可这新婚之夜洞房花烛,难能的大好日子,不行这夫妻之礼他又不想白白地留个缺憾,心一横眼一闭,强行开解自己,只要我够坦然羞耻的就不是我,干脆抛了面皮抬起屁股任他作弄,心说疼就疼吧能得偿所愿睡到李白床上,还能物超所值睡到李太白,疼死我也血赚……呃,要是真的太疼,我就摁着他睡回来……这样一来思绪越跑越偏,甚至盘算到后庭平日如何养护、每次敦伦前后都要清洗会不会太遭罪等种种种种的小杜郎君已全然忘了害怕为何物,满心只有期待与好奇。

    李白哪能知道这小祖宗心里磨叨个什么,只觉这安安顺顺的小模样好不招人疼,不由放轻了动作,指尖蘸足了浆液,抵着xue口些许些许小心翼翼往里探,推着推着一根手指就这么毫无阻碍地埋了进去,出人意料地顺利;看着杜甫也没什么难受模样,依然紧闭着眼,睫羽微微颤动,乖巧又纯良,无端叫人想疼爱想蹂躏,又舍不得弄了坏去,便又半是无奈半是甜蜜地凑上去撬开他唇舌要与他作嘴,果然被宽容的口腔极热情地接纳。

    看来当真是没有不适,紧张也抵不过期待而已。李白埋在里边的手指此刻才敢动作,可轻轻一搅,这才发现个中喜人之处——这谷窍不似设想中艰涩一道,反而湿黏高热,滑腻软rou争先恐后地往他手指上缠,翻搅间不知从哪勾弄出了些汁水,与那蜜浆融在一处,湿润后动作更是顺畅,实在叫人爱不释手。李白见状也不和他客气,稍稍搅了几下便并了二指长驱直入——竟也能顺顺当当一捅到底,全不比那嫁妆书所言,不见落红也没什么痛楚,当即又惊又喜,放心开拓起来。

    难受倒是不至于,舒服倒也没觉得,就是身子里钻了个滑泥鳅样东西实在怪异。杜甫只迷迷糊糊想着李太白诚不欺我,还好是没叫我疼,竟全不知晓那洞里泌了东西,还暗自数落着他好不利落,里面弄得湿乎乎滑腻腻,一会儿那大家伙什捅进去,怕不是得溢个满床,弄个脏兮兮的。

    这倒真是个挺适合挨cao的天生的好屁股,吞得又多湿得又快,随手拨弄之下已是yin水津津,抽插间骨溜骨溜地响,听得二人皆是一阵口干舌燥;二指微分,剥开那艳色xue口便是极乐的温柔乡,竟有汁水汩汩地涌出来糊在xue口,随他动作一波一波地往外溅落,湿得一塌糊涂,泥泞非常。

    杜甫这才觉出什么不对来,睁眼一看,身下床褥竟已被自己沾湿了小一块,不知怎的又窘迫起来:“噫,这什么,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李白却起了坏心,有意作弄他,啵一声拔出手来给他看,满手的晶莹粘腻顺着指尖滴下,扯出条稠稠的银丝,将落未落之际又给他舌尖一勾卷了去:“好甜。”

    不得不说李白也真是了解他,杜甫果然羞愤难当,几乎要跳起来:“做什么!那甜的也不是我,老师舔这脏死了的东西干什么?”李白自知不能过火,逗完又把人搂着压回怀里,再出三指抵上xue口悉心侍弄:“脏什么,我可说过了,我的心肝儿最是冰清玉洁,再说,蜜水哪有子美甜。”

    杜甫才不和他辩驳,踹他一脚算完,踹完拽起李白的手就往内里捅回去,才暂暂空虚的xuerou立马服服帖帖绞上他手指,一下咬得死紧。李白算是明白了,也不全是羞的,小家伙分明是情动难当,一下离了开,没个东西含着欲求不满呢!

    怎么就这么可爱呢!先前可从没发现这小祖宗竟是个这样会撒娇的小磨人精!“好馋的小嘴儿,这么想要么?”李白一个没忍住,伸手往那白腻臀rou轻掴一掌,虽说没舍得用什么力,也换来一眼含着媚意的怒视,当即扶了硬挺就往上蹭:“好了好了不闹了我这就来。”那饱胀欲根与温软花xue同是淌着清液,早已湿滑粘腻的很,才抵上xue口便就着那津津泛滥的yin水一下子滑了进去,顺顺当当:“哈,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我开。”

    杜甫懒得理他——也有可能是顾不上理他,闷哼一声死攥了被子抖得厉害,听不清嘴里嘤嘤唔唔说着些什么,倒还记得大开双腿折在胸前给他动作好生行个方便,却仍是目不转睛盯着那处,盯着他怎样磨蹭,又怎样侵入;那热切又期待神情看得李白也是一阵心驰神荡,挺了腰就往里送。骤然被温热包裹的感觉太过难以言喻,欲罢不能,诱着人深入开拓探索那极乐净土秘密花园。

    可处子之身毕竟窄紧,李白那东西又确实很有些份量,这一回自然就不比手指顺畅,才堪堪没了寸许便不能再前,不上不下地卡在xue口给夹得生疼。李白是真怕弄伤了人,不敢贸然动作;可眼下做到了这样地步,却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两人都是气血方刚的年青人,yuhuo烧得正盛,眼下若是强行熄了,怕是不萎也得炸,真真个进也不得退也不得。无他法,只得握住了抵上一处软韧,轻轻研磨以稍解饥渴,没成想这一弄反倒磨出一声变了调子的哭叫来。

    且不说杜甫来不及惊异,李白先给这一嗓子吓坏了——那叫声湿漉漉的,虽说不似苦痛嘶嚎,听着却也不全是欢愉,多有些绷不住似的求饶意味。生怕心肝儿哪里给伤了疼了,李白手忙脚乱扶着又退出来,急急凑上去探询;没成想,那询问还未出口,杜甫先不乐意了,一翻身把人摁进锦被里,长腿一分跨了上去,稳稳骑在他髋间,大有破釜沉舟之势。

    李白还惦记着如何如何怎样怎样,担心得很,看他气势汹汹还道他要兴师问罪还是做甚,一时间忘了动作。谁知就是这一愣的功夫,杜甫便抬了腰,股间湿软再次抵上他的硬热;李白才反应过来,伸手去扶却已迟了——杜甫才挨上他的东西便不管不顾沉了身子,不知是一时打跌还是有意成事儿,竟是咣一下入了巷,一鼓作气把他整个儿吞了。

    这下可好,总算是结结实实联结在一处了。两人皆是一声满足喟叹,叹完开始嘶嘶地抽气——是了,就这么个几乎称得上恶狠狠的法子怼进来,不疼才有鬼了。

    这天杀的孽障!疼死了!嵌了根热灼灼的粗大,杜甫一下失了力气,几乎要跪不住,只觉xue里满满当当,又硬,又烫,似乎每个脏器都被挤压,肠腹都给撑得鼓涨起来,呼吸间钝钝地疼,一起身连腿肚子都在颤,难受得莫名委屈,只能倚着李白勉强稳住身形,遑论动作;一时半埋怨半委屈地看过去,却不知自己含着湿意的眸子全然能称上一句媚眼如丝,更多了些楚楚可怜的意味。

    李白却还比他更难捱些,被含了进去才明白,美人恩竟也不是那么好受。那温软湿热自是极销魂,只不过,美人还是个初经人事的生涩美人,再怎么情动潮生也抵不过这看来红湿可口的xue道是个尚未承欢的雏xue,小孩儿急急慌慌间没吃利索,磕在这要紧处疼得厉害,且那rouxue里头实又窄的很,绞得死紧毫不马虎,差点没把他给疼萎。

    这不行!这很不行!从没听过周公大礼正到酣处行不下去是给疼坏的!李白神色一凛,当即捞起人来不由分说劈头盖脸地亲,力求把人亲个迷糊:“好子美,好心肝儿,求你快别咬了,你相公还都没尝着甜头就要给你咬断了。”

    杜甫本来疼得难过,揣了一肚子的委屈,听见这黏糊糊的告饶反倒笑出声来:“那你…自己出来么,非要杵着受…嘶…受罪,还说我呢,明明…明明都怪你,我都要给、给撑坏了,断然、断然不是我故意要咬的。”

    如此辩驳实在是太过可爱,李白不由也笑起来。笑一下倒也罢了,自然是没有不让笑的,只是这会子却不太妙,两人正严丝合缝地连着,这一笑就扯动了交合处,阴差阳错不知碰上了什么要紧地方。

    杜甫一时间是骂也顾不上骂笑也顾不得笑,只觉那来势汹汹的酥麻连疼痛也淹没,简直舒服到理智都被消解掉,溺水的人扯救命的浮木般急急攀了李白肩头,张口便是甜腻声响,嗯嗯啊啊喘了半天是半个字也吐不出,浑然不知自己已然摆起了腰,俨然一副求欢姿态,连带着后边对那物钳制都松了些。

    这等好机会李白哪里会错过,当即搂了他欺身压上,反客为主开始缓缓抽送。说是缓缓,这动作却实在算不得轻柔,一下接一下捣得又稳又狠,也犯不着什么要领不要领的,凭着傲人资本与天然默契,只管埋头抽插竟也能恰好擦过腺体,准准碾在阳心,惹来一阵带了哭腔的尖锐呻吟。

    着实也怪不得他李太白不懂得怜香惜玉,活色生香眼前看得分明,美人早早抱进怀里久久吃不上,生生熬煞人也!好容易入了巷去,正被那叫人欲罢不能的湿热裹得意乱情迷,着急些也是难免的;加之前头三两下被人榨了去,正憋屈的很,可不得急着找回场子,自然是干得卖力毫不含糊。

    说来也奇怪,刚插进去是炸裂一样的疼,这会儿cao起来竟又不同了,李白插他一下,他屁股里便涨涨地疼一下,可这疼里又冒出一阵说不清的快活,倒叫人期待起来,不自觉挺着腰迎合。支离破碎的甜美喘息昭示着身下的人儿已是渐入佳境,李白纵情插着三五下便也来了感觉,无师自通逮了xue里一点软韧使劲儿欺负,一边不忘伸手揉弄他前胸,把那一点儿娇妍艳色玩得几近滴血。杜甫一个雏儿,自己清洗时弄过只觉得撕裂一样疼得厉害,哪里想到还有这般快活,几处要命地方更是自个儿也才头一回知道,又哪里受的住这个,直给他顶得哼哼唧唧抻着腰往外挣,可一往外脱就被李白扣着扯回来,这一来一回免不了越进越深,越插越狠,欲仙欲死的好不难捱;迷迷愣愣间只觉脑中一片空白,被这灭顶快感送上了云端似的,全身心都给系在李白身上,随他动作沉沉浮浮。

    李白这里揽着他亲亲啃啃,边掐着他腰大开大合挞伐不停,上下两厢皆是啧啧水声不绝于耳,rou体撞击的闷响听来更是情色无比;间或有些不成句的呜咽,仔细听来却是那少年人喃着些什么“弄死我了”“要坏了”之类yin声浪语,想来该是真的舒服,给弄得失了神志才有这般可爱模样。李白听得是心驰神荡头晕目眩,逗弄心思不由又起:“子美怕不真真是个专来勾我精魄的小妖精,叫得真甜。”

    杜甫那是给cao得不知今夕何夕,沉沦情欲之下什么矜持什么羞耻通通给扔到九霄云外去,一时什么都不消惦记,爽了就叫,疼了就骂,爽极了扒着李白劈天盖地地吻,毫不掩藏好不畅快,这下给唤回了魂,方才意识到自己刚刚是个什么浪荡模样,立时羞得手足无措:“没有!刚刚那是、哈啊…那是…总之、嗯、总之你忘掉!”

    “嗯?是什么?”羞得直往被里拱的杜甫也是过分可爱,李白却不让他躲,拢着他深深一记顶弄直直捅到阳心,换来一声变了调子的哭叫,以及臀缝间溢下的一小股热潮:“子美、呼…这么可爱,怎么能、怎么能忘掉呢,再叫一声、给老师听听么,好、好不好?”

    杜甫哪里肯应,可叫他一番作弄放软了身子,连辩驳力气也无,一记眼刀飞过去,也是软绵绵媚生生的,叫人忍不住心生怜爱。

    “子美不肯叫,那我可叫了,”李白躬身轻咬他莹润耳垂,舔上他耳廓,湿热的气息裹挟着似诱哄又似安抚的浓情蜜意直往里头钻,“好子美,好心肝儿——”

    “杜郎君、杜小状元,我最得意最疼爱的学生、最聪明最漂亮的宝贝儿——”

    “那造物恩宠天下无双的,”李白一面深深送进他身子里,一面低下头去衔他娇艳的唇,“我心尖尖上的甫官儿——”

    杜甫给他顶得眼前发白,迷迷瞪瞪一时什么也听不清,只有一句“甫官儿”,不知怎的,着了魔似的直往心里钻,羞得他面皮烧似也烫——这一声从来父母兄长才喊得,哪有李白这样腻歪唧唧的喊法!再说这不安好心的李太白,喊便喊了吧,这里嘴上把人喊得心猿意马那边手上胯上又不饶人,前段被抵着系带处掐着铃口使意摩挲,后庭又被狠狠擦过一点软韧捣在yin窍上,弄得他是腰也在颤腿也在颤,一声哭叫是压也压不住,酥痒酸麻从xiaoxue溢出来似的从里至外浸透全身,爽得飞似也虚飘飘跌进极乐挨不着人间。

    快乐原是真有受不住的。杜甫觉来内里又酥又麻,丝丝地泛着痒,下腹一团热流卷着,不似要泄精元,反倒像是小解憋不住般胀痒酸楚。失神间后面又是一记顶弄,只觉玉茎一跳,不受控地喷出一股清液,晶亮粘腻,竟是吹了两人满身满床。李白还正诧异,忽的也是一烫:原这杜子美真真是个水做的人儿,前根吹了还不算够,后xue也咕啾啾地淌起爱液,不知足地还想索取更多,一汪热液里绞着缠着愈发动情,肠rou深处小嘴似的可劲儿嘬,吸得李白那物一搏一搏跳地厉害,化在里头似的快活。

    杜甫简直要羞死了,前胸也好后xue也罢,都给李白弄熟了,热热地发痒发麻,说不清什么感觉,刺激过了头,舒服又比舒服要有些可怕,难受却又比难受要让人着迷,含不住坐不稳,遍身骨血给揉酥了似的,半点气力也使唤不得,抖着颤着扶着李白直呜咽:“好先生,嗯…咿呀!我、我是……啊、再不能了……哈啊……嗯、啊!”

    且不说里头湿软滑腻更是磨人,光这一声不知来由的“好先生”,听得李白是心驰神荡,心下软的是一塌糊涂,抚着他如瀑乌发凑上去讨一个缠缠绵绵的吻:“爱死我了,我怎么就…嗯、就这么稀罕你呢,好子美、啊…世上是没有、嗯、没有比你更招人疼的了,我的好心肝儿。”

    杜甫才去了一次敏感得很,这会正给亲得迷迷瞪瞪,李白又是个厉害的,一番cao弄下来是腰肢四肢酸软无力,xue里xue周红肿生热;可谁知这刚开苞的青涩身子尝了甜头竟是不知餍足,仍是能从中撷取愉悦,且越来越合拍,舒服到了骇人的地步。他这里是呜呜咽咽嘤咛着求饶,什么话都往外喊,什么煽人喊什么,怎么招人怎么喊,什么名字排行;什么“官人”“夫郎”;什么“老爷”“相公”;林林总总烂七八糟全喊了个遍,那是一声比一声甜,喊得李白是春心大盛,愈发动情。

    “心肝儿,哈、你啊、好会叫,”李白揽着他喘,声音嘶哑眼尾泛红,直把那给xiaoxue缠得邦儿硬的紫胀往外抽,“这里、嗯…啊、也、也好会吸,要、要去了,松些好让我出来,成的么?”杜甫哼哼唧唧间憋出一声“好”,也不知听见了什么又在好些什么,双腿却是紧紧盘在他腰间把人锁得死死的,一会儿又憋出一声“一起”,嘤嘤呜呜喃着什么别走、给我之类黏糊糊的话,八爪鱼一样攀上去再不肯松。

    李白不是个不知情趣的,挣两下没挣开,倒还叹一口得了便宜又卖乖的气亲亲热热抱过去同他厮磨;说到底,这哪舍得用什么力,更不舍得推开这么个小缠人精,到头来还不是只会依着他去。再者,zuoai么,李白实也兴奋的不行,然,兴奋归兴奋,却也怕乱来了伤人,断不敢走深了去,退了半截堪堪抵在腺体,又怕又爱半推半就亲在一处,抚着蹭着尽数往那烫软xiaoxue吐出一团浓精,赶忙趁着余韵未消戳着腺体深深浅浅地磨;没弄两下杜甫也跟着去了,颤着声儿浮起腰来痉挛一样抖得厉害,绮丽薄红涨潮般浸透胴体;红潮漫至指尖的一刻,又软软塌回李白怀里,好似一锅煮熔的蜜糖浇上,绵软身躯与同样绵软的吟哦比什么都甜。

    溺在情欲里滚不出的两副年轻rou体潮红不褪,热腾腾汗涔涔交叠在一处,水rujiao融里好似心跳喘息都走成一拍的快,久久不能平息。李白抚着怀里颤抖不止的汗湿脊背,安抚地凑上去与他亲吻温存。杜甫却是激动,扯着他坐靠起来,双腿还抖着抽抽却半跪着骑上他腰腹间,于是那尚未疲软的物件儿半支愣着从湿热甬道滑出来,这一滑,那已然合不拢的烂熟殷红里便漏出点混着白浊的热液,和xue口几经缠绵然后滴落,一些顺着那红痕斑驳的白腻腿根淌下,一些滴在李白平坦下腹,晶亮粘腻,看来分外情色。李白先是一惊,也不知怎的,鬼使神差便要伸手去接,没成想接了个空——杜甫倒还歪头看他,“一滴精、呼、十滴血呢,哪里又有…嗯、就这样糟蹋的道理…哈、我自然会…会给、嗯啊、好好含着。”

    怪只怪他杜子美一派澄澈才最是勾人,这么一说,人反倒更移不开眼了:“他知是不知道自己在对我说什么!?他知道这话对着他男人说有多要命吗!?cao了,这小祖宗好他娘的会勾我。”不假的,杜甫自己不自知,李白却是要给眼前艳景给勾疯了——白生生的屁股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晃着,上面尽是些或掐或撞留下的红印子,股缝湿漉漉的,其间小口已然合拢不能,边缘有些肿了,xue口微鼓着绽开,略微能见着里面红徹徹的壁rou,再深些,便是饱含了水液——自己方才留在里面的、起始充作润滑抹进的、还有被干出来满屁股的yin水,黏腻的东西满是的;也看得出人在努力想夹住,那处一缩一缩地张合,一动便是咕啾一声,想来是吞不下的汁水被那可怜的小嘴儿搅做一团;可这被cao熟的软烂rou花儿早已力不从心,滴滴答答漏着那混了白浊的清液,不一会儿便弄得他泛红的屁股整一个水光淋漓,还在淌水那嘴儿尤甚;又给暖黄的灯烛一照,好么,真真是个活色生香的“须袅黄金危欲堕,蒂团红蜡巧能装”。

    绝了,真是绝了。若说堂上的新嫁娘是一朵极盛的花,那么现下全身心还渍在情爱里的、又满足又快乐的杜子美就是一枚烂熟的果,说妖冶太轻浮说妩媚太佻达,美艳而不yin邪,直把他李太白看得目光是毫厘不挪,生生成了一只呆雁:“心肝儿,我看着你好多年,从前最喜欢那意气风发的小状元,原是我不懂了,甫官儿cao开了来才是有这样美的时候。”

    “什、什么话,羞也羞死的,别、别盯着看了!”杜甫这会平静下来,是断不好意思再看他一眼,只是低头推他:“倒是帮我么!”

    “说的大实诚话,夸你好看倒不爱听了,”李白却不想让他躲,笑着捧上他一张春潮带雨的脸同他作嘴,一双薄唇吮得哔哔啵啵响:“要我帮什么?”

    “帮我,帮我吃进去,”杜甫给他亲得脸红耳热,抬手挥在他胸前就是一下,可惜没舍得用力,反倒猫儿挠人一样可爱,“我…我含不住!赖你,都弄松了。”

    “才开苞呢,哪里就松了?没有的事。只是这漂亮小嘴么,本也不必吃下这些个,”李白揽着他一翻身给他压在了锦被里,把人匀亭双腿往腰上一架,轻轻揉弄他红肿的xue口,水液便顺着那修长手指一点点淌出来,叽叽咕咕地响,“又不要抱孩子,还是弄干净为好,我可不想不明不白地叫子美害了病。”

    “可是…”听到孩子二字杜甫着实梗了一下,脸先是红了一片,随即又失落下来,可是二字在口中轴了几遍,到底没说出什么。

    “没有可是,子美也不想一觉睡了发起热病吧,”李白没多想,全当是他累着了没缓过来,揉着揉着忽然翻身拣出里衣来,两人热腾腾汗涔涔地一边穿一边吻,穿了半天也不见穿好些什么,倒还把人弄得个七荤八素五迷三道。

    杜甫还晕乎乎的,倏地给人凌空抱起,恍惚间只听着有人哄道:“心肝儿,搂着我脖子好么,要抱不稳可就糟了。”这会子他是真乖,可听话地一双手就搂了上去,待得回过神来,人却已在浴桶中了,周身一片氤氲水汽,氤氲深处一个笑吟吟的李白正抬腿迈进来,哗哗几声这热汤便由腹间漫至胸口,泡得人心口都酥了,不由满足一叹。

    可这白毛狐狸心眼实在多得很,不由分说和人抢了位置且不算,还不待人好好坐稳却先把手往股间伸去轻轻搅着刮了几下,惹得身前这刚cao开的小孩儿又一阵战栗,好让他不动声色把人捞着又圈回自己怀里。杜甫刚给这妥帖热水烫得松快,这会子正是最敏感的,才几下就给刮得挺起腰来,迎合着他指尖想再上一次高潮,李白却收了手,洗去指缝间的粘腻又去揽他:“不弄你了,快些洗洗歇下罢。”小孩儿给他吊得不上不下,从水雾里抬起眼睛睨他:“老师真是......这给我弄起来了,又要我如何歇去?”李白只看他一眼,覆下身来,吻上去:“那便......不歇了。”

    声不歇,意不绝,满堂红烛烧彻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