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恩人,可爱(帮美人处理柔嫩奶头的夹伤/欲掀衣涂药被抓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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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寂,我们到了。” “嗯,多谢恩人……”岑寂脑子里一直绷紧的弦在她的话音刚落的瞬间蓦地松懈了。 “嗯?都说不用叫——” “扑通”一声,染秋只听得“扑通”一声,前一秒还在和她对话的人,后一秒就失去了意识,变化快到她来不及搀扶,就眼见着岑寂整个人像落叶一般下坠,跌落在地,“岑、岑寂。” 染秋慌乱地拍了拍他的脸,探了探他的鼻息,发现人没事,松了一口气,将地上的人翻个面,费力地抱着“她”来到了沙发上,这才走到门口,开了客厅的灯。 胸前的衣襟开了,灯光下,染秋看见,那好不容易恢复成圆润饱满的两颗乳果,又开始流血了,将将凝固的血痂破开了,漏出粉红的rou,像是褐皮粉rou的果,一颗一颗的血点接连不断地冒出,慢慢汇聚,流经乳晕,流经雪白的乳rou,拉成两条红色的长线。 “岑寂,能听见我说话吗?” 回答她的只有窗外冬风撞击玻璃的声音。 染秋看得胸口幻痛,连忙替他用湿纸巾轻轻擦干净血,指尖轻轻按着等待凝血,然后到客厅茶几的抽屉里拿了药膏给他涂上了,乳白的药膏覆盖在rutou上,被缓慢吸收,岑寂全程连口细微的痛呼都没有,只是皱了几下眉。 可rutou上的夹伤,也只是一个开头,“她”身上有更多更细密的伤口,膝盖手肘的擦伤,大大小小的淤青,之前她在“她”后背上看见的鞭伤,或许,还有一些被藏在纱衣下更为隐蔽的伤口。 灯光下,染秋才发现,除了手和脸,“她”身上几乎没几块好皮,想了很久,最后轻轻拍了拍“她”的面庞,出声询问:“岑寂,岑寂你身上伤口好多,我帮你上药,好吗?” 不知道“她”听见没有,“她”秀丽的眉蹙了蹙,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又轻微地左右晃了晃,像是听见的回应,又像是出于疼痛的无意识反应。 染秋无奈地摇了摇头,觉得自己有点傻,人都晕了,还怎么指望“她”说话呢。 就自顾自地把人安放好,走到浴室接了一盆水,从手上开始,替“她”擦着尘土,真的是很漂亮的手,十指长而纤,却不是羸弱的,白皙的肌理下有勃生的力量,像是丛生的芦苇。 手腕往上是蜿蜒的绑痕,擦干净灰尘后更是明显,沾水的毛巾接着依次来到“他”的手肘、脚、膝盖,而后过上双氧水,涂上药膏。为了避免压到rutou处刚刚处理好的伤口,染秋盯着人琢磨一会儿,将人在沙发上摆成侧躺的姿势。 后背的衣服早就被鞭子抽得破破烂烂了,轻易就被染秋撕开了,伤口是密密麻麻的一片,有的还渗着血,“她”仰躺在沙发上时却是一声不吭,哪怕是现在在被双氧水清洗,被她抖着手涂药、包扎,都是一声不吭的。 晕过去了都下意识不出声,连痛呼都是克制的,染秋简直无法想象“她”以前到底遭遇了怎样的折磨,要像野生动物掩藏行踪一样掩藏自己的声音。 染秋现在是真的很同情和心疼“她”,手上的动作不自觉的又放轻了些。或许,任何一个有良知的人,在看到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时,都不可能是毫无波澜的,更何况她们同为女性。 在尽量小心地处理完后背的伤口后,岑寂的眉终于舒展了一点,只是唇依旧是保持紧闭的状态,染秋望着“她”破破烂烂的纱衣,有些犯了难。 这掩盖在腰下的地方,要不要处理呢? 但“她”显然是刚从地狱里逃出来,要是刺激到“她”,加重了“她”的创伤,该怎么办?可是,如果不处理,感染了,怎么办?感染了,在她这里出了问题,她可躲不过,早知道当初就不该脑热上头…… 天人交战了半晌,染秋无奈叹了口气,眼一闭,心一横,伸手了,碰上了“她”腰部的衣料,轻轻的,缓缓的,衣料一点一点被剥开…… 然后,她的手就被一把抓住了,很凉的一只手,牢牢实实地握着她的手腕。 染秋被这冷意烫得哆嗦,下意识一睁眼,又一次撞入了“她”的眼睛。 绝望的,毫无波澜的,于死水中上下浮动的,只要几丝无助的挣扎。 “我,岑寂,我只是想清理你的伤口。”那样的眼神,像一记冷刀,剐得人心痛血凉,染秋忍不住慌张地解释。 但所有的解释在直面那种绝望时似乎都是无力的,像是义正言辞的托辞,染秋没办法直面这样的眼神,垂下头,只觉得万分抱歉,“我……岑寂,岑寂,对不起,对不起……” 在半梦半醒之间,岑寂感觉衣服正在被缓缓褪下了,下意识一把抓住,想阻止发生一切的那个过去。 最初的过去。 他第一次被扒光衣服的场景,那个人的动作也是轻而缓慢的,不过,并不是出于什么怜惜或者同情,而是一种恶念,凌迟一般,那是一种“叫婊子从良”,好去玩你情我愿游戏的恶念。 好可笑,年少的他愚蠢至极,以为碰上了什么好人,朝着那恶心的人哭泣求饶,求他放过自己,结果当然是被踩着手骨被骂婊子说他痴心妄想了,得意洋洋的嘴脸,恶心至极。 恨恨的,像是想掐碎那恶念和过去天真的自己。 猛地睁眼,是她。 岑寂急忙松开了掐着她手腕的手,那一直于耳边缠绕的模糊咒语也逐渐变得清晰起来。 她在道歉。是因为他。 “无事,染秋,不必道歉的,你无错。”岑寂望着她手腕的那片红,轻轻用指尖来回按着揉了揉,声音低而软,“是我,捏痛你了。” 染秋抬头看了岑寂一眼,又低下了头,抓着手里的毛巾一言不发。 想来是自己身上密密麻麻的丑陋伤口和死人一样的眼神吓到她了,便想安慰她,但他在那种地方待得太长了,岑寂有些忘记了该怎么跟正常人相处了。 恐惧,惊慌,疼痛……那些感受他体会得多了,知道该怎么去应对,可现下,他只觉得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第一次体会到了手足无措的感觉,沉默地盯着她的发旋良久,才从记忆库里提取出小时候母亲安抚自己的模样,很美好的记忆。 或许,这是可以使用的。 于是,岑寂就照着记忆中的样子,很轻很轻地摸了摸她的头发,一声一声重复,“染秋,没事的,染秋,不怕,都是皮rou伤,不会死的……” “我,我不是,不是要伤害你的,”染秋感受到发丝处穿来的触感,听见一声声的安抚,这才抬起头直视着“她”的眼睛,声音越来越小,几不可闻,“我,真的对不起,我没有要冒犯你的意思……” 伤害?冒犯? 这下轮到岑寂惊讶了,漂亮的眼睛睁大,盯了她半晌,这才反应过来她是什么意思,不过是想脱衣帮他上药而已,他没那么脆弱,不会那么轻易受创的。 不过,她似乎觉得他很脆弱。岑寂浅色的瞳孔里慢慢汇聚起笑意,最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原来,不是被自己吓到了。 染秋听见笑声,舒了一口气,有些疑惑地眨了眨眼,“你?还好吗?” “哈哈,恩人,恩人真是,可爱。” “没、没有,别叫了……” 岑寂看着她逐渐变红的脸,确定了一个属于他自己的小秘密,他发现,他一叫恩人,她就会结巴,蓦然一抖,再多叫几声,脸都会红掉,一直红到耳朵,连泪痣周围都是红的。 像只被碰到触角的蜗牛,真是,可爱啊。 岑寂收回目光,垂首轻笑。 染秋的心情此时简直过山车一样起伏,看着面前的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是美丽的,但似乎并没有她想的那样脆弱,而且,她还发现,“她”有时候,是在故意,是的,她很确定,是在故意逗弄自己,虽然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 想到这里,染秋又舒了口气,虽然说一叫“恩人”,她的心就开始一乍一乍的,不过,“她”逗自己的话,说明“她”是信任她的,相信她不会伤害“她”…… 岑寂觉得也够了,再下去,也不好,便轻轻揉了揉她那被他捏红的手腕,又恰到好处地缓缓松开手,温声解释道:“不是因为染秋,只是,想到故人了……” 染秋的脑子还在飞速地整合信息,于是未经思考就下意识出声询问了:“故人?” “是的,”岑寂脑子里的思绪盘旋了一阵,斟酌了下用词,“很糟糕的故人。但,染秋很好,所以,别自责,你什么也没做错,是你救了我。” 既然“她”不愿意说,那她也不问,很默契地转移话题,“岑寂,你身上,呃,伤,还没处理完。” 是的,伤,他的xue和那根讨厌的阴痉上,还有肿胀的淤伤,而且,他也有些,不确定,xue里面,有没有被塞得太深,他感觉不到的东西,他可能,需要自己伸手,检查一下。 岑寂啊岑寂,你真是得意忘了形。 你和她,不一样,你是畸形古怪又难以启齿的,怪物。 他是婊子的事实已经被她知道了。现在,他不能告诉她,更不能让她知道,他还有一根恶心的男人的阴痉和一口女人的xue,更何况,他的腿根,被他们留下了冲刷不掉的印迹——一个奴纹。 还好她并未看见。 就当是女人吧,和他的母亲一样的女人。 活下去,在一切败露之前,活下去。