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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记不起来用指甲钳修建指甲,临时用另一只手的大拇指甲端嵌入待修整的指甲边缘,那地方看上去是坚硬的,接着就被坚韧刺破,留下的白色的皮边缘总镀了一层柔软的刺。 这样的一只手刮花了他的身体,常常不合时宜地屠杀他的精神。 那只手布满生的皱纹,斑驳在指节的每一缝间,每个指甲都如出一辙的整洁。弯了弯手指,疏离的晨光泄入,不知什么时候满满当当地侵入他的天花板。 没有下雨,窗户却淋淋淅淅。 “爬过去。“ 跪在地上的人上半身被红色的麻绳束缚,膝盖一步步往前。倏然背部传来一道意料之外的重力,身体侧着朝地倒去,头顶住软毯铺的地板,笑声从上方传来。 “爬啊。“ 他调整姿态,下半身终于找到支点可以跪坐起来,支起上半身,后背却被人冷不丁踩住,脸还没抬起半厘就回到地心引力。身子一时间僵住,他不知道再动是对还是错,直到背上的触觉消失,他也不敢再尝试抬起头了。 他试着调动下半身,无意中瞥见自己的生殖器——被锁环关着,却涨得厉害,里边已经模糊地在分泌粘液,他不敢再看了,甚至不敢想自己的液体沾上地毯上。行为的剥夺使每个行为都变得好沉好慢,身体好沉,他试着用膝盖和臀部的力量与地面摩擦做反抗,往前一点点挪动。这样造成了上半身的滞后,每每要前进一分,只能停下后半段的动作将头为点的上部分费力摆正。 呼吸浓重,他以为自己的头发已被汗水濡湿,皮肤这时张弛一层冷汗,让他哆嗦,发出让他自己都觉得陌生的呻吟。 你在哪里?自己的身后?还是旁边,准备找地方下手?… “不是吧,这都做不到?” 原来在前面。 他的神思恍惚,脑袋开始无目的地发昏,但身体不可以停下。自己好像发烧了,头发贴着额头因为摩擦地板变得杂乱,眼睛眨了又眨。 这样的情况还有很多,例如分开双腿,手撑着地板,在你的面前压缩自己身体的空间。你笼罩着自己,坐在跟前,叫说张开嘴吐出舌头,结果让他结实地挨了一巴掌。眼睛冒了水汽,你又笑,左手撑住他的脑袋,手指刚触碰到嘴唇他就反射似地张开,你恶趣地让他嘴巴还要张大,直到他的腮帮子开始发麻。也不知道是羞耻导致的还是什么,欣赏了一会儿,等到口水沿嘴角掉了下去,才扯出舌头。 口腔感受到一股水果味侵入,还没反应过来,身子就被人的双腿加紧圈住,呼吸被味觉掠夺,世界只剩下取悦与崩溃。 关在这几天了? 那会儿已经临近春节,你又消失好几天,消息一律没回,正打算再这么等一天要是还没消息就去蚁巢找人打探打探。这下好,没发个消息知会,人倒是先找上来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不回。 不着杯的热红酒,再放上一个rou桂条,你看着壁炉的火焰摆动。 “你新年打算怎么过?” “怎么了?要和我过吗?”你端起杯子抱在手里,朝热气吹了一口。 “我给你买的东西到了吗?“你开口,他的屁股刚碰上沙发,又起来了。”你给我买东西了?什么东西。“ 你拿起热饮端在手里,拿起rou桂条捣鼓了下里边切好的水果片。 “嗯…耳环?还有一些沙发音乐胶…“ 你站起来走到架子旁,拿起黑胶机旁一摞没来得及整理的胶片,“都是你买的?你还问了老唐,他以为你疯了…等等,那如果都是你买的…” 主要是以为哪个变态寄来的东西,跟老唐讲了后他吓得不轻,嚷嚷跟商家联系到底是谁寄的。 祁煜去看你的表情,想起了自己这几天刚收到的应接不暇的“礼物“。 你还没想好怎么开口,你出声了。“有没有什么,不太方便的东西?” 堆在后门的快递里,有那么几件——麻绳、类似狗尾巴的肛塞,狗嘴套、口套、铃铛夹钉… 他一时默了,唱片拿在手里放也不是,收也不是。 “…不太方便的?” “嗯。”你抿了口红酒,“这个热红酒和我喝过的不太一样。” 他的身子持续僵硬,但也不忘回答。“我都是按照自己的口味来做的,放了草莓,蜂蜜…” “这样,你还会调别的酒吗?我看到一款蛋奶酒,老早就想喝喝看了。” “会啊,我调给你。”他把胶片换上,放下唱臂。祁煜转头回了厨房,你没出声,他打开冰箱,取出鸡蛋牛奶放在吧台。“别准备了,我就随口一说,等这杯喝掉再说吧。” “噢…”你坐在吧台椅上,看祁煜又把东西一个个放回去,他听着你喝红酒的声音。“那那些东西你放哪了?”你正想回答,“我寄错寄到你这了。” “哦,我是说呢。”你合上冰箱门,“…那些东西真的都是你的?” “嗯,”你笑了一下,有点尴尬,手指沿着杯口来回擦拭,看上去心不在焉地。“我今天刚回家,发现没收到快递,一查发现快递全寄你这了,怪尴尬的。” 看起来不像要解释买这些东西的原因,你的呼吸都放慢了。“这倒没事…也不是寄给别人,就是,你有这方面的爱好?” 你放下酒杯,他轻轻地在你旁边的椅子上坐下,身子转向你的动作都显得有点僵硬。 你凝视着酒杯,晃一晃,开了口。“有吧?介意吗?” 唱片机正放着曲调意指缠绵的曲子。 祁煜侧头看你,没想你直盯盯地他的眼睛,他躲闪了。 “…” “那时间也不早了,我就先把那些先拿回去了?”你看眼手表,紧了紧身上的大衣。“明天还有点收尾工作,应该可以及时回你消息了。” “等等!” 一时间只剩下唱片机在唱歌,你怔了会儿,被他抓着的手的大拇指反抚上他的,摩梭半晌。他侧头,你覆上来,气息环绕着他的。 直到气息占据了他,意识才有点清醒,他的唇舌与你难耐地交缠在一起,向对方诉诸‘我等不及’,刚捞起得意识又重重地沉了下去。模糊里祁煜的手摸索着你的手臂来保持平衡,你站起来靠着身后吧台,用手把他的手臂圈住你。 “不愧是鱼来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嘴唇分开,祁煜晕乎乎地睁开眼睛。 你看着他有些鬼迷日眼的样子,轻轻在他嘴唇上又记了一笔,眼睛却看到了门旁的快递盒,你走过去。祁煜缓了一会儿转头去看你,也站起来。 “在哪?”你回头看,“那些东西?” “啊…哦,在这。” “噢,麻绳!…” “你要试试吗?” 你蹲在地上拿着几捆绳子,抬头笑盈盈地看来,空着的手拉着他的手。“你讨厌这样的话,我现在就可以停。” “我不是讨厌,我只是…” “直接回答我。” “不讨厌。” “会狗叫吗?” 他感觉不只是心跳,胃好像也抽了一下。“应该?” “叫叫看。” 他知道狗会怎么叫,而且不止这一种,他会的可多了,但他怎么都喊不出口。 “叫啊?” “汪…” 你笑得开心,一会才站起来亲亲他的脸,“真棒,从现在开始,不要再让我听到人在说话了。” 跟上一句。 “就算我很喜欢你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