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子小说 - 经典小说 - 乌有乡(ABO/NP)在线阅读 - 第二十二章 上药

第二十二章 上药

    

第二十二章 上药



    乌元默坐在沙发上,蜷曲身子以双手环抱住小腿。

    睡了一天,此时还没有困意,索性闷头梳理那堆新资料。

    厨房里响起一阵锅碗瓢盆碰撞的轻响,随后归于沉寂,只有消毒碗柜发出闷闷的电流声。

    脚步声逐渐逼近,旁边沙发往下陷。

    她没抬头,随手指了指:“隔壁房间收拾好了,你今晚去那边睡。”

    乌先骕吊儿郎当地斜倚着,丝毫没有顾及对方明显的赶客之举。

    手指卷着女人仍有些潮湿的发尾打转,指尖掠过耳垂,又摩挲她的侧颈。

    在家里她没戴颈环,使得触感极为清晰。

    身上传来细细密密的酥麻,使得身体内燃烧起来,手也在颤动,笔尖迅速在纸上划出一道凌乱的轨迹。

    持续不断的干扰让人难以忍受,乌元默烦躁地拍开他的手,却被反握住手腕。

    随即,冰冷的金属贴住皮肤,随着‘咔哒’轻响磁吸表带紧紧扣上。

    低头瞧见那泛着银光的金属,男人凑到她耳边低语:“给你买了个新表。”

    他随手按下表冠,盘面清晰地显示出信息素检测数值,随着男人的呼吸上下波动。

    好像一根鞭子抽在脸上,乌元默气得发笑:“有屁快放。”

    乌先骕所有情绪隐藏在眼底深处,如同被摩托车尾气迷蒙的车灯。

    他不说话,只是用手指抚弄着锁骨正中那处浅窝。

    突然附身重重地咬上去,Alpha的尖牙刺破了青紫的皮肤,以新的齿痕覆盖了旧迹。

    乌元默挣扎不止,但无法摆脱对方沉重庞大的躯体。

    微量信息素顺着犬齿被注入血液中,像炽热的岩浆,在女人躯壳内冲撞奔突。

    Beta的天生习性使得她们对信息素受之无用,好似在水中滴入黑墨,白白污染了清池。

    理智和疯狂混杂在一起,时时想分裂,另一种冲动也难以压抑地蓬勃生长。

    酒吧后巷、咸湿的海风、失控发疯的Alpha,那夜的回忆被迫重新勾起。

    腿心的rou缝正轻轻翕动,内部十分干涩,每动一下都似摩擦着硬砂纸。

    夹紧腿根磨蹭了几下,疼得厉害。

    乌元默揪着头发摇了一摇他那十分顽固的脑袋,紧咬着压槽挤出求饶:“轻点……”

    男人收起犬齿停下来,鼻尖蹭过她的唇瓣,短暂地停留了片刻:“我们之间不应该有秘密。”

    被注入信息素后的身体立刻产生排异反应,眼皮不受控制地合上,脸皮红得像火烧。

    “是意外…”黑色长发耷拉在肩头,像一条萎靡的毒蛇。“不会有下一次。”

    腰部被手臂箍紧,牢牢压向胯骨,小腹与鼓起的yinjing贴得紧紧的。

    究竟是不是意外她也很难确定,毕竟男人和Omega出现的时间与场合都太巧,像是故意将她引诱到局中。

    乌先骕轻轻叹了一口气,从口袋里拿出准备好的药膏:“这里比外面更危险,不小心就会被别人吞个干净。”

    她被对方勾起一条腿,露出两腿间肿起充血阴部。

    两片yinchun挤成月牙形,肿得连那道狭窄的rou缝都难以瞧见。

    黏腻的膏体挤了一手,在rou缝上打转,凉凉的、将燥热压了下去。

    手指碾过脆弱的内壁。他分明了解这具身体所有的敏感点,却刻意规避。

    深处的rou道又疼又痒,没有快感,只有不带任何感情的抚摸。

    xue道内外都沾满冰凉的膏体,被夹着的手指也湿乎乎,粗糙的指腹摩擦着甬道的折角,抽送间发出微弱的水声。

    乌元默感到小腹发酸,下半身软成一滩烂泥,双手撑着男人的肩膀想要逃离。

    男人的手挤弄着阴户,把缓慢凝固的药膏又一点点抹开。

    挣扎的细腿被牢牢钳死,手指带着惩罚的意味往里顶。

    夜愈来愈深了,窗外的冷雨,却仍旧绵绵不绝地下着。

    雨水从破旧的窗棂滑落,冲不淡人生的龌龊污浊。

    乌元默想起来他们第一次zuoai,她拿着别人给的礼物回来,那是某个变态男人故意送的黄碟。

    她早就不记得变态男人的样貌,大脑聪明地帮助主人规避了肮脏的回忆。

    那个时候他们还很年轻,躲进阁楼里,用乌先骕偷来的放映机播放碟片。

    光影之中,投射出人世间最纯粹、直白的情欲。

    夏风悄然在阁楼里施加自己的影响,她不记得二人什么时候脱得光溜溜的,乌先骕跪下来为她舔舐娇嫩的器官。

    两位懵懂无知的学生试图模仿荧幕中的老师,但乌元默太娇气,只是尝试了一下就推开人喊放弃。

    第一次,他们没有完全做。

    只是rou贴着rou,相互摩挲,在黑暗中生涩地接吻。

    乌先骕捏着她的下颔,亲了上去。

    在亲吻的缝隙间,手指将最后的药膏推进深处。

    抽出手指,yinchun缓慢地闭合成窄窄的缝隙,将药膏与yin水锁在内里,只有些许顺着发颤的腿慢慢流下来。

    “做吧。”

    她的声音很小,微弱到自己似乎都听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