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犬失败(h 指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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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广猜不透此刻的阿蝉在想什么。 她与阿蝉一同长大,她最熟悉阿蝉了,阿蝉表面看起来很冷淡,一头长发总是高高束起,脸上不常有笑意。 但她知道,阿蝉其实特别可爱,阿蝉总是把她的话当圣旨一样听,她说什么,阿蝉就做什么,在发现自己被耍了之后,也就只是呆呆的看着她,轻轻一笑。 可此刻的阿蝉,目光变得深沉,她从未见过这样的阿蝉。是她唤醒了某只巨兽吗? 小广轻轻眨了眨眼,将脸慢慢向阿蝉靠近。既然是她唤醒的阿蝉,那就由她来驯服她。 她稍稍踮起脚尖,吻上了阿蝉的唇。那吻又快又狠,阿蝉根本来不及反应,眼睛兀然睁大。 待阿蝉反应过来后,小广已然用柔软的舌撬开了她的唇关。双唇间感受到一阵柔软,那是阿蝉从未有过的体验,她情不自禁的回吻了过去,舌与舌交织在一起。 情动间,阿蝉的手摸上了小广的腰。小广穿的是睡衣,她的手轻松伸了进去,沿着腰脊缓缓向上探。与此同时,她又在加深这个吻,如同急风骤雨,不给对方一点喘息的机会。 小广感到不能呼吸了,可阿蝉还在乐此不疲的啃噬她。于是她将手往后伸去,拉住了项圈后方的绳子又用力一拉,阿蝉的脖子受扯,两人的唇舌分离,细长的银丝拖出后又在空中断开。 小广大口喘息着,她被憋得满脸通红。阿蝉就低着眼睛盯着她,像是犬类盯着猎物一般。 平静了下,小广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内衣扣子已经开了。她将绳子往自己的方向一拉,阿蝉又与她猛然贴近。 “你好像等不及要吃饭的小狗狗啊。” 阿蝉听了也不恼,只是迫不及待地低头想要再度吻过去。然而小广又将绳子用力向后一拉,说:“别急呀,你不知道狗狗吃饭前是要等待一会儿的吗?” 阿蝉又被拉开,委屈的皱了皱鼻子。项圈戴着有些不舒服,她用手轻轻抠着皮圈的边缘,想要喘口气。 小广见状,有些心疼了,她怕阿蝉的脖子被勒破皮,就松了手。 在感到脖子上的力量消失后,阿蝉的表情立马变了,先前的乖样都是装出来的,她狠狠的吻上了小广的唇,在对方还未有反应时,她又飞快将她抱起。 小广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她的后背陷入了柔软的沙发中。阿蝉啃咬着她的唇,修长的手正伸往她的胸口。阿蝉轻抚她的rufang,捏上了她的rutou,用指尖轻轻把玩着,她忍不住哼出了声。 阿蝉见她喜欢,又用力一捏那小豆,再狠狠向下碾,随后轻柔的打着圈。小广感到眼前起雾了,她一边被吻着,又一边被玩着rutou,大脑变得迟缓,她仍没反应过来,此刻她才是被掌控者。 rutou已经红肿透顶了,阿蝉的指尖便继续向下探去,伸入了睡裤中。感受到那一处浓重的湿意,阿蝉更兴奋了,她修长的指尖隔着内裤上下抚着,每次摸到花户前端的某一处突起时,小广的呼吸就会突然加重。于是,她的指尖不再光顾别处,只在那一处突起点来回打着圈。 阿蝉只是隔着内裤玩弄阴蒂,就已经让小广轻喘连连。她便想更进一步,让小广更快乐。 两唇分离,阿蝉挺身,原本搂着小广腰的另一只手向下脱去她的睡裤,然后再用力扯下了那早已湿透的内裤。 她直接将手伸向小广的下体,抚过那一片绒毛,轻轻按住了阴蒂。指尖沾了yin水,上下滑动着。 “嗯……嗯…….啊”,小广的喘叫一阵一阵的响起,催动着她更想要去探索。 她的两指轻轻按住那一颗兴奋点,小幅度的转动着摩擦,这让小广爽到了极致,小广仰着脖子,此刻浑身上下仿佛只有那一处有知觉,且是极致的舒爽感。 阿蝉感到那颗花蒂在她指下变硬了,身下的人也更加重了喘息,口中胡乱叫着。 “不要…..不要…..”小广的声音带着哭腔,她好像…….快要去了。在那高潮线的边缘上,是令人无法忍受的极致爽感。小广感觉受不了了,伸手紧紧抓住阿蝉的上臂,五指深深抠入。 “嗯?不要?”阿蝉的手停了下来,身下的人便平复了些。 小广感到身下空虚,只留一些残存的余韵,在高潮前突然停下,她浑身难耐,忍不住大叫道:“给我……给我…..” 阿蝉听到后便开始一刻不停的玩着那花蒂,她用力一碾,小广就大叫,她打圈,小广就会急促的喘。原来不要,是想要的意思。 临界点就要到了…….小广的脑中只剩下了快感,那一处好像快要被玩烂了。 阿蝉知道她这是要去了,就加快了手中的速度,狠狠揉着花蒂。 到了…….小广下身的快感急剧高涨,她其余四感皆失,只有下体的爽感被无限放大,她惊叫出声,“啊!啊…….嗯……” 阿蝉怕太激烈了,就稍稍放慢了动作,但这反倒让高潮的余韵更加绵长。 小广大脑一片空白,不受控制的又喘又叫,小腹也在起伏着。 阿蝉感受到越来越多的水正在溢出,在沙发上蔓延开。她低头便望见小广的脸,透着浓郁的红晕,一双好看的眼睛此刻是眯着的,眼角还带着未干的泪印。她也要疯了。 长夜未尽,爱欲的释放仍在继续。 阿蝉抱着小广走进卧室,又在床上将她爱抚了一番。小广几次感到承受不住,大力拉扯阿蝉颈上连接的长绳,可这只是换来了对方更强烈的兴奋感,阿蝉又加重了手中的动作。 最后两人都筋疲力尽,倒在了床上。小广靠在阿蝉的胸口睡着了。 阿蝉只是喘息片刻,就忙着给小广擦洗身体去了。当天边开始泛起黯淡的光时,她才紧抱着小广睡下。 次日清晨,阿蝉的手机铃声响起。 “喂,怎么了文远叔?” “你昨天说的养狗的事情是真的吗?你说要去宠物店,怎么结果睡在小广家里了?” 阿蝉低头看了看怀中熟睡的少女,嘴角泛起笑意。她轻轻扯了扯颈上那根已将她皮肤磨破的项圈,低声说:“哦,不用了。我就是那条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