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嘴硬猫猫(强制)
净善宫 空张张嘴,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他不可思议地望向幼小的神明:“……纳西妲,你再说一遍?我刚刚是不是听错了?” 纳西妲眨眨眼睛,温和地再次重复道:“你没有听错哦,旅行者。” “那我再说一遍吧——我希望你能和散兵结婚。” 金发旅者沉默了半晌,饶是面对是与他一同经历数次险境的纳西妲,对于这等荒谬的请求,他甚至质疑纳西妲或许是在展现她奇特的幽默感,不然这可真是太莫名其妙了,空的嘴角扯出难看的弧度:“哈哈哈……纳西妲,这个玩笑可一点也不好笑,我和散兵连正常的和平相处都做不到,结婚?哈哈哈…我跟他的关系有多糟糕你又不是不知道……” 稚嫩却充满坚定的声音打断他:“我知道,旅行者,你无法释怀散兵做过的恶,也难以接受他。” “但这是散兵的遗愿,还望你能成全。” 好半响,空才慢慢反应过来,“遗愿?!”空难以置信地大喊起来:“什么意思?那家伙要死了?!怎么可能,我前几天在须弥街上碰见他,他不是活蹦乱跳的吗?怎么就突然要死了……” “旅行者,冷静一下。”空脑子里乱哄哄的,纳西妲不会欺骗他,散兵会死?为什么?发生了什么……? 真奇怪,当他听到这个作恶多端的死对头即将迎来死亡,他非但没有大仇得报的痛快,反倒是意识却像是被雾糊住了般,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冲刷过他,他却只能从这万种滋味的心情里提取出茫然。 纳西妲叹口气,将缘由娓娓道来:“你知道世界树是支撑提瓦特运转的根本,对吧?但是它伫立在一直那里已经有几千乃至上万年,从提瓦特存在的那一刻,它也存在了。” “就像人会老去,神会遭受磨损那样,世界树在过于漫长的岁月里也受到了磨损,就在不久前,我观察到它的根部出现了严重的空缺……” “如果是其他部位倒也不要紧,但根部是支撑整根树的基本,假如不能弥补这个空缺,世界树会在不久之后整根倒塌,相信你能想象,世界树没了之后的提瓦特会发生什么吧?” 空喃喃道:“会消失……” 纳西妲看着他点点头:“对,最大的可能就是会消失,所以必须要找到弥补这个空缺的办法……” 空像是猜到了什么,缓缓开口:“你是说……散兵可以弥补世界树的空缺,而代价是他会死亡?” “你的想法就是答案,旅行者,制成散兵的原料是一颗银白大树的根系,那棵树和世界树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没有谁比那孩子更适合作为根部的替代了。” “那孩子在得知世界树的问题后,他主动向我提出,他可以用自己的身躯作为材料修补世界树……” “但在那之前,他说他还有一个心愿想要了却。”智慧之神具有穿透力的目光汇聚在空身上,她轻声说道:“他想要体验一下,拥有家是什么感觉。” “那孩子身上错综复杂的东西太多了,而且真正知晓他过往的人,也只有你了,我思来想去,最终才决定将这件事告诉你,你能帮他完成这个遗愿,暂时和他建立关系吗?” 空皱起眉头在心里琢磨,那家伙打算以身解决提瓦特消失的危机,而最后的心愿只是和人玩过家家吗?只要他和散兵扮演成什么恩爱的夫妻,那家伙便没有遗憾了吗……? 空荡荡的净善宫一时悄无声息,犹如鬼差神使般,空点了点头道:“行吧。” ————— 纳西妲通过感应将散兵召到了净善宫,他看起来和往常别无二致,依然把旅行者当成空气,连目光都不曾落到他身上。 空不由得攥紧拳头,无名的怒火蹭蹭往上蹿,明明这是这家伙自己的愿意吧?这混蛋爱答不理、像是别人欠了他几亿摩拉的样子,反倒像他才是受了天大的委屈的那个。 纳西妲对来到跟前的紫发少年说道:“我将这件事告诉了空,他愿意跟你结婚。” 散兵闻言眸光微动,他抿嘴似是漫不经心:“随便,是谁我都无所谓。” 空却被这番言论气得够呛:“那你干脆找别人得了,找我做什么?我看起来很闲吗?如果不是纳西妲不放心把你交给其他人,你以为我愿意和你这家伙……” “旅行者。”纳西妲立马打断空继续吐出伤人的言论,“请冷静一点。” 纳西妲的视线在二人间徘徊,她很清楚,这两个人的隔阂短暂时期内是不可能消除了,但她还是开口试图缓和这剑拔弩张的氛围:“我让这孩子过来,并不是为了让你们争吵,只是希望在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你们能和睦相处。” “据我所知,人类结婚时,会有司仪道出誓词,要在宣誓之后,他们才能算作真正的伴侣。” 散兵抬起头不满地盯着纳西妲:“小吉祥草王,你又在做多余的事了。” 纳西妲却只是笑而不语,她清清嗓,声音在偌大的净善宫回响:“你们是否愿意与对方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无论贫穷还是富有,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四周的空气一时间宛如凝固般,过了好一会儿,空才不情不愿地开口:“我愿意。” 纳西妲转而看向散兵:“你呢?”,人偶低下头盯着纹路复杂的地砖,他发出如若蚊虫般的细小声响:“嗯。” 纳西妲默默叹了口气,继续说道:“那么,你们现在正式结为伴侣。” 没有盛大的婚礼,没有价值不菲的戒指,只有一段苍白无力的誓词和两个像是被绑过来的死对头,原本庄重的结婚宣誓反而搞得如同一场滑稽的闹剧。 旅行者不过是出于怜悯才迫不得已和他逢场作戏的,真好笑。人偶扬起嘴角,似是嘲讽自己的自作多情,永远象征着正义的旅行者,怎么可能会甘愿与一个恶人同流合污,他的脸上纹丝不动:“没事了?那我就先走了。”说罢散兵转身就要离去。 空却叫住他:“你先等等。”,金发少年挠挠脸颊,继而说道:“今晚去我那里住吧。” ————— 尘歌壶 空打开二楼的房门,里面有一张整洁的床铺和木桌,还配有能助人入眠的香炉。他朝身后的少年介绍着:“这里平时没人住,但我也有在打扫,明天我再给这里多添置一些家具。” 散兵随意打量了一圈这个不算大也不算小的房间,他一声不吭地走进房间,而后抬手就要关上房门,把这里真正的主人晾在门外。 空却一把扯过门板不让他关上,他被散兵这生人勿近的样子弄得有些不耐烦:“你到底能不能好好听人说话?” “……你想说什么?” 空好气又好笑,突然发生了这么多莫名其妙的事,这家伙却跟个没事人一样。“你打算用自己修补世界树?就算会死也要去?你什么时候这么有献身精神了?还是说这是你的新型赎罪方式?” 散兵手上拉门的力道还在加重:“和你没关系。” 空一时间气不打一处来:“对!原本可以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但谁让你和我结婚的?!”他大声嚷嚷:“谁知道你是不是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你想要家人,又为什么偏偏要找我?我可不记得我和你的关系有那么好。” “……与你无关。”散兵依旧用冷漠的语句回应一切质疑。他手上的力道终究是战胜了旅者,“嘭!”他重重将门关上,还伴随着清晰的锁门声。 他们结婚的头一天便这样仓促告终。 …… 当天晚上,空一旦闭上眼睛,人偶那句漠然的:“与你无关。”便会一直在脑中回荡。就好像回到了最初,在禅那园里、在高高的正机之神之上,面对他的屡次劝阻,散兵始终只会吐出那句话——“与你无关”。 那家伙一向死脑筋,认准一件事就是一头撞死也义无反顾。臭脾气比驴还倔上几分…… 空努力放空脑袋让自己别再想那个令人火大的家伙,散兵说的对,他是死是活都和他无关,随他去吧。空深吸一口气,终于让自己有了几分困意。可他始料未及的是,他的梦境仍然被那张令他烦躁的脸占据。 酣梦中,散兵雪白而秀气的脸颊泛起薄红,额前的碎发杂乱无章,汗珠自脸颊一路淌到脖颈,人偶一丝不挂,在他的身下大幅度喘息着,他的嘴唇气若游丝地翕动着,似是在呢喃什么。空倾下身子听见人偶含糊不清地吐露他的名字:“空……” 紫发少年拉过他的手,犹如一只黏人的猫咪在他的掌心磨蹭:“我想要了,老公。” 空猛的睁开眼,梦境中的一切如潮水在他的脑海翻涌,而更为清晰的是,他下半身冰凉的黏腻感。 他居然做了和散兵有关的春梦……开玩笑的吧? 空深深吐出一口气,他赶忙整理自己乱七八糟的思绪:这一定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罢了……谁让散兵让他这么心烦意乱,乃至他睡觉都不得安宁。 绝对不是他对散兵有什么感情,绝对不是。 空在卫生间解决完了生理问题后,盯着窗外日光照射在地上的斑驳碎影思索,已经是早上了……散兵应该已经醒了,他要不要去二楼看看那家伙呢? 他再三考虑,还是决定上楼去看看散兵,毕竟还有很多事情,那家伙没给他一个应有的交代。 旅行者在做了好一番心理斗争后才抬脚上楼,空走到人偶的房间前呼唤他的新名字,又低声询问“你醒了吗?”一阵静谧,始终无人应答。 空心头一紧,迅速将房门拉开,房间里的摆设依旧,却唯独不见散兵的踪影。空瞥见木桌上留有一张字条:“我出去了。” ———— 空坐在客厅里,目光呆滞地望着面前的烛灯,灯芯已经快要烧尽了,散兵却还没有回来。 他今天还和派蒙解释了这堆奇怪的事情,并补充说明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散兵大概要和他们同居了。说完空立马捂上耳朵,不然小精灵锐利的尖叫声会让他脑仁发疼。 派蒙在大声喊完不知几百遍反对理由后终于筋疲力尽了,小精灵清了清干涸的嗓喉,叉着腰嘀咕道:“不行!等那家伙今天回来,我们一定要问清楚他到底想搞什么!” 但是直到深更半夜,散兵依旧没有出现,而派蒙的眼皮早就支撑不住,摇摇晃晃回自己的房间睡觉去了。 “那家伙到底在干什么……不会是压根就没打算回来吧?”空不由得开始怀疑起散兵,毕竟那家伙对这场婚姻自始至终都表现得极为冷淡。 但他不回这里,还能去哪里?空忽然想起,这家伙好像从来没有归处,老实说,昨天当他提出让散兵来尘歌壶里住,他本以为凭那家伙独来独往的个性一定会拒绝。可散兵却喉头微动,犹豫了片刻后点点头道:“好。” 他好像确实挺想有个地方可去的……空的指节在桌子上一下下叩击着,就在他回忆和散兵相处的细节时,一股奇怪的血腥味突然涌入他的鼻腔。 哪里来的血味?空猛然抬头望向气味的根源,他确定就是二楼。 一个再明显不过的猜测浮现在心头,空健步如飞急忙跑到楼上,心急如焚地拉开了散兵房间的门。 只见散兵平躺在床上,鲜血在白净的床单上晕染出一片朱红,他的胳膊似乎被什么锐利的东西划开了一条伤口,狰狞又可怖,而人偶只是面色如常,像个没事人一样躺在床上。 ———— 空一言不发为散兵端来水盆,再拿着毛巾擦拭他臂膀上一片淋漓的鲜血,直到盆里的水彻底被染红,擦拭工作才差不多完成。而后他又倒出各种稀奇古怪的药剂,毫不留情地在人偶的伤口上大力涂抹,散兵忍不住“嘶”了一声,他皱紧眉头抱怨道:“你不弄本来都没什么感觉的。” “闭嘴。” “……”旅行者难得在他面前露出这副模样,散兵嗤笑出声:“大惊小怪,这点小伤根本不能把我怎么样。” 闻言空一动不动望向他:“你永远不会怕疼,是不是?”人偶懒散地靠在背垫上:“只有废物才会恐惧疼痛。” 空扯扯嘴角道:“……好。”散兵莫名听出了几分咬牙切齿,空拿过绷带开始缠绕他的手臂,洁白的纱布一圈圈裹紧他的伤口,而人偶只是闭上眼催促道:“别这么磨磨唧唧的,早点弄完早点休息。” 但空却并没有继续包扎他的伤口,那一圈圈的纱布转移到了他的手腕上,而且还在延长,眼见布料将他的双手一并系上,散兵略感疑惑:“这家伙在干什么?” 空看了看多余出的纱布长度,嗯,正好可以打个死结。 空扯住那截纱布猛的向上提拉,散兵的手臂被迫抬起,直到他的手腕刚好碰到了床头,人偶这才反应过来不对劲,他立马试着挣脱腕上的纱布:“你这家伙在搞什么?!” 空却悠然将多余的纱布在床头系紧,两三下打成一个死结,让散兵的双手彻底被束缚。在他为散兵处理伤口的时候,他已经确认过,这家伙定是经历了一场恶战,乃至整个人都是脱力的状态,连这种程度的绳结都挣脱不了了。 空俯身注视那双还处在震惊中的堇色眼眸,露出一个森然的微笑:“你不是说废物才会怕疼吗?” “那就让我试试你的忍痛能力,怎样?” “你想干什么……?放开我!”散兵仍然不死心试图发力挣开手上的束缚,而空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游移到了黑色的束腰上,灵活地解开紧系的蝴蝶结。 散兵的脸色愈发难看了,他颤颤巍巍地启唇:“你这家伙…不会是想……” 空就是打算好好惩罚这个人偶,这个擅做主张要和他结婚、又擅自赴死的笨蛋,这个一声不吭离开,又带着一身伤回来的混蛋,这个嘴里从没听过好话、只会将别人推开的白痴。空一把将他的束腰扯下,尽管心头怒火中烧,他脸上仍然挂着看似温和的笑容:“对,就是你想的那样,我们都结婚了,却连夫妻间的床笫之事都没做过,这怎么行?” “滚!滚!!别碰我!!”散兵声嘶力竭地吼叫着,他用着下半身还可以活动的腿奋力踢踹,而空却轻松摁住了没多少力气可使的人偶,他顺手拿过剩余的纱布揉成一团,捏住散兵的脸颊迫使他张开嘴,随后硬生生地将这团布塞进了散兵的嘴里。 “唔……唔!”空拍拍手满意地点头:“这下安静多了。” 空摸上散兵的裤子,直直扯住裤角边缘向下拽,黑色的短裤一路向下直至堪堪挂在人偶的脚腕。散兵的下体就这么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里,羞耻心像针一样刺痛了他,散兵只得咬紧嘴里的布团,浑身都在剧烈颤抖。 空盯着散兵的胯间,他的私处很白净,不像人类那样长着杂乱的根毛,人偶的那根东西十分秀气,就是尺寸有点小。空捏住人偶的yinjing毫无章法地上下撸动,不管怎么,先试着让散兵有点感觉吧。 但空还没撸动几下边感觉到了几分不对劲,他似乎瞥见了人偶的囊袋之后,有什么多出来的东西。于是空缓缓将指尖挪向了散兵的会阴处。 糟了……散兵瞪大眼睛,他趁机曲起膝盖试图朝空的胯间猛踹。 而空不紧不慢地抓住了散兵的脚踝,紧接着用力朝外侧拉开:“你自己都对丈夫张开腿了,就这么迫不及待吗?” 他扬起嘴角,盯着那套本不应在男性身上出现的器官——一颗挺立着的rou粒和一道浅粉的rou缝。 空若有所思:“看来影在制作你的时候,并没有考虑周全。”被触及痛处的人偶向他投来怨毒的目光,简直把“我要杀了你”几个字镌刻在眼睛里。 “比起杀我,你先考虑一下,一会儿要怎么保全颜面吧,执行官大人。”空的指腹抚上了散兵的阴蒂,他以一种均匀的力道和速度在rou粒上打转摁压,他摁一下散兵就会猛烈地抖一下。“唔……唔唔!”私处被人随意抚摸的感觉太过屈辱,散兵只得疯狂地摇头表示抗拒,空甚至从他的神色读出几分楚楚可怜。但是,他才不是什么爱护妻子的好丈夫。 人偶的示好反而加重了空的施虐欲,他忽然想起昨晚那个旖旎的春梦,梦中人偶被情欲沾染的模样此时化为了现实,散兵双手被捆在床头,白暂的脸颊被一层红雾覆盖,眼神里说不清是哀求还是渴望。 空舔舔唇角,力道不自觉继续加重,阴蒂被带着薄茧的手指卷裹挤压,翻来覆去地拨弄挑逗,散兵的腿抖得不成样子,连带着小腹阵阵挛缩,中间那道粉嫩的缝隙,正随他胸膛急促的起伏向外开开合合。 空的手指贴上了那条泛着水光的、还未开苞的雌xue。空只觉得自己下身也跟着发涨得难受,他欺身压上,握着人偶的双腿往两边再打开一些,再拉开裤链,让早已昂扬的欲望跳弹出来,两指掰开人偶过分柔软的蚌rou,挺着rou茎往散兵的xue口送。 空深吸一口气,散兵的雌xue完全就是处子的雏xue,他连柱头都难以塞进去,空轻轻拍打了几下人偶的小臀:“放松点,不然待会受伤的只会是你。” 才送进去一个柱头,空只觉得自己的rou茎被散兵箍得有点发疼,他继续朝前压,让rou茎艰难地在过于狭窄的yindao里奋进,散兵感受着硕大的炙热异物在他的私处碾压开拓,眼看再怎么抗争都是白费力气,散兵深感绝望,他甚至莫名产生了要不就这么从了空的怪异想法。 就在这个想法产生的一瞬间,散兵不自觉放松下了紧绷的身体,层层叠叠的xuerou终于没有那么难以开凿了,空立马抓住散兵放松的好机会将yinjing用力向前捅,刺激得散兵大腿颤抖如筛糠,脚趾蜷缩成一团。 双性人偶的两套器官都发育得不算完整,人偶的yindao也不似正常女人,与之相比狭小了太多,可又过分贪婪,空在心中暗暗评价。他的roubang甚至没捅几下,xue口装不下的汁液就溅得到处都,顺着交合处濡湿了床单,yin媚的内腔不停吮吻rou柱鼓动的青筋,争抢着把入侵者迎往更深处——直到冠沟状的柱头终于顶上一层薄薄的rou膜。 空终于停下了动作,散兵甚至不敢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眼里的哀求更甚了,望着人偶湿漉漉的紫色眼眸,空眼前倏忽闪过了他曾见过的、这对眼睛的所有模样,邪眼工厂里戏谑而得意忘形的目光,亦或是正机之神上,冷漠又饱含狂妄的视线……记忆慢慢交汇,一切都凝聚成了身下人如今直泛眼花、惹人怜爱的目光。 回过神来,散兵已经在他的身下剧烈抽搐,腿脚无力地踢蹬着反抗,眼白直直向上翻,人偶的泪水疼得根本止不住。空才缓过神来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毫不留余力地把散兵破处了。 散兵的五官扭成了一团,冷汗浸湿了他的额头,破处带来的巨大疼痛占据了他,看起来是真的不好受,空还是伸手摘掉了散兵口中的布团,人偶的目光在空的脸上失焦又聚焦,嘴巴得到自由的散兵抖动了好一会儿,才颤颤巍巍吐出几个字。 “滚…你这个强jian犯……” 空却笑着将湿透的堇色鬓边别到散兵的耳后,他柔声嘲讽道:“谁让你选了一个会强jian你的男人结婚呢?”他俯身在人偶的耳侧细语:“你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