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冕苍/洛苍】赐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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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冕×卡徒洛斯主场下的的→洛特斯(祸烨莲)×卡徒路斯(昊苍) ??黎威尔背景,有大量私设过去捏造,年cao!!!就当他们都成年了吧,不要细想!年纪太小我实在不好??另外叫哥哥的设定出自游戏二测剧情对话 ??圣冕是真的鬼父!!!??鬼父强迫莲狗当场×有……鬼父夺舍莲的身体和狗×也有??失J提及??被鬼父附身的我平等的创死每一个人ORZ ??坑很冷,感兴趣的可以去b站看一下白荆回廊游戏序章S0-5来客,丰富一下人设,如果以上都??的话请看↓ 01. 那天父亲又带回了一个孩子,他身上盖着宽大的圣服,兜帽将他的整张脸藏的严实像一个小雪团子,父亲握着他小小的手,将他带回了家。 他藏在帷幔后偷偷的从远处打量,他会是另一只坎尼斯吗?他闭上眼动了动鼻子,闻到了一些他还未识得的气味,像是把剑硬生生揉碎塞进了他的鼻腔。 “阿嚏!” 他被刺激的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又猛然用爪子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埋下了头,父亲的脚步声随即停下了。 “卡徒路斯,过来” 感觉到父亲正看向他藏身的方向,只好用脑袋拨开帷幕钻了出来。那时的他也才十几岁,没有一度觉醒出化人的能力,于是看到一只才到膝盖的黑色狗崽夹着尾巴从大殿那头低头跑了过来。 “既然也已经看到了,就介绍一下吧” “他叫洛特斯,以后就是你的弟弟了,你要好好照顾他” 他抬头望见一双深色的瞳孔,这是什么颜色?在圣庭生活了这么长时间,他从未见过有人拥有一头夜空一样的眼瞳和头发,红色的斑纹像一道道美丽的火花顺着眼尾爬进发根。 “……你好漂亮啊” 他忍不住出声夸赞,但那双眼里却没有任何生气,既没有惊讶也没有恐惧,只是静静的望着他。 他又闻到了那股浓郁刺鼻的气味,呛的他又打了两个喷嚏,他的新弟弟从纯白的圣袍下伸出一只手。红色几乎浸染了他的整条右臂,大片大片凝固在他苍白的肌肤上,当那只手接近他的鼻子时,他的胃里忍不住的难受。 “……唔” 他实在忍不住侧过脑袋,伸出舌头大口大口的呼吸来压抑住食道不受控制的收缩,突然的应激反应令他头脑发晕,他觉得他要吐了。 真丢人,那是他第一次接触到死亡的气味。 “…………” 洛特斯没有说话,他默默收回了手,对着趴在地上难受到说不出话的坎尼斯点了点头,随后跟着父亲进入了正殿。 这是他们的第一次见面,随后人生便走向失控。 虽然洛特斯年纪比他要小,但还未通过第一次觉醒学会化形的他却留在了父亲的身边,洛特斯则被送去了研修院,听说将来有一天会继承父亲的一部分能力成为破晓圣庭的大祭司。 他仰起头问父亲,等他第一次觉醒后是否能和弟弟一同去研修院学习? 父亲只是告诉他,他是被黎威尔赐福的,特殊的孩子。 02. 终于,期待已久的第一次觉醒来临了,他如同一只将化蝶的茧他将自己缩成小小一团,几股蛮狠的力量在他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几乎要冲破他的身体将他撕碎,那很痛,痛的他几乎快要昏厥过去。 父亲难得的把洛特斯带来了,人类少年的身体如新芽抽枝,比第一次见到时似乎高了不少。他穿着圣庭的制服手上抱着几分钟前刚从他身上卸下的牵引辅具,纯白的外袍将他的身形衬托的更加笔挺,只是可惜那双眼睛被面罩遮住了,让他分辨不出是否被注视着。 他躺在软垫上虚弱的喘气,热度如火焰一般从内脏一直向外灼烧,泪水充盈眼眶,令他无法聚焦到任何一张面孔上。 痛……太痛了……痛的快要死了。 每一根骨头都在噼啪作响,断裂又重新接上,这样重复百次后,缓慢从一只兽变成趋近人形。他的房间不再能够容纳他伸展开的四肢,他的上半身从笼中探出,红色与褐色相间的发丝披散在后背上,攥着地毯上长长的绒毛匍匐爬行。 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在几乎没有意识的情况下拖着正快速经历生长痛的身体爬到圣冕的脚下的。 他把脸贴上父亲冰冷的靴子,如一头幼兽般发出呜呜的呢喃。 “卡徒路斯,抬起头,你做的很好” 父亲的夸奖如无上的荣光,他抬起头,但积蓄的泪水模糊了父亲的面容,让他看不到那双温柔祥和的眼睛,那只温暖的手抚上他的头顶,似乎很满意他化人的形态。 “……父亲” 他用耳朵上的绒毛轻轻摩擦着父亲的掌心,喉咙滚动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爱抚很大程度缓解了他的痛苦,他把下巴搁在父亲的腿上,轻飘飘的快要睡着了。 “洛特斯,把项圈给卡徒路斯戴上吧” 他听到一阵熟悉的金属碰撞的声音,并没有任何的抗拒,下意识的便俯下头露出脖颈。 “是,陛下” 少年的声音还未褪去稚嫩,不大的手掌微微发凉,放在他还炙热的皮肤上十分舒服,他的耳朵抖了抖忍不住发出轻哼。感受那手抚上他长长的头发,将它们拨到一边露出光裸的后颈。 他跪坐在圣冕的脚边,红褐色的头发被拨至一侧,顺着一边的肩膀落下,刚化人的坎尼斯是那样的脆弱,褪去皮毛的保护,肌肤第一次暴露在空气中都能看到底下血液流动的瑰红、弹指可破。那人低垂着头颅,除去那多出来的兽耳和兽尾,如一尊正在泉边沐浴的圣像。 洛特斯的手没有停下,他熟练的将卸下的项圈扣在那人温驯的脖颈上,慢慢收紧直到让他能感觉到被轻微压迫的不适后扣上卡扣,他盯着项圈边缘那被压的微微发红的皮肤,像一个环套住了他。 在栓上锁链后,他握着另一头的绳把,后退了几步。 从前他一直厌恶这种粗糙丑陋的金属块,只让他感觉到冰冷和死亡,但当他第一次握在手中时,却忽然长出了一种模糊又隐秘的念头…… 好奇怪,那人明明拥有和自己一样的身体性别…不,他甚至不是他的同类,但为何会让他觉得是如此柔软易碎……又为何让他的心为之膨胀鼓舞。 他都不知道自己居然走神了片刻,回过神来时圣冕正注视着他,刹那间压迫感在脑中炸开,他没有觉得害怕,更多的却是紧张,那双眼睛仿佛能看穿他心中所想,让他无所遁形。 他强装正定将绳把双手奉上。 “洛特斯,吾授予你的秘术研习的如何了” 万幸,圣冕的声音并与任何不悦,那人握着绳把的手一挥锁链便跟着发出哗哗的声响,卡徒路斯发出一声细微的呜咽。 这时候陛下怎么会提起秘术的事情…… 因为胡思乱想,他的回答比平时要慢了几秒。 “……回陛下,属下以为已经研习的差不多了” 他不敢直视那人的眼,于是眼神不自主的落在卡徒路斯红色发丝覆盖下的后腰上,看那条毛绒的大尾巴左右摇晃,脸上有些发烫。 “哦……不错,你果然能够使用我的力量” “那卡徒路斯的新生礼便交由你来做吧” 他猛的抬头看向座上的人,那人却不紧不慢的抚摸着卡徒路斯的耳朵尖,嘴角带着一抹冷冷笑意,眯着眼注视着他。 他不明白圣冕的用意。 “……回陛下,属下还没能在活体实验上保证绝对成功,那样恐怕——” “无妨” 他还没来得及把话说完便被那人无情打断,那双毒蛇的眼睛从他身上移开,落到卡徒路斯身上,伪装成慈爱的虚伪模样。 圣冕只是用手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那条红色的大尾巴便欣喜若狂的大幅度摆动起来。卡徒路斯还没有适应人的形态,长长的四肢让的他没法一下子跳到父亲的膝盖上,只好手脚并用笨拙的爬上去。 他的身子变得太大了,没法蜷缩在父亲的腿上,膝盖又该放在哪里呢? “对不起……父亲…我不知道该怎么坐” 卡徒路斯显得有些紧张和不安,因为反复调整姿势把父亲腿上原本平整的圣服弄的皱皱巴巴,最后只好岔开大腿将膝盖放在椅面的两边,小心翼翼的发问。 “转过去,坐在这,然后把腿搭在把手上” 他遵从指令从椅子上爬下,转过身慢慢的坐在了父亲的怀里,忍不住用后背蹭了蹭父亲的胸膛,随后便听话的将腿分开搭在两边的椅子把手上。 兽类并没有什么羞耻心,在化形之前一直被作为兽类对待和驯养的他自然也不会知道自己现在门户大开的姿态是多么的露骨。 “乖孩子” 圣冕笑着夸奖道,丝毫不在乎对面站着的已经脸红到耳根的少年。 “洛特斯,来、走近些看看” “黎威尔的宠儿…他不漂亮吗” 圣冕轻笑着将手穿过发间,用白色的手套摩擦卡徒路斯的后背、侧腰,两指托起他的侧脸。银白的发丝落在他的脸上,看那人仰望着,如最虔诚的圣子,纯真圣洁。 这确实取悦到了男人,于是他用指腹挠了挠小狗的肚皮,听他发出几声痒痒的哼唧。 “……” 洛特斯本就离的不远,圣冕的指令令他不得不再靠近一些,这是第一次,他的掌中全是黏腻湿热的汗液。因为慌乱而抿紧了嘴角,只在眨眼间偷偷去看那温驯垂下的兽耳…雪白起伏的胸脯……以及那柔韧的被圣冕握在手中的窄腰。 “卡徒路斯,有什么话想要对洛特斯说的吗” 被指名的少年身形一震,慌张的别过脸去。 但他还是忍不住用余光去看,他看到那只漂亮的坎尼斯因他的动作有些失望的垂下了耳朵,正可怜巴巴的看着他,随后清了清嗓子,紧张又小心翼翼的呼唤他的名字。 “洛特斯” “……谢谢你来看我” 卡徒路斯的声音忽然停顿了,那对毛绒绒的耳朵抖了抖,随后用小小的声音补充了一句。 “我很高兴…………弟弟” 他的心脏猛然一缩,那是喜悦吗? 不、比那个还要更加强烈的,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欢快的、激烈的、让他心情动荡无法平静,他刚攥过绳把的手心在隐隐发烫,就和他烧红的耳尖一样。 “洛特斯,那么仪式开始吧” 不适时的,圣冕的声音又响起了。 他对圣冕的感情一直都不是同子与父的忠诚,他的亲生父母早在那个夜里被他无端暴走的魔力碾成血沫,还包括他那短暂贫瘠的童年。那天圣殿的马车破天荒的来到这个贫穷的充满死亡气息的村庄,那个男人告诉他,只要对他誓忠便能帮助他学会驾驭这股魔力。 他的声音总是有一种魔力,让人不敢质疑、不敢违背,当然他也知道这个男人有多么的强大,强大到只需一个念头他便会化为齑粉消失在这个世上。 “……遵命,陛下” 像现在,他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遵从了指令,令他僵硬着身体将手伸向那只单纯的坎尼斯,而卡徒路斯只是怯怯的望着他,完全不明白接下来他的人生只会是一片无望。 “就印在这吧,会很漂亮的” 他停在半空正准备施术的手忽然被扣住,看似温柔的动作却令他无法移动半分。那只手牵引着他,引着他的指腹从卡徒路斯的胸口划过,少年的身形匀称,薄薄的肌rou被皮肤包裹着,手感温热紧实,他沿着身体的沟壑下滑,最后落在那最为柔软的小腹……他不敢往下看了。 “你觉得呢” 圣冕并没有在问他,扣着他的手只施力轻轻往下按压,随后便松手,转而去把玩卡徒路斯的头发。 “……是,陛下” 血红色的法阵在他的手下迅速张开,以指尖为中心蓬勃而出的强大魔力让卡徒路斯下意识绷紧的肌rou,耳朵立起,眼神中流露出了一丝惊恐。 是的,他的力量继承了圣冕的“死亡”。 是那种最为冰冷最为可怖的力量,连他的法阵似乎都同粘稠的血液一般骇人。 “……唔————!” 随着法阵缓缓的收缩,卡徒路斯喉间突然发出了一声急促的尖叫,他的手胡乱攥住了圣冕的衣角,双腿崩紧,浑身颤抖。 “洛特斯,别这么急,你弄疼他了” 圣冕不紧不慢的说道,只是用力收紧了手中的红发,令卡徒路斯弓起的后背重新贴回他的胸膛上。 “……是” 他的额头上冷汗密布,也才继承了“死亡”没有多少时日,自然还无法驾驭这股蛮横又强大的力量。 这咒术凶险万分,稍有不慎便会使被施术者因感官过载脑部神经受损,严重的当场暴毙...苟延残喘的残次品也只是晚几天罢了,成功并以正常形态活下来的更是寥寥无几。 他不忍心让卡徒路斯也变成那副痴傻的样子。 “啊、——唔!” 他努力控制这股力量不要收缩的太快,但并不如意,庞大的魔力被压缩成小小的一个点从指尖注入那人的小腹,以中心辐射浮现出浅浅的花纹。 “……哈——啊、!…………吚” 卡徒路斯开始止不住的发抖,瞳孔因为巨大的疼痛有些涣散,他的手攥的发白,足弓紧绷,一声声痛苦压抑的呜咽从喉咙里挤出。 他甚至分不出一丝精力去说一些安抚的话,既然已经没办法缓缓注入,只能咬紧牙关试图快速而精准的完成咒术刻印,尖锐的疼痛刺激着他的大脑,他并没有比卡徒路斯好到哪去。 “………………” 在卡徒路斯快要因为疼痛昏厥的前一刻,他终于完成了刻印,一块浅红色的复杂纹案随着那汗津津的小腹快速起伏。 他脱力的单膝跪在地上不住喘息,方才的咒术对他的消耗实在是太大了,但万幸的是咒术的刻印十分成功,虽然过程中卡徒路斯受了不少苦,但至少保全了性命。 他听到卡徒路斯还未平复的喘息,毛绒绒的大尾巴低垂着不住抖动。 “……陛下,刻印成功了” 他低头毕恭毕敬的回答。 “————啊!!!!!!!!!!唔、啊!!!!!” 回答他的却是卡徒路斯忽然拔高的尖叫。 “卡徒路斯!” 他猛的抬头,以为是自己的咒术刻印失败了,却看到圣冕的手放在那还印有他刻印的小腹上,霎时巨大的魔法阵发出的红色光芒几乎将整个房间照亮,圣冕低头看着他,那眼里冰冷冷的洞察不到任何人类的情感。 他不知所措的跪在地上,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洛特斯,你管这叫做血脉契约?” 从那张嘴里发出的声音宛如炼狱里的恶魔。 “看好了,吾的力量是这样使用的” 随着大量高浓度的神力注入,卡徒路斯的四肢开始猛然抽搐,瞳孔上翻,大张着嘴却只能发出嗬嗬的气音。 圣冕一手施展法阵,一手握着连接着项圈的锁链,将早已经没法反抗的卡徒路斯栓在自己的怀里,而他只能伏在地上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他看到圣冕嘴角挂着一抹几乎注意不到的讥笑,那双红色的眼睛居高临下的俯视他,神魔同体。 “…………唔、” 他忍不住的开始恶心,是压迫亦或是厌恶,如同蝼蚁一般跪伏在地,干呕连连。 接着他听到一些细小的水声,伴随着圣冕的轻笑,自他的上方落下,在他手边慢慢聚成一摊。 “真是肮脏的小狗” 不用抬头他也知道发生了什么,在这样巨大的疼痛下,身体的短暂休克也是一种保护。 时间忽然变得很长又很短,或许只过了一个刹那,他的大脑短暂的放弃了思考,身体放弃了呼吸。 恐惧,他只有这个感受。 “洛特斯,好好看看,这才是血脉契约” 他茫然抬头,看到原先他刻下的纹案被一朵血红的妖异刺眼的花所取代。 卡徒路斯已经昏死过去了,他虚弱的躺在圣冕的怀里,嘴唇发白,下体还在淅淅沥沥的漏出些尿液。 “…………” 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不出来。 “罢了,以后还有很多练手的机会” 圣冕又开始抚摸卡徒路斯的头发,声音平和,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只是吃了一餐午后甜品。 03. 那天之后,他被遣返回研修院接受主祭的预备考验,他一直觉得自己是个情感淡薄的人,但卡徒路斯的出现却仿佛一粒种子深深扎进了他的心里,这或许是他反叛的起始点。 随着身体的发育,他也逐渐意识到,那牵引着他的漩涡,那种别样的情感究竟是什么。 他总是回想起圣冕看他的眼神,充满着玩味、高高在上的嘲笑他的无能为力,品尝他的不甘,并以此为乐。 他变得更加沉默寡言,身边的一切刺激都变得如此平淡,他被愤怒与不甘填满,眼里只剩下书本上一行一行的咒文,他要变得强大、强大到有一天他可以与那个男人兵刃相向,挣脱束缚。 这三年他的表现堪称完美,干练、精准、沉默的完成了每一项任务,他开始把自己伪装成一条对圣冕忠心耿耿的恶犬,行事乖张,杀人如麻,成为真正配的上“死亡”这一名号的屠夫。 在加冕仪式上,他终于再一次见到了卡徒路斯……不、这时候他应该称呼他为卡徒路斯骑士长。 他站在圣冕的身侧,长长的红发被打理的光泽鲜亮,在这无色的世界显得格外耀眼,那气质也早已去除了幼兽的懵懂,眼神冷漠,甚至带着淡淡的杀意。 那对兽耳与兽尾不知用什么法术收了起来,骑士长站在高台上,身着纯白的骑士制服,腰间别着未出鞘的银色宽剑,那双漠然的眼在扫过他时露出了一丝欣喜、但仅仅只有一瞬便又恢复到了平常。 “洛特斯,吾正式任命你为“死亡”主祭” 圣冕的长袍缓缓行至他的面前,冰冷的权杖抵在他的头心,语气一如他记忆中的那样自大。 “圣冕长存” 他单膝跪地,右手放在胸前低下了头。 从今天开始,他就可以离开研修院,长久的与卡徒路斯一起被困在这座冰冷的落日之城中了。 反叛的火苗已经悄然长起,宣誓着要从内部将这腐烂的国度焚灭……但在此之前,他必须隐忍,正如“光明”主祭埃尔维斯告诫他的。 主祭的身份给了他很大的便利,除了例行公事的觐见,他几乎在圣庭里畅通无阻,这也使他有很多的机会悄悄的观赏这位骑士长大人。 卡徒路斯的表现算得上出乎意料,似乎所有人都没有发现他奎斯坎尼斯的身份,若不是那头扎眼的发色,他的言行举止堪称标准的黎威尔贵族。但在黎威尔,血统即是一切,哪怕贵为骑士长或是主祭,在旁人眼中他们也只是被圣冕庇护的幸运劣等品。 和他一样,卡徒路斯没有朋友,他总是沉默的带着一身伤回来,纯白的骑士服被利刃或是爪痕撕碎,弄的一身血迹,急匆匆的赶去圣冕的宫殿,这几乎已经成为了日常。 “洛特斯,这次的大洗礼你带卡徒路斯一起去吧” 圣冕的指令为他们创造了第一次正式相处的机会,或许这其中有什么阴谋或是对他忠诚的测试,于是他又不得不和卡徒路斯保持距离。 但这次的会面却为他们的之后的私会创造了许多机会。 骑士长对外界维持着疏离与冷漠的形象,但私底下对他的态度甚至算得上热情,他一直没有忘记这个弟弟,哪怕他曾经也作为圣冕的帮凶狠狠的伤害了他。 他好几次想要告诉他真相,但在犹犹豫豫中终究还是卡徒路斯先开了口。 “洛特斯……我知道这道印记是什么意思” “每当我想要反抗父亲的时候它就会起效……” 卡徒路斯平静的注视着他,那双眼里闪过了许多他捉不住的思绪,随后又垂下眼睫用安慰的语气说道。 “我没有怪你” 他总是能轻易的原谅别人不是吗? 本应该为此宽慰的他忽然莫名其妙的有些恼火。 他冲动的将卡徒路斯抵撞在墙上,狠狠堵住了他的嘴。 “不要原谅我,哥哥” 04. 他不该在圣冕的眼皮底下有如此越界的举动的,卡徒路斯震惊的推开了他,但在最后却又小心翼翼的闭上眼舔了舔他的嘴唇,以坎尼斯来说那应该可以算作一个吻。 骑士长隐隐透露了圣冕正让他调查反叛者名单一事,语气中透露着担忧,他半握着拳贴在洛特斯的心口让他记住这个暗号,代表危险和静默,他无法逃离,但是他衷心的希望他们的革命可以成功。 “洛特斯,你知道我无法背叛他……” “小心些…不要冒险” 为避嫌,那天之后他们几乎不出现在对方的视线里,但即便如此圣冕还是发现了这只一直围着他的苹果打转的小飞虫。 “陛下” 他被引至圣冕的私殿,这不是一次正式的觐见,毫无理由的召见令他他隐约觉得不妙,却还是强装正定礼貌的敲了两下门。 “进来吧” 门开了一条缝,男人的声音从里面传来,随之而来的还有一些黏腻陌生的声响。 这是一间书房布置的房间,窗前放着把华贵的软椅,一脚便陷进厚厚的长绒地毯。那位大人正捏着酒杯的细柄随意晃动着里,另一只手虚虚的搭在把手上,握着那根他熟悉的绳把。 卡徒路斯几乎算的上穿戴整齐,为人类定制的裤子显然没法容纳下蓬松的兽尾,于是被人恶趣味的在臀缝处剪了一道口子。他四肢跪地,耳朵低垂,趴在圣冕的腿间仰着头,而那隐约的水声正是从那张嘴中传出的。 骑士长的脸上露出痛苦与羞耻交杂的神情,裸露出的皮肤浮现出不正常的潮红,他努力大张着嘴,吞吐着插进他喉咙里的物什,发出隐忍的被异物刺激到反胃的呻吟。 “洛特斯,过来” 在望到一切后,他先是一愣,花了几秒钟去理解眼前的事情,他发现自己的手紧攥着,力气大到几乎要将手里握着的金雕把手捏碎,却又不得不驱动着自己僵硬的身体向漩涡的中心走去。 “……陛下,您召见下属所谓何事” 他单膝跪地,尽量克制自己因怒气而发抖的声音,表现的足够谦卑。 “.....唔唔、——” 回答他的却是卡徒路斯发出的一声被噎到似的的喘息,随即一道破风声狠狠抽打在皮rou上,使得后者又发出一连串低低的哀喘。 “怎么了我的骑士长,你好像有话想说” “…别急,等你服侍完自然会赏赐你开口” 他低着头只能看到卡徒路斯跪在地上发抖的膝盖,更多无形的鞭风重重抽打在骑士长的臀部、背部,那条大尾巴害怕的缩在两腿之间,在哀喘中,那水声变得更粘稠了,间歇性的发出喉管被刺激到的呜咽声。 “…………” 没有圣冕的准允,他只能沉默的跪着,脑中闪过无数种可能性,最终也只能攥紧拳头将不甘打碎了咽进。 “洛特斯,听说你最近和卡徒路斯走的很近” 座上的男人抿了一口红酒,神色淡然,他说话的声音丝毫没有被性欲所影响,仿佛这剧身体只是个无感的空壳,施加惩戒的工具罢了。 愤怒与不安在大脑中攒动,他揣测着自己是否已经暴露。 短暂的沉默后,吐出的话却已是平静又克制。 “…回陛下,我与卡徒路斯骑士长只是例行交接公事罢了” “除此之外并没有很熟识” 男人自座上睨视他,忽然发出一声轻笑,他的右手发力拉紧了锁链,身下随即传来一阵阵混合着黏腻液体吞咽和堵在喉咙里的模糊咳呛声。 卡徒路斯的身体猛然颤动起来,下意识弓起的后背被一股无形的蛮力很快压了下去。 “哦、是吗” “我倒是发现卡徒路斯的项圈被人解开过了,他自己可是做不到的” 他猛的一僵,那项圈上的禁制只针对奎斯坎尼斯,施咒的法术虽然高阶但仅仅只是起到压制魔力的效果,并不具备任何监视感知的功能,而那时他们正远离圣庭千里之外,为什么圣冕会发现… 他因一念之差解开那条项圈,仅仅只是因为卡徒路斯在战后激增的魔力被压抑时的表情太过痛苦。 圣冕的话扰乱他的心神,他一直都知道男人对卡徒路斯那种近乎疯狂的控制欲,他逾界了...... 但此刻正是反叛的关键节点,他还不能......至少不能失去“死亡”的权柄。 正当他还在为措辞努力思踌时,卡徒路斯却以四肢伏地的脸颊贴地的跪趴姿势开口了,他的声音带着还未平复的颤抖,沙哑的充满了哀求。 “陛下,是我要求主祭大人这样做的” “是我欺骗了主祭大人,仅仅因为摘下项圈后能享受片刻变回坎尼斯形态的自由…” 卡徒路斯将脸颊深深埋进地毯的绒毛里,双手从五指贴地转为兽爪般的半握拳姿势——静默。 “是这样吗,洛特斯” 压迫感如巨浪拍下,仿佛抽筋剥骨,精神与rou体的驯服是那人最钟爱的手段,在抵达终点前他们从来都没有选择。 “…………” “是的,陛下…是属下被卡徒路斯蛊惑了” 王座上的男人又露出三年前看他的那般眼神,他垂眸轻笑,看来很满意这个回答,于是鞋底重重的碾在卡徒路斯低垂的后颈上,圣庭的主人自上而下的审视这只不听话的劣等犬。 “真是不听话的小狗,还想要背着主人跑出去享乐” “是吾最近太放任你了吗” 伴随着言语,卡徒路斯伏在地上的四肢忽然猛的痉挛起来,他被遮挡的身下闪烁起诡异的红色光芒,叫他短暂的失去了声音,急促而痛苦的喘息声刺穿喉咙此起彼伏的溢了出来,男人用鞋跟踩着骑士长汗湿的长发,猝不及防的踢上那张漂亮破碎的脸蛋。 “额唔、——对…对不起陛下.......请您责罚” 卡徒路斯被踢倒在一边,还来不及去蜷起身子捂住疼痛难忍的腹部,便又手脚并用的爬回男人的脚边,他用嘴唇慌乱亲吻着眼前的鞋面,脸色苍白。 男人饶有兴致的观赏了一会,便又将视线放回了洛特斯身上。 “即是如此那给你一个赎罪的机会,去吧、向吾的主祭请罪” 红色法阵的光芒缓缓退去,痛的不住发抖的骑士长花了好大力气才集中精神听清了圣冕的命令,他的反应有些迟缓,在短暂的茫然后眼中闪过了震惊与屈辱。 “怎么不动,卡徒路斯“ 不容反抗的声音驱动着他,他知道他的父亲喜欢将痛苦加诸于人,也知道反抗的只会遭到更为残酷的镇压,又或许父亲早就发现了却又故意放任,只为了看他们互相依偎却又不得不彼此伤害。 无所谓理由,或许只是一时兴起,稍稍勒紧锁链,对洛特斯的小小警告,满足自己膨胀而扭曲的控制欲。 “......遵命,陛下” 他俯身亲吻圣冕的鞋尖,随后直起身子缓慢的除去自己的衣物,把自己重新变回一只赤裸的兽。他将褪下的衣物整齐的叠在一旁,只留下脖子上的项圈和左腿的腿环,父亲喜欢这样。 接着他匍匐在地朝着依旧半跪在地的年轻主祭爬去,锁链在男人的手中被赋予了无限延长的能力,铁灰色的锁链如一条蛰伏的毒蛇在地毯上留下蜿蜒的痕迹,另一头却始终握在命运手中。 “......主祭大人,圣庭骑士长卡徒路斯向您请罪” 他乖顺的低下头,亦如他侍奉圣冕时先亲吻那双鞋面,他的上身低伏臀部却高高翘起,他希望洛特斯面具下的眼瞳是紧闭的,这样他便不用看到自己如此下贱的姿态。 “............" 洛特斯的嘴角紧绷着,四肢僵硬,他并不如卡徒路斯期待的那般,而是狠狠瞪大了双眼,在卡徒路斯的嘴唇快要贴上鞋面时触电般的收了回去。 又一道凌厉的破风声自无形中袭来,在卡徒路斯光裸的背部又添上一道瑰红。 “哦、看来吾的主祭并不领情啊" 座上的人发出戏谑的声音。 “......主祭大人...请您放松” 他看到卡徒路斯眼里露出更加绝望的神情,直起身子忽然将他推翻在地,突然的冲击将他的眼罩撞的歪至一边,露出半边雕刻着诡异红纹的眼瞳,随后一团带着热度的东西骑上了他的腰腹,他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下意识的伸手扶住那人的腰。 卡徒路斯柔软的兽耳蹭在他的颈边,长长的如绸缎般的红发铺了一地,在他的耳边轻声说了句抱歉。 虽然这并不是他的错,但他依旧为让洛特斯经历这些事感到抱歉。 他注视着洛特斯震惊的眼,愧疚的几乎快要哭了。 “只有您获得由衷的欢愉,我的罪才能被赦免” 他握住洛特斯激烈反抗的左手,将他按在自己不算柔软的胸脯上,闭上眼任命般的摆动腰肢,跨坐在年轻主祭的腰腹上,用臀部不断摩擦按压身下的隆起。 年轻的主祭并没有什么性生活与性经验,破晓圣庭是禁欲而冷漠的,在这里光是生存下去便已经耗尽了所有的气力,他涨红了脸,被搓揉至勃起的陌生感觉使他不受控制的抬腿挣扎起来,但很快便被骑士长用更有力的摆动镇压了下去。 “.......不...卡徒路斯” 他发出喃喃的声音,但身上人的动作并没有因此而停止,直到他的下体被那两团臀rou夹的完全勃起,卡徒路斯才从他的身下下来。 他狼狈的想要支起腿却被卡徒路斯先一步钻了进来,下意识抓住的那只毛茸茸的兽耳换得一声嘤咛,卡徒路斯双颊通红,连身上也泛起好看的红色,他低伏在主祭的胯间,熟练的用牙齿拉开拉链。 “.......唔、!” 在被纳入那高热潮湿的口腔时,他难耐的攥紧了身下人的红发,眼前五光十色,轻飘飘的恍若云端,如果不是在现在、在这样的情景下就好了。 他如大梦初醒惊出了一身冷汗,抬眼果然对上正在王座上优雅品酒的男人,他一手撑着下巴,半睨着眼似在欣赏什么表演,偶尔恶趣味的驱动那些无形的教鞭助助兴。 水声与鞭风的啪啪声充斥着房间,卡徒路斯半跪着正替他koujiao。 ”...............哈啊、....不“ 所有的一切攻击着他的意志,他的下身短暂的疲软下来但很快在骑士长熟练的吞吐舔弄下又快速勃起,硬挺的直直的抵住那有韧性的喉管。他的尺寸生的十分可观,但显然受过严苛训练的骑士长表现的游刃有余,在羞耻与愤怒间,他居然还有心思去观赏那被前液与唾液濡湿又被摩擦的发红的唇瓣,他为自己感到可耻。 但那羞耻并没有持续很长时间,过载的快感撬开了少年的心神,将他迅速拖进愉悦的泥沼,他难耐的去抓卡徒路斯汗湿的前发,另一只手插进发根,用指头戳弄兽耳根部的绒毛。 在一阵阵呜咽与喘息中,他闭紧双目,用力崩紧腰腹,释放的瞬间他的手不受控制的用力,手下传来一阵阵隐忍的颤抖,喉管的剧烈收缩叫他舒服的短暂的忘记了一切,等回过神来他才发现自己射了卡徒路斯一嘴,插的他眼角泛红。 “........呼、....抱歉…” 他慌乱的拔出自己的物什,离开时发出啵的一声,带出两滴白色的精水,他看到卡徒路斯的喉间滚动,咕咚一声吞下了他的jingye,红红的眼角低垂着,不敢看他。 “...主祭大人,您还满意吗” 在做完这一切后,卡徒路斯又毕恭毕敬的跪下了,他只觉得四肢瘫软,这次他没有移开被骑士长亲吻的鞋尖。 “...............” 他沉默了良久想要找回自己的声音,最终只是哑着嗓子道了句满意。 在得到赦免后,卡徒路斯终于像卸下重担般放软了身子,但这短暂的休憩几乎不存在,立刻被男人的声音打断了。 “我从没有说过你现在可以停下吧,卡徒路斯” “你应该可以做的更好吧,是在偷懒吗” 他的语气堪称平和,慵懒吐出的字句却让人尤堕冰窟。 卡徒路斯刚松懈下的后背立刻紧绷的挺立起来,耳朵后缩紧贴在脑袋上,脸上露出的惶恐与绝望很好的取悦到了男人。 “你知道该怎么做的吧” 于是他加重了语气,看这颗美丽的泡泡啪一下碎掉。 “…………” 卡徒路斯本潮红的脸颊迅速苍白了起来,他用力抿着嘴唇,手脚僵硬,四肢发冷,但他的沉默并无作用,在注视下,他驱动自己发抖的身体,再度欺身而上。 年轻的主祭虽然还没有弄懂将要发生什么,但也明白了这无关任何理由,从来都只是圣冕恶趣味的游戏,他不过是今天用来演出剧目的新棋子,恶魔的帮凶。 “......" 他眼角情欲的艳色还未消去,嘴唇开合,却最终什么都说不出来。 圣冕在台上看着,他所做所说的一切,只会成为变本加厉折磨卡徒路斯的理由,他是这样的无力,所能做的只是缄口不言,配合表演,隐忍的、摧毁自己的神智去取悦这位恶趣味的上位者。 ……但至少他可以让卡徒路斯不要那么难受 他的手抚上卡徒路斯赤裸的后背,安抚似的从后颈轻抚到尾椎,卡徒路斯的耳朵在不停颤动,下定决心般的捉住他的手,往身下移去。 这是他第一次摸到那条蓬松的兽尾,手感果然如他想象中的那样柔软干燥,细软的毛发摩擦着他的皮肤,有些痒。但这趟旅程并没有止步于此,很快他的手移到了尾巴下方,卡徒路斯半趴在他身上的姿势将入口的位置暴露无遗,他的指腹摸到了软弹的臀rou,再往下却碰到了一块圆形的硬质金属。 “……主祭大人…请您帮小狗拿出来” 那声音被羞耻浸染成湿漉漉的艳色,卡徒路斯甚至不敢抬头看他。 “……这是” 这是什么? 在触摸到的瞬间他便感觉到了魔力的流动,这和卡徒路斯的项圈一样被施加了只对魔物的禁制,但又有些不同……因为他能明显感觉到在金属另一端却传来魔物特有的魔力波动,这既是一个封印也是一个禁制。 ……那个男人往卡徒路斯身体里封印了什么? 一个危险的想法出现在了他的脑中,令他瞠目结舌。 “别乱动…” 不等卡徒路斯反应过来,他便发力将那人压在了地上。 他以不容拒绝的态度分开那试图合上的双腿,一手捉住那条抖动着想要遮羞的大尾巴,才终于看清了那块嵌在入口处的奇异金属。它如同一枚银币的大小,用上好的魔力结晶打磨成圆润的棋子般的造型,面上用极小的字迹纂刻着咒文,若不是出现在这里,他会觉得这是什么上好的藏品而非折磨人的刑具。 “……唔…快些………会痛” 卡徒路斯用胳膊挡住自己的双眼,一手攥着他的衣角,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对他说,随后便自暴自弃的卸下了反抗的力气。 嗯、他轻声答应道,修长的手指在入口处打着圈,将那圈紧绷的肌rou按的柔软,用两指撬开一道缝隙,捏住那枚染上体温的圆币缓缓施力,另一只手则安抚似的轻轻摩擦他的腿根。 “……呃、唔” 卡徒路斯的双颊上又爬满潮红,随着他的施力发出涟漪般的喘息,他感到有一股吸力正在对抗他,拔出的越多便越为明显。那物什被设计的底部窄根部大,终于在拔出一截一指长的晶石后,它镶嵌着诡异法阵的底座才终于显露出来,精于法术的年轻主祭一眼便认出了这是某种传送法阵——而那rou紫色的、正在卡徒路斯体内不断蠕动的正是某种触手型魔物的一部分。 被秘纹禁锢的rou紫色魔物因即将离开那温暖湿润的洞xue而不满的大力扭动着,将可怜的xue口撑大变形,隔着薄薄皮rou看到附着在触手上骇人的凸起。 这畸形的刑具根本不是靠物理意义上的拔能拔出来的,施力只会刺激到魔物使其更加狂暴,硬扯的话恐怕只会把肠子扯出来。 洛特斯的眉头紧皱,几乎咬紧牙关才没能骂出畜生两字。 “啊、!............咿...不要......乱动了........” 蛮横的冲撞搅动着卡徒路斯的五脏六腑,植物不比动物,从不会觉得疲劳,它们还没能榨出点蜜水来,又怎么能善罢甘休呢。 “……快…把它拔出去” 卡徒路斯攥着他的衣袖,断断续续的恳求道,因过大的刺激双眼翻白。 “如果疼的话就咬住我的手” 他用虎口卡住卡徒路斯的嘴,另一只手的指尖点上刑具的底座,猩红的魔力自那点向内注入。 “…哈啊、——!” 体内的魔物猛然停止了蠕动,但仅在片刻后便仿佛被灼烧般的垂死挣扎,内部注入的魔力使植株触手状的根茎开始迅速膨胀,鼓起的带着肿块的触须将身下人的小腹顶出一个色情的弧度。 他听到卡徒路斯用力的抽气声,伸出的舌尖在他的虎口上留下一道晶亮水痕,他的皮肤上留下两个小小的齿印凹陷,不痛。 “——呼、!” 他捏着底座,将那团已经萎缩的魔物重重甩在地上。 自座上传来两下拍手声。 “不错,你是第一个没有弄伤卡徒路斯就把它取来的人” “你果然有天赋,吾的主祭” 他的脸色更差了。 “接下来的事情吾提点提点你吧” 强大的神力在空间里骤然浓缩凝聚成一只无形的大手,按着他的脑袋去看身下人一片狼藉的下体,被触手过分开发的后xue未能听话的闭合,周围一圈亮晶晶的是魔物分泌的润滑液体,一翕一合。 “……唔” 无形的力量压弯他的脊背,不容抗拒的缩短他们间的距离,他的额头抵上卡徒路斯正不断起伏的胸脯,半勃的yinjing破开湿热的入口,被吮吸吞吐吃进一个头。 快感麻痹了神经,一道电击般的刺痛自后颈传来,他忽然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了。 “……你做了什么” 他茫然注视着自己擅自行动的双手用力掐住卡徒路斯的腰窝,将身下人暴力翻倒,变成四肢伏地,如犬类交尾的姿势,那只手又动了,这次他按住的身下人的后颈,施力将他的脸颊按进毛绒绒的地毯里。 卡徒路斯第一次大力的挣扎起来。 “……父亲大人……求您不要这样” 他的身体被短暂的夺舍了。 “怎么,洛特斯的身体让你很兴奋吗,我的小狗” 他的嘴吐出陌生的话语,灵魂被装进透明的罐子里却五感俱在,失控的感觉令他恐慌。 “你就这么喜欢他” 那张嘴又开始擅自吐出恶心的脏水,温柔的凑近卡徒路斯向后拉耸的兽耳,用带着笑意的鼻息逗弄。 “……不…………唔…” 身下的人只是将脸更深的埋进地毯里,但男人又怎么会让他如愿,于是那头红发被暴力的揪起,逼着他扬起下巴,直视这张熟悉现在却又陌生的、令他恐惧的面孔。 他们结合的更紧密了,温暖蠕动的内腔温驯的包裹住他的欲望,因抗拒和刺激收缩的格外频繁,给予绝望的快感。 “……呃、…快停下!” 他本能的吸了口气,但这次喉管震动却听到了他心中所想,他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不要看…卡徒路斯” 但他的手却不曾松开卡徒路斯的头发,连眼睛都无法移动半分,他的腰腹开始猛烈的摆动,rou刃一次次蛮狠的破开xue道,带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快感数倍的从交合处传来,将他的绝望搅碎揉烂。 他的手划过骑士长抿紧的嘴唇,撬开那用力紧闭的犬齿,将两根手指插进他温暖的口腔,夹着他的舌头逼他吐出情色的喘息。 “……呜……嗯……” 那宝石般的红色眼眸闪烁着破碎的光辉,自眼尾落下一滴泪水,倒映出他狰狞而狂热的笑容。 “…对不起” 他想闭上眼,至少控制住自己不受管理而抽动的嘴角,但却什么都做不了。 他握着红发的手宛如牵着马儿的缰绳,半伏在骑士长耸动着腰部,在插到某个位置时,身下的躯体不自然的颤抖着吐出艳色的低喘。于是,在坏心的顶弄下,他手下僵硬的躯体重新变得guntang柔软了起来,那双清亮的眼被欲望蒙尘,被调教的早已知髓识味的身躯为了逃避而追逐快感。 “…………嗯…哈啊” 他望向那下陷的后腰,交合处打出的白沫弄湿了卡徒路斯高高翘起的尾根,那本不该用于接纳的xue口在他的cao弄下肿成粉色rou圈,贪婪吮吸着他的yinjing。 初经人事的他又怎样受得了这种刺激,他本能的绷紧腰腹去抗拒那种不受控制的感觉,握住腰窝的手不自觉的施力,将那人被顶撞至似要逃离的身体拉回。 他分不清是否自己的身体还被控制着,只是失控般的cao弄身下的那口xue,将卡徒路斯cao弄的瘫软在地,只能靠他的双手提起胯部。更多愉悦压抑的喘息漏了出来,他们的呼吸交融在一起,汗液混合,眼中只有彼此。 在这个荒谬的舞台上如同赤裸的野兽。 卡徒路斯扬起的脸颊是离他那么近,甚至能看到那段禁锢在项圈下脖颈底下突突流动的血脉,他的嘴唇被咬破了,凝固的血珠像一颗红色的痣,没由来的让他想起了那天的吻。 那个柔软的、小心翼翼的吻。 好奇怪……为什么明明应该痛苦的,是圣冕钻开了他的脑子对他做了什么吗? “……哈…………” 除了喘息与呻吟,他们没有交谈,他抱住身下guntang的身躯,亲吻他的后背,去感受那汗津津的、鲜活的触感,那在黑暗中唯一的温度。 在数次顶弄下,卡徒路斯忽然扬起脖子发出一串高昂的呻吟,他的背部徒然弓起,用毛绒绒的大尾巴用力拍打他的胸口,痉挛的肠rou紧裹着他,将他一同推上高潮。 理智回神的片刻,啪、有什么宝贵的东西碎了。 05. 剧已落幕,端坐在台上的看客抚手称赞,啪、啪、啪——他连拍了三下手,心情愉悦。 “很少能看见卡徒路斯在情事上失控的模样了,不听话的小狗…居然还把地毯弄脏了” “那么今日事毕,你可以退下了,洛特斯” “就把这当做一次奖赏吧” 他真的很喜欢现在洛特斯脸上的表情,充满愤怒、迷茫又不甘的表情,却又觉得自己藏的很好,真的、就和三年前一点都没有变化。 多么美妙的杀意。 他笑着喝下最后一口葡萄酒,红色的眼瞳睨视地上那对被他搞得支离破碎的可怜木偶,随后收紧手中的锁链。 “卡徒路斯,到吾身边来” 他命令道。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