鹦鹉精生蛋(双?,真产卵,鹦鹉の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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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如金一时找不到舒坦的姿势,只好暂且一手托着小腹倚在颜汀怀里。他不晓得腹中有多少卵,只觉得自己痛得要死了,腿间雌xue把水流成了河。 颜汀轻轻亲吻着他鬓角,吞掉那一层薄汗,双手掰着霍如金的腿根帮他打开双腿。 霍如金咬着牙哼唧出声,眼泪憋着没流下来,强忍着腹中一阵阵绞痛。小腹和雌xue一并用力,想排出腹中东西。霍如金抬头靠在颜汀肩膀上,二指插入yindao里作剪刀状撑开雌xue,指尖摸到了一点坚硬,有些粗糙,但表面上裹着整整一层粘液。 是他要生出来的鹦鹉蛋。 霍如金深吸了一口气想要再次用力,突然间腹中一阵强烈的痛感传来,并着阴户和后庭一同生出极强的坠痛感。他痛得发了昏,连滚带爬地从颜汀怀里起来,跪趴在他面前,只觉得眼前发花看不清东西,再回过神来已经扭曲地跪在了床上,背弓着像一只虾子,一手撑着床一手撑开阴xue,然而蛋始终不肯出来。 这一波动作把颜汀吓得够呛,连忙护着他防着他磕了碰了。然而他并不能帮上太多的忙,准备好的几样物件来回的摆放,瞧着霍如金如此痛苦心疼不已。 霍如金仰起头来喘气,身上脸上水光一片,眼角两道泪痕。他不要颜汀在他面前抱他,他叫他到自己身后去看着,生怕一会儿生出来的蛋出了意外。 颜汀见他一时半会儿生不出来,又见他这时没有太痛,好不容易把气喘匀了,便喂他喝了半杯温茶水。 霍如金喝了水又喘匀了气,终于是有了些力气。这时阵痛又起,他一时不防叫出声来,眼泪簌簌落下。他叫得声都变了,听得出其中痛苦凄厉,然而只叫了一半就被他咬碎咽回去。 颜汀听得心里发颤眼圈发红,轻轻亲了一下他额头,便绕到后头去摸霍如金的阴户。入手一片湿滑黏腻,可此时他生不出旖旎心思,只是轻轻把霍如金的手拽出去,自己撑着他的雌xue向里头探,摸到了那枚不肯出来的鸟蛋。 颜汀皱着眉,流的汗不比霍如金少多少。他指尖轻轻拨动那枚卵,又撑着yindao,想让蛋慢慢滑出来。然而那枚卵贪恋母体的温暖与柔软,迟迟不肯被母亲生出来。颜汀不敢乱动,生怕这蛋回过头去试图重回那处细腻安稳的宫腔。颜汀直起身来擦了擦汗水,转而托着霍如金的小腹按压,手掌压着腹部往下顺。蛋终于动了一些,随着他一次次按压下顺和霍如金yindao的挤压而缓缓往外移动。 霍如金把上半身趴在床上,脸埋在双臂中闷声哭,依着颜汀的动作使劲儿,雌xue早被里头流出的黏液湿了个彻底,液体聚成一条长长的银线垂下去,随着他的晃动而摇晃,被甩到大腿内侧粘住。霍如金努力控制着呼吸,一次次用力将蛋往下生。突然间那枚蛋压到了某处软rou,霍如金一个激灵,口里溢出写不同的叫声,前头阳物抬了点头。 颜汀起初一惊,随后便明白了怎么回事。他低声哄着霍如金爽总比痛好,一边动作不停促他生产。 霍如金额头顶在床上,此时卵已经缓慢向下一动了一些,然而就是这个位置才使得他格外进退两难。莹白的卵撑得他yindao胀痛不已,yindao口和后xue都一起坠痛得几乎不能动弹,小腹中一阵阵痛如刀绞。可偏生这卵隔着几层rou压住了后xue的那一点芯子,剧烈的疼痛混上了不可忽视的快感,让他前头阳物很快就硬起来。他此时心中升起一种要将他撕开的分裂感。他明明是在产卵,是用自己的力量促使腹中孕育了许久的生命缓缓降生,可他却偏偏在这般神圣的过程中感受到了快感。他想,这是一种亵渎。他太yin荡了。 颜汀手还按在霍如金小腹上,压着他有力地向下顺,引导卵向下滑动。霍如金咬着嘴唇,牙齿在下唇上印出一个深深的红印。他深吸一口气,随手抹了一把眼泪,身上步着一层细汗,不知何时显露出来的半兽化羽毛都已经被汗水浸湿。他塌着腰勉强撑着身子不住颤抖,嘴里也哼哼唧唧地再也憋不住声音。颜汀仔细听了一下,大多是痛叫,也有一些带着甜味的喘息。他心里有数了,俯身下去托着霍如金两腋将他抱起来搂在怀里,探身去看他神情。 霍如金仰着头靠在颜汀肩上,浑身软着几乎要脱力。他闭着眼睛眉头紧蹙,原本一直带笑的唇角此时微微下沉,下颌紧绷好像在强忍着什么。颜汀见他这副情态,便知道他想到了哪里去,于是将他抱得更紧,贴在他耳边轻声讲他感到快意的原因。霍如金没有睁开眼睛,只是眼睫颤了一颤,眼角又滚出来两滴眼泪。 颜汀捏来一旁的茶壶,对着壶嘴饮了一口温茶,而后托着霍如金将这口茶渡过去。霍如金慢慢喝了,眼睛睁开一半看他,嘴唇动了动想说话,竟然第一次没能发出声来,第二次才勉强说道:“……生蛋。” 颜汀亲了亲他额头,再次按到他小腹上。霍如金大分双腿,随着颜汀的动作深深呼吸,他头回产卵,心里没底,小腹到雌xue整个都痛得不行,使力更是要命,他有些害怕,但是无论如何蛋都是要生出来的。他伸手去抓颜汀的手,与他紧紧十指相扣,咬着牙往下用劲儿,一瞬间下体的痛感几乎要将他击穿,脑中恍然发空了一阵,眼神都有些发散。他愣愣地转了下眼珠,看到一旁的一只篮子,里头铺着厚厚的软垫和花布,正是他与颜汀二人为这腹中鸟卵布置的小巢。 霍如金发空的脑子里慢慢聚起几个念头,乱糟糟地盘旋不去。他没有逐一分辨,只是将这些念头大致地过了一下。他要将蛋平平安安地生下来,而他自己也要平平安安的,不能让颜汀担心。 霍如金又深吸了一口气,随后缓慢而沉重地呼出去。他低头看了看微微鼓起地小腹,心头柔软下来。几个月的孕期让他积累了温和又坚强的母性,他抓着颜汀的手,雌xue用力向下推挤。卵压过腺体的快感让他xue里流出更多清液,产卵逐渐变得顺利起来。 霍如金在这种疼痛与爽快中逐渐麻木,只是机械般地重复着吸气、呼吸、用力、放松的动作,他的手牢牢抓着颜汀的手,每一次疼痛都由着他抓握的力度传给自己的爱人。 颜汀抱着他,眼睛一片通红。 这枚卵终于到了离开母体的最后一个关口。霍如金听见颜汀变了语调却努力减少颤抖的声音,一口牙齿几乎要咬碎。他憋着一口气使劲儿,卵的钝头随着xuerou的挤压缓缓出现。圆润而粗大的卵撑得xue口软rou逐渐变薄,竟然到了几近透明的地步,原本艳红的雌xue被撑得充血灼痛。霍如金皱着眉痛呼出声,一个泄力,刚刚露头的卵又回到体内。 霍如金气得直张嘴,颜汀抬手把胳膊压到他唇上,霍如金不客气,一口就咬上去,留下一个半深不深的牙印,随后又仔细舔吻过这一片皮rou,闷声说:“没事的,鹦鹉生蛋就是要这样试几次的。” 颜汀绷着脸皱着眉,脸颊贴着霍如金的侧脸轻轻磨蹭,胸膛贴着他的后背,说话时的振动直接传给怀里的人:“乖,慢慢来,慢慢来。” 他们二人的声音都十分低沉,不单是安慰对方,也是安慰自己。霍如金歇了一小会儿,勉强笑了笑说:“我再试试,早完事早利索。”随后又开始使力。 这次的痛来的更加绵长,蛋撑得雌xuexue口几乎要外翻脱出。莹白的蛋沾着大量清液,吧xue口撑得变形撕裂。清液中出现了几缕血丝,霍如金挣扎着伸手探下去摸了一圈,但他已经痛得发麻,没有摸到哪处刺痛,但是他确确实实摸到了一点撕裂。他抓着颜汀哭着说只生这一个,不要再生了。然而就是这两句话他也说的断断续续,最后几乎只剩气音。 颜汀心里害怕极了,紧紧抱着他生怕这人悄然离去,嘴里一遍遍说着不再生了,不再生了。 霍如金一头青丝都乱糟糟地贴在脸上身上,白亮亮的顺滑羽毛也变成一缕一缕的,乱糟糟地拧成一片,看着凄惨极了。他又一次泄力,然而没有再歇,拼着一股劲儿要把蛋生出来。他手上脖子上青筋暴起,几乎全身的血液都往脸上冲,他几乎是吼出声来,像一匹在荒原冷风中搏命分娩的牝马。卵又一次顶到雌xuexue口,把那处嫩rou撑得像一层马上要断开的胶。霍如金梗着脖子仰头哭喘,颜汀抱他抱得很用力,但他感受不到。他此时什么也感受不到,甚至连痛都恍惚着离他远去了。他只感觉到一枚略有些粗糙的、一头钝一头尖的沉重椭球在不断挤压磨蹭自己的yindao,把yindao口撑得极涨。 然后他听见颜汀的声音,是颤抖的,带着些惶恐与兴奋,还有松了一口气的解脱。霍如金没有听懂他说了什么,但是大概是生出来了之类的话。他累极了,眼皮沉得要命。霍如金用掌根压着颜汀的手,很轻很轻地用气音说:“我好累,我先睡会儿。”然后就头一歪昏睡了过去。 颜汀一口气刚松下去就见到霍如金晕在自己怀里,心又“噌”地提起来,脊背上生出一种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的疲倦。他急忙将霍如金放在床上,浑身上下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确定他只是脱力昏睡,这才能真正把心放下来。 颜汀给霍如金周身都擦洗了一遍,又给他阴户抹了药。他的雌xue被蛋撑得撕裂了几处口子,xue口也被带得微微外翻,不难想到他醒来会有多痛。颜汀目光深沉,贴过去在他xue口轻吻一下,便把收拾好了的霍如金抱到干净的被窝里去,掖好了被角。 随后颜汀又回去把那枚折腾了他母亲许久的卵拿起来仔细擦干净,安安稳稳地放到了篮子里,又把床榻简单收拾了一下,就提着篮子来到霍如金身边,把白玉一般的蛋放在他枕边,自己坐在床边看着他们。 颜汀伸手戳戳蛋,又戳戳霍如金的眉心,趴在床边想了很久,轻轻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